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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妙手天骄-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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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领笑道:“如此说来,‘金龙社’不久就要多一位押寨夫人、女大当家了。”
  众人纷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宝宝羞红了脸,藏在卫紫衣身后不敢出来,不过宝宝毕竟是宝宝,心道:“有什么好怕的,吃了我啊,偏偏就要站出来给他们瞧,让他们瞧个够。”于是又站出来,卫紫衣投以鼓励的目光,宝宝终于可以昂首面对众人了。
  大家一番称赞后,便又重新去赏花,秦宝宝跟着卫紫衣,顺着人流在花海中徜徉着。
  宝宝初时还有些拘束不安,不一刻就恢复顽皮个性,兴冲冲地对卫紫衣道:“大哥,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好不好?”
  卫紫衣很感兴趣地一笑,道:“什么游戏?”
  宝宝道:“这些菊花边上都挂着灯谜,我们来猜谜语好不好?”
  “好啊!”卫紫衣也是兴致勃勃,笑道:“有什么赌头呢?猜出了赏什么?猜不出怎么办?”
  宝宝笑道:“大哥要是先猜出来,就买一朵菊花送给你最亲爱的弟弟,若是宝宝先猜出来,那大哥当然要买菊花送给我。”
  卫紫衣哈哈大笑道:“好狡滑,天下的便宜都让你一个人占尽了。”
  宝宝道:“大哥答应不答应嘛?”
  卫紫衣笑道:“好好好,我答应。”
  宝宝于是和卫紫衣一起去看挂在菊花边的谜语,见一谜语云:“他去也,怎把心儿放,猜一字。”
  宝宝一口报出来,拍手笑道:“一定是个‘作’字,‘他’去掉‘也’,‘怎’去掉‘心’,合起来岂不是‘作’字?”
  卫紫衣赞道:“猜得好。”于是为宝宝买一朵菊花。
  宝宝初战告捷,兴奋地又去猜第二条谜语,谜面为:“春雨绵绵,妻子在家等丈夫,打一字。”
  宝宝犯了难,以手支腮凝思苦想,道:“这个谜语可难,谜面上什么也看不出,让人不知道从哪儿着手才好。”
  卫紫衣一想一沉吟,已然猜出,为了不破坏宝宝的兴致,便暂不说出,看宝宝怎么办。
  宝宝轻轻地道:“雨绵绵,岂非是看不到太阳?妻子在家等丈夫,说明丈夫不在家,‘春’字去掉‘日’,去掉‘夫’,岂不就是一个‘一’字吗?对,一定是个‘一’字,大哥,对不对啊,是个‘一’字。”
  卫紫衣点头赞许道:“宝宝又猜对了一个。”
  宝宝接过菊花,道:“大哥太笨了,为何一个也猜不出,是不是不愿给你亲爱的弟弟买花呀?”
  卫紫衣笑道:“那好,大哥马上就破一个谜来,杀一杀宝宝的威风。”
  宝宝一指,道:“就猜这个吧,小小新娘穿红衣,新娘是个急脾气,晨起为夫点灶火,火烧新娘半空中,轰。”
  宝宝道:“这个谜语出得不好,太简单,大哥快猜这个。”忽见卫紫衣神情有异,扭头一看,见卫紫衣正凝目望向远处的人群,宝宝好奇问道:“怎么啦?”
  卫紫衣道:“好像是一个熟人,好像又不是,不去提他,我们继续猜吧!”
  宝宝没了兴致,提议道:“大哥,找个地方坐一坐吧,我有点累了。”
  卫紫衣点头,带着宝宝穿过人群,来到“福来茶楼”,“福来茶楼”也是“金龙社”的产业,茶楼老板李明臣迎土来,恭声道:“大当家,你来了。”
  卫紫衣摆摆手,道:“安排一个茶座吧!”
