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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农家往事-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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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瑜看着怀里的孩子,都说新生的孩子难看,可是这孩子长得出奇的干净,眉眼和爱秋出奇的相似,这样一个孩子出生就要了他娘的命,还带走了一个妹妹。敏瑜叹口气把孩子放在炕上,他还有很多事要干。
爱秋的葬礼一样没落的都准备好了,敏瑜给预备三套的寿衣,内衣棉袄袍子一件件的套好,穿上莲花鞋,插上九连环,盖上棺材的那一刻敏瑜的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他还是让她走了,再也见不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完全颠覆了之前的思路,还有一章改完,为我加油


、戴金莲痴恋敏瑜  唐酉大喂蚊子

爱秋死了敏瑜的心也死了一半了,他天天抱着孩子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那孩子吃着敏菊的奶长得白白胖胖的很可爱。
敏瑜还在为爱秋悲伤不已的时候,山村已然悄悄的发生了变化。
先是家里,季兰香听说爱秋养孩子大出血死了,哈哈的笑了三天,第四天她就直瞪瞪的看着窗外,也不骂人了。
爱秋她见过,那么漂亮的姑娘,为了生孩子去了,自个这么活着有啥用,季兰香想着自个为啥没有跟着孩子一起去了,那样也不用受这许多的苦楚,她想着自己小时候跟着娘在院子里玩,那时候爹也没耍钱,家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祥和,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呐?她都不记得了,只记得爹先卖了小妹,又卖了弟弟,后来又输了娘,因为要自己做饭,他也没找到买家,他留下了她。
季兰香想那时候的齐桦林是多么的好看呀,穿着绵羊皮的袍子,戴着狗皮帽子,往那一站那么的英武、挺拔,他说:我要你了,跟我回家吧。自己就跟他回来了,这一来就是一辈子,他对自己始终都是优待的。
季兰香静静的躺在炕上,悄无声息的去了,没人在她身旁,其实她从来是一个人,她把自己的心锁住了,谁也进不来。
家里对于季兰香的死没有一点意外,好像这事就像是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的正常。一切都按着正常的程序完成了,入殓接丧出殡送丧,没有丝毫的差池,一切都是那么的水到渠成。
齐老大也没看出和平时有什么的不同,一样的起早去挑大粪,一样的回家洗干净了进屋吃饭,一样的去和翟毅说话。他的腰板依然的挺拔,声音依然洪亮。 
可见久病床前无孝子的话不一定是说的儿女,包括一切亲情,所谓的苦难能成人亦能成神,看你如何选择了。
埋了季兰香齐老大出了一口气,从遇到她那天开始就掉进了她的陷阱里,今天终于走了出来。
敏瑜在村里遇见一个熟人,还是亲戚,确切的说是爱秋的亲戚,老六媳妇戴金莲,敏瑜奇怪她怎么到这来了,她主动跟敏瑜打招呼:“这不是老妹夫吗?哎呦我现在可不能给你叫老妹夫了,咯咯,我应该叫你一声七哥。”
戴金莲拉着长声叫七哥,敏瑜听的头皮发麻,这才想起那天柳四上他们家说,他爹给他定了一门亲是个二婚头的,他当时还挺委屈。原来就是眼前这位戴金莲呀。
