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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村姑玉篱-第110章

小说: 村姑玉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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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瞟了眼夏彩,目光闪烁,
“是吧。……”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夏彩大声说道:
“你躲躲闪闪干嘛?你怕她说你?”
指着玉篱。
玉篱站起来,
“够了!就你什么都明白,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
走到夏彩跟前,
“就算你知道孙玲做的事不光彩,你就有资格让她当着这么多人下不来台?凭什么?要不是你爸妈宠着你。给你依仗,你又怎么能站在这里指责别人?孙玲就算花别人的钱,你也不是靠自己,你有什么权利这么对她?”
玉篱和夏彩两人对视着,夏彩满眼惊讶。
“再说,你了解孙玲吗?你又知道些什么?”
玉篱说完最后一句,狠狠瞪了夏彩一眼,转身走出门去。
夏彩愣愣地看着玉篱走远。对着静静张口结舌,“难道我说错了?那种女人,不是为了钱才跟男人在一起?为了钱,什么都肯干?……”
静静瞥眼夏彩,一声不吭。沉默了一会儿,静静也转身走了出去。
夏彩讶然。挠了挠头,一个人守着火盆闷坐了一会儿,还是想不出为什么连静静也不帮自己说话。
既然夏彩要跟白婶一起住下来。床铺就得准备好。吃完饭后,白婶和严姐都去翻自己的箱子,再加上王冬儿和夏彩自个儿带来的,褥子床单都不缺,就是给夏彩的床小了些,也旧了些。王冬儿怕委屈夏彩。就喊了老林帮忙,两人进城去买。其他人都有活儿干,张镇想想,自个儿又去了大棚里。
院子里静悄悄的。
夏彩一个人枯坐了会儿,将手里的火钳一扔,随手从桌上抓了把瓜子,一路走一路嗑,去了后院。
白婶和严姐都在后院。一人帮王冬儿和夏彩晾晒被褥,一人在洗漱自己的东西。
白婶看见夏彩来。笑着招呼她。
“赶了一夜路,困不困?