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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暮色寒-第31章

小说: 暮色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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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仅生病而且病得奇怪,每年冬天都小心翼翼的不能让她着凉,不然在床上一躺几天什么药都没用。以前他看着她随时拿药给她吃,好久没出现过这样的症状又是回来第一年,医生没有她的病例记录开了几天的药都无济于事。现在再来调理来不及了,他知道该怎么治,一点点就可以,他让叶赫少琦去找了点吗啡,真的只是一点点注射到体内,打针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手在发抖,以前在自己身上练习都没有过的状况居然在这时候出现了!
46。南北联姻玩笑话
“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了”叶赫少琦已经把事情告诉他,还是要问一问,听她亲口说。

叶赫少薇淡淡的笑了笑“打牌,跟姐姐们玩了通宵”她还是称嫂子为“姐姐”,说的时候像个小孩子一样——跟他撒娇。

床上放着各色靠枕,她枕着一个,手里抱着一个,都是一色手绣花纹。武田随手拿着看了看,问她“你还做女红吗?家里面那个都还没做完。”在日本的时候福太太教她刺绣,在花园里面手把手的教她配丝线描花纹。她学得极为认真,很快就能自己做图,同时也极其懒,一副刺绣能做一年都还要剩着。最后一副是她进军校前的那个暑假跟他去温泉山庄避暑时候做的,还是只做了一半就丢在那里,老是说以后回来做,等到再回去的时候又找到新的玩具。福太太让人把绣架放在她房间里用套子遮好,连针都没拔下来,放了这么久不知道是什么样子了!他们在温泉山庄度过很多时光,那是她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候,印象最深的还是那年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戒烟的事,问他原因,他笑着不说,没多久就去服兵役去了。他在军队里呆了三年,那段时间总是福太太带她去温泉山庄,他不回来,家里也不提他,他们太太脸色不比以前好了,脾气也不好了,再后来真他竟然再也没回去过了。

“服兵役做什么?”

“戒烟”

千篇一律的答案,为了戒烟才强迫自己去服兵役未免太牵强了。在家里也一样可以不是吗?他在温泉山庄的时候不是就完全戒掉了!他在说谎,或者说不愿意告诉她真的原因。她不问,小的时候或许没想过要知道什么,但是真的知道答案的时候她却有点哭笑不得甚至感觉宁愿相信他是为了戒烟。

“就为了一个女人搭上自己三年的时间”

他家里给他选了人,他不要,可是找不到借口去推辞。接受的话就真的再也不能跟那个家断开了。终于他找到机会离开——正大光明的借口——三年兵役对于他们这样的武士家族而言是至高的荣誉。

“你真傻”那是她真的开始心疼他的时候,莫名的看见他身上愈合的伤口会感到难受。他从军营回来,福太太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也哭了。

“入营三个月简直就不把自己当人了”开玩笑的口吻跟她说,那些军官是不会手下留情的,他极少告诉她军营里面的事,唯独一次她要报考军校,他狠狠的拒绝了这个提议。他受过的苦没必要再让她去遭受一次,如果是为了在军部中有一席之地他是有办法帮她的,只是她的野心不仅仅在军部,她不愿意就做一个无所事事的文职人员。

“你可以在军营呆三年都能生存下来,为什么就那么肯定我不能在军校里面活下去呢!”

他从军营里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有军衔的士官了,又是军校毕业,很快就被提拔到参议部。他家里面对他终于不管了,原本给他的侍女被他的母亲安排在其他地方做事,反正是见不到的。

“眼不见为净”武田对那次的事已经没有多少记忆了,后来被宫本起哄开玩笑的时候反倒记起一点:他喝多了人却很清醒,回房以后也没管她自己就睡了,半夜起来看她还是跪在地板上突然觉得有点过意不去。

“你到床上去睡”

他开门出去,半夜还是很冷的,在花园逛了一圈就完全醒了,他觉得那是个圈套,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他母亲把她放在自己身边他都不能接受,唯一的办法就是离开了。最好是长久的离开。

那件事他处理得很好,可以说是不留痕迹就让那个人被遗忘在角落里。他自己觉得是问心无愧的,没有感情在一起也是浪费时间甚至是糟蹋别人,他彻底将那人遗忘了,偶尔被叶赫少薇提到开玩笑似的一笔带过,他只觉得是留给她一个话柄而已。因为并不影响他们之间的感情,他也没必要去跟她解释。文瑾在大年前几天才到叶赫拜年,二夫人极力留她又极力招待她,弄得叶赫少瑒有点不好意思。他们的婚事还没定下来就已经都把她当自己人看待了,白含烟每次见到都是亲切的叫“六妹这里来”,她们和睦相处二夫人更高兴了,连着打了几天牌,这天杨医生来做例行检查,二夫人留她多说了一会儿。杨医生在妇科上面是专家,现在叶赫家两个少奶奶都是嫁过来多年的,三小姐都已经生过两个孩子了他们这边还是一无所出。二夫人有点着急,在杨医生面前没必要隐瞒什么索性把话都说开了,杨医生说让少奶奶们来看看,白含烟死活不去,宁琬也赖着有事走不开,总之不看医生。杨医生临走拿出几本孕妇手册给二夫人说“生孩子这些事说起来没什么难的,这几本书有空就看看,太太是过来人不用看也明白该怎么照顾。”

