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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似水落流年-第28章

小说: 似水落流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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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向来割据一方,如今更是因为政见不合的关系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地步。更何况陈洛祁此去是为了医药,这样的时刻买卖运送大量的药材只怕是想不惹人注目都是不易。
“你疯了?”宛若喃喃言语“陈洛祁,你可知道那一路凶险万分,稍有不测……”她却说不下去了。
陈洛祁一直含着笑意,接着她的话说下去“稍有不测我就会客死他乡,宛若你想说的是这个吗?”
眼皮跳的厉害,她一把捂住他的口“你果真是疯了!这样的话怎么就敢说了!”
“宛若。”他却拿下她的手牢牢握在手里,神情专注“这世上我唯一怕的,就是你一再推开我。”
“我喜欢你,却不想叫我的喜欢造成你的负担。我此去最少也要半个月,一个月,我和你约定一个月。”他说着就靠近贴着她的额头“我答应你会平安回来。而你,我希望你在这一个月内好好想清楚。我希望等到我回来的时候能听到我想要的答案。”
她脱口就要答应他,却仍拉住了他的袖管最后恳求“洛祁……”
“乖。”他将她的头按在怀里,用手细细摸着她柔软的发“你相信我,宛若,我决不会骗你的。”
我会平安回来,会等到你那一句心甘情愿。
她伸手抱紧了他,头深深的贴着他的脖颈,稍不留神就有泪珠滚落下来。宛若低低哽咽“我等你回来。”

歌不尽乱世烽火【上】

虽然是陈洛祁亲自开的口,但陈洛桦也不会凭白的徇私。他将宛然安排在了最合适的岗位上。
部队里总有那么些出身地下当兵不过是为了求口温饱的人,宛然要做的就是尽量叫他们多识些字、多明白些道理。
对于这样的活既不费力又不劳累,就连宛若也再挑不出什么只好任由宛然去了。
这日一早陈洛祁就带了宛然去了部队,路上断断续续跟宛然说了一些关于陈洛桦的事。
“我大哥看起来冷漠的很,其实他骨子里是一个很热血的人。”
宛然掌不住笑出声“洛祁哥,你不用担心我。我会好好的。”
“嗯。”陈洛祁点点头“我倒不是怕你受什么委屈,梁晋是我大哥身边最得力的人,他与我自小一起长大,自然会多照顾你些。”
宛然只觉得这个名字熟悉得很,便想起那日在学校里遇见梁晋的事。她刚想问清楚就听见陈洛祁道:“到了,你瞧!梁晋就在前面等着我们呢!”
一扬头就看见梁晋一身英挺霸气的军装在身直挺挺的站在门口,陈洛祁皱皱眉头先走过去在他肩上一拍“什么时候站岗还需要梁副官亲自来了?”
梁晋挥开他的手一本正经道:“不要跟我胡闹,我现在是在执行总司令给我的任务!”
一板一眼的模样不光惹得陈洛祁大笑,就连宛然也忍俊不住。一听到女子的笑声梁晋神经一崩,一眼看去就瞧见宛然抿着唇憋着笑忍得极其辛苦。
“宛然?”梁晋长大了眼疑心自己看错了。之前陈洛桦告诉他洛祁介绍了一个人来他本来还不愿过来,如今见着了又是难以平静。
“梁晋?”宛然也终于看清了。
梁晋显得更为激动,一改先前的严肃几步下来朝着宛然走近“我没想到会是你?”
陈洛祁倒是有点懵了,梁晋何时会对一个女子这般热心?不对头,不对头。他掐着下巴左右想不出个所以然,倒是梁晋和宛然寒暄了几句后突然回头猛蹬了他一眼。
“洛祁,既然你还有事那就先走吧!我直接带宛然进去好了!”那说话的口气和凌厉的眼神分明就是在警告陈洛祁最好快点消失。
身子微微一颤,陈洛祁真的要怀疑这个人当真是梁晋?
见色忘义?重色轻友?怎么看梁晋也不是这种人啊?可是现在事实就摆在眼前也由不得他不信了。
陈洛祁走后梁晋带着宛然边走边介绍:“其实这里严肃归严肃,但是在军中自然是不可能玩笑嬉戏的。可是对于你倒也不是那么严格,宛然你不要太紧张,总司令是很好的人。”
宛然四面打量,不时有一队人路过看见梁晋都动作一致的举起手敬礼恭敬的喊着:“梁副官!”
梁晋点点头算是回礼,宛然见状便打趣他“人家可是正正经经的给你敬礼呢!你倒好仗着官大一级压死人,也就这么过去了。”
梁晋却一本正经的解释道:“军中有军中的规矩,看见长官自然是要行礼的,一样的道理我见着比我级别大的也是要这么做的。”
其实这一路走来梁晋一直想问宛然,那日后她怎么样了。毕竟那天他把她托给陈洛祁照顾后自己就跟着陈洛桦连夜去了前线,后来的事情等到回来后想问洛祁也总找不到合适的时机。如今看宛然笑容灿烂那样子该是已经恢复了。梁晋不禁大大松了一口气,女子贞节最是重要,宛然虽未失身但遭受了那样的遭遇算来也是埋在心里当做心结的。
“到了。”梁晋指着一扇门“总司令就在里面。”
宛然却忽然有些紧张了,陈洛桦严厉冷漠世人皆知。想起上次她头一回见他就被他身上所散发出的冷漠肃气震慑到了,今日却要再见更是捏了一把汗。
“咚咚咚—”梁晋伸手轻轻叩门。
“进来。”平淡的声音里是陈洛桦惯有的冷然。

