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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冷酷遇冰霜-第3章

小说: 冷酷遇冰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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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死,他们竟然找处女给他。
  冷磊抑下强烈的欲火,僵着身子保持原状。刚才的冲动一定弄痛她了,瞧她紧闭的双眸、咬着下唇,冷磊不由地伸起手拂去她额际的汗水,再次低下身子覆上她的唇瓣。
  给她时间适应他后,冷磊也开始展开一波波激情攻势。没有了先前强硬的侵略,倒多了点温柔的抚慰。
  她的反应令他狂野,她的附和更舍他失控。她究竟是怎样的一名女子?
  沉默了又带着神秘,羞怯又带点娇艳,她的身分让他在充满疑惑中满足了一切。
  冷磊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喘息着,他注意到她同样也是香汗淋漓地顺着气,他万分不舍地替她顺着剔结的长发,依恋地凝视她双眸紧闭的容颜。
  虽然他们处于黑暗之中,不过他仍可隐约见到她清新的五官。
  他并不是第一次和风尘女子做爱,不过他倒是第一次有强烈满足的感受,尤其是在未知的一切之下。
  冷磊翻过身子,手仍是紧紧地拦着她的腰际。“说吧,这一夜的你价多少?”
  他的声音冷淡地从她身后传来,女子蓦地张大眼睛。
  “我知道开苞费有一定的价码,你想多少?十万二十万?”
  他很想揭开她那张纯真面貌后的真面目,所谓见钱眼开,他可真是见识到了。
  女子愣了一会儿,随即闭上双眼,只是这次嘴角多了淡淡微笑。
  她的回应令他的疑问再度加深。冷磊皱起眉头看着她沉静的容颜,难不成她还有更高的价码不成?女人是相当现实的动物,这是他的经验。
  也罢!他冷磊岂有拿不出的筹码。
  他温柔的抚摸她柔细的肌肤,百般怜香惜玉的亲吻着她的颈项。
  “你是相当特别的女人,以后你就服侍我一个人就可以了,我不会亏待你的。”他一直注意她的表情。
  在她仍闭着的双眸流露出浅浅的笑容时,他就已经知道,她以后的客人将只有他一个人,他将她买下来了。
  第二章
  三年后“查得如何?”
  被询问者丧志的摇一摇头,对于这三年来千为一律的问话,他的回答总是默默摇头,丝毫抬不起颜面。他看向背对着他远眺玻璃窗外的人,蹙眉照实回答。
  “仍旧毫无进展,我们已经找遍全台湾所有声色场所,就是没有冷先生形容的那位女孩。”
  怎么可能?难不成她像泡沫般消失不成。唯一可以证明她存在的证物是如此确凿地刺痛他手心的肌肉,而人却始终没有下落。
  她是何方女子?在一夜激情欢愉后,竟消失在他的身边,没有只字片语。要不是清醒后床上的落红,和遣留枕边的淡淡香味提醒他昨夜的一切不是场春梦了今天绝对不会为了一名陌生女子找寻了整整三年。
  三年了,她究竟身在何方?当初又为什么不肯据实坦承她的身分?
  向来只有他离开女人,没有任何女人能舍得堂堂冷氏总经理的女人的身分而率性离去,她——是首例。
  冷磊缓缓地转回身子倚着偌大的窗子,背对艳阳的他显得格外深不可测。阳光洒落在他的侧脸。来峻的面容一丝不苟的看着征信员。
  “继续查下去,直到你们有任何线索为止。”
  “我们当然会继续查,不过我倒认为冷先生可以往那位柯小姐那边询问看看,我想她应该知道冷先生要找的女人的藏身处才是。”
  他知道对方指的就是当初在酒廓上班女郎柯婉绮,只不过她已经因为他的骚扰更动了许多工作地方,面对那种顾左右而言他的女人他真的没辙。
  “我知道。”冷磊取下眼镜揉着太阳穴,淡淡回答。
  “若没其他事,那我先回去了。有进一步消息,我会再和冷先生联络。”征信员微欠个身,满脸歉容地摸摸鼻子离开这令他抬不起头的冷氏办公室,待征信员离开后,冷磊徐徐地抬起左手凝视着掌心中的坠子。
  这是一只手工雕刻的玉坠,外形显得朴素,有点似老一辈所遗留的传承之物。他偏头猜想,这玉坠肯定是不小心从链子中脱落而未查觉,要不然她不可能在没有任何音讯的情况下,独留这么一只看似意义非凡的玉坠。
  回想那夜她肌香肤嫩的触感,她的热情,她的回应,是这么深刻的印在他脑海,那深刻的悸动是他永远不会忘记的。
  其实他自己也不晓得为什么那么执意要找到她,是想找到她证实那一夜的真实呢?还是心中已经有个挥之不去的情景?也许两者都有吧!
