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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剑谍-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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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熠大为惊讶,凝目看它写的是:“我中了毒,要解药,不能走。”
  原来公揽月要驱使这么多魁猿给自己干活,生出三头六臂也不够用。所谓擒贼先擒王,用毒药控制了为首的金猿,后头的事情他就无须操心了。
  容若蝶微一沉吟道:“林兄,让我看看它中的究竟是什么毒?”
  林熠应了,抱着容若蝶入内。
  金猿见两人进来,立时生出警觉,眼睛里闪烁着戒备的光芒。
  容若蝶温柔的安慰道:“猿兄,你莫要害怕。我是想替你解毒,把你的手递给我好么?”
  纵然金猿是猿中之王,也消受不起容若蝶的温言软语,眼中的凶光顿敛,乖乖把右手送到容若蝶面前。
  容若蝶玉指搭住金猿右腕,微微合目沉吟片刻,微笑道:“是‘丹顶荼蒿丸’,解决它轻松得很。”从袖口里取出一个瓷瓶,交给林熠道:“林兄,请你取出一颗让金猿服下。”
  林熠既知她是东帝释青衍的得意传人,能有此手段自也见怪不怪。
  金猿服下丹药后不消一会儿,猛地放出一个响屁。它再无刚才的王者风范,心急火燎跃起身,缩到角落里蹲下,只听得稀哩哗啦、叽哩咕噜好一通乱响。
  林熠和容若蝶退出囚室。待金猿神清气爽站起身,满脸喜色手舞足蹈了起来。
  林熠笑道:“好啦,大功告成。咱们也该找寻出口了。”
  金猿忽然窜到两人跟前,以指书写道:“你们是不是在寻找地宫的出口?”
  林熠大骂自己太笨,想这玄映地宫乃是借这些魁猿之手筑造,自己何必做了好人后再如无头苍蝇般瞎转一气呢?于是问道:“王者老兄,你知道?”
  金猿摇摇头,写道:“我也不知道,但我可以带你们找到地宫的中枢。”
  林熠喜道:“这就成了!”只要能找到中枢,以容若蝶的才智脱困绝非难事。
  金猿走到众魁猿跟前,猛吼了几声。这突如其来的吼声把容若蝶吓了一跳,就见众魁猿露出诧异之色,纷纷嗷嗷回应,似乎是在争论什么。
  金猿不理会它们的反应,又发出一记震耳欲聋的吼声。众魁猿立刻噤若寒蝉,纷纷跪地向金猿叩头,而后在各自头猿的统率下出一条甬道而去。
  这么多魁猿逃生,秩序有条不紊,宛如行军一般,让人叹为观止。
  林熠认真问道:“猿兄,你是要它们去哪里?”
  金猿写道:“我令它们先回冥海,我带你们去找地宫的中枢。”
  容若蝶轻咦道:“地宫内有路径通向冥海?”也难怪她如此震惊,传说中冥海乃俗世凡尘与冥界地府的分隔通道。但上古末期一场不为人知的巨大灾变之后,冥海的所在再无人知晓,也就再没人能够通过冥海进入到冥界中。
  金猿用手写道:“我们就来自冥海,这座宫殿就是我们被个老头逼着造的。”
  这时甬道外传来尖锐的嘶吼声,似乎冲出囚室的魁猿正在与人厮杀搏斗。
  林熠一怔,问道:“猿兄,甬道外头难不成还有人守护?”