他知道老六和戴金莲离婚了,没想到这么快就又嫁人了。
敏瑜不禁想到那句话:啥样的马配啥样的鞍,这两口子还真是对上了。
敏瑜回家正听见敏菊和敏荃说这个戴金莲:“哪有一点过日子的做派,天天走东家串西家,一点活不干,好吃懒做的。”
敏瑜说:“你们就知道东家长西家短的,有这功夫干点啥不好。”
敏菊说:“给你孩子,我找点啥干去,省的你嫌我,”
敏瑜接过孩子,叫着孩子的小名,四丫说这孩子命硬就叫石头吧,敏瑜也没给起大名,家里就石头石头的的叫着。现在已经八个多月了。
敏瑜很喜欢这孩子,虽然他对这孩子仍心有芥蒂,可是这并不妨碍他喜欢这个可爱的孩子。尤其是他很累的时候孩子上来亲他一脸的口水,坐在旁边模糊的叫他爸爸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心都被融化了。从一开始对他的不理不睬到现在每天怎么累都要抱着玩一会儿,他越来越像一个爸爸了。
敏瑜抱着孩子在碾道玩的时候见着了戴金莲,她穿着紧箍着身子的水红色小褂,扭着细软的水蛇腰袅袅的向敏瑜走过来,每走一步胸前的那对兔子就跳一下。
孩子的总是容易被新鲜的东西吸引,石头看见戴金莲过来就伸手够了过去,戴金莲笑嘻嘻的接过孩子说:“哎呦,还真是有亲戚味,知道我是六舅妈来着,唉真是好小子,长得可真俊。”她抱着孩子有意无意的往敏瑜身上蹭。敏瑜尽量的避着她。
石头抓她头上别着的卡子,,孩子就让给它给吸引了过去,戴金莲让孩子给抓疼了,伸手把孩子手抓了下来,她养着指甲,抓疼了孩子,孩子伸手就给她一巴掌,正打了戴金莲一个满脸花,戴金莲气的给孩子屁股一巴掌,孩子不受屈大声的哭起来,敏瑜赶紧接过孩子,石头趴在敏瑜肩上小声的呜呜着,敏瑜很不痛快:“孩子这么小不懂事,你打他干啥?”
戴金莲觉得不好意思尴尬的笑笑:“我逗他玩呢。”
他抱着孩子走了,戴金莲在后头直跺脚,她从见敏瑜第一眼就喜欢上了,后来跟老六离了婚名声也不好,她一心想着嫁给敏瑜,让媒人打听几回,都说人家先不娶媳妇呢。她也没死心,打听齐家沟谁家小子没说媳妇,找了好几个,觉的柳四的条件合适,就请媒人来提,柳八斤看戴金莲啥都不要,手里许是还有几个就答应了,戴金莲这才嫁进了齐家沟。
她看着敏瑜抱孩子走了冷哼了一声:“哼,老娘想要的人还没有躲过去的。”
戴金莲抿了抿头发扭着水蛇腰走了。
敏荣媳妇这些天正闹心,她好了以后唐酉对她就不如先前好了,她明里暗里的给他递话,他就是不来看她,他俩常去的地方他也不去了。她这几天在外头听说唐酉天天的往柳四家跑,她在村里遇到了柳四媳妇,她啐了一口:“呸,长得一副狐狸样,就知道勾引爷们儿。”
戴金莲冲着她一笑,眉角飞扬,眼里是三分笑意七分的媚态,红艳艳的唇微张,嘴角勾着惑人的笑容,敏荣媳妇看的三魂丢了一对半,就觉得脑子发懵,戴金莲咯咯一笑她才醒过神来,嘴里喃喃的说:“妖精,妖精,你是妖精。”
戴金莲拿着她的手放在自个那圆鼓鼓的胸上说:“摸摸,看我是人还是妖。”敏荣媳妇吓得使劲往外抽手,抽出来使劲的擦了两把,颠着脚跑了。
戴金莲在后头捂着肚子笑的直不起腰来。
戴金莲笑着就觉得有人在后头抱上了她的腰,手也不老实的摸上了她的兔子,戴金莲停住笑慢慢的直起腰,手抚上了袭胸的手,轻声开口:“这是谁呀这么胆大呀,青天白日的,有话咱们找地方说。”软软的带着撒娇的语气。
后头抱着她的人说:“好啊,你说上哪咱就上哪。”
戴金莲娇声说:“我刚来不知道哪好,你说哪好咱就去哪。”
那人说:“好,我带你上个好地方,保证让你舒服。”
戴金莲说:“嗯,好,你先去,我晚点过去,这会子都过去让人家看见不好。”
那人一听喜出望外松开了箍着她腰的手,扳过她的身子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喜滋滋的看着她。戴金莲这才看清这人的长相,中等的个子,比敏瑜矮了半头,戴金莲说:“长得还挺好看,你就是唐酉?”
