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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退魔录-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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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啊?哦,哦,对。啊?……嗯,请问您是不是……南钟浩先生?……哦,知道了……哦……”
  玄岩脸色一沉,啪的放下了电话。
  “谁啊,怎么这种表情?玄岩哥?”
  “这帮家伙真是缺乏教养。是土蜂群的头目南钟浩。单刀直入地说,让我立刻出去见他。”
  “哼……这样正好。”
  “刚才又发现有一个家伙死掉了,不,看起来是死了。所以他们肯定处在极度的恐怖之中。”
  “又一个?怎么死的?”
  俊厚眼睛瞪得圆圆地问道。
  “推土机……听说没人驾驶的推土机自己追赶逃跑的男人。之后,用巨铲……把那人拦腰切成了两段。”
  俊厚立刻皱紧了眉头。
  “喔!”
  “这一次包括头目在内的三个人在远处目睹了那个男人的死状。起初他们也认为这些事件是其他黑社会团伙干的,但是亲眼见过之后,终于明白了这是灵异的力量在作祟。说话的声音颤抖的厉害。”
  朴神父轻轻打断了玄岩的话。
  “可是,这一次也和画有关吗?这件事好像没什么关系……”
  “不,有关系。”
  俊厚迅速地答道,并打开了玄雄画师的画集。
  “《和螃蟹玩耍的少女》,就是这个。”
  螃蟹……画里有螃蟹张开右侧的螯像嬉戏一样夹着少女的脚趾。
  “这个,真是……”
  朴神父叹了一口气。
  “这怎么能让人放心。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发生,根本无法预料……”
  “大家只有多加小心了。”
  玄岩打断了俊厚的话。
  “这恐怕已经远远超出仅仅驱使物理力的程度了。没有人控制的推土机像提着刀一般追杀人类,难道符咒和法术竟还能操纵这种冷冰冰的大铁块?这恐怕连我们也无能为力了吧!”
  “即使如此,也别无他法啊!除了我们,还会有谁去调查清楚?”
  三个人陷入一阵沉默。对方究竟在用什么样的力量,它的目的是什么,都无从知晓。无论如何,当务之急是要弄清楚对方究竟是谁。
  朴神父打破了沉默。
  “那么先按刚才的计划,玄岩,你去会一会那个什么马蜂群还是土蜂群的人。我和俊厚去找画家。”
  “好的,神父。”
  “玄岩,这一次你也要多加小心。”
  隐藏的真相(上)
  玄岩极不情愿地迈步来到土蜂群的秘密巢穴,心里很不是滋味。
  “千万,千万要救救我们。你要多少酬劳都可以。”
  看似头目的男人不住向玄岩求情,玄岩自己看着都觉得怪可怜的。可是,一旁的毛蛋和另一个脸型瘦削的男人虽然也感到恐惧,但盯着玄岩的眼光还是流露出一丝厌烦。
  “酬劳不是什么问题。我们从来没有接受过别人的酬金。”
  “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打算帮我们是吗?”
  “喂,混蛋!”
  从一开始就眉头紧皱的毛蛋把手指节扣的叭叭作响,走了过来。
  “你这个家伙,在我们老大面前还想耍什么威风吗?”
  本来就很不情愿的玄岩,心里渐渐燃起一团怒火。
  “我这么说是因为我们的确没有接受过酬金。我有什么地方说错了吗?”
  玄岩的话音未落,毛蛋的拳头已直奔他的胸口而来。噹的一声仿佛金属相击的声音。玄岩遭到攻击,全身自然而然有气功真劲护体。毛蛋一龇牙痛道。
  “你,你这个家伙……”
  “毛蛋,你这是在干什么!”
  “这个家伙,身上好像藏着铁板。”
  玄岩暗自将气功真劲贯于手中。
  “听着,不是我说大话,你们要是不相信我,就死定了。要是相信我,照我说的做,或许还能有一半活命的机会……”
  “胡说什么呀,混蛋!”
  脸色铁青的瘦脸男人抓起旁边的瓶子朝玄岩砸了过来。玄岩贯满气功真劲的手轻轻一挡,瓶子啪的一声粉碎了,而玄岩的手却完好无损。
  “现在,一半的机会已经变成四分之一了。”
  毛蛋扶着那只酸胀发肿的手,咬牙拔出一把匕首。头目本想阻止,但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冷冷袖手旁观着。
  “哼……想试试我的本事?!你们这帮家伙真是倒胃口。好吧,就让你们见识见识我的利害吧。”
  玄岩拔出了经过重新磨练之后已经可以自由飞行的月香剑。上次和吸血鬼一场恶斗之后,月香剑好像起了某种变化。从前还不怎么听玄岩的话,但是最近却可以随玄岩的心意而动了。
  “咔咔!”