  金猿翕动着小鼻头,不以为意地转过脑袋去,懒洋洋地写道:“是几条看守我们的飞鲨。没关系,一会儿就解决了。”
  果然写完了这行字后,甬道里呼喝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林熠心中恍然,所谓的飞鲨,乃是冥海中一种类似鲨鱼的魔物,体积庞大,身插六翅擅于飞行。威力虽不如遗浆烈蛇,但较之魁猿仍厉害不少。
  古语有之,好汉架不住人多,好鲨也顶不住猿多。数百头大小魁猿一拥而上,你一爪,我一口,区区几条飞鲨岂是对手。况且飞鲨没有听觉,给魁猿杀了个措手不及,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金猿跃到林熠肩上,“吱吱”一叫伸手指向甬道口。
  林熠肩扛金猿,怀抱娇人走进甬道,就见不远处血流满地,几条飞鲨仅剩下尸骨残骸,七零八落的洒了一地,皮肉内脏早成了魁猿腹中的美食。
  走了一段,林熠想起一事,请教道:“猿兄,你是否晓得哪儿能够找到清水和食物?”虽说容若蝶服食过九生九死丹,等闲三五日不吃任何东西也不会饿,但清水却不能不喝。
  金猿在林熠头顶写道:“从这里向右拐,到第三条岔口再往左走,有一间石室,也许那里面有你要找的东西。”
  两人一兽走近金猿所说的石室,推开石门,只见一堆堆高高叠起的坛子错落有致,塞满整座石室。
  林熠用鼻子闻了闻,眉开眼笑道:“敢情公揽月把好酒都藏在了这里!”
  但要找清水,可就难了,林熠不由犯了踌躇。
  容若蝶道:“林兄,你不用再找水了,便拿这些酒一解燃眉之急吧。”
  林熠没回答,以鼻代目走到一堆酒坛前轻轻放下容若蝶,让她靠着酒坛半躺半坐,然后拍开一个酒坛上的封泥,喜道:“米酒!”
  第四章 蝶吻
  忽听到不远处又响起一串“咕噜咕噜”声,百忙中用眼角余光瞧去,却是金猿正抓着酒坛子狂喝起来。
  没多一会儿三坛酒下肚,金猿的小肚子圆鼓鼓的凸起。它颇为得意地斜眼望向林熠,手里的空坛子却吓得“$铛”一声摔碎在地上。
  原来不声不响中,林熠身边的空坛子东倒西歪,足足增加到七个之多。
  金猿脸上露出钦佩的表情,向林熠竖起大拇指啧啧赞叹。
  林熠放下第八个空坛,笑道:“猿兄你也不赖啊!”回过头,见容若蝶精神振作不少,明眸里重新有了神,心中喜慰,说道:“蝶姑娘,你可感觉好了一些?”
  容若蝶点点头,忽然俏脸发红,低声呢喃道:“林兄,可否将小妹扶到角落里那堆酒坛的后头?”说着话,竟是声如蚊蚋,秀首低垂。
  林熠呆了呆,醒悟到容若蝶遇上了正常人都会碰到的尴尬事。若是岑婆婆还在,自可方便许多。现在,说不得要由自己硬着头皮代劳了。
  他把容若蝶抱起,送到酒坛堆后。金猿起初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一会儿之后,当它听到角落里传出窸窸窣窣的衣物微响,立刻穷凶恶极地捧腹大笑起来,兴许开心过头,一屁股坐倒在酒坛上,还接茬的大笑不止。
  林熠瞪着金猿无可奈何。他管天管地,可管不了金猿哭笑放屁。更可恼的是这家伙突然跳起身子,当着林熠的面也来了个高山流水,把刚才喝下肚子的酒水释放了一大半。
  干完了活儿,它还无限满足的伸个懒腰望着林熠,好像是在问:“你要不要也解决一下?”
  林熠又好气又好笑,回头瞧见容若蝶双手扶着酒坛正吃力的走出,赶紧迎上去将她扶住。容若蝶羞赧无限,娇躯酥软无力倚靠到林熠身上,却又听到金猿大力鼓动双掌,像个顽童似的起哄添乱。
  林熠气极,飞腿把一个空坛踹向金猿。金猿身形灵活,一跃躲过,明白林熠不过是和自己玩闹并未真个生气,扮起鬼脸跳到高高的酒坛堆上。
  林熠警告道:“猿兄,你再胡闹,小心日后我从冥海里抓一头凶巴巴的母金猿来,让它好生整治你。”
  金猿闻言竟真的一惊,立刻乖乖坐下,要多规矩有多规矩。但突然它又跳了起来,迅速写道:“有人!”