唐酉高兴的说:“你知道我?”
戴金莲笑盈盈的说:“这上下谁不知道你呀,有名的美男子。”
唐酉里乐开了花,痴痴的看着她,眼睛美,眼眉美,鼻子美,嘴,嘴最美,他使劲的咽了一口唾沫。
戴金莲用手指头描着唐酉的眉眼,心里对比着敏瑜的,没有敏瑜的长,鼻子没有敏瑜的挺,鼻头没有敏瑜的大,听说鼻头大那个也大,不知道敏瑜的大不,戴金莲想的出神,没留神手指头让唐酉吸进了嘴里,感到手指处传来一阵的酥麻,她一惊,手指从唐酉嘴里抽了出来,她含羞待怨的看了唐酉一眼,唐酉觉得的他魂都飞走了。
戴金莲看他那傻样,心里冷笑,嘴里却软软的说:“你说上哪就上哪,先过去吧,待会儿我就去。”
唐酉的心都要跳出来了,他使劲的咽着唾沫说:“哎,我在四道沟门等你,你快过来啊。”
戴金莲嘴里应着他:“嗯,那就快去吧,在这让人看了不好。”
唐酉连蹿带跳的跑了,戴金莲慢慢悠悠的去了河边,捧了水洗了一把脸,又使劲的洗了洗手,更是在石头上磨了磨那根吮吸过的手指。洗了许久才觉得洗干净了,起来慢慢的甩干手上的水悠悠的往家走去。
吃过晚饭,戴金莲早早的铺了炕睡觉了,柳四有些紧张,他紧紧的抓着自个的衣襟,僵坐在炕边不敢动。戴金莲看他那样就来气,叫他:“过来。”
柳四磨磨蹭蹭的过去问:“干啥?”
戴金莲扑哧的乐了:“睡觉。”
柳四的眉头打成了结,他怕戴金莲,尤其怕跟她睡觉,没完没了的折腾,他想不明白那事有啥好的,他看着她那种表情更害怕,他觉得她是要死了,每天晚上他都尽可能的躲着她。
戴金莲看柳四的模样就来气,她一把把他拉过来,三下两下就脱光了他的衣服,柳四先是双手抱胸又改捂下边,戴金莲看他无措的样子咯咯的笑起来,手指头点着他的脑门说:“今个晚上饶了你了。”
正是六月的天气,日头下去以后天就渐渐的凉快下来,唐酉一个人乐滋滋等在四道沟口,眼见着日头过了山那边也没见着戴金莲的人影,他想兴许是遇着人绊住了?又或是吃完饭过来?他做了许多设想就是没想到他心心念着的女人此时正躺在她男人怀里温存。
可怜的唐酉先生头一回让心仪的女子放了鸽子,眼巴巴的等了半宿,喂饱了不知道多少蚊子。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改完了,对于亲们不喜欢该玩的章节我只能说抱歉了,嘻嘻,去了这个秋姑娘我保证会还给你们一个是柔情似水的冬姑娘的,如果按照以前的章节走我很快就要截稿,这才改了,我很努力的把我认为最好的故事讲给你们,你们一定要喜欢哦。


、祸从不单行

唐酉半夜磕磕绊绊的回到家,憋了一肚子的火,第二存心思等着见戴金莲,想要问问到底为啥没去。“我昨个有事绊住了,过不来,”戴金莲只轻轻的说了一句就让他满肚子的火都消散的无影无踪了。
敏瑜这尽量的不出门,他躲着戴金莲,只要他出门,她就像是牛皮糖似的缠上来,让他不胜其烦。
四丫看着坐在当院跟敏菊说话的戴金莲觉得很奇怪:她咋天天的来呢。
老五的病越来越重,敏瑜一天里到有大半的时间跟老五呆着,他建议老五上县医院去做一次检查。淑慧很赞成这个说法,老五不愿去,他说:“检查出来了,心里老想着还不如就这样,不知道啥病还能多活几天。”
淑慧拗不过他,天天只盼着老天爷开眼,把坏人收走,好人留下。
当圆圆的日头从东边拨开云层露出红艳艳的脸庞时,淑惠如往常一样起来烧火做饭,做完了招呼老五起来吃饭。
老五正寻思晚上做的梦,梦里老大跟他说的话,这档淑慧叫他吃饭。
老五的心里没来由的一突:“你见着大哥啦?”
