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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诡案一科-第2章

小说: 诡案一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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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异常。”说着说着,洛毅森无意识地陷入了自我思索状态,“这里很奇怪,想要进入案发现场只能通过录音室的房门,凶手应该是趁着嘉良出去买东西的时候潜入,但为什么我没有发现凶手?杀了人要怎么出去?这间配音室没有窗户,录音室的双层窗都上了锁,我还在现场,如果凶手企图从窗户跳出去我应该看得见。除非……”说着,他猛地抬起头看着天花板。
“小洛。”公孙锦温和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索,“你一直站在录音室的门口吗?”
“废话。”洛毅森被打断颇为不爽,“那是唯一的出口,难道我会关上门等队长他们赶来?这么低级的错误你觉得我做得出来吗?”
被呛了几句公孙锦倒也不生气,笑眯眯地看着他:“还有吗?”
涌到嘴边的话卡住在那一点私心上,他看了看公孙锦和一直无视自己的蓝景阳,摇了摇头。公孙锦微眯起眼睛,本是毫无异常的目光让洛毅森紧张起来:“你怀疑我?”
一边检查尸体的蓝景阳满不在乎地随口道:“怀疑你也很正常。密室案中只有你和死者,他死了,你活下来。”言罢,抬头看着洛毅森,“还是说,你有其他线索可以提供?”
该死,刚才没说,现在若是告诉他们岂不是证明自己有意隐瞒?失策了,被他们打了个回马枪。洛毅森忍着一肚子火气,言道:“你们怀疑我是有道理,但很遗憾,我不是凶手。首先从伤口来说,就不可能是我。”
公孙锦眉峰一挑,笑问:“为什么?”
洛毅森走到尸体跟前,指着脖子上的伤口,说:“凶器很尖利,瞬间划开了气管、颈部动脉,这种情况下血液不会慢慢流出而是会以放射状喷出。如果我是凶手,衣服应该有血迹。”
“你也许会换掉衣服。”蓝景阳不疼不痒地说。
“不可能。”洛毅森把矛头指向蓝景阳,“首先,今晚十一点我离开局里的时候就穿着这身衣服,有同事可以作证;第二,外面那条街上至少有两个交通监控摄像头,我和死者横穿马路肯定被摄像头拍到;第三,我跟死者在二十三点五十五的时候通过电话,也是那时候我们横穿马路进入大楼。死亡时间是今天凌晨一点十分,队长他们在一点二十五分赶到,之间相差了十五分钟。如果我是凶手,要在这十五分钟之内处理凶器、血迹、指纹,后两者都好说,重要的是凶器。”言罢,他转过头去看着公孙锦,“你们留在外面的人找到凶器了?”
这话问得有些没头没脑,公孙锦觉得有趣,便问:“你怎么判断出外面还有人?”
洛毅森忍不住翻了白眼,说:“这不是明摆吗?不管什么部门出现场都不可能只有两个人,队长带走了我的那些同事,换句话说,现场外围的调查工作你需要安排自己人负责。”
面对洛毅森的侃侃而谈,蓝景阳抬手把压得过低的帽檐向上推了推,露出一双深邃的眼睛紧盯着洛毅森,洛毅森也不胆怯,坦然地面对他:“十五分钟内处理凶器,还要顾忌街道上的摄像头,我不可能跑得太远,或者说我只有在两栋楼之间的巷子里才有机会藏匿凶器,但是我敢保证,你们在那里绝对找不到。”
“哦?”公孙锦饶有兴趣地走过来,“为什么?假设凶手另有他人,也有一些可能性在巷子里处理凶器,为什么找不到呢?”
“直觉。”
蓝景阳对这个回答有些失望,重又把帽檐压低去一边检查其他东西。倒是公孙锦,像是自语地说:“直觉啊。”
洛毅森不喜欢他的口气,高高在上被他审视的违和感。所以,走到他面前,说:“直觉并不是什么不靠谱的东西,是多年的经验结合理论的综合第一判断力。”
洛毅森对直觉的定义换来了公孙锦诧异的目光,莫名的,他有些紧张,等着公孙锦出招。岂知,对方却说:“你回去吧。”
“什么?回去?”
“当然,早点回去休息。”
洛毅森欲言又止,终究还是沮丧地点点头,连声再见也没说转身走了。他走到录音室的时候,回头看了眼还趴在地上的嘉良,眼睛里闪过一丝倔强,趁着里面那两个人不备,偷偷把什么东西塞进了工作台下面。
洛毅森前脚刚离开现场,公孙的电话响了起来,他只是嗯嗯了两声便挂断,告诉蓝景阳:“后巷没有找到凶器。”
“那个姓洛的……”
两栋楼之间的小巷子里昏暗无声,他确定了里面没人才闪身过了进去。出于某种生活习惯,洛毅森永远都带着两部电话,一个是工作专用一个是私人号码。刚才,他用私人电话拨打了自己的工作电话,保持通话状态,他想要知道,公孙锦和蓝景阳在他离开之后会说些什么。
很快,他在电话里听见了蓝景阳的声音:“公孙,这屋子看起来是间密室,但上面有通道。”
通道?洛毅森心中一紧。他去过那个工作室无数次,从来没听说过上面还有通道,那个姓蓝的是怎么知道的?