  李明臣称是,为卫紫衣和宝宝找了一副好座头,摆上精美的茶点,抱上新鲜的龙井茶,然后躬身退去,临退时,好奇地看了宝宝一眼。
  宝宝见李明臣退去,抿着嘴笑道:“李老朽一定觉得我面熟却不敢认,所以看我的目光才会奇特,真好玩。”
  卫紫衣笑道:“他们都知道你是个女孩子,更知道你最讨厌女装,所以认出也不敢确认。”
  宝宝道:“这里我来过好几次,每一次不是打碎茶杯,就是打碎茶壶,有一次还把李老板最心爱的紫砂壶打碎,瞧他当时心疼的样子,心里真过意不去。”
  卫紫衣笑道:“茶壶又碍着你什么事,好端端地将它们碎了?”
  宝宝道:“因为有一次我看到天桥底下有杂耍班子在玩杂耍,一个小丫头片子用一根筷子就能将茶壶顶起来,心里好羡慕她,所以回来就照着做啦!”
  卫紫衣哈哈笑道:“难怪会到这里来,原来是为了找茶壶做练习之用。”
  秦宝宝道:“不过,我虽然打碎三十几个茶壶,最后终于可以把茶壶顶起来了。”宝宝笑道:“这一次他没认出我来,所以没把茶壶收起来,要不要我去吓他一吓?”
  卫紫衣笑道:“你就让李老板少心惊肉跳了吧,李老板的家当想必剩不了多少啦!”
  忽听李老板在轻声吩咐伙计:“赵四,那位小姐好像是宝少爷,快去我屋里把我新近收集的紫砂壶收起来,可千万不要让小淘气鬼看到。”
  宝宝和卫紫衣听得真切,不由相视莞尔一笑。
  宝宝吃了几块点心,觉得味道虽比不上席夫人的手艺,倒还差强人意,忍不住用纸包好一点点心,藏到袖子里。
  卫紫衣忍不住好笑,道:“大小姐还偷东西,也不脸红。”
  宝宝一吐舌头,笑道:“方大侠传的手艺好久没用了,不练习练习岂不生疏了,业精于勤而荒于嬉嘛!”
  卫紫衣苦笑道:“偷东西居然还有理。”
  饮了几杯茶之后,两个人便离开“福来茶楼”,李明臣恭送到楼下,秦宝宝有心吓他一吓,道:“李老板,你这里没有买茶壶了吗?”
  李明臣连连摇头道:“没有,没有,在下只是把上次少爷打碎的茶壶黏起来,凑合用罢了。”
  秦宝宝禁不住笑了,卫紫衣也哈哈大笑起来,李明臣一头雾水,也陪着很不自然地笑着。
  一个身着灰衣的驼子从门前走过,抬头向这边望了一眼,又匆匆地走了。
  卫紫衣心中一动,低声对李明臣道:“盯住那个驼子,派最精干的人。”
  李明臣眼睛一亮,像是一个久不出战的将军听到号角声,更从一个平庸小气的老板变成一个精明强干的猎人似的,点了点头。
  李明臣道:“我亲自带人去。”
  可要小心了。“
  李明臣笑道:“‘金龙社’的人又岂是好惹的?左燕留既然来了,恐怕就走不了了。”
  卫紫衣轻轻一笑,道:“去吧,小心为上。”
  李明臣随手一招,四名站在楼前的年轻人就纷纷放下手中的东西,急步走了过来。
  李明臣带着四个人飞奔而去。
  秦宝宝道:“真不明白大哥为何要替萧一霸报仇,萧一霸和大哥仇恨不浅呀!”