二夫人让人把书拿去给她们,白含烟随手翻了几页就扔在桌上了。午后在花园碰见宁琬,两人都有点不好意思却是统一口径不多说一个字。二夫人有点事在帐房耽搁,客厅里只剩下雅芙一个人在那里码牌打发时间。叶赫少薇道:“二姐她们怎么没来?”雅芙笑了笑悄悄说:“你二姐害羞呢”又把杨医生那几本书的事告诉她了。叶赫少薇道:“妈也真是的,怎么就盯着人家肚子看。”雅芙道:“你还小,以后嫁人就知道了,不生孩子在婆婆眼里永远是罪大恶极的。”叶赫少薇道:“那我嫁个没婆婆的不就好了。”说完笑着去其它地方逛了。

她病好以后家里人都不怎么管,一个人在二楼客厅逛着看下面送来的盆栽。静芝也在那里坐着,见她进来点头笑了笑叫她“七小姐”。叶赫少薇道:“你一个人在这里有什么好玩的,上楼去玩吧。”静芝说自己喜欢安静,只想静静的看会儿花草。这间客厅其实就是为培植盆栽才修建的,四周墙壁上都装了暖气,走进来就感到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同时也是一股花香。静芝问她好了没有,又说她前几天生病没能去看看很抱歉。这些外交上最基本的客套话在她听来完全跟陌生人的问候没什么区别,因为二夫人曾在她面前夸静芝功课好让她差点下不来台一直对静芝都是淡淡的不去招惹,她想到叶赫少瑒曾告诉她面对三种不同的人该怎么用一句话去回绝,永远的“对不起,我听不懂您的话”就对了。她才从国外回来的确对很多事情都不了解,偏偏对政治极为敏感,可能因为叶赫少瑒这段时间都在为选举做准备,她时刻关注着外交部的动态,报纸上的任何报道她都仔细阅读并且分析了,她了解她哥哥的竞争对手并且知道了其中一个就是静芝的哥哥,她用分析的眼光看静芝,再跟她哥哥做对比,他们原来是不一样的人。

静芝道:“你们太太这几天都忙什么呢?老是看见医生进进出出的。”叶赫少薇随口敷衍了一句,桌上放着本杨医生送来的《孕妇守则》,她突然感兴趣想看看里面都写了些什么,随手翻看一页,都只是些学术性话语,再有就是基本安全知识了。书里面写分娩要经历十级疼痛,不具体,她却敏感起来:比起死亡她更害怕疼痛,因为那是让她生不如死的感觉。合上书,她发现静芝正盯着她看,见她抬头也就赶忙转移了视线。她对这种偷窥式的猜测方式感到可笑同时也厌恶到极点,走到窗前不去理她,静芝也不说话,两人静静的呆在同一间客厅里,周围都是花香,她顺手摘下朵玫瑰缠绕在手里玩弄,指甲扣在玻璃上胡乱划着她自己都看不懂的符号。白色玻璃上闪着灯光,外面路灯的光也是房间里面的灯光,下雪天很容易把玻璃当成镜子,一大块落地而设完全能把全身都镶嵌在里面。她笑,镜子了的人也一起发笑,淡淡的笑意变成了发自内心的笑,有人在她身后!“一个人在这儿?”

武田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大概又是跟大帅谈完了事情顺道下楼看见她才进来说句话吧。

静芝在沙发上坐得极为端正,相比玻璃前的两个人更显得孤单,她努力把视线集中在面前姹紫嫣红的盆栽里,他们静静的在一旁交流着,偶尔一句日语在她耳中显得特别刺耳。

叶赫少薇道:“刚刚才来呢,现在的妇科医生真好玩,亲自上门不说还留下本小册子以供参考,真要是参考就明白了还要他们做什么!”她看了书上写的又想起以前武田教她的一些医学常识,双方并不冲突,但是书上的记录远远比她知道的单薄了许多,完全都是文字游戏。想到那些字,她说“生孩子真疼呀,又不安全。”武田道:“平时注意就好了,哪里来的那些不安全。”有静芝在他们交谈都是用的日语,倒不是为了保密,只是一开口不知怎么就都又回到以前那种交流方式了。叶赫少薇笑了笑,突然走开几步“离你远点才是最安全的!”
47。南北联姻家庭密谈
他们一问一答,表情全都映在玻璃里。静芝纵然听不懂他们说什么还是在她调笑的语调里听出点端倪。落地窗户完完整整的囊括了整个房间的景象,黑幕里看见静芝窘迫的表情她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让人误会,武田在旁边笑得很得意,抿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叶赫少薇把脸一扬看了他一眼就走了。

