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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梦华传说-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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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靖脸上也是微微露出异色,随即一举手说:「缓进!」南角城万馀大军立即缓了下来。
    「老爸?」徐定疆叫了声。
    「嗯。」徐靖没多解释,手一挥,龙马的疆绳落到了徐定疆手中,徐靖已经飘身而起,倏忽间掠过了百馀公尺,神定气闲的出现在那小队影军面前。
    那队影军约莫十馀人,眼见徐靖忽然幻现在眼前,那群人不由得大吃一惊,一时说不出话来。
    徐靖微微皱了皱眉说:「皇上的旨意呢?」
    「是、是……王爷请看。」领头的影军小队长从怀中取出命令,躬身交给了徐靖,徐靖看了看,思忖了片刻才说:「请回覆皇上,徐靖立即率部队回『馨云殿』
    待命。」
    「小人立即回去转达。」影军小队长行了礼后转身而去,这时徐定疆与陈东立也已经赶到,恰好听到徐靖的回话,两人都感到有些莫名其妙,怎么行军到一半又不用去了?
    「回去吧。」徐靖转头说:「用不着我们了。」
    「老爸。」徐定疆皱眉说:「皇城里到底出了什么事?」
    「别管这么多。」徐靖目光一转,蓦然望着另一个方向。
    徐定疆与陈东立的目光同时转过去,只见部队的另一边,有两个人正远远向着部队打量,脸上都是诧异的表情。
    陈东立与徐定疆望见那几人,两人微微一怔,目光对视一眼,陈东立首先凝目说:「是那两兄弟。」脸上的神色有些怪异。
    「他们也在这儿。」徐定疆脸上却是似笑非笑,摇摇头向徐靖说:「老爸,那是东极王仅存的两个儿子,陈儒雅、陈儒庸。」
    「我知道。」徐靖点头说:「昨天你们都不在,他俩曾来见过我……怎么了?」
    却是徐靖注意到两人的神情不大对劲。
    「也没什么……」陈东立的表情有些尴尬,倒是徐定疆不在乎的笑了笑说:
    「当时一起学艺时闹过些意气,现在没事了。」
    徐靖眉头皱了皱,也不多问,过了片刻才说:「他们一家都死在东极城的战火之中,也算可怜。」
    「孩儿明白。」徐定疆一拉陈东立说:「走,我们去打打招呼。」
    陈东立的脸色还有些为难,不过仍被徐定疆拉着往那儿走,部队这时在徐靖示意下,也正转方向往「馨云殿」退回。
    两人接近了陈氏兄弟,徐定疆先朗声一笑说:「儒雅、儒庸,好久不见了。」
    「安国使客气了。」陈儒雅目光中交杂了一丝的妒意说:「没想到皇上居然要两位的部队镇守皇城,皇上如此信任诸位,实在是令人羡慕。」
    「不敢当……两位还是叫定疆顺耳,别这么生份嘛。」徐定疆露出惋惜的表情说:「那时若不是两位突然有事离开,未能参与皇族大会,定疆未必有机会获得此职……你说是不是,东立?」
    「呃……」陈东立被徐定疆一挤,只好乾笑了两声说:「当然,当然,两位兄台的武艺我一向佩服。」
    提及往事,陈氏兄弟也有些黯然,陈儒雅叹口气说:「当时先祖母过世,我俩赶回奔丧,没想到刚回都城就……还好皇上圣明,顺利的赶走盘据东极城的蛇人,我兄弟也算是出了一口怨气。」
    一旁的陈儒庸忽然说:「在东极大战中大放异彩的白龙将,听说与定疆兄堪称莫逆,也是定疆兄转介给芳华公主的?这件事可有些蹊跷。」
    徐定疆还没回答,陈东立已经耐不住性子的说:「这话什么意思?」
    「怎么?」陈儒庸不在乎的说:「我说错了吗?当年白忙了一场倒是小事,不过我兄弟倒没想到定疆兄居然这么宽怀大度。」
    「儒庸,过去的事还提它做什么?」陈儒雅责备了自己弟弟之后,转回头向着徐定疆说:「徐兄请勿见怪,当年大家都还年轻,才有赌约之事发生,现在儒雅对那时的糊涂也颇觉好笑,想到因此与两位失和,儒雅便十分惭愧。」
    「哪里哪里。」徐定疆强笑着说:「两位不见怪定疆与东立当时的强出头已是万幸。」
    「我倒不是在讽刺。」陈儒庸又开口说:「只不过想不通而已,既然你这么容易就放弃了芳华公主,当时为什么要阻止我哥哥?」
    见对方似乎真的没有敌意,陈东立也不再发火,叹了一口气说:「你们不知道,当时……」
    「东立。」徐定疆笑着岔了进来说:「儒雅兄都说不再记挂了,过去的事还提什么?」
    陈东立望了徐定疆一眼,叹口气摇摇头说:「好,其实若早知道,当初我也不多事了。」
    这话可说的徐定疆脸上有些尴尬,不过这个表情也是一现即隐,他立即哈哈一笑说:「真高与能与两位化解昔日的歧见,今日军务缠身,若有兴,随时欢迎两位到『馨云殿』,就由定疆备酒,咱们好好叙一叙。」
