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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曾经梦见你离开-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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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你别怪辰恺。”虞漪抢先一步挡在辰恺的面前。
  见状,杨中仁笑了起来,“在你眼里,我是这么不近人情的父亲吗?”
  “我……”
  拉开虞漪,杨中仁面对着蒋辰恺,两人互不言语,只是凭借眼神交流着。
  “辰恺,有你的。”坐回书桌前,杨中仁开怀道,“为了小虞,你宁愿放弃一指也算有骨气。好,小虞就托你照顾了。”
  “伯父!”压根就不相信这些托词的杨步修气急道,“你还真相信这丫头的鬼话?小虞妹妹,你可要考虑清楚啊。”
  “不用考虑,因为这就是事实!”虞漪走近辰恺,还不待他反应,一伸手揽下他的颈项就吻住了他的唇。两人的气息都有些混乱,所有的紧张不安都隐藏在温热的触碰之中。稍稍拉开距离,她看着他的眼坚定道,“辰恺,你为什么那么傻?你不用因为顾虑我的感受而牺牲的,再说我们是两情相悦,爸爸不会阻止我们的。”
  “哈哈,小虞妹妹,想不到你还挺开放啊,不愧是留洋回来的。”杨步修在一旁鼓掌,“还有这招指桑骂槐也很绝,你到底是说给这小子听的,还是故意说给伯父听的?”
  虞漪白了他一眼,“不敢当,怎么能和大哥相提并论,对中文如此精通,连成语都运用自如。”
  明知道虞漪在嘲讽自己,杨步修也只能忍气吞声,因为他发现杨中仁不满的视线始终落在自己身上。
  第5章(2)
  “冬冬。”
  隔着房门,管家高声道:“老爷,宾客都在楼下等您。”
  “好,我知道了。”
  “你们先下去,我去换件衣服就下楼。”杨中仁起身道,见三人鱼贯而出又嘱咐道,“步修,今天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不要再提了。”
  虽然心不甘情不愿,杨步修还是答应着:“知道了。”
  “你为什么要帮我?”
  身后蒋辰恺的声音闷闷的,但还是清晰地被虞漪听见,她停下脚步回头道:“我有帮你吗?那天你没和我在一起吗?对不起,我记不清了。”
  走到她面前,他低声道:“如果我真的是叛徒,怎么办?”
  看着他的双眼,良久后虞漪“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先生,你当自己是陈永仁吗?”
  蒋辰恺微微一愣。
  “别以为我不知道,前几天我才看了《无间道》。”虞漪皱眉道,“就算你是叛徒,恐怕……”
  蒋辰恺挑眉,等她下文。
  “哈,也没梁朝伟帅啦。”
  “你先回房换衣服,今天无论如何也不能失礼于人。”她看了他的手一眼,“我会让佣人把药给你送过去的。”
  说完话,虞漪头也不回地离去,徒留蒋辰恺一人怔在原地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唇上的温度早已消散,但他还是下意识地用手指抚上。
  她,到底为了什么?
  虽然是杨中仁的大寿,但毕竟是家庭聚会,气氛显得轻松自在。随着杨中仁招呼了一圈的宾客后,虞漪趁间隙溜了出来。按照她事先的安排,花园里也零散地摆了几张桌椅,供一些更乐于亲近大自然的人。可惜,多数人还是喜欢灯火辉煌的喧闹,花园里的人并不如她想象中的多。
  “等等。”
  唤住正要步入客厅的侍者,虞漪挑选了一杯特基拉日出。随意地晃动着高脚杯,让深红色的石榴糖浆渐渐晕染开,就像自然升起呈喷射状的日出。她喜欢这款满口水果味的鸡尾酒,更喜欢这个名字。特基拉日出,一个永远昭告着希望的名字,虽然夕阳早已落下。
  一只手忽然搭上她的肩,虞漪反射性地回头。
  “怎么那么失望?”杨步修叹息道,“难道你希望看到的是蒋辰恺?”
  将他的手打落,虞漪选择低头继续喝自己的酒。可好事之徒怎会如此轻易放过机会,在虞漪面前坐定,杨步修轻佻地笑,“这个位子没有被预约吧?”
  “即使我说这个位子有人,你会离开吗?”虞漪冷嗤。
  “厉害啊,连我的心思你都猜到了。小虞妹妹,你什么时候开始那么关心我了?那么,你再猜猜我对你刚才的表现有几分失望?”
  “我没空陪你一起疯,恕我失陪。”
  放下酒杯,虞漪就要离开,手臂却被人抓住。
  “何必走得那么急呢?酒都没有喝完呢。”
  执起酒杯,就着虞漪的唇印,杨步修一仰而尽。
  “放开我。”
  “还是你做贼心虚?”一个用力,杨步修将虞漪拉进自己怀抱。
  眉头皱得更紧,虞漪用力挣扎,“请你自重,我不是外面的小姐。”
  “我知道。”杨步修故意贴近她的脸,当看到她害怕地将头后仰时,他笑了起来,“不过我多希望你是,哈哈。”
  “你……”
  “走,去跟老头子说,你刚才说的一切都是谎话,前晚你根本没有和姓蒋的小子在一起。”他加大手部的力量。
  “你难道忘了,你答应爸,不再提起此事。”
  “呵呵,小虞妹妹,你真是天真。你以为那个老狐狸会轻易放过蒋辰恺吗?他只是等待时机而已,蒋辰恺落在他手里可比栽在我手里要痛苦百倍。说到底,我还是在帮他,不是吗?”