  低头沉思着,突然被桌上的对讲机打断了思绪。
  “冷总,老夫人来了。”
  冷磊微蹙澹眉,她来做什么?敢情又是为了昨天那档未达成协议的事情。虽然心中百般不悦,不过他仍是微微倾身向前按了对讲机道:“请她进来吧。”
  自从三年前从英国回台接管氏后,他便和母亲成了对立的姿态。他了解母亲对利益钱财的贪婪,所以就连儿子的婚姻大事关系财产之事,说什么她也要插手。
  对于母亲的作风虽然他向来只有保持缄默,不过他偶尔也会有不平之鸣;像去年他要求搬出冷公馆到公司附近的大厦住,就是表现不满的方式。
  外人看来他仍是个标准孝顺的好儿子,只有他的好友毕震宇知道他有一肚子叛逆的细胞。
  冷磊抬起左手再次凝视着手里的坠子,曾几何时试图想要拼凑脑海中那挥之不去的容颜,却只能浮现那双清澈的眸子。
  他注意到那扇与秘书隔离的玻璃窗外已经有人引领他母亲进入办公室,凝视手里的玉坠一眼,再次把那视如珍品的坠子收入抽屉内,抬起头时,双眸已没有方才思慕伊人的柔和以倒多了股冰寒的冷严。
  “找我有事?”冷磊平淡地将双手置于裤袋看向母亲。
  虽然冷母已经五十有五,全身上仍是投射出高傲的骄态。贪婪和利欲薰心是她的缺点,不过她很得传统妇女不得干涉公司内部的规矩,所以只要供她花钱、炫耀,其他什么事都不在乎。
  “当然有事。也不晓得你究竟在忙些什么,要你回家一趟真有那么困难吗?”冷母睨了他一眼后,随即走到真皮沙发旁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了下来。
  冷磊看了冷母一眼,按了对讲机向外头的秘书要了杯咖啡和茶。
  “喏,这是李律师前几天带来的资料。”冷母把一叠资料袋丢到面前的桌面。“天晓得父亲临走前定了那么多规则,什么接管冷氏、三十岁成家等,都是一堆琐事。真想不透他干嘛对自己人还要那么严苛,要得到那笔遗产还得过五关斩六将才行,真是!”
  冷磊瞥了一眼桌上的纸袋,压根对于冷氏及遗产两档事毫不在意。他没有走向母亲那里,迳自倚坐在桧木办公桌上,扯弄着紧系于脖颈的领带。
  “你别不说话啊,对于这码事多少说点意见,别一副活像是我逼你要回那笔遗产似的。”冷母已经厌倦每次都酊对一个木头说话,所以不由得提高音量。
  冷磊偏头看着母亲,“你们有指定哪一户人家吗?”
  冷母虽然不想承认,不过还是不悦地点了点头。
  “娶了不就是了。”他仍一副事不关已的态度随口允诺。
  “娶?你连对方的背景都没问说法答应这门亲事,你是工作到脑袋腐配了是吧?”
  冷磊瞧见秘书已在门外准备好咖啡,所以挪了个位置回自己的座位,冷母也因为有外人的插入所以压低了气焰,冷眼地看着秘书小心翼翼地将杯子放在桌面上,直到整个偌大的办公室又剩下他们母子俩。
  “我听说对方是个不干净的女孩,而且她还有些不正经的朋友,要不是碰巧她舅舅拿不出钱还债,要你娶这个女人当我的媳妇,我还嫌丢脸呢!”瞧她一脸鄙弃嫌憎的。
  冷磊瞥了她一眼,随手拿了个卷宗打开它,把注意力放在卷宗上,仿佛母亲所讲的这档事与自己无关般。
  冷母仍继续批评。“最重要的是,对方还是个有残缺的女孩,听说是个哑巴。不会说话。”她忿忿不平地抱怨着。
  最后这句话倒刺激了点他的反应,冷磊抬起头皱着眉宇。
  哑巴?!对方竟是个哑巴?
  “她住哪里?”这是母亲跟他谈这档婚事时,他所提的第一个问题。
  对于儿子终于有了反应也真不知生气还是高兴。
  “新竹。”她随便挥手回答,然后又继续她的批评。
  “他们纪家还真人地打如意算盘,本来还以为你这八百年前的婚约姑且可以算了,想不到他们硬要攀附关系,说什么亲家一家亲,谁跟他们一家亲啦!”
  新竹?听到这个地点后,冷磊又恢复到冷淡的态度,埋首于卷宗当中。
  冷母看着儿子,开始安慰道:“你别太介意,你老爸的遗嘱上只写说要你成家立业,满一年后即可接受庞大的遗产,他可没注明说你在一年后不可以离婚啊!”
  冷磊微微挑眉抬头,他看向已笑容满面、计谋满腹的母亲,不用想也知道她打着什么主意。
  冷母诡奇的向冷磊抛个眼色,喜色道:“反正对方生活不检点是双方皆知的事实。到时候一年满,若你不满这场婚姻离了不就成了。虽然这一年里有碍咱们母子俩颜面,不过想想那笔庞大的钱献身,牺牲一年也挺值得,你觉得呢?”
  冷磊看着一脸因为遗产快要到手,而充满笑意的母亲,他竟然没有任何感觉?