  林熠一凛,已猜到来人十之八九应是墨先生。需知金猿认识公揽月,倘若是这老儿来了,金猿必不会写下“有人”二字,多半会直接点出对方身分。
  林熠自知墨先生的修为远在自己之上,而今身边还有一个容若蝶需要保护,一旦撞上凶多吉少。但墨先生耳目敏锐,自己或能躲过,容若蝶身上毫无修为,却是大为不易。
  他心念急转,生出一个大胆念头,抱起容若蝶往角落里藏去,低声道:“蝶姑娘,事急从权,在下多有得罪了!”
  容若蝶冰雪聪明,立时了解到林熠想法,头埋入林熠怀中,却没有出声拒绝。
  林熠刚藏好身形,外头风声微动,墨先生已至门前。
  他急忙俯头吻上容若蝶的樱唇,体内真气流转改以内胎呼吸。容若蝶娇躯一颤,俏脸如火紧紧闭起双目,身体又滚烫炽热起来。
  那头金猿蜷缩在林熠脚下,居然亦屏住呼吸收敛生息,宛如一个久经训练的高手,倒让林熠心定不少。
  却听门外墨先生蓦然止住身形咦了一声。林熠明白他是发现了甬道里两条飞鲨的尸体,生出疑心。但这个时候哪里有空去处理飞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石室外忽然变得寂静无声,林熠不敢用灵觉察探,以免惊动对方。但怀中玉人肌肤相亲,四唇相接,不需灵觉也能感受到彼此身上传递的热力与活力。
  突然,甬道尽处响起公揽月熟悉的笑声道:“墨兄一路寻到这里,多有辛苦!”
  墨先生重重哼了一声,说道:“公揽月,还有什么花样尽管使出来罢!”
  林熠听他的声音显然真元耗损颇剧,受了不轻的内伤。
  公揽月道:“墨兄,再往前百尺,有一间陋室,破日大光明弓与半卷《幽游血书》俱都藏在那里。你若有兴趣,不妨随我来取。”
  墨先生嘿然冷笑道:“你当我不敢来吗?纵是阎罗殿府,老夫也闯定了!”
  公揽月高声道:“墨兄豪情兄弟佩服,请!”身形一晃率先向那间石室而去,墨先生紧随其后,风声渐远。
  林熠松了口气,刚想放开容若蝶,舌尖却无意中碰触到一团香润滑软的物事。
  林熠心神俱醉,再也把持不住,双臂一紧深深痛吻。
  容若蝶的丁香小舌起初宛如惊惶无措的小鸟,无助的战栗瑟缩,但很快就融化在林熠滔天的男性气息中,作出热烈的回应。
  一瞬间,两人浑然忘却身外危机四伏的天地,彼此相拥深吻。仿佛双舌化作比翼翱翔的鸟儿,缠绵盘桓,直上云霄。
  林熠直感到自己的魂魄都将飘飞虚空,早已无法再保持内息的流转。但他和她沉醉在这片美妙的天地中,谁还会顾,谁还会想?
  容若蝶矜持十九年的心扉,终于被这一吻开启。她那珍贵的少女芳心,突然间成为一望无垠的海,任由林熠尽情驰骋,尽情探索。
  尽管惟恐公揽月和墨先生并未去远,两人努力的压制着。然而仅是如此,也已无限销魂,无限陶醉。
  金猿眨眨眼,识趣的待在一边不做声。或许它突然感觉到,林熠先前的那个提议,其实也并不坏。
  良久良久,唇分。容若蝶剧烈的喘息着,宝石瀑般的秀发凌乱不堪,星眸含情风情万种。她不敢看上林熠一眼,又把头深深钻进他的怀里,却无法隐藏起火热的幽香。
  林熠苦笑道:“我实在不是个称职的护花使者,这差事今后再也接不得了。”
  容若蝶猛然用力在林熠胳膊上掐了一把,小儿女的娇憨尽显无遗,半嗔半羞道:“全都怨你,倘若刚才墨先生和公揽月闯进来怎么办?”这话似是在埋怨,但细语温婉,更像是少女撒娇。
  林熠忍疼道:“这可怪不得我,谁教你自动送到在下嘴里,你让我如何忍得住?”