  想要忽视手臂的禁锢,可是疼痛还是令虞漪踉跄了脚步,虽然受制于人,她还是倔犟地挑起对方的脾气。
  “如果你真有本事的话,就把刚才那番话说给爸听。别忘了,在爸面前你可乖得像只宠物狗。”
  “你说什么?”杨步修一个甩手,虞漪被推落在地,“你以为你是谁?你只是老家伙的养女,不要别人给你三分颜色,你就真当自己是杨家大小姐。这个家最后还是要交到我手上的,我才是姓杨的!”
  “你变态!”
  “呵呵,你还真说对了。我本来还想娶你的,这样亲上加亲,老家伙也没有任何借口了。可惜你居然不识好歹,和蒋辰恺眉来眼去,今天更是坏了我的好事。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杨步修伸手欲摸上虞漪的脸,却被她打落。
  “和姓蒋的上床都可以,我碰一下就不行?”
  “对!你就是比不上他,你没有一点可以和辰恺相提并论的!”
  杨步修气红了眼,欺上虞漪拉下她的发就要强吻她。
  “你这个混蛋,放开我。”虞漪的双手用足了劲朝他抡去,奈何对方根本没把这些放在眼里,捉住她的下巴就要用强。
  “呜。”杨步修突然闷哼一声,放开了虞漪。
  “蒋辰恺?”抚上自己的后颈,蒋辰恺的手刀看来下了狠劲。
  “放开她。”
  杨步修摊开双手,“如你所愿。”
  “其实何必那么生气呢?女人如衣服,你穿过了,借兄弟我穿下又何妨?”他一步步地朝蒋辰恺走近,趁他不注意,右手发力就朝他的胸口打去。
  “小心。”
  虞漪的低呼刚完,就听见杨步修一声呻吟,蒋辰恺的拳头已经落在他的腹部。
  “滚!”蒋辰恺喝道。
  “好,今天算你们狠。”捧着腹部,杨步修边后退边愤愤道,“我看你们这对狗男女能够嚣张到什么时候!大家走着瞧。”“你没事吧?”
  “还没死。”
  “还能开玩笑,就说明情形还好。”
  “不过似乎脚踝扭伤了。”单脚一跳一跳,虞漪扶着椅子坐下。
  蹲下身,握起她的脚,蒋辰恺的手抚上她的肌肤。
  “那么高的鞋跟,不拐到才怪。没伤到骨头,擦点药酒应该就没事了。你房里有药酒吗?”
  “虞漪?”抬起头,他叫道。
  “呃?什么?”
  在他触及她肌肤的一刻起,她的心跳开始加速,双耳轰鸣,整个人似乎被关在高压锅内,无名之火冲上脸颊。
  “一定是酒喝得太多了,觉得脸好烫。”
  是欲盖弥彰也是此地无银。
  “药酒也拿来喝?”他说东她答西,答非所问。
  “药酒?”他刚才的话她确实没有听见。
  “算了,我待会儿给你送去。”
  将她放回地面,细心地将裙边拉齐,蒋辰恺站起身,却发现她一双眼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
  “谢谢你。”他发自内心地感谢。
  “应该是我谢谢你替我赶走那个混蛋才是。”他不会本末倒置吧?
  “不是你帮我圆谎在先,他怎会狗急跳墙在后?”
  原来他还在为那件事耿耿于怀。
  “举手之劳。”她不能见死不救,更何况对象是他。
  “可是,原因是什么?”他始终想不通,经验告诉他凡事必有因由,有付出必有所求。她求的又是什么?
  明知故问。虞漪轻咬着下唇,抬头对上他的眼,坚定得似是已作了重大决定。
  “如果我说是希望你知恩图报,让我成为你第一任的女朋友呢?”
  明显调侃的口气,却搭配着紧张的表情。四周闪烁着的五彩灯球将她的脸庞照耀得斑斓璀璨,看着他的眼神在告诉他,她的期待和不安。
  “我以为你会施恩不忘报。”他叹息。
  “那你会更不安。”她笑得信心十足,早将他的脾性摸得通透。
  “你有没有想过,可能我并不适合你。”告诫她,亦是给自己的理由。
  “你也说是可能了。”何止一次地想,如果他不是杨中仁的手下该有多好。看来她也要步上养母的后尘,但她却心甘情愿。
  “后悔也是明天的事。”谁让她如此这般爱着他。
  “你会不会有一点点喜欢我?”一点点也好,她问得小心翼翼。
  辰恺的嘴巴嚅动着,跳动着的眉是他内心的挣扎。
  “我……”
  突然蹿上夜空的礼花让他的答案被爆破声吞没,只看见不断闭合着的双唇。
  “什么?你说什么?”她大声叫着,忘了脚上的疼痛,起身靠近他。
  “我听不见!”生平第一次,她厌恶这不合时宜的礼花。
  将脸贴上他的,她要个答案,“你再说一遍!”