家里人多过节就用打牌消磨时间,几个人在一张桌子上摸过四圈就是一下午了。二夫人他们打牌她突然想玩了,只好又另找人凑上一桌。静芝许久没见到慕容昭没想到会跟他一桌子打牌感到几分不自在,慕容昭十分随和的跟文瑾开了几句玩笑又问了叶赫少薇上次生病的事,脸上永远都是平静的。静芝小心翼翼的看他的表情,没有她预料中对她的留恋甚至没有把目光停留在她身上,她感到完全的失落了,精神恍惚的摸了张牌又打出去,慕容昭把身前的牌一推笑道“我可是先胡了。”

文瑾道:“你手气这么好呀,静芝也是的怎么就放过他了。”

静芝笑了笑,第二圈的时候集中精神。她的牌技不错最近又常跟二夫人他们打牌,对叶赫家几个少奶奶的手法都是十分熟悉的,唯独叶赫少薇跟她是第一次坐在一张桌子上,听说上次在赌船上她曾赢了十几万,静芝不由得更加小心。几圈下来始终不见赢牌的迹象,叶赫少琦过来看了看,侧耳跟叶赫少薇说了什么,叶赫少薇轻轻推了他一下要他走开。叶赫少琦笑道:“还是哥哥我疼你,前几天你病的时候我可是急得几天没合眼。”叶赫少薇抓了张牌打出去说:“那是爸爸骂你呢。”她这么一说,满屋子人都笑起来,雅芙隔了张桌子接话“可不是吗,不止他,连我们都挨骂了,我说下次再打牌可不敢找你了。”

慕容昭笑道:“七小姐这么招人喜欢,娇滴滴的!”他跟她开起玩笑来她也不回避,依旧笑着回答:“疼我的人多着呢,不缺您一个!”慕容昭道:“我也高攀不起。”两人脸上都带着笑,语气也十分温婉,不知怎么屋子里有了冷风寒噤噤的渗人。白含烟道:“七妹就是喜欢胡闹,可别这样了,欧阳小姐还在呢。”借此提醒慕容昭跟静芝的关系,叶赫少薇也立即收住了不再跟他交谈。

静芝因为跟慕容昭闹翻了一直不曾说话,只是坐着静静的看牌又或者听他们交谈;慕容昭跟叶赫少薇开玩笑,以前他跟许多女人开过玩笑,很少有这么简单的时候,静芝听见只觉得心里怔怔的堵着不舒服,又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他们这一桌安在落地窗前面,一大块玻璃镶在身后映衬着暮色和外面的雪景,路灯照得花园里有一种昏黄,淡淡的热度,玻璃上的冰凌被屋子里的热气熏化了变成水珠滚动下去开出一条条道路。老妈子送点心来,叶赫少薇喝了点杏仁茶,她是正对玻璃坐的,在里面看见自己的脸顺便就理了理头发,镶了钻石的耳坠在黑暗里闪闪发亮;玻璃里不止有她,也有同桌的人,只是她是正面对着映照在里面。

慕容昭怔了怔,小腿上被人轻轻的踢了一下;不重,很清楚的能让他感觉到,对面坐的叶赫少薇似乎把精神都放在牌上了,也不抬头,偶尔转到旁边用银签子扎蜜饯吃笑嘻嘻的回身不知道是在对着谁笑。她笑得很甜,比她嘴里的蜜饯还让人觉得有味道,同时带着点狡黠的小聪明,宝石一样的眸子闪着异样的光;她在日本长大又去了德国,常常在香港居住,教养其实很好的,一般人总觉得这种家里的小姐只是有钱,交往时候也往往看低她们,其实越是有钱她们也就越累,要学的实在太多了;叶赫少薇现在即便是跟自己家里人一起也必须端正坐姿,不仅是家教,更是从小养成的习惯,任何时候都必须展示出自己最美的一面。等着别人出牌,半盯着牌桌一只手撑着身子,嘴角带着几分魅惑的笑,染得鲜红的指甲胡乱轻敲着桌面,蹬蹬的两声停住又敲两声,她把指甲修理得极为尖利,长长的让人担心下一刻就会折断。慕容昭看了眼她的手,笑着把手里一张二万打出去,叶赫少薇抬头有点疑惑的看着他,慕容昭被她眼里的疑惑弄得不自在,明明就是她要的牌怎么倒是这样一幅表情了。

静芝把身前的牌一推,文瑾道:“哎呀你手气这么好,这样也能赢牌。”她手里的牌已经十分严谨,加上慕容昭那张二万就可以胡了。静芝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表示没想到会赢,慕容昭觉得尴尬,他们一桌打牌本来没什么,这下子倒像是他故意放水给静芝了。果然叶赫少琦在旁边说:“慕容你真是的,这样也要偏袒自己人,玩玩又怎么了!”文瑾道:“这牌看来是打不了了,人家夫妻同心呢。”

静芝丢下牌做到一旁沙发上。宁琬忙说:“六妹你也学会藏话了,打牌这种事本来就是看运气的。”向文瑾使了个颜色要她别说了,静芝脸上已经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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