淑慧说:“没见着”她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说:“今个没听见他出去呀”?
老五的心里越发的感觉不好,赶紧下了地,鞋都没提就过去了。
老五过去时老大平平的躺着,嘴角带着安详的笑,老五觉得心头一跳,叫了两声,没见应声,手指一试鼻息已经没了气息。他只觉得心里一阵的抽痛,嘴里发咸,张嘴一口血喷在炕上,席上就开出一朵妖艳的的红色花朵,淑慧听见动静赶紧进来看,见老五死死的抓着炕沿,炕上还有血在,再看老五的嘴角还残留着血迹,吓了一跳,赶紧的扶住他,问:“这是咋的啦?”
老五仰着头紧闭着双眼没说话,泪从眼角流了出来,淑慧忙看老大,才觉得这人的反常。穿的整整齐齐的衣裳,竟是寿衣。
淑慧惊叫:“这,这是。”
老五长叹一声:“他走了,”语带哽咽。
淑慧带着疑惑看着老大:“我看昨个还好好的,这咋就说没就没了呢?”
老五神色复杂的看着老大说:“他这是跟着季兰香去了,他硬憋着挺了这么些天,还是放不下吗?那女人有啥好?”
淑慧心里忽然明白了,其实老大对季兰香还是不能释怀,淑慧出去叫人了。老五上炕推开了窗户,一抹晨光从大开的窗门间照了进来,直直的射在老大的脸上,老五有一瞬的恍惚,忽然就想起那个梦来,老大笑着说:“这回我要找你嫂子去了,你把我跟她并骨吧,我舍不下她。”
老五忽然就发了火:“我拼着死也不能让你跟她并骨,你这辈子就听她的了,眼里何尝有过兄弟们,你放心,我一定让你跟我大嫂并骨,只是不是季兰香。”
老五仿佛听到了一声叹息:“唉,你这又是何苦呀,我对不住你们,后院的粮食窖底下埋个坛子,实在过不下去就挖出来吧,那里存着一些大洋,都是我攒下的,先是你大嫂保管着,都没花,她攒了一辈的钱,自个又花了几个呀,你就别怨他了。”
老五跪在炕上放声大哭,还不时的夹杂着大吼,敏瑜听见赶紧的进屋了,他看老五一嘴的血,还在不停的哭着、骂着。敏瑜过去拦腰把老五拖下来,他知道老五再这么下去命也该交待了。
敏瑜把浑身血迹斑斑的老五抱回了西屋,放倒在炕上是老五的神志已经不清醒了。
敏瑜给他弄了点药,打算让他下街,淑慧也顾不得老五不愿意去了,收拾了东西给老五换上干净的衣裳,二憨找来了小队的马车,铺好了褥子把老五抱了上去,二憨心里发酸,这么大的个子,瘦的只剩下一把骨头了。
家里乱成了一团,老五已经坐着马车下去了,剩下的人忙着张罗老大的丧事,作为孝子的敏之披麻戴孝的给来人行礼。把该办的事都分派下去了,也就慢慢的进入了程序,人们不再干啥找不找头了。
院里又一轮的吵灵停了下来,就听见外头传来哭声,紧接着就听见有人说:“五婶,这是咋啦?”
接着就是哭声开始一个人,慢慢的二个人三个人渐渐哭成一片,院外的哭声竟是比院里还要大。
敏瑜跑出去站在台阶上往下看,老五静静的躺在车上,胸前满是血迹和灰尘,敏瑜直觉眼前发黑,他手扶着头缓缓的靠在门框上,过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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