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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梦华传说-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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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伯。”阿广也跃上了船头,笑嘻嘻地说:“别生这么大气,我们不是乖乖的回来了?”
    “哼。”二伯哼了一声,忽然一顿说:“船里怎么有三个人,那一个是谁?出来!”
    白浪吃了一惊,自己的呼吸已经十分绵长,居然还被此人听出,这人功力如此深厚……莫非是……
    “出来吧。”阿广向着里面叫。
    白浪一咬牙探头穿出怪船,却见四面笼罩在一片墨黑中,看来这还是一个地下洞穴,光源却是来自前方的一支火把。白浪一低头,与岸边的那位二伯一碰面,不禁暗暗叫苦,这不是白离乱是谁?怎么第一个遇见的就是他?
    白离乱见到白浪更是吃了一惊,他大吼一声,腾身向着白浪直扑而来,一面叫:“你居然敢来送死?”他这时手中没剑,两掌向着白浪急轰而来。
    自己可不是来送死的。白浪见对方掌势奇妙,心里吃了一惊,这可不是“破天剑法”,自己可要以真功夫对敌,两爪一探,向着白离乱的双掌急穿而去。
    白离乱见对方爪上隐冒青气,他虽不知这正是“破天真气”,但也知道不是什么好惹的功夭,只见他两掌忽然一闪一散,双臂蓦然由二化八,八道虚幻的掌影向着白浪上盘急轰,竟不知哪两道才是真的。
    这时阿广已经急急地叫了起来:“二伯,先等一下,他也是白家人。”
    白离乱两掌已经将要击中白浪,听到此言不由得一缓,却见白浪两手向着自己胸颈急袭而来,竟是拼个同归于尽,白离乱的功力毕竟较白浪为高,他微微一皱眉,两手向内一折,恰好击中白浪的双臂。
    白浪双爪双臂练得有如纲铁,本不惧这一下,但这下白浪的双爪却不由自主撞在一起,只听轰的一声,白浪的双爪互击之下立即向两旁一散,白离乱同时趁虚而入,右掌望着白浪胸前击去。
    白浪眼看来不及还手,猛一蹬脚下的怪船,向着上方倏然斜斜冲起,这一蹬,下方的船虽然坚固,也难免跟着乱晃,白离乱手掌微失准头,一掌击到白浪的左臂,白浪忍痛一个翻身跃到岸上,却见白离乱已经尾随而来。白浪可真火大了,这老家伙有完没完啊?
    阿广等人见劝阻不了白离乱,阿广忽然心生一计,大叫说:“二伯,用剑。”一面将手中长剑向着白离乱扔去。
    白离乱无暇多想,在半空中接剑、拔剑,望着白浪脑袋就斩了下来。
    这下白浪反而大感轻松,这套“破天剑法”自己可是熟之又熟,白浪一看之下就知道下面的变化与破绽,只见他往前一踏步,恰好站到落地的白离乱身后。
    白离乱一惊连忙转身,却见白浪的双爪已经向着自己抓来,自离乱哪知自己有兵刃在手还会落于下风?连忙一个腾跃避开白浪的双爪,回头瞪视着并未追击的白浪,不敢置信这是真的。
    “两人都用剑,打起来才公平。”没想到这时阿广却又取过了另一人的剑,向着白浪扔去。
    白浪一接剑,心中感慨万千,他拔剑出鞘,只见剑端隐隐泛出数十公分长的青光,他蓦然旋身一绕,青光如同一条活龙般的周身闪动,就在光焰尚未完全消失之前,白浪已经将剑平横于前额,躬身一档说:“‘北域王’白公奉期曾孙白浪,恭领教益!”
    白离乱一惊,双目泪光隐隐泛现,有些结巴地说:“这是……‘天下承平’……我……五十年没见过这招了。”
    白浪依然将剑举在额前,但眼角却也不自禁地泛出泪光。
    这招“天下承平”本非攻招,而是“破天剑法”中一式后辈向长辈请教前应有的礼节,他自学了此招后也从没机会用过,没想到今日却有这个机会使用。
    白离乱深吸一口气,点头说:“若你真是奉期公的直系后代,我的‘破天剑法’在你面前只不过是儿戏……但我还是要试上一试,接剑!”
