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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追求没有假期-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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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见我?”不用她回答,他也知道她真正想见的人是谁。
  “不……不是,我要见……要见的人是严孟寒先生。”头一次到这么大的公司,进入这么气派的办公室让她有点紧张。
  “我就是严孟寒。”
  王姿文楞了足足有一分钟之久。“那……前几天在你身边那位先生他是……”
  这时,办公室的门突然打开——
  严孟寒含笑凝视来人:“让她自己回答你。”
  王姿文随严孟寒的目光,转身,看着刚踏进门口的人。那不正是她要找的人吗?
  “孟……”罗宛龄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嗨!”她唇角艰难地上扬:“今天怎么有空来?”
  她娇羞地垂首:“我……”
  罗宛龄上下审视着王姿文,她变了,她今天的穿着较第一次见面时要明亮了许多,她将原本清汤挂面的短直发型烫成时髦的小波浪,露出她清秀的脸蛋。
  “你这样子很好看。”罗宛龄衷心地赞赏。
  她一双古典的单凤眼顿时有了光采。
  “真的吗?”片刻,又黯然失色。“你不叫严孟寒?”
  罗宛龄责难地看了严孟寒一眼:“不是,他才是严孟寒,我的名字叫罗宛龄。”
  青天霹雳!
  “你是女的!?”她见罗宛龄点头。“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还要……还要……”吻她?
  罗宛龄完全明白她的意思。“你那些朋友对待你的态度让我看不过去。”
  就这么简单?
  王姿文牵强地苦笑,瞧见罗宛龄脖子上的吻痕。
  “严先生是你男朋友吗?”都已经知道人家是个女孩子了,还问这做什么?
  “我是龄儿的丈夫。”严孟寒抢先开口。
  好一对郎才女貌!
  “我的事想必为你们带来了不少困扰。”
  “的确。”严孟寒顺口应道。
  “孟寒!”罗宛龄以警告的眼神瞄了严孟寒一眼,连忙向王姿文陪笑:“你别听他胡说。你还是学生吗?”聪明的人就知道什么时候该转移话题。
  “嗯,专五了,还剩一个学期就毕业了。”
  “你哪一科的?”
  “会统。”
  罗宛龄一对灿烂星眸直勾勾锁住严孟寒。“孟寒,公司不是正好缺个会计吗?”
  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罗宛龄的脑袋瓜子在打什么主意,温柔的眸光落在她饱满的唇上。“过来。”
  罗宛龄乖巧地来到他跟前。
  他爱宠地拥着她,用只有她听得见的音量道:
  “吻我,她便是公司才刚并购的‘龙升企业’的仓储主任会计,我允许她毕业后再上任。”
  除了怀中这位他以借口收揽在身边的小妻子以外,公司员工起码都有学士学位,更何况是仓储主任会计这种重要职位。但只要他的龄儿开心,他不介意为她破例,录用一个尚未踏出校门的五专在校生。
  到时候如果王姿文的职能不符,公司自然会进行人事调动或送她进修;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得诱到小妻子的吻。
  罗宛龄踮起左脚,右脚则向后弯曲,双手盘上严孟寒的颈项,吻上他干燥的唇;严孟寒不自觉地收紧手臂,让罗宛龄贴着自己——
  或许,这也算是一种炫耀心理吧!龄儿给王姿文的吻曾惹得他妒火攻心,如今,他也要龄儿当着她的面吻自己,以借此扳回一成——嫉妒一位女性似乎有点说不过去,但,就因为对方是位女士,他更要计较!他必须让王姿文看清事情,不能让她继续陷下去。
  这一幕让王姿文犹存在心中的幻想彻底破灭,原以为自己真的是童话故事中,即将蜕变成美丽天鹅的丑小鸭;原以为自己终于遇见了梦寐以求的白马王子,结果,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全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妄想罢了。
  她一个急转身,冲出办公室;震耳的关门声,使罗宛龄回神,她试图从严孟寒怀中抽身,严孟寒坚持不肯让步。
  “龄儿,专心一点。”
  “可是,王姿文——”她侧首注视紧闭的门。
  “她没事,如果你强追回她,只会让她更痛苦而已。让她去吧!等她想通就没事了。”看样子,职位已经没有保留的必要了。
  “现在——”轻啃她丰润的耳垂。“把脸转回来,让我继续。”
  罗宛龄的脸都红到脚跟去了。
  “你需要把话说得这么明吗!”她娇嗔,幸好这儿只有他们俩。
  轻啄她的唇。“我只是说出自己的想法而已。”
  废话不多说,继续!
  第五章
  熬过漫长又多事的二年级,终于升高三了!
  正所谓“新学年、新气象”,罗宛龄特地在正式上课前一天晚上,到美发造型沙龙换了个新发型。
  今天一早,她才踏进校园便引来不少同校学生的侧目,同学们无一不赞赏她的新发型,简直酷、帅到了极点。
  下午,罗宛龄与罗佩青姐妹俩和一群同学轻快地步出校门;严孟寒倚着车子注视前方不远处的罗宛龄,他愉悦的神情霎时被暴怒的情绪所取代!
