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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财富王国-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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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浑身一抖,转身见是孙达,冷冷地说:“许先生真是贵人多忘事,才这一会就将小女子的名字忘了。再次重申一下,我叫蓝莫。”

“唉,何必呢,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你就不能把你的面具摘下来透口气?”孙达在女人对面坐下说,从女人刚才的反应,他更加坚信她就是黄悠,不过她为什么不承认呢,是那个“大姐”不让她和自己交往吗?“你又在执行什么任务?说不定我能帮你呢。”

“你这人真奇怪,我都不知道你说什么。”女人冷冷地看了孙达一眼,起身向院子里走去。

孙达讨了个没趣,郁闷地坐在女人坐过的地方抽了两根烟,再回到院子里时,一直没有再看见女人的身影。这时,已经开席了,王丽丽拉着孙达代表爷爷逐席给来宾敬酒,孙达奇怪从始至终都没有见过丽丽的父母,在敬酒的间歇,孙达忍不住问起,王丽丽神色黯然说,她父母在她十岁时,因车祸同时去世了,她是爷爷养大的。

送走所有客人后,王嫂找到孙达说王老让他到书房说话。孙达跟着王嫂来到书房。这是这栋房里最大的一个房间,足有二十平米,除了南边有窗的墙外,三面墙上全靠着二米多高的书橱,书橱里放满了书,有一大半是年代久远的线装书。

老人坐在窗下的一把滕椅上,见孙达进来,指了指对面的滕椅让他坐,孙达目光无意间扫了一眼王老的身边,那是他刚来时那个女人站的地方。老人眼睛半睁半阖说:“蓝小姐已经走了,本来她的任务前天就完成了,听说我生日就要到了,她就说过了我的生日再走。”

“哦。”孙达心虚地应了一声。我靠,这老人成精了吧,他会读心术?

“许先生祖籍哪里?”王老倒了一杯茶递给他问。

“河南驻马店。”孙达小心的喝了一口茶说,在老人面前他总有无处遁形的感觉。

“许佳?这不是你的本名吧?呵呵。”老人眼中精光一闪而没。孙达要解释,老人轻轻摇了摇手意思是不必,突然说,“左手伸过来给我看看。”

孙达伸出左手,老人戴上眼镜凑近他的手看了老半天,口里含混道:“这就是了。我送你一句谒语:孤极朋至,辱尽荣生,险中生泰,散中求聚。”

听得孙达悚然心惊,孤极朋至,自己从小到大,虽然性格随和但却一个知心朋友也没有,直到被陷入狱逃到潼山这个地方,连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可谓孤极,之后就认识了小米丽丽程思这些对自己非常真心的朋友,可不是孤极朋至?辱尽荣生以及后边几句又怎么解?正要开口求老人解释以下,还未等他开口,老人摇摇手说:“不用多问,日后便知,你这小伙子命贵不可言,且记古训:达则兼济天下。”

说完站起来,孙达知道老人已下了逐客令,只好告辞。 。。  。。 
10、栖霞寺(上)
就在孙达混迹于一帮*之间的时候;程思并没有闲着;如今1018重伤害案已经渐渐从人们的茶余饭后淡出;程思觉得是时候对许大哥有所表示了;在他看来;许大哥这样的男人;天生是出来做大事的;现在之所以还窝在梦世界应付一帮SB网虫;只是缺少资本。可是做什么才能快速积累资本呢?程思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个路数。

这天,吃过晚饭后,他实在无聊,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好像有一股火在体内乱蹿。他以前还好,自从让那两个小妞破了处男之身之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烦燥不安。今天表现得尤其强烈,他想,是不是今天吃的东西的原因,听人说韭菜是壮阳草,莫不是刚才吃的韭菜饺子起了作用。

他人神搏斗了老半天,到底还是身体本能占了上锋,他决定出去找一个小姐解决生理问题。

和铁尺帮那群家伙混在一起的时间,常听他们说劳动路一街两行的*,其实都是小姐窝,那里的女人便宜,五十块就可以打一炮的。

程思出门,挡了一辆车,来到劳动路口下了车,像做贼一样快速溜进去,一看一街两行十几家*,不知进那一家才好。他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从街东走到街西,又从街西走到街东,看到一家叫“四季春”的店,门虚掩着,从门缝里可以看见坐在沙发上女人白花花的大腿。他咬咬牙,快速闪进去,掩上门。程思发现,这个*规模很小,外面大约二十平方米左右,摆着两排脏兮兮的桔黄色仿皮沙发,沙发背上破了一个洞,露出里面黑乎乎的海棉。两侧和后面,格着许多小房子,吊着半截布满污迹的白门帘。