  卫紫衣道:“萧一霸和我为仇,所以他无论用什么方法对付我都是应该的,可是左燕留身为下人,却图谋反上,犯下杀主大罪,却是人人得而诛之,我之所以杀左燕留,也是以此告戒来者,让后人在做同样的事情之前,先好好想一想。”
  宝宝道:“原来大哥欲杀左燕留,并不仅仅是为了替萧一霸报仇这么简单,大哥凡事都深思熟虑,想必今生没有做过错事。”
  “不,大哥不是圣人,大哥也不过是个凡夫俗子。”卫紫衣道:“大哥也做过不少错事,尤其是……”他忽地欲言又止,像有什么难言之隐似的。
  宝宝最容不得别人说话说半句留半句,着急地叫道:“大哥也会吊人胃口了,快说呀,大哥以前做错了什么?”
  卫紫衣心中其实想的是自己对不起梅冰艳,若是当时一开始自己就态度坚决明朗,那梅冰艳受的伤就不会那么多,可是自己暧昧不清的态度却让梅冰艳抱有很大希望,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痛苦也就更深了,卫紫衣将其引为自己平生之憾事。
  不过这些事宝宝不会明白,也无法理解,坦言以告,反而会让敏感的宝宝胡思乱想,那时不知又会出什么乱子。
  如果说,这种隐瞒对宝宝是一种欺骗,那这种欺骗也是善意的,善良的欺骗比真实带来的伤害好得多,当宝宝长大时,卫紫衣自然会慢慢地对她说的。
  此时,卫紫衣轻轻笑道:“我这一生中最大的憾事就是以前杀人过多,虽然那些人该杀,但若换成现在,我一定会想出比杀人更好的办法来的。”卫紫衣道:“此人似是左燕留,人称‘神笔判官’,武功极高,心智更是一流,宝宝道:”噢,原来是为这个,大哥不必耿耿于怀嘛,死者已矣,何况有些人的确该杀,大哥是‘金童阎罗’嘛,阎罗不杀人,又怎称得上阎罗?“
  宝宝的安慰,令卫紫衣心中歉然,这是他长久以来第一次欺骗了宝宝,希望以后这种事不再发生,卫紫衣发誓,这是第一次欺骗,也是最后一次,以后对宝宝绝不欺瞒。
  不知不觉地已到了下午,该是回山的时候了,卫紫衣和宝宝找到马车,上了车,踏上了回山之路。
  李明臣带着四个人,不远不近地恨着灰衣驼子,灰衣驼子在人群中左闪右闪,闪到一条小胡同里。
  京城的胡同就像迷宫一样,外地人撞到胡同里,十有八九会迷路,人在胡同里也最容易隐藏。
  不过这却难不住李明臣,他在京城生活了四十余年,从小就在胡同里玩耍,京城每条胡同他都非常熟悉。
  看到驼子走进了胡同,李明臣吩咐四个年轻人从另几条胡同里包抄,自己则跟踪下去。
  大街上人多,动起手来末免惊世骇俗,也容易招惹官府添麻烦,而在胡同里下手却最好。四下搜寻,见那驼子在一家独门小院前停下,伸手敲了敲门。
  不一会儿,门开了,一个美艳如花的女人探出头来,侧身让驼子进屋,随手带上了门。
  李明臣在踌躇,这可是大当家亲自交待下来的事情。
  那四个年轻人此时也分别从暗处走来,李明臣低声吩咐了几句,自己立刻回到了“福来茶馆”,立草了一封书信,叫一个人火速将信送到子午岭。
  信是亲手交给卫紫衣的,卫紫衣当时正准备休息,此时披衣阅信,赏了送信人后,命令他通知李明臣,必须严密监视,切不可走漏风声,送信人喏喏离去。
  可是,送信人刚刚离去,李明臣就匆匆赶到,衣衫破碎,身上血迹宛然,见到卫紫衣,满面愧容。
  卫紫衣道:“发生了什么事?”
  李明臣叹道:“小的写完信后,又回去监视,不想却再也找不到四名弟兄了,在下立知是驼子所为,一时着急,冲进了那个小院,那驼子武功果真不俗,在下不是对手,侥幸逃回来向大当家领罪。”
  正说着,大领主展熹、二领主张子丹、三领主席如秀和大执法阴离魂同时赶到,原来他们已被惊动。
  席如秀第一个道:“发生了什么事?咦,李明臣,多日不见,怎变成这个样子?让人揍啦?”