“我找人来打开看看?”公孙锦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但是,蓝景阳却说,“不,暂时别动。我还要再听听。”
蓝景阳的话让洛毅森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这时候,听蓝景阳接着说:“这是第二起了。你怎么看?”
“看手法是同一个凶手,我原以为凶手会在短时间内作案,没想到相隔了半年之久。”
相隔半年?就是说,半年前有人像嘉良一样被杀?洛毅森下意识咽了口唾沫,继续听。
“公孙,你不觉得奇怪?这起命案和第一起相比少了很多东西。”
这时候,洛毅森听到了公孙锦的笑声,继而听他说:“那是因为我们的目击者没有说实话。”
瞬间,洛毅森的背部一片汗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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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浑噩噩回到家里,躺在床上的时候还难以接受嘉良已经死亡的事实,难不成爷爷的遗言成真了?
爷爷还活着那时候就经常念叨,自己这是惹事的命格,就算整天躲在被窝里,麻烦也会主动登门拜访,特别是二十五岁这一年,有个大坎儿,跨过去了就是大吉大利,跨不过去,就有性命之忧。对于爷爷这个说辞,洛毅森是不屑一顾的,他打小就是个自力更生的主儿,对于什么命格、运数这些玄而又玄的东西一向不予理睬。但事与愿违,从小到大,每每遇到陌生人的时候身边的家伙们总是会这样介绍他:“这是周易大师洛河的孙子。”然后,对方就会忽略他英俊硬朗的外表,并提出看手相、测命数的诸多要求。十几岁那时候,还懂得些礼貌,老老实实说自己啥也不会,过了二十,耐性没了,直接问人家:“老子哪里像神棍?”
想起爷爷的临终遗言,也跟着想起再过两个月才是二十六岁生日!不禁在心里嘀咕,爷爷啊爷爷,你到底留下个化解的法子啊。这件事真是自己的一个坎儿,那要怎么办才好?
想来想去,他倔强又执着的性格始终放不下诡异的命案,更放不下多年好友的死。单手遮住酸涩的眼睛,咬着牙,一拳捶打在床上,低声咒骂,该死!
他猛地起身,打开电脑。记得公孙锦说过,在半年前发生了一起类似的案件,也许能找到一些报道也说不定。
但事实上,他在网上奋战了两个多小时也没能查到一点线索,他不甘心,改变了搜索方式。最后在某个论坛上发现了一个帖子,标题是:酒吧内离奇命案,古老神兽现世。
古老神兽!?他急忙点开帖子,上面写着在一家酒吧店庆的时候忽然停电,然后刺眼的白光充满了整个酒吧。在人们慌乱的叫声中白光很快就消失了,但一个女人被割断了脖子趴在桌子上。
就是这个,洛毅森的血开始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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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洛毅森就冲进了朋友的家,拼命地回忆着昨天晚上映在视网膜上的那个光影,试图让朋友在电脑上弄出个模拟图来。半小时后,朋友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哥们,别说是我这个高手,就是神手,也没办法光凭你比比划划地搞出个成图来。”
洛毅森有些难以接受,这小子号称没有他P不了的图,怎么到这儿就卡壳了?他不甘心,又去找了几个人,结果他们都束手无策。看着已经过了上班时间,洛毅森只好暂时作罢,赶去警察局。
在罗海峰办公室里,他嬉皮笑脸地面对阴气沉沉的队长:“队长,你跟东区的王队关系不错是吧?有点事我想找他问问。”
坐在办公桌后面的罗海峰气恼地瞪了他一眼,随手把一部电话拍在桌子上:“你说你小子到底想干什么?”
是昨晚留在案发现场的电话。洛毅森头皮一紧,索性破罐子破摔了,他说:“那两个一科的人什么都不说。”
“人家凭什么跟你说?咱们是两个部门,这案子现在归公孙了,你搀和什么?当自己有多大能耐居然敢偷听一科的内部情况?我告诉你,要不是公孙不愿意多事,就你这个举动足够让自己停职半年。”
这话是不是有点过重了?或者说,这种并没有被索取的代价是不是太不靠谱了?一夜未眠的洛毅森一股火气冲头,拍了队长的桌子,直喊:“我就是不明白那个一科到底是什么!那个公孙锦又是谁?我也是警察吧?咱们是一个系统吧?凭什么……”
“小洛。”罗海峰镇定地打断了他的追问,“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可你也要明白这案子就算由我们来侦破,以你和死者的关系也是需要回避的。况且,某些案子一科的能力要强过我们,警察是纪律部队,你要服从上级的决定,所以,不要再给自己找麻烦。”
对,这才是关键!洛毅森抓住了重点,再问:“什么叫‘某些案子’?”