  四个男人身形甫动,月香剑立时发出一阵鬼哭之声,从剑鞘中激射而出,一个照面,便将毛蛋手中的匕首击碎在地,顺势在毛蛋的脸上和脸色铁青的男人肩头轻轻留下一道伤痕,然后如同蝴蝶飞舞般悠然划过一道弧线,轻飘飘钻回剑鞘。
  玄岩装模作样俯首对宝剑说道。
  “嗯,好,乖乖……哈哈哈……血的味道怎么样?要不要再来点?”
  四个男人闻言齐齐趴倒在地,浑身抖个不停。
  “俊厚,感觉到什么了吗?”
  “没有,还没有……好像没什么特别的。”
  朴神父和俊厚一起,正围着玄雄画师家的高台下面打转。眼前的房子蔚为壮观。虽然看起来并不是如何华丽昂贵的豪宅,但是它的规模非常大,尤其让人困惑的是,为什么一定要建在这么高的台子上呢?
  “俊厚,魔灵真的可以藏身在画里吗?”
  “啊,当然了。不单是画,随便什么东西都可以。”
  “那么画里的魔灵也可以看到外界吗?”
  “嗯……某种程度上可以。就像通灵术一样……”
  “这么说可以挑选和画中相似的场所、条件和时间来做坏事了?”
  “这个……神父您现在在想什么……”
  “这就对了。这件事不单单是恶灵自己干的。没有人的介入肯定是不行的。你也很清楚它们并不是全知全能的,不是吗?”
  “那么是那个姓玄的画师?”
  “还不清楚,但是他是最有可能的人。来,看这个。”
  朴神父从怀中取出几张纸条,戴好眼镜之后,开始读道。
  “玄雄画师曾经有两个女儿。玄珠嬉和玄承嬉姐妹。夫人早逝……2年前因事故失去长女珠嬉,现在和次女承嬉生活在一起。他原本是专门画风景画的……”
  “等一下。大女儿珠嬉出了什么事故?”
  “据说是交通事故,具体情况没人清楚。俊厚,你也真够敏感的。我也正在怀疑这一点。”
  “嘻嘻……这种推理本来玄岩哥最擅长的……”
  “不管怎样再看看吧……自2年前失去女儿后,他完成了堪称是他代表作的‘少女’7部曲——就是我们看到的那几幅画。一共用了6个月的时间。那些画本来没有公开,几个到他家拜访的评论家见过以后都称之为杰作,因而声名大噪,这一次才不得不公开,以飨画迷。据说那些画是玄雄画师为了纪念死去的女儿而画的。此后玄雄画师画作的大部分变得阴郁而沉闷了。当然,这不过是我们的臆测。但是事情的前前后后连在一起推理的话,是不是可以得出什么结论?”
  俊厚用小手支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嗯,所以那个叫珠嬉的大女儿的灵魂就附在了画里,对吧?这么说的话,那个叫珠嬉的姐姐不是因为交通事故死的,而是被现在那个黑社会团伙……”
  朴神父使劲的点了点头。
  “俊厚啊,你这么小的年纪本不应该让你知道这么多的事情,不过我的想法也和你差不多。俊厚,事实上我的笨脑瓜里有这样的结论还有另外的理由。”
  朴神父的脸变得沉郁起来。
  “事实上,玄雄和我是旧相识。”
  俊厚的小眼睛睁得圆圆的。
  “什么?”
  “他事实上……”
  “什么,神父?”
  “或许他自己至今仍不知道,又或许他已经知道了……实际上他也是特异功能者。非常厉害……”
  “什么?再说一遍!”
  玄岩几乎已经被气疯了。从这些家伙的嘴里一句一句地听到他们所犯下的罪行,简直令人发指。这些家伙本身就是无耻加乱伦加堕落的恶魔。
  “你们这帮人渣!像你们这种人还有脸活在世上?”
  玄岩朝着毛蛋的肋部狠踢了一脚。包括头目在内的四个人,在坦白了自己的罪行之后,已经被无法平抑胸中愤怒的玄岩暴揍了将近两个小时了。一向冷静的玄岩,因为愤怒而双目充血,眼光露着森人的寒气。
  “所以怎么样了?我在问你们把那个女孩抓住之后怎么样了!你们这些该千刀万剐的家伙……她们还只是中学生……”
  “就那么轮换着……”
  “说清楚了!你们这些狗杂种!”
  玄岩像野兽一样咆哮着。
  “然后……卖到乡下的酒馆里……”
  他们终于把抓住两个女中学生轮奸之后,又卖到酒馆的罪行全都招了。
  “请救救我们,大哥!不,先生!您一定要救救我们。我们很害怕。”
  “害怕?你说害怕?你们糟蹋那些可怜的年轻女孩的时候,想过她们的感受吗?回答我,说话!”
  玄岩像发疯了似的,揪起一个家伙的领口大声吼道。他的眼皮剧烈跳动着,流下了愤恨的眼泪。
  俊厚的眼睛忽闪忽闪的。
  “神父,那为什么要把玄岩哥支开?”