  他快步走到罗宛龄面前,阻挡她的去路。
  “罗宛龄!”
  罗宛龄抬头仰望他——完了!孟寒生气了!认识他这一年来,他从不曾连名带姓叫过她,更不用说是摆这种臭脸给她看了。
  “上车。”他语气平淡,不带一丝感情。
  “孟寒,我……”眼前的严孟寒让她感到害怕。
  他俯身注视她,不容辩驳。“你是要自己上车,还是要我当众拎你上车?”
  “姐夫,怎么了?”眼看情势不对,罗佩青不禁发问。
  严孟寒不客气地瞪着罗宛龄:“问你姐姐。上不上车?”
  “我敢说‘不’吗?”她低声嗫嚅道。
  严孟寒看着她坐进副驾驶座,对着身后的罗佩青说道:“你打电话叫福伯来接你,我跟宛龄有笔帐要算。”随后,他上了驾驶座,扬长而去。
  一伙人目不转睛地注视车子消失的方向,不放心地问着罗佩青:
  “你未来的姐夫看起来好象很生气,宛龄不会有事吧?”
  “放心,不会有事的。”但愿如此!
  一路上,罗宛龄不时偷瞄身旁的严孟寒。
  其实严孟寒会生气,早在她的预料之中,所以她才故意来个“先斩后奏”,只是万万没想到他会这——么生气。
  她注视车窗外的景色。“孟寒,你开错路,这条是到你家的路,不是回……”
  严孟寒板着脸,斜睨她:“你有意见?”
  她垂首,盯着座垫底下修长的双腿。“不敢。”
  往后的路程,罗宛龄没敢再吭一声,沉静地任严孟寒载她进严宅。
  严孟寒走下车,用力甩上车门。抱罗宛龄下车,一把将她扛在肩头。
  “啊——放我下来!”她双脚不断踢动着:“放我下来!”
  严孟寒毫不留情地在她弹性极佳的美臀上用力一拍。
  “安静。”
  罗宛龄痛得停止挣扎,在他肩上无声地落泪;严孟寒笔直地进了房间,锁上房门,将她抛在大床上,自己则脱下西装外套,随意往地上一丢。
  “当初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他扯下领带,一步步走向她,抚着她那头远比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削得还薄、还短的发丝。“既然做不到,为什么要答应我?”
  罗宛龄丝毫不敢乱动,她惶惶不安地轻道:“我……一时心血来潮……”
  “心血来潮!?”他用力将罗宛龄推倒在床上,自己的身子则压在她上方。“我说过,不准你敷衍我!”
  他狂猛地覆上她的唇,双手粗暴地扯开她的校服;罗宛龄被严孟寒的动作,惊诧得一时忘了反应——
  严孟寒的吻顺势而下,在她颈项烙下无数吻痕,两手熟练地褪下她的校服,解开她内衣的钩子……上半身几处儒湿的冰凉感,顿时让她回神。
  “不要——不要!”严孟寒已经在解她长裤的扣子,她迅速握住他覆住自己腹部的手。“求你……不要……”
  她慌乱地哽咽,泪水悄然自眼角滑落。
  “求你……孟寒……我……我……哇!”罗宛龄再也禁不住地嚎啕大哭,长这么大,她从不曾像此刻这般害怕过。
  严孟寒收住几乎要决堤的欲望与怒气,侧身,温柔地拥她入怀,抚着她滑嫩、吓得轻颤的身子。
  “以后不准再这样敷衍我,也不准向我的权威挑衅,知道吗?”
  罗宛龄在他怀中无言地点头。
  “下次我可不会到这儿就停止喽。”以下巴抵着她的发顶。“把头发留长。”
  她仍是点头。
  门外传来两记短暂的敲门声,接着,响起沈佩蓉的声音。
  “孟寒,宛龄在里面吗?”
  “什么事?”他反问。
  “亲家公打电话来,说是要找宛龄。他的语气听起来很急,需不需要叫宛龄接一下?”
  八成是他那位“热心”的小姨子打的小报告。
  “不用了,您告诉岳父大人,待会我会打电话回去向他解释,叫他别紧张。”
  “好吧,一会,记得带宛龄下来吃晚餐。”
  “我知道。”
  沈佩蓉的声音消失在门外。
  严孟寒温柔地凝视怀中佳人。“把衣服穿好,我们下去吃饭了。”
  罗宛龄轻推他强壮的身子。“转过身去,不准偷看。”
  严孟寒扬着邪气的笑。“我吻都吻过了,你现在才不准我看,会不会晚了一点?”