    话声一落,白离乱身子有如电闪一般向前冲出,长剑一翻之间青光乍现,整篷青色的剑雨向着白浪的全身裹去。
    白离乱这么说是有道理的。五十余年前人族尚未大乱时,“北域王”白奉期虽不能说是人族第一高手,不过论起“破天剑法”,他绝对是第一把交椅,而他儿子,也就是白浪的租父,更是在三十余岁时就尽得白奉期真传,所以后来白奉期虽然在战乱中过世,完整的“破天剑法”却流传下来。而南角城一脉却恰好相反,逃出人族的遗族已经没人能练成整套的“破天剑法”,许多招式只剩形貌,毫无威力,白离乱的功力虽然高,但限于才具,一直无法将“破天剑法”的破绽补足,所以才会这么说。
    这时白浪见对方斩来,他对对方的剑势变化了然于胸,若不是白离乱功力太高,白浪第一招就能将对方的招式破开,这时白浪一个侧身踏步,正好闪到白离乱剑势不及之处,跟着旋身一刺,攻向白离乱的左胁。
    白离乱猛一扭身,长剑忽然从背后斜抽,向着白浪的长剑迎去。
    这虽然与正宗的“破天剑法”有些不同,不过基本上还是脱胎于不全的“破天剑法”,白浪贴剑一绕,长剑有如一道激光般射向白离乱右臂。
    白离乱知道白浪是心存容让,耍不然不会两次出剑都不是对着自己的要害,他这时已经确定白浪必曾获“破天剑法”的真传,不然以双方功力来说,自己决不该如此缚手缚脚,白离乱一拖剑,准备向后退开,没想到白浪却一挺剑,换了个招式向着自己左臂刺来。
    白离乱一怔,已经知道白浪的用意,他忍住老泪,与白浪一招一式地过起招来,只不过两人的招式却中全无杀气,看来仿佛同门师兄弟在练功,倒是一片和乐。
    阿广等人却是莫名其妙,他们见两人先是互拼,后来二伯白离乱一取剑便落于下风,接下来白浪摆出个没见过的剑招,一向严厉的二伯居然因此老泪纵横,还说什么“天下承平”?现在两人却又练起招来,还好似乎没什么拼斗之意,不然可难办。
    过了半个多小时,白离乱的招式越来越快,白浪的长剑也相应着增快了速度,两人的长剑招招合笋,式式合拍,仿佛约好了般,一招一式接的十分漂亮,心思较快的阿广已经想通,他惊叫一声说:“白浪在传二伯剑法!”
    就在这时,白浪与白离乱忽然同时抽身后退,白离乱仰天哈哈一笑说:“当年学了三年还是一知半解,没想到今日一会尽除疑惑,我那一剑挨得不冤,请受老夫一礼!”
    白浪连忙侧身避过,一面急说:“二伯何必如此,上次误伤二伯,我日夜心中不安,今日只是聊补罪衍而已。”
    “你可不能叫我二伯。”白离乱摇头说:“先祖父路明公昔日也称奉期公为伯,论起辈分,你最多叫我二哥。”
    “啥?”阿广叫了起来:“我们岂不是要叫白浪叔叔?”
    “废话!”白离乱脸色一沉说:“还不向浪叔见礼。”四人只好乖乖听话。
    白浪眼见四人施礼,正不知应不应该如此的时候,却听白离乱说:“浪贤弟,你混入南角城,靠的便是那一手别出机纾的爪功?”
    “正是。”白浪叹息说:“没想到刚到南角城,却误打误撞的坏了二……哥的大事。”
    “天意如此,夫复何言?”白离乱摇摇头说:“徐靖生了个好儿子,有没有你我都是非败不可,何况这场败仗也让我心里舒坦了些。”
    白浪听不懂了,他诧异地说:“联合木蛇北犯南角,本是绝妙好计,二哥何须自责?”
    “贤弟有所不知。”白离乱摇头说:“五十年前,若非徐靖私下纵放,我们根本逃不出南角城,说起这次的行动,愚兄实是心中有愧。”
    既然如此,为什么又要这么做呢?白浪这句话不好直问,但脸上的神色却不自禁地显露了出来,但这时白浪对徐定疆提到白姓族人时,曾说出一些怪异的话语才有些了解。
    白离乱看出白浪的疑惑,他摇摇头说:“不提了,浪贤弟这次来……”
    “我们带他来参见皇上。”那满面于思的年轻人接口说。
    “正当如此。”白离乱点头说:“先皇当年在左督国王以其子顶替之下逃出都城,再传而至今上……我们虽是孤臣孽子,亦当谨守份际。”
    “现今白家还有几人?”白浪见过了这么久,一直没其他的人出现,有些担心地发问。
    “现今……”白离乱叹了口气说:“我们逃离南角城时本还有二十余人,但是在木族,白姓香烟传续不易,现在除了皇上之外,皇族……只剩九人,混血贵族倒有四十多人。”
    事实上为了传续,他们只能混入南角城中捉人成婚,不过想捉到皇族自是大为不易,所以在多人与平民婚配的状况下,自然是贵族占了多数。
    白浪望向阿广等四人说:“他们……”
    “他们都是皇族。”白离乱接着说:“除我们五人之外,与我同辈的还有一人,晚辈中还有两女一男……”
    “皇上尚未婚配?”白浪问。
    白离乱一顿,摇摇头说:“还是先去见皇上吧,见了你就明了了。”
    六人正要前进,却听前方有一苍老的叱喝声:“站住!白离乱,你老糊涂了?居然私通叛贼?”
    白浪一怔,却见白离乱面色一变,皱眉说:“白旭,你又胡说八道什么?”