  李明臣恨不得找个地洞锁进去,本因受伤无血色的脸更加苍白,低头不置一词。
  卫紫衣道:“你且在山上休息几日,找李大夫看一看伤,其他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
  李明臣含羞告退。
  席如秀道:“大当家,这是怎么回事?”
  卫紫衣道:“左燕留出现了。”
  “左燕留?”席如秀一愕,随即喜道:“这坏小子终于来了,太好了,终于可以收拾他了。”
  卫紫衣道:“李明臣去监视他时,被他发觉,死了四个弟兄,李明臣自己也受了伤,此时左燕留想必已逃走,再想抓到他,恐怕就要费一点工夫了。”
  席如秀愤愤然道:“李明臣这人一向能干,这一次怎会如此无用,该好好惩罚他才对,想必是清闲日子过惯了,早忘了江湖二字,一遇到正事就抓瞎。”
  阴离魂道:“左燕留武功不错,且诡计多端,极为机智,李明臣论武功、论智慧都不是他的对手,所以这件事并不能怪明臣。”
  席如秀气道:“这可不是斗口的时候。”
  阴离魂淡淡地道:“在下说的确是实情,并不是斗口。”
  张子丹笑着出来圆场,道:“对手已无下落,自家兄弟何必争执,是非曲直,自有公断。”
  卫紫衣道:“大领主,你对此事有何看法?”
  展熹性喜多思,做事最稳,沉吟片刻道:“左燕留必有目的而来,否则不敢来这里,他既有准备,必然知道一到这里就会受到注意,以他的为人,必然会处处小心的,李明臣吃亏也在常理之中,所以李明臣小过有之,大过却无。”
  展熹的话,席如秀也是比较服气的,便换了个话题道:“那左燕留为何要到这里来?”
  卫紫衣道:“我并不知他为何要到这里来,欲知道他此时一定在京城里并没有离去。”
  席如秀道:“为什么?”
  卫紫衣道:“他杀了萧一霸后,卷走无数钱财,本该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才对,为何又出现在这里?他不怕‘金龙社’的狙杀和‘黑蝎子帮’的报复吗?”
  “有理。”席如秀道:“所以左燕留一定是为了一个很大的目的才来这里,这个目的一定极重要,否则他不会冒生命危险的。”
  卫紫衣道:“在目的没有达到之前,左燕留绝不会离去,而他的目的一定与‘金龙社’有关。”
  “秦宝宝?”展熹、张子丹、席如秀、阴离魂几乎同时叫了起来,目光都是惊疑不定。
  “不是。”卫紫衣笑道:“左燕留根本就从宝宝身上找不到好处,何必找宝宝?”
  席如秀吁了一口气,道:“我只是被这小家伙吓坏了,近日来,‘金龙社’做的每一件事都好像和他有关,小家伙惹祸的本事太大,让人不能不担心。”
  阴离魂道:“这句话明天我要和宝少爷说去。”
  席如秀连连告饶,陪笑道:“阴大执法万万不可这样做,这不是存心让我受罪吗?”
  卫紫衣笑了笑,道:“宝宝的确会惹祸,这是实情,大伙儿跟着也受了不少苦。”席如秀连忙道:“大当家万万不可这样说,宝宝惹事,那是为我们好,是怕我们闲着闷出病来,大当家你看,这阵子安静了一会,就反而出了事。”他叹息着又道:“真该把宝宝放出去,让他再惹个天大的祸事来让我们玩玩了。”
  众人都微微一笑,想起宝宝闯的许多大大小小的祸事来,那些日子真令人难忘。
  卫紫衣道:“不过这一次,左燕留绝非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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