  她羞红着脸,斥责:“大色狼!转过去啦。”再度推着他的身子。
  “好——”在她粉颊上飞快一吻,便翻身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上。
  罗宛龄跪坐在床上,背对他,穿着内衣。
  严孟寒趴在床上,在罗宛龄背对他的那一刻侧首,含笑注视她细白的背部——再一年!只要再等一年,眼前这美丽的俏佳人就完全属于他了。
  罗宛龄伸手拿起床上的校服,看了一眼——哇!整排扣子都没了!这教怎么穿哪!?
  “穿我的吧!”
  严孟寒带笑的嗓音自她身后传来,她转身——
  “啊——”直觉地,以校服遮住自己的胸部:“大色狼!你偷着我穿衣服!”
  凝视罗宛龄羞红的面容,严孟寒不由地轻笑,探手抚她纤细的玉臂。
  “胡说,我可是光明正大地看呢!”
  “严孟寒!”这会儿,她连耳根子都快烧起来了。
  严孟寒纵笑起身,走到衣橱前方,挑了件深蓝色丝质长袖衬衫,回到宛龄面前,为她披上。
  “就穿这件吧!”深色可以阻挡外人对她柔美身子的窥探。“你穿衣服,我打电话给爸爸。
  他背着罗宛龄坐在床头,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拨了号码。
  “喂,岳父大人——”严孟寒开头都还没说完,便已被对方截了话,听着对方噼哩叭啦如弹珠似的紧张问话,他的唇角逐渐上扬,如今已弯成了快乐的弦月。
  “岳父,岳父大人——”对方没听见,于是他加重音量又唤了一声
  “我们没有吵架。”他肯定地再次强调:“我不会和龄儿吵架的。”
  罗宛龄穿好衣服,来到严孟寒身旁,坐下;他顺势拥着她。
  “我只是有些事要和龄儿沟通而已,我们夫妻俩的沟通方式和一般人不一样——”他的嘴凑到罗宛龄耳边,轻声细语:“我们改天再继续,如何?”
  罗宛龄被严孟寒逗得既羞又恼。一时忘了他还在和罗雨岳讲电话。
  “严孟寒——”
  电话那头传来好奇的问话,只听严孟寒愉悦地回答——
  “没什么,我们在进行另一项‘沟通’。”他那语气暧昧极了,对方不晓得说了些什么,使严孟寒轻笑出声。“龄儿没事,她连根头发都没掉——佩青说得太夸张了,‘时间’还没到,我怎么可能把龄儿给吃了。”他以只有罗雨岳和自己听得懂的话语道。“龄儿那中气十足的声音,您也听见了,她别把我给吃了就算是万幸了,我哪敢吃她呀?”
  罗宛龄无言地用力拧他腰际。
  “岳父大人,您女儿欺负我。”严孟寒可怜无比地向岳父告状:“您可要为我作主啊!”
  罗宛龄几乎可以清楚听见罗雨岳爽朗的大笑声,她愠恼地挣脱严孟寒的怀抱,转身背对他;严孟寒却从背后以空出的手探进她衬衫末端的肌肤内——抚摸着。
  “嗯,岳父再见。”声音也为之轻柔。
  他挂掉电话,从背后搂住因他的抚摸而忸怩不安的罗宛龄,将头枕在她肩上,暗自取笑。
  “怎么动来动去,身上有虫吗?”
  “哼!”明知故问的无聊分子!“有五只”大毛毛虫‘不怕死地在我背上乱爬。“
  严孟寒终于克制不住爆笑出声,将她轻推侧在床上,自己则趴在她背上,揉抚着她的臀部,细声道:
  “还痛不痛?”
  “痛死了。”晚上回去,照镜子铁定“黑青”一片。
  现在回想起来,自己的手劲的确是大了点,难逃控制不当之嫌!
  “谁叫你这么不听话。”话虽是这么说,可他一只手却不断在她臀上揉着。“不准再这样了。”
  才一次就差点被他给吓死了,哪还敢有第二次?
  “孟寒——”罗宛龄突来的唤道。
  “嗯?”
  “你好重耶。”她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他故意再将自己本身的一些重量,往她身上加压。“习惯就好了。”
  “哇——”
  什么都只会说习惯就好!要是再这么被他压住的话,待会恐怕会看见一片人在空中飘呀飘的。
  她懊恼地苦笑。“你总不能根本要求我一次就习惯吧?——我们今天到此为止,下次有机会再继续,你觉得如何?”
  严孟寒暧昧地在她背上奸笑着:“这可是你说的哦!”
  面对龄儿难得主动送上门的软玉温香,他怎么可能拒绝呢?既然无法“圆房”,那么,在婚前让妻子适应丈夫的重量,这总不为过吧?
  这么一来,以后机会“可能”会更多——或许,下礼拜可以让龄儿“重温”一次,不好,三天一次吧……太久了,两天——干脆一天一次了!
  嘿!嘿!笑得有点像大老奸!
  他离开罗宛龄的身子,连带拉她起身;站在她面前,抚着自己的下巴,眼中带着古怪的笑意。
  “龄儿,你这身打扮性感极了。”
  刚刚没发现,如今仔细一瞧——过大的男性衬衫穿在龄儿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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