  容若蝶大窘,娇嗔道:“无赖!”玉手按在林熠胸口想坐起身,樱唇却再次擦到林熠的下巴上。两人均是初尝个中滋味,情浓似火,任何一点火星都会立即引起新一轮的狂风暴雨。
  情不自禁地,四唇再次拥吻抵死缠绵,直到喘不过气来,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容若蝶感到自己身体里的空气几乎被完全抽空,但有一种更加充实、更加甜蜜的暖流正在盈动发光,占据了整个身心。她慵懒地倚靠在林熠怀中,双手环抱在他的腰后,瞬间连灵魂都要融化了。
  林熠低头,怜惜地低声道:“我把你的嘴唇也咬破了,疼不疼?”
  容若蝶像个孩子似的俏皮一笑,说道:“你若真的愧疚,不妨让我也咬上一口,算作惩罚。”
  林熠没有说话,俯下了头。容若蝶真的在他的嘴唇上用贝齿咬了一口,只是很轻很轻,轻得就像三月里的风拂过平原。
  林熠叹息道:“这样的惩罚,我宁愿每天都有十次百次,也绝不叫多。”
  容若蝶轻声道:“贪得无厌的家伙,还怕以后便没了机会么?”
  林熠心头猛震,欣喜道:“你是说——”
  他的话已无法说完,因为容若蝶用温暖纤秀的手指轻轻封住了他的嘴唇,微笑道:“人家都成了这样子了,你还要人家怎么做?”
  两人忽然同时陷入了奇妙的沉默中,近在咫尺的目光永无厌倦的对视凝望,似乎想看清对方脸上每一寸的肌肤,还有那双眼睛里闪烁的火花。
  许久之后,林熠问道:“蝶姑娘,公揽月和墨先生很可能就在距此不远的石室里大打出手,咱们要不要偷偷去瞧瞧热闹?”
  容若蝶美目流波狡黠一笑,说道:“林公子,你说咱们该不该去瞧瞧?”
  林熠一怔,立即想到了容若蝶改换对自己称谓的缘由,笑道:“是我错了,往后我便叫你‘若蝶’如何?”
  容若蝶嫣然浅笑,双臂挽住林熠脖子,竟主动的抬身在他嘴上轻轻一吻,道:“知错就改,善莫大焉。这次我便不罚你了。你在师门排行第六,往后小妹便唤你‘六哥’,好不好?”
  林熠见她的才智已从适才的神魂颠倒中恢复回来,不由心道:“完了,我终是落入了这个小魔女的手心里,这一辈子怕也休想摆脱了。”
  当下两人将衣发稍作收拾站起身来,林熠依旧把容若蝶抱在怀里,但其中况味已与先前大相迳庭。金猿跳到容若蝶身上,舒舒服服地靠在她掌心中养神。
  接近那间石室,林熠低咦道:“奇怪,好像里面只有公揽月一个人。”
  他小心提防,步入石室。
  只见公揽月全身浴血,胸口衣衫破裂,赫然印着一道十字形淡金色掌印,面目狰狞奄奄一息,手中仍紧握着那晚格杀高滇所用的银白色魔刃化血飞镰。
  在他身畔尚有一头噬血鳌守护,果不见墨先生。
  周围一滩狼藉,几头噬血鳌的残肢断体血肉模糊,一圈玉石屏风上溅满鲜血。
  仅存的那头噬血鳌充满敌意地向林熠低吼,金猿猛从林熠背后窜出,冲着噬血鳌“吱吱”厉吼,嘴里露出森森白牙,全身绒毛笔直竖起,泛出一圈刺目金光。
  噬血鳌摇晃着巨头,露出畏惧之态,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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