  “他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面对这样的证据,如果是他,肯定会不管三七二十一,冲到玄画师的家里,然后当面指责人家。其实那样也未尝不好,但是,但是,万一玄画师什么也不知道,那会怎样?”
  “倒也是。”
  “还有,玄岩还不太懂得人情世故。我想让他去体验一下,所以才叫他去那里……”
  两个人一时无话,围着玄画师家附近转悠。
  玄岩在流泪。身边围着四个男人——四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恶棍……他们也在流着眼泪。他们对罪恶的悔悟,终于在一个男人的眼泪面前全部苏醒了。
  玄岩的头脑里浮现出玄雅的样子。
  ——哥哥……
  ——不要哭,哥哥……
  ‘玄雅……’
  ——哥哥,不要哭……我不要你哭……
  玄岩低着头闭上了眼睛。
  ‘是啊……所有的人都是不幸的。我很可怜,被他们伤害的人很可怜,连这帮家伙也是不幸的……到底是为了什么,人类,还有鬼灵要在这种地方,在这种地狱般的地方你争我夺……”
  ——哥哥,振作些。还有很多事等着你去做……
  ‘玄雅啊,留在我的身边,哪怕就一会。不要离开我。我好孤独……’
  ——哥哥,哥哥你要走的路还很长……
  ‘玄雅啊……’
  ——哥哥,一定要振……振……
  玄岩睁开充血的双眼。玄雅的幻影逐渐模糊起来。
  “好吧,从现在开始,好好听我说的每一句话。要是不想死的话?不,我也不敢保证。但是我并不想让你们死,虽然你们犯下了那么多的罪孽。”
  隐藏的真相(中)
  “嗯?这是?”
  俊厚打破了沉默。朴神父从沉思中回过神来。
  “什么,俊厚?”
  “非常强的……嗯……但是善良的……不,不……善恶各半交织在一起的……这个……”
  突然间眼前的门开了。(此时他们才发现不知不觉间已来到了大门前。)一个衣着素雅、目光敏锐,身形窈窕的年轻女子出现在面前。
  “请问您是哪位?您有什么事吗……”
  女子面容娇美,不可方物,天生一副微嗔的样子。朴神父清了一下嗓子,说道。
  “啊,我们是来看望玄画师的。我是朴神父,小姐您是?”
  “我是他女儿。我叫承嬉。”
  俊厚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紧紧盯着这个自称是承嬉的女子的脸庞。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您。父亲现在有病在身……不管怎样,先请进吧。”
  女子让开门,在前引路。俊厚跟在后面,掩饰不住吃惊的神情,捅了捅朴神父。朴神父悄声问道。
  “怎么?”
  “朴神父,那个姐姐。非常,非常厉害。”
  “什么厉害?”
  “那个姐姐,神的化身(1)……像是侍奉爱染明王拉咔拉迦(2)的人。这样的人会在这里……”
  俊厚尚未来得及把话说完。
  不知不觉间天色已晚,夜幕终于降临了。
  俊厚依旧一言不发,仿佛要看穿她似地盯着这个自称承嬉的女子。但是朴神父却没有从她身上感觉到任何东西。没有灵气,也没有鬼气,丝毫不像是有灵异能力的人。承嬉不知是否了解两个人现在的想法,兀自唧唧喳喳地说个不停。
  “父亲现在身体不好。但还是一直把自己关在画室里不愿出来……神父,哎呀,您是朴神父对吧?好像很久没见到过您了。您还记得我吗?”
  “记得,承嬉小姐。那个时候你还是个小孩子呢。哈哈哈!”
  “呵呵,朴神父那个时候也很年轻啊。可是现在头发都已经白了。也是,我父亲还不是一样……”
  “岁月不饶人啊。”
  “可是您怎么事先也不打个招呼呢?如果我不在的话,你们根本见不到我父亲。我放假了,昨天刚过来,父亲从来不到外面去,还说不想见任何人。我也只见了他一会儿而已。兴许父亲知道我给神父您开了门,会骂我一顿也说不定。呵呵呵……”
  承嬉自顾自地说个不停,俊厚把头偏向一边。心中甚至有种念头,莫非是自己什么地方看走眼了?这么一个啰哩啰唆的女孩怎么会是爱染明王的化身……
  “承嬉小姐,听说最近令尊的画展会场发生了奇怪的事件,展览会被中断了,之后令尊他?”
  承嬉微微皱了一下眉。
  “哦,那件讨厌事情啊?真是没办法。为什么非要死在别人视若珍宝的画作前呢?要死的话去别的地方死好了。”
  “令尊中止了展览会之后怎么样了?”
  “就不怎么说话了。听说他把所有的画都收回了……那些商人连我也不放过,给我打电话缠着要画,我才知道的。说是有收藏家想要,问我能不能卖……但父亲是不可能卖掉那些画的。”
  俊厚的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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