这混小子,真是死倔死倔的!这都跟自己扑腾了三年,怎么一点没改?罗海峰无奈地叹息一声,拿起盖子扣在茶杯上,这是他惯有的动作,表示一个话题的结束。他起身走到洛毅森跟前,正色道:“你暂时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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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显得这么不正常,不管是那个公孙锦还是被勒令休假,甚至是嘉良的死。洛毅森被太多的疑问打得措手不及,怎么跟队长争吵的;怎么离开办公室的;怎么走在大街上的他都不知道。浑浑噩噩地见路就走,幸好有位路人及时拉住他,才没有被车撞到。他感激的谢过好心人,一身冷汗把各种疑问排挤出纷乱的大脑,该做的事不是没有,也不是说休假了就什么都做不了。正所谓在家靠自己,警界靠朋友嘛。
他叫了计程车,在车里给当年在警校的室友打了电话。半小时后和对方见了面,龙晓一见着他的脸就夸张的张大了嘴:“我去,你怎么成红眼耗子了?”
洛毅森心想,我一夜没睡眼睛不红就怪了!他抓着龙晓的胳膊把人按在座位上,左顾右盼了几眼,才问到正题。龙晓皱皱鼻子抓抓头,相当为难的说:“哥们,看在咱俩在警校一个寝室住了四年的份上,这案子我劝你别管。”
“说个理由。”洛毅森问道。
“其实吧。”小龙琢磨了一下措词,“半年前接手这案子的是三组,我是被借过去帮忙的。所以,了解的不多。我只知道,死者叫唐康丽,在一家酒吧被杀。一周后,这案子就移交其他部门了,至于是什么部门,队长也没说,虽然也有人追问过,但队长发了火。就我们队长那暴躁的脾气,哪还敢有人多嘴啊。”
虽然龙晓不知道是哪个部门,但洛毅森可以肯定是公孙锦那些人。他问道:“哥们,你们不是还查了一个星期么,有什么线索?”
“毅森,你想我不得好死啊?”龙晓夸张的模样有几分喜感,“队长要知道我私下泄露给你,还不活埋了我。”
这滑头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洛毅森跟他同学四年还不了解这点吗?把事先准备的东西拍在桌子上:“别废话,把你知道的告诉我,这三十来张世鼎洗浴中心的贵宾券就是你的。”
龙晓咂舌,看着三十来张贵宾券直咽口水,但只能告诉洛毅森:“不是哥们不帮你,那案子所有的资料都被拿走了,我不可能记住里面的东西。”
臭小子,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洛毅森把贵宾券拿回一半来,冷眼看着他:“我就不信你一点没记住。”
“兄弟,真没记住。唉唉唉,你别都拿走啊。”
“说!”
“你就是个催命鬼!”龙晓愤愤的磨牙,“得,算我嘴欠了。别的我是真没记住,但是有件事印象很深刻。命案发生的时候不少人在场,我负责给一对小情侣录口供,妈的,情侣都去死!”
“说正事。”
抱怨完对情侣的怨念之后,龙晓神秘兮兮的说:“他们告诉我,看到一片白光,白光过去后,眼睛里,就是说刺眼的白光里面有轮廓,白光过去后酒吧间内的普通日光灯亮了,他们的眼睛好像看到类似某种野兽的形状。”
“哪种野兽?”洛毅森认真的问。
本以为他会不屑的否定自己的说法,没料到他这么认真。龙晓挑眉瞪眼:“你还真信啊?”
“信不信你别管,说吧,什么野兽。”
这可难住龙晓了,他挠挠脑袋,说:“不好确定。有爪子、有翅膀还有很长很长的身子。说像蛇吧,可蛇没有爪子和翅膀啊;说像鹰隼吧,鹰隼的身子又没那么长。反正这事挺玄乎的。”
在嘉良案发的时候,洛毅森也有这种感觉。那个留在眼底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翅膀、爪子、像蛇一样的身体。该死,想不出来哪种生物长成那副德行。
龙晓知道的真的不多,洛毅森也没再逼他,最后还是把那三十来张贵宾券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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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马路上走着走着,被电话铃声吓了一跳,生怕是队长来抓包,一看到是龙晓的号码,禁不住自嘲的笑了笑。电话里,对方问道:“不行,我还是忍不住,你给哥们说实话,为什么要打听这案子?”
为什么?洛毅森沉默片刻,沉声道:“我发小被杀了,作案手法、死亡现场和唐康丽的一模一样。”
“真的假的?”
“我会拿这种事开玩笑吗?而且,那个什么特殊部门在怀疑我,因为当时我在案发现场。所以,论公论私,我都得查查。”
耳边传来龙晓的叹息声,遂听他说:“这话咱说完就算,你也不要太看重了。”
“你怎么这么啰嗦,有话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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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晓绕过街口,走到一家店铺门口停了下来,压低声音,说:“这案子我们累个半死查了一周,结果却被其他部门要走了,我挺来气的,所以就没说。其实,我查到唐康丽在被杀前几天曾经跟人结怨。她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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