  男人撇了撇嘴,似乎和她一般的无奈,既然言语无效,那么只能用行动表达。她并未看清他如何吻上自己的唇,只知道刹那间他的柔软触上她的,犹如闪电,还带着一丝凉意。这不同于她刚才的主动,这不是蜻蜓点水似的适可而止。这个男人用狂野的纠缠和混乱的气息在告诉她最坚定的答案。
  睁大双眼,她只看到他的背后烟花布满夜空,怒放着,斗艳着。生命即使短暂也要绚丽,爱情即使颓败也要记忆。
  “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了吗?”
  她用吻告诉他,她很欢喜。
  第6章(1)
  “可能是哪家新公司开张?”
  走到虞漪身边,顺着她的视线,曾世豪看到玻璃窗外一朵朵绽放在黑夜中的烟花。
  “公司开张选晚上?”虞漪微笑,视线却仍停留在那些五光十色上。所有的烟花看起来都大同小异,只是观赏的人的心境随着时间地点的转变各有迥异。
  “应该是有什么喜事吧。”她喃喃道,她宁愿把这些美丽的事物与喜悦相联系。
  当在她的侧脸上找到疲倦的踪影时,曾世豪不舍地关怀道:“最近很累吗?”
  离开窗边,虞漪走到饮水机边为自己倒了一杯水,“如果经理你不布置这么多工作的话,或许会轻松点。”
  “接近年关,总是如此。”他接过她的水杯,掺了一些热水后再交到她的手中。
  “我只是开玩笑而已,哪敢怪你,你可是我的衣食父母。”
  曾世豪是她的大学校友,比她大一届,两人只是泛泛之交,可她却没想到他在她最无助的时候帮了她最大的忙。
  “如果不是你有这个能力,就算有我推荐也难过老板那关。”
  虞漪微微一笑,他是那种百分百的好人,可是好人却不是爱人,“还以为这些销售方面的知识全都还给老师了,没想到居然能够唬住老板。”
  “老板很看好你。”
  “我不会让他失望。毕竟有工作才有薪水,我也不想饿死自己。”原来什么事都比不上填饱肚子来得重要啊。
  “其实也有什么都不用干就可以安稳度日的工作。”
  “哦?”虞漪惊讶地看着他,“愿闻其详。”
  “曾太太的席位至今空缺。”
  曾世豪的落落大方倒让虞漪扭捏起来,她没料到他居然单刀直入,但如何措辞都是拒绝。
  “我知道你需要时间,不必急着回复。”曾世豪始终懂得审时视度,商场上鏖战太久的人难免将感情也作为一场恶仗。“不用。”虞漪拒绝得彻底,“世豪,我们其实并不了解对方。”这是最落伍的答案,也是最保险的,“除却这些时日公司上的交流,在美国我们见面次数不超过十次。”且十之八九是为了公事,所以说,他之于她只是校友、上司,至多是朋友。
  “我们有将来。”这也是意料中的对答,令虞漪皱起了眉。
  “我想我没这么短命吧。”曾世豪的幽默总是恰到好处,“其实……我刚离婚。”
  这是她最不愿意提及的伤口、承认的失败,可是今晚她却要拿来与别人“分享”。
  “我知道。”曾世豪不愠不火,投向她的眼神将关切之意表现得赤裸裸。
  “你知道?”
  原以为这会是一颗重型炸弹,能将对方炸得体无完肤,再无还手之力,那么她的牺牲也算值得。可谁料引火自焚地反将她一军,令她震惊得无言以对。他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他是指他一直留意她的情况,还是她失败的婚姻已经被传播得街知巷闻,唯独她一人蒙在鼓里还小心翼翼地保守着秘密?
  见虞漪面有难色,曾世豪上前一步欲搀扶,她却先他一步后退,满脸神色犹如视他为洪水猛兽。看来他真的吓到她了,曾世豪苦笑着。朋友多次笑话他早已变成一个香蕉人,如此视中国的礼仪为无物必定受罪。以往他还不服气,今天却不得不承认“含蓄”的重要性。
  “是的,我知道。”他当然知道,他怎会不知!
  自从校园里的匆匆一瞥他就被她深深吸引,用尽借口制造机会,可惜她从不为他停留片刻。既然她不肯停驻,那只能由他随她漂泊。远离定居美国的家人,他来到上海,以为在这片土地上能够重新开始他和她的故事。谁料听到的却是她结婚的消息。
  日复一日,他总是偷偷地托朋友打听她的消息。应该已死心,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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