歌不尽乱世烽火【下】

陈洛祁没有骗宛若,他果然是南上了,甚至临走都没有通知宛若一声。还是那一日宛然从军队里回来,宛若瞧她一进门就无精打采的瘫坐在石凳上随口就问了:“怎么了?累着了?”
宛然有气无力的摆摆手“没有,洛祁哥去了通州。”
她手里的活瞬时停下,通州位于宛城南边,几乎跨越半个省。陈洛祁没有开玩笑,他这一去路途遥远至少要半个月方才能回来。
可是,如今形势这样……他当真能够全身而退?
“姐,姐?”宛若回过神,宛然盯着她不解的问道:“你怎么了?突然发什么呆?”
宛若勉强一笑“没有,我只是有点累。”
宛然挽起袖子,从她手里接过活计“那你进去躺会吧,余下的交给我来。”
宛若没有推脱,放下了东西慢慢净了手就回屋去了。躺在床上她辗转悱恻,一双手握紧又松开,反反复复连她自己也觉得心烦气躁。
这时候就很想念那人身上淡然优雅的气息,好像随时随地只要有他在身边,再烦的事情也能在瞬间平息下来。
“宛若,你习惯他了是吗?”翻了个身,她不禁苦笑。
究竟是有多急竟然连一声道别也不肯说,宛若其实心里知道他定是故意这么做的。
怕她担心……更怕他自己会依依不舍。
陈洛祁的性子外柔内刚,他爱上一个人必定将世上最好的都给与她。他说不逼她,就真的不会给她半点压力。哪怕他们之间隔着百步,哪怕她只肯迈出一步,余下的九十九步他都不会逼她,而是宁可自己满头大汗也要穷尽一切的赶过来。
睁大了眸子,盛满了担忧,她喃喃自语“陈洛祁,我该怎么办?”
陈洛桦手指夹着半根烟站在窗边,梁晋看了许久大气不敢出一声。陈洛桦今日怪得很,自陈洛祁走后就一直这样,虽说南上这一路的确是凶险,但以陈洛祁的聪明才智定能化险为夷的。可是总司令这样皱眉冷肃的模样又是做什么?难道是不放心陈洛祁?
正想入非非间陈洛桦已然开口“我是不是做错了。”
声音里有极淡的叹息,轻微到梁晋都疑心自己听错了“总司令……”
“洛祁天性聪慧,又是无所畏惧。可是这一趟,我让他去了究竟是不是对的呢?”最后一句他是说给自己听的。
梁晋踌躇了半日才挤出了一句“洛祁自然会平安回来的。”话一说完他就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这话说的等于没说。
手中的烟早就烧到了烟蒂,手指间有隐隐的灼痛。他手一动,老长的烟灰就洋洋洒洒的落在地毯上,空气里也飘着淡淡的烟草气息。
“我不是怕他出事,我是怕……她会担心。”