  也许是三年前的那一夜改变了他的个性,一千多个日子里,对于周边的人事物他近乎漠然无谓地度过无数日,一心一意只对一件事情耿耿于心难以释怀,那就是寻找那名几度令他废寝忘食的女孩。
  冷母依旧在等他的回应,他没有任何异议,目光重新回到卷宗上,嘴里吐出一句:“你高兴就好了。
  走在宁静的小镇里,柯婉绮拿着手里的住址比对关每一条巷口上的号码,直到一个小小的看黑板吸引她的注意。
  终于让我找到了。她如释重负地叹口气,随即换上张欣喜的笑颜直往目的地前去。
  眼前所见的是十坪左右的小小花店,环视其中,婉绮不由地提高音量问声:“有人在吗?”
  等待回应同时,她开始打量周遭的环境,虽然显得有些简陋,花样及设备倒也十分齐全,完全是甯晓霜典型的风格。
  她注意到从里面走出一位年纪十七、八岁的……该是工读生吧,她扬着职业般笑容朝着婉绮走来。
  “小姐需要什么吗?”
  “我是来找人的,这里有一位叫作甯晓霜的人吗?”
  “你是?”她知道甯姐平常是不喜欢会见客人,尤其是亲朋好友。
  “我是她的好姐妹,你就这样跟她说,她就懂了。”
  她仍是打量着眼前的婉绮,犹疑之际。“那你等一下,我进去通知甯姐一声,你先坐一会。”
  看着工读生又消失在布帘之后,她又把目光游移在这散发花香的店面当中,随手取了枝花朵置于鼻头吸取这淡淡馨香。
  甯晓霜一接到员工的消息,赶紧卸下手套,连身上的围巾还未脱下就走到外场看个究竟,在看到得休人时,顿时惊讶、错愕的表情全印在脸上。
  婉绮感应到有一只目光炯炯直盯着她,她也转过头去,在两双睛对视瞬间,所有一切尽在不言中。
  工读生见状,上前解释着。“甯姐,她说她是你的姐妹,要不要我帮忙翻译?”
  甯晓霜向一脸茫然的工读生比画道:“没关系,我自己可以应付。你先把里面收拾一下,我和这位小姐有事先出去了。”
  甯晓霜没有直接和婉绮打招呼,许久没,两人友谊可不是几句寒暄即可打发。
  她脱下一身工作服,随手拿了个发束将长发束起,示意婉绮跟她一起到外头去,婉绮也很识趣的一直保持沉默跟在甯晓霜后面。
  她还是没变,婉绮暗忖。
  三年了,虽然时间将两人带入成熟的年纪,不过甯晓霜那一脸稚气的容颜仍旧没有太大改变,只是她变得……更静了。
  她知道这一切的转变和三年前的那一夜绝对有莫大关联,不过甯晓霜不想提它,所以她也不好一直把这往事挂在嘴边。
  甯晓霜带她来到附近唯一一间茶馆,这里不像台北有精致、华丽的装饰,只有舒适的桌椅和淡淡的音乐流畅其中。由于现在正是上班,上学时段,所以窄小的空间只有零星几位客人。
  点完饮料后,甯晓霜率先打破沉默问:“怎么会想要来找我?你最近不是很忙吗?”
  婉绮莞尔一笑。“好朋友要结婚了,说什么都要来探望一眼。”
  甯晓霜看了她一眼后,随即垂下眼睑。甯晓霜没有太大的情绪表现,不过丝微的落寞倒也投射到婉绮的眼底。
  “甯晓霜,如果你对你舅妈他们的安排不满意,倒可不必允诺,这一点就不像你的为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以告诉我吗?”
  甯晓霜没有回答,迳自拿起桌上的杯子啜全口白开水。
  看她没有回应,婉绮眼睛一转,大胆揣言问:“他们是不是又拿晓杰出来威胁你?”她太了解甯晓霜了。全世界只有晓杰可以束缚她的一切,偏偏晓杰的监护人又是他们舅舅,也因此晓杰便成了舅舅禁锢她的利器。
  甯晓霜静静地看着她,缓缓地抬起手比画。“我已经二十三了,既没双亲又没身份,对于舅妈他们的安排我很满意,没有其他原因。”
  甯晓霜看着服务生把饮料放在桌上,等到服务生离去后她又比划:“这门婚事与舅舅无关,这是先父生前答应的婚约,只是谁也没想到他竟会走得那么早,当年随口允诺的婚事理当成了‘条件’。”
  “条件?什么条件?”
  “我已成年,但晓杰还没有。我希望在他在二十岁后能有全权自主的空间。”甯晓霜沉静地看着婉绮。
  婉绮看着她的手语,她的条件并不是很大似乎理所当然。“晓杰二十岁后就是成年人,他当然有十足的自由,这有什么好商议的嘛。”
  “可是我父亲的遗嘱上面却是写着,舅舅对我们的监护权直到我们成家为止;我是无所谓,可是晓杰的幸福我希望能由他自己去追寻,所以我跟他们所谈的条件,就是要回晓杰的自由。”
  “他们怎么肯?”毕竟晓杰还拥有相当的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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