    只见前方暗影中,一个比白离乱还要年长的老人缓缓从暗影中行出,瞪着白浪说:“奸贼,你休想骗过老夫。”
    这可真是一波刚平、一波又起,白浪大皱眉头,这趟朝圣之旅还真不好走。见对方不大讲理,白浪脸孔一冷,望着那个叫做白旭的老人,一句话也不说。
    白旭也不管白浪,转头望向带着白浪来的四人说:“你们不但私自外出,还擅自带外人来此,这次白离乱绝对护不了你们了。”
    阿广等人似乎是不敢回话,一个个低下头去,白离乱眉头皱的更厉害了,他不满的说:“白旭,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几时袒护过他们?”
    “没有?”白旭哼了一声,蓦然转向白浪说:“小子,那套‘破天剑法’倒是蛮像个样的,但是你的爪功又是从何而来?若非人族高手所授,你焉能在短短数年间自创如此威猛的招法?你还敢说自己不足叛刘的奸细?”
    “这确实不是我自创的。”白浪缓缓点了点头,他目光向着四面众人一望,缓缓的说:“我这套功夫……是跟熊族人学的!”
    第十二章 密探暗流
     牧固图纪元 一二○一年十二月二日
    徐定疆与刘芳华在城西的雨扬馆,直到次日凌晨,这才被“銮圭殿”中的侍卫找到。两人得知白浪房中一片凌乱,白浪踪影全失,大吃一惊,立即赶回宫城。
    到了白浪房门外,徐定疆与刘芳华睁睁的望着一片混乱的卧室,一时都说不出话,过了片刻,刘定疆才回头大声说:“归大叔。”
    “归勇在此。”任总管的光头归勇立即从门外闪了进来,他今晚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后院那五十多个新来的亲兵,没想到前院反而出事,这时的心情十分复杂。
    徐定疆目光转到归勇面前,疑惑地说:“这么一场大战,您没发现?”
    归勇无奈的摇摇头,紧皱着眉头说:“小王爷,远近十余位随侍虽有听到一些碰撞声,但却都没听到斥喝声,所以并没有特意前来查看……”
    这其实要怪徐定疆,自他住回南角城之后,常常一个人东敲西打的练功,对一些莫名其妙的声音,随侍们见怪不怪,早就不大在乎,这次才会这么晚发现。
    徐定疆无话可说,叹口气说:“除了前朝余孽之外,我想不出其他的可能……你派人禀知大总管了吗?”
    归勇点点头说:“一个小时前,我已经派人分别通知王爷、安赐满龙将以及贵大总管,四面城门、城墙都已经加紧把守。”
    “好。”徐定疆回头望向刘芳华说:“芳华,你先回去休息,有消息我会先告诉你。”
    刘芳华摇了摇头没有答话,她这时心里正暗暗懊悔,为什么当时没有硬拖白浪随自己一起出去?又或是自己应该留下来陪他?想到在木族时见到的高手白离乱,白浪虽然侥幸一爪逼退对方,但是实际对阵,应该仍不是他的对手,若是那人亲身来犯,白浪可说是凶多吉少,刘芳华想到这里,心里的自责又更深了。
    徐定疆见刘芳华摇头不答,心知刘芳华虽然一向不让须眉,豪气干云,但仍有着女孩家的温婉善感,眼看着她眼眶逐渐红了起来,徐定疆也不再劝刘芳华回去,只一扬首说;“銮圭殿中出此大事,我难辞其咎,归大叔,烦你替我上禀王爷,就说等寻到白浪踪迹之后,我再到大殿领罚。”
    话声一落,徐定疆转身向外奔了出去,一堆士兵连忙急急要追,却哪里追得上?
    刘芳华可不是一般的士兵,她见徐定疆离开,连忙衔尾急迫,焦急地叫:“定疆,你去哪里找?”
    刘芳华的轻身功夫较之徐定疆只高不低,徐定疆见她已经追了上来,侧过头说:“南角城这几日有如铜墙铁壁一般,对方居然能无安无息地闯入,可见他们一定不是经过外墙。”
    “所以呢?”刘芳华听的大有道理,连忙追问。
    “所以他们必定有秘密通路像是地道之类的……”徐定疆四面张望,忽然一个转身向城东奔去,一面说:“南面为河口,西、北皆平原,只有东方是一大片的山林,若有秘道,必在城东,城东荒凉的大宅不到五座,近城墙的更是只有三座,我们就从那三个大院搜起。”
    刘芳华见大有希望,心情一下好了不少,她一提劲力,娇叱一声说:“那我们快些!”一下子超到了徐定疆的身前。
    徐定疆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不过立即又微舒了开来,只摇摇头,轻声说:“芳华,跟着我。”一面也跟着加快了速度。
    刘芳华陡然想起自己不识路,纵然心急,却也没办法领头,她见徐定疆并非全力奔驰,有些不耐烦的说:“定疆,快些好不好?”
    徐定疆深深的望了刘芳华一眼,这才有些无奈地摇头说:“敌人若是白离乱,我们还是留些力气的好。”
    刘芳华见徐定疆深邃的目光,她心里微微一乱,脚步蓦然一个跄跟。这可是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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