梦中自清醒【上】

陈洛祁离开宛城后的第五天就出了事,南北之间再一次开战。这一次火力十足,连带着战场周围的城镇都受了无妄之灾。
“诶……这一打仗老百姓的日子就不好过啊!”长生颇有感慨。
宛若捏紧了针,唇抿得发白。段云琪正好进来瞧见了,一阵摇头无语,只好拿着眼狠狠瞪了长生一记。
长生莫名挨了老板娘的一记白眼心里更是不明白,他想起什么忽然看向宛若“宛若,有件事我要和你说说!上回我看见你姨娘又从赌坊里出来了,看她那表情估计是输了不少。”
宛若一点头“这件事我听人说了。”苏艳红是什么样的人她自然清楚,哪里就能安安分分的过日子呢。
“你别不当回事,你越是给她脸她越是蹬鼻子上眼。”段云琪冷哼着道。
宛若执针绣上绢布“我说了她未必也就听了,好在鸣笙茶馆……”
段云琪冷冷打断“但凡这赌和抽大烟是宁死不能碰的,任你家产万贯,一旦碰上了必是救无可救。宛若,你自己要好生考虑好。”
宛若蹙着眉也不说话,她现下哪还有什么心思来管苏艳红做些什么!陈洛祁南上一路上途经不少开战城镇,战火无眼,她简直就不能想。
一颗心悬得老高,恨不得当时就跟随着去了,也好过现在这般担忧。
这样的患得患失,总是担心里的那个人出了什么事,而后自己心痛万分。她才终于晓得了陈洛祁长久以来的心思,从前她总不肯承认他也不逼她,那时候他心里分明是不好过却还要一直笑着来安慰她。那样的落寞苦楚,他怎么熬得过来?
段云琪见她这样子心中喜忧参半一时也说不得什么,眼一瞥正好看见长生望着宛若心里又是一股恨铁不成钢“跟我过来!”
长生不妨被揪着耳朵只能一路喊着疼,宛若安静的坐着却是再也下不了针,耳边隐约能听到段云琪压着嗓音的骂骂咧咧。
“你个蠢货!我跟你说过多少回了!以后在宛若面前别老提起什么打仗的!”
“长生,你什么时候才能长长脑子!”
宛若笑笑,眼神望着绷紧的绢布却是一片空洞。看,洛祁。他们都不懂我,他们以为我是在害怕,可那不仅仅是害怕。
因为我,你受过那么多的委屈。我如今也渐渐晓得了滋味,正是因为这般难受难以承担,我才为你难过。所以只要你回来,我必定再不会逃避了。
只要你回来。
宛然抱着一袋包子站在街口,冷不防后背被人一拍。她回过头却看不到人,惊诧之间就看见梁晋的头从一边伸过来“吓到你了?”
宛然笑着摇头:“有一点。”
“这么巧会在这里遇见。”梁晋站直了身子,宛若这才看清他。他今天倒是没有穿军装,一身浅灰色的便服衬得整个人器宇轩昂,倒也真是好看的紧。
见她歪着头打量着自己梁晋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宛然,你这样看我倒觉得不好意思了。”
宛然笑出声来终于不再逗他,她从袋子里拿出一个包子“吃吗?”
梁晋也不客气拿过来就咬了一大口“谢谢啊!”
两个人边走边说笑,梁晋替她拿着一袋包子问着:“还习惯吗?”
宛然捏着下巴答着:“还可以,倒不觉的拘束。”
“军营里就是这样!宛然,你要是不习惯就告诉我。那些人都是原本家里就困苦,难免粗俗了一点,你一个女孩子要你多担待了。”
“我倒不觉得什么困难。”宛然笑道:“他们虽然没读过书,但都是很淳朴的人,待我也很客气。”
梁晋吸了一口气“那就好。”
走了许久梁晋还是没忍住,停下来嗫嚅着开口“宛然,你还好吧?”
本来走得好好的宛然一听莫名的不得了“我很好啊!怎么了?”
梁晋盯着她的双眸犹豫着该怎么措辞好,宛然见他神情古怪也不由得停下来“梁晋,我们既是朋友就该坦诚相待,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梁晋终于开口“我回来有些日子了,但是洛祁那里我又不敢开口。宛然,丁祥贵虽死,但你心里真的好些了吗?”
宛然一下子错愕,随后眼神变得复杂起来,脑海里开始一幕幕回想。那日她昏过去之前的确是看到了一个人,可那时候她心力交瘁力气用尽哪里还有多余的精力来仔细辨认,现在想来那人的身影倒真和梁晋有几分相似。
“那日……你去了?”宛然嗓音发颤,她有预感先前的一切都有可能被推翻。
梁晋点点头“那日我在酒楼门口正好碰见了,一进去就看到了丁祥贵……”
“等一下!”宛然隐隐约约在脑海里抓到了一丝,她按住梁晋的手“梁晋,你是说我没有被丁祥贵玷污?”