    「一定一定。」陈儒雅连忙说:「定疆兄有事请自便,不打扰了。」
    等两人退去,徐定疆、陈东立策马向着南角城部队追去,眼看即将追及,陈东立蓦然说:「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们,当初阻止陈儒雅追求芳华,根本是芳华拜托我们的。」
    徐定疆瞄了陈东立一眼,晃晃脑袋说:「何必?」
    「我真是搞不懂你和芳华在搞什么。」陈东立似乎一肚子气:「早知如此,我当年才不帮你对付这两兄弟。」
    「嗅嗅。」徐定疆瞪眼说:「是芳华要我们帮忙,怎么说帮我?」
    「我若不是以为你对芳华有意思,就要芳华自己直说了,咱们干啥淌这滩混水?」
    陈东立不甘示弱的回瞪说:「他们若不是也这样想,刚刚陈儒庸怎么会又说『蹊跷』,又说『宽怀大度』?其实我才觉得莫名其妙呢。」
    「这你就别费心了。」徐定疆加速往前赶,一面呵呵笑说:「把心思用在梦羽身上吧。」
    陈东立一听,却也有些脸红,还好梦羽、墨琪率亲兵守卫「馨云殿」,没跟着队伍,不然若给她听到了,岂不是大大不好意思?这么心神一乱,陈东立倒也忘了继续追问,脑海只转着梦羽的倩影,想到甜蜜处,他脸上不禁露出了笑容,倒是让身旁的士兵们一头雾水,不知能将为何满面春风?
    很快的回到了馨云殿,各校骑分别率队入殿,这一趟的部队移动,除了梦羽、墨琪的两队亲兵没有离开外,连赵才的一千人也跟着出动。这时,连赵才在内的六位管带向着徐靖、徐定疆、陈东立三人集合,等候指示。
    徐靖则对徐定疆说:「就由你处理,为父先去了。」
    「老爸放心。」徐定疆送走了父亲,回过头说:「你们也该负点责任了,赵才,你和梦羽、墨琪合作一下,看着后殿。」后殿居住的便是南角王夫妻及随侍、徐定疆与玳姿等四婢,还有就是白家一行人。
    赵才想到与要与墨琪碰面,不由得微微一怔,再转头一看,几个难兄难弟都在对自己挤眉弄眼,看来才不到一下子,每个人都知道了墨琪的事情,这下日子难过了……
    「赵才?」徐定疆见赵才没答话,诧异的又问了声。
    赵才回过神来,连忙尴尬的说:「是……小王爷,我这就去。」
    「至於你们……」徐定疆望向正偷笑的杜给、锺名古等人说:「部队就交给你们了,五旅分批,轮班操练、看守,有没有问题?」
    话一说完,徐定疆目光扫过去,只见锺名古和池路两人一脸疑惑,似乎不知道应如何是好,毕竟他们脑袋的纹路不多;而吴平在这种场合一向不说话,只彷佛有些事不关己的站在一旁;杜给倒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看来对这些似乎颇有心得;
    徐疆目光转到袁业家,两人目光一对,袁业家便有些胆怯的说:「启禀小王爷,属下不明白该怎么轮……」
    陈东立急着想往后跑,忍不住说:「这还不简单……」
    「等等。」徐定疆止住了陈东立,目光转向杜给说:「你觉得呢?」
    杜给有一丝意外,但仍随即说:「我们五人每人各负责两旅,每旅一千人……
    不知一旅操练、一旅看守,半天一次交班如何?」
    徐定疆微微一笑说:「这有两个问题,其一,既然一族操练,管带必定在场,若另一旅防哨怠惰,谁来监管?其二,你莫非半夜也想操练?不怕吵到旁人?」虽说牧固图大陆日夜分际不大,但多数人仍在夜间休息。
    杜给微微一怔说:「小王爷教训的是,属下恭聆教益。」
    「其实也差不多了。」徐定疆微笑说:「就安排两旅操练,一旅防守,你们五人辛苦些就是了。」
    杜给一点即明,立即躬身说:「属下明白了。」
    我可还不明白。池路睁大了眼睛正想发问,再想想杜给总会跟自己说,他又闭上了嘴。
    「就由你安排。」徐定疆一笑,不由分说的拉着陈东立说:「走吧。」
    两人掠出没多远,陈东立就有些担心的说:「定疆,没问题吗?」
    「你就是这样。」徐定疆微微收起笑容说:「他们跟着我们,就要他们学点东西,总是你来安排,以后怎么办?」
    这话似乎颇有道理,陈东立也不再吭声,眼看距离后殿越来越近,随时都可能遇见梦羽,陈东立又开始有些患得患失,心神不安起来。
    牧固图纪元 一二○一年十四月十二日秘阁殿之战已经过了两日,这几日已经探明,北方的队伍确实是习回河城军,据说已探得「磐石龙将」何威凡、「灵川龙将」风紫婷、「玄枪龙将」唐赣、「碧戈龙将」关胜男都在阵中,而虽未见到「神山卫国使」刘礼,但想来也在阵中,只不知道「习回河王」徐苞是否也随军南下。
    因习回河城部队一直没有接近的表徵,反而有长久驻扎的倾向,城门的管理也就较为松懈了些,东埔口许多的大户为了逃避战乱,多想尽办法涌入都城中避难。
    其间白玫也曾派人去东埔口一些白彤曾去的酒肆妓院寻找白彤,却仍一直没有白彤的踪影,众人也只好把这事放在一旁,暂时不做理会。
    现在最重要的是──白家人面临了两个类似的问题,徐定疆与刘芳华都已经得知白家人身分,也同样要求白家人效忠现在的皇室,现在到底该如何是好?