“你好先生,你是洗头还是做按摩啊”见程思进来,一个肥胖的少妇迎上来,热情地说。

“做,做按摩吧。”程思有些心虚地说。

“梅姐,来客人了。”少妇向里屋喊。

东侧的房门打开,一个瘦小的女人掀起门帘走出来。她的目光和程思一相遇,两人都楞住了。这个梅姐是程思村子里的人,是他们村最漂亮的媳妇了,因为他公公家是做豆腐的,他们这帮学生都学了鲁迅的《故乡》,就私下里把她称为豆腐西施。那时候她没有这般瘦弱,脸像豆腐一样白嫩,她曾是程思少年时期第一个暗恋的对象,前一段时间他回乡时还问起过她,村人们都说,她出去打工了。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遇到她。

“先生要做按摩吗?请跟我来吧。”梅姐不露痕迹地摇摇头抢先问道。

“好吧。”

程思跟在她后面,走进一个小格间,这房子小得只放得下一付单人床。梅姐让他躺在床上,她坐在床头,让他的头枕在她的大腿上,轻轻捏着他的太阳穴说:“你是老程家的程思吧?都长这么大了。”

“嗯,你是夏荷姐,你一出来我就认出来了,我小时候常去你家买豆腐的。”这样枕在她的腿上,仰望她荷花般的脸,曾是程思少年时代最旖旎的梦想,如今这个梦想实现了,程思心里却没有半点兴奋的感觉,相反很难受。

“我就怕你叫出来呢,我对他们说我是南方人,叫梅花。他们不要本地人的。”夏荷淡淡地说,“听说你当兵了,复员了吗?”

“嗯。”程思不知说什么好。

两人沉默了老半天,夏荷幽幽叹了口气说,“你不该来这儿的,不是好地方。”

“那,那你怎么会在这儿,听村里人说你到南方打工去了。”程思小心翼翼地问,生怕伤害了她。

“没办法啊,我那死鬼老汉,这几年迷上了赌博,十头牛也拉不回来,把家里能卖的全卖了,今年初上,在一个叫‘栖霞寺’的大赌场,输了六十多万,全是借的高利贷,我们拿啥还呀,他们就撵上门,说再不想办法还钱,就要卸我老汉一条腿,吓得这没用的东西连夜跑了,我怕他们来把我娃卖了,就带着娃去南方打工,可是我带着孩子什么也干不成,孩子又没地方上学。只好回来。干上这一行,丢人啊,你千万别对村里人说。”

“你放心吧。”程思听了她的话,心里不由得恨上了她的老公,也恨上了开赌场的人。

他突然心里一亮,以他和孙大哥的身手,最快的财富积累方式自然是抢,要抢得没有心理付担,自然是吃黑,抢这种害人不浅的地下赌场,既为民除害,又能快速积累财富,何乐而不为呢。

从“四季春”*出来后,程思盯上了潼山的地下睹场。

改革春风吹遍神州大地,在雨后春笋般冒出高楼大厦的同时,也疯长了繁星点点的各种娱乐活动中心,其中有一类牌子是“老年活动中心”,其实就是赌场,起初倒真是一帮退了休无事可做的老人玩着一二块的麻将等着太阳落山,很快随着中青年人的加盟,賭注就如股票遇到大牛市,直线上涨,到如今已经是“一块两块靠边走,十块二十块甭开口,一百二百才算赌。”

程思知道,这些都是浮在表面的东西,大型地下赌场不是一般人能找到,能进得去的,但你要想去那些地方,也只有在这些小赌场下手。他瞅准了一家叫“夕阳红”的小赌场。

程思从上个月底开始,就天天泡在这里。程思常年锻炼,身体素质好,自然是精力充沛,思路清晰,持久战打下来,基本上是输少赢多,渐渐在这家赌场有了一点名气。

一个月的实践,使程思对麻将这种国粹有了较为深刻的认识,最近这几天,程思的手气特别顺,竟是场场暴赢,一周下来就赢了近三十万。

这一晚更是变态,只打了两圈,竟连坐七庄,赢得一家立正(没了赌资),牌局就散了,其它几桌没有空位,就是有空位也坚决不让他这BI赌徒加盟。一个人牌打得正顺手,却没了牌打,在几张麻将桌旁转来转去,就像男人和女人正干得热血澎湃,却硬生生给抽出家伙一样不爽。

“程哥这手活,在这儿玩真是糟蹋了,怎么不去 ‘栖霞寺’玩?”。一个小伙子递支烟过来说。程思扭头,这小伙他认识,姓牛,是一的哥,常在“夕阳红”看别人打牌,却很少下场打。

那晚从“四季春”*回来后,程思多方打听,才知道“栖霞寺”是去年才出现的一个地下赌场,名气很大,只是很少有人知道在什么地方,听这的哥的口气,可能去过,心中暗喜,却不动声色地问:“你去过,保险不”。

“没一点事,正规的很。”小牛说,“王老五知道吧,黄三姓知道吧,就是在哪儿一夜赢了五百多万。就是赌注大,钱要多带。”这两位他那能不知道,就是最近暴出的几个新千万户之二嘛