梦中自清醒【下】

宛若回到家就看到宛然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双手撑着下巴眼睛一眨不眨“怎么了?今天回来这么早?”
宛然闻声回过头,盯着宛若的眼神有些古怪。宛若一时不解走过去低下身道:“怎么了?”
“姐姐……”她紧张的说不出话。
宛若心思缜密,慢慢蹲下来握住她的手。没有意料的,宛然的手冰冰凉。宛若加重了力量柔声道:“不要怕,姐姐在这里。”
点点头,宛然镇定了一小会儿。
“上次出事的时候……丁祥贵真的……真的碰了我吗?”她说这话的时候浑身发抖,眼神或明或暗的盯着宛若。
宛若瞧着她看了许久,然后轻拍她的手“都过去了!宛然,都过去了。”
宛然心里汹涌澎湃,梁晋不会无端骗她。她抓紧了宛若的手“那日的情形?我想知道。”
宛若察觉到了宛然今日的异常,她不动声色压下好奇慢慢道:“那日我们赶过去的时候丁祥贵已经不在了,你……衣衫不整的倒在地下,桌布……桌布上还有血迹。”
“宛然,没事的!都过去了!你瞧,你现在很好。”她说完后便站起身拥着宛然“宛然,姐姐会一直陪着你的。”
而依偎在她怀里的宛然心中所想的便是另一番,梁晋不会骗她,而从宛若的话推断出她并没有亲眼看见过程。
唯一能解释的只能是梁晋在她事情发生前打跑了丁祥贵,她之所以会昏过去是因为恐慌过度,而桌布上的血很有可能是丁祥贵的。
这样一来所有的一切边都有了着落,她仔细想来自己虽不明白,但后来身子也的确没有什么不适。倘若当时真的被丁祥贵玷污了,岂会那么好过?
“姐姐。”她推开宛若“当时你们碰到梁晋了对吗?”
宛若身子一愣,慢慢回忆起来“好像是的!那时候我太急了一时没有注意,但是梁晋那时候是出现了!”宛若立即联想到了什么“宛然,你是说?”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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