    昨日白玟曾对徐定疆保证,在今日皇上登基之前,必定会商议出一个结果,白浪得知此事,索性也遣人通知刘芳华,让她知道自己并未忘了此事,刘芳华的回信十分坚决──她同意暂缓上禀此事,但若白家决定坚持反抗,请尽速想办法离城,她将於皇上登基后上禀,到时侦骑四出,想逃只怕也来不及。
    直到信末,刘芳华才透露出一丝情意,表明若白浪不幸身亡,她也不会独活,白浪见得此信,感动之际,却也忍不住叹息,若两人命运乖舛若此,也只能怨叹天意了。
    另一方面,曾经重探皇城的白垒当时果然也在秘阁殿中深处,后来才被影军放了出来。刘冥确实因擒获正要退出的白垒,这才发现白浪与刘芳华的踪迹,若不是白浪特别拜托徐乾注意,只怕白垒的下场堪虑。
    从昨夜到今晨,白家众人为了商议此事,整整一夜,却拿不出主意来,白浪自然不会鼓吹投降,只把事情的始末交代清楚,略去两人的风流韵事,不过众人倒也心里有数,不然刘芳华为什么这么好心?
    白玟提出的倒没这么多,她只说明了徐定疆期望白家忘记过去,就没再多说什么,可是这却是更强烈的威胁,白家人现在等於在南角城万馀部队的掌握之中,若一个回答不小心,只怕又要做一次阶下囚。
    其实,说讨论,还不如说是难堪的沉思,现在的「飙」字一号房中,白炰旭、白浪、白汉、白广、白垒、白玫、白敏以及白述潘都在房中,连白浪、白玫在内,几乎没有一个人想答应这个要求,但若不答应,至少要想出个妥善的办法。
    刘芳华那一面还好,若是不愿投降,大不了先逃出都城,日后再卷土重来,可是徐定疆这一关却是极难通过,连白玫都不敢自认了解徐定疆,若他这时已经派了人马看守,白家三百馀人,只怕插翅也逃不出「馨云殿」。
    眼见天色渐亮,看看约莫是五时许,白浪心里越是焦急,今晨九时正式开始刘然的登基大典,到整个仪式结束,差不多是十六时左右,若要逃,只剩下不到十一个小时,可不能再拖了。白浪望望四面众人,见白炰旭无神的脸上充满了失望与颓唐,就这么一夜之间,他竟似乎老了许多。
    这也难怪,若选择卷土重来,就算不考虑南角城部队的问题,白炰旭有生之年,只怕再也看不到白姓皇朝的复兴,想到这一点,白浪不禁替白炰旭感到深切的悲哀。
    他不敢询问白炰旭,只沉声说:「小玫、阿广,你们主意最多,拿一句话出来吧。」
    也许因为牵涉到自己,白玫从一开始就没说什么话,而白广虽经妥切的调养,毕竟重伤未愈,一直躺在一旁,说的话也不多。
    白玫见白浪追索答案,仍不表示意见,目光转向白广说:「广哥,还是你说吧。」
    白广皱了皱眉,正要说话之际,门外忽然传来声音:「禀告,徐小王爷请见浪大爷。」
    屋内众人都是一楞,其中白浪最为诧异,徐定疆明明知道众人这时必定在商议,怎会在此时要找白浪?莫非他改变了心意?白浪一咬牙,霍然起身往外走去。
    走出屋外,转过了一排房舍,白浪便见到徐定疆一个人孤伶伶的站在小庭院中,抬头仰外着天空,脸上的神色十分平静。
    白浪望着徐定疆,脚步随即缓了下来,徐定疆缓缓的转过头,两人目光一碰,霎时间,两人谁也没开口,就这么静静的对望着。
    到了都城后,两人还是第一次碰面。
    白浪功力大进之馀,眼光也随之增进不少,他一眼就看出,徐定疆的功夫只怕比自己进步的还多,他周身气势流转之间,隐隐牵动着周身数公尺内的气氛,若是运起功来,威势只怕更大。而从那股气势中,白浪隐隐感到,徐定疆应该已经通过后天转先天的阶段,功力施用之际,只怕已与之前大不相同。
    徐定疆望着白浪,却感到白浪肌肤下似有隐隐宝光流转,正是内力已达玄境的徵兆,若再上一层,便是反璞归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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