程思故做非常羡慕,心痒难耐的架式,犹豫了一会说:“那……去看看?”
11、栖霞寺(下)
小牛拉着程思回家取了三十万现金装在堤兜内提了,沿解放路狂飑出城,走了约二十分钟,拐向南进入山区,又颠了十几分钟,捌进一乡间岔道,车停了。

“到了?”程思问,小牛说:“没有”这时忽然从路旁冒出一黑呼呼的人影,拦在车前。

“啊呀,怎么了?”程思心想莫不是遇上打劫?抓着钱兜的手不由得握紧了。

小牛说,“别说话,没事”就着车灯,看见一个穿着雨衣的人走过来,用手电往车里照了照,也没说话,车子又开动了,往南拐了九十度的大弯,车灯把嶙峋的山岩杀出一道亮痕,转过山头,一团朦胧的光亮出现在眼前。“这才到了,刚才那是暗哨,这里安全工作作得特好。”

近了,程思发现这“栖霞寺”还真是一座规模不小的古庙,门前有很大一片开阔地,停满了各式轿车。门口也站着两个穿雨衣的人,小牛小声说:“这赌场是麻六爷开的,你看见门口那两人没有,都带着家伙的。”麻六爷在潼山一带可说是家喻户晓,城里这几年的几件惊天大案,莫不与他有关系,传说他是和顺帮的老大,是潼山县的地下皇帝。

程思自然听说过麻六爷这个人,心想,算是找对地方了,表面却装作害怕的样子,停住了步子,仔细观察发现;除了那两个明岗外;在对面的树上;侧面的树林里;也应该有暗哨。小牛还真以为他害怕了要退却,拉了他一把说:“没事,他们这是防条子,对赌客很客气的。”。

的哥每拉来一个客人,是可以得到100元介绍费的,所以小牛才这般上心。

古庙外面很暗,看着破败不堪,推门进去,里面却灯火通明,装修得富丽堂皇,第一进可能是休息的地方,和酒吧的大厅差不多,围了一圈沙发,西北角有吧台,出售各色烟酒。这里客人不多,装黑西装的服务员倚在吧台上打瞌睡。

第二进才是赌场,摆了二十几张自动麻将桌,见刘牛二位进来,一个穿西装扎领带的人迎上来,小牛介绍说:“这是程哥,这是陈三爷”程思不禁多看了那人几眼。

程思几个月来,就混在酒场牌场,对陈三爷当然有耳闻,知道他在麻六手下座着第四把椅子,只当他是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谁知却这般温文儒雅大学教授样。可见现在流氓也和国际接轨了。陈三爷交待了这里的规矩,就引他来到东头一桌前,一小弟自动让出位子。

程思手气不错,刚上场就胡了一把,赢了一千五,心情大佳,就下了五个平鱼。一圈下来面前便码了三个砖块,心想照这个速度下来,这一夜不赢它个三五百万才怪。又下了十个平鱼。

程思一边打牌一边仔细观察大厅里的情况,发现这个大厅里,除了陈三爷以外,还有有五个服务人员,有两个是真正的给客人服务,另外三个看起来目光犀利,体格健壮。应该就是看场子的,

这时对面那个满脸油汗的家伙骂骂咧咧站起来不要了,刚才站在一旁的小弟自动补上位子,又开始打。这个小弟文文弱弱,一言不发,却正是程思的克星,自从他上场,程思手气直转急下,一圈没胡一把,他就留了一个心眼,观察这个小弟,一直跟着他的思路打,几圈下来,算是不输不赢。而程思下手那个胖子就惨了,皮箱里的钱一扎一扎被掏出来,刚开始的嚣张劲一点也没了,脸上的汗越来越多。终于,那位老哥伸进皮箱里的手再也拿不出来了,因为里边已空空如也。那人脸胀得通红,汗如雨下。

“喂,你怎么回事啊?”赢家等得不耐烦了。

“我……我……”胖子说不出话来,光这一把,他就输了五万。

“需要帮忙吗?”陈三爷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在胖子身旁,笑吟吟问

“我……我……没钱了”

“钱不成问题,多少都不成问题,只要大家玩得尽兴。”他招了下手,小弟提来一口大皮箱,打开,码满了崭新的百元大钞。

“这……”

“你需要多少?”陈三爷又问。

胖子打了二十万借据,其实只拿到了十八万,这里的规矩,逢十抽一,而且必须在当晚还清,如果过了今晚,就按每天一分的利计息。

十八万还了五万只剩下十三万,没两圈就又输光了。胖子输红了眼,又借了五十万,撑了三圈,还是输光了,嘴里都囔着:“今晚手气真他妈的臭!”起身不打了,程思也说有点累,想休息一会。这桌牌局就散了。

那小弟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说:“要不要去放松一下?”

程思正想看看里面还有什么,就跟小弟来到第三进。这里又是另一番气象,过去可能是和尚们住的僧房,现在却挤满了莺莺燕燕,中间是大厅,一排沙发上有五六个或坐或躺的小姐,有的穿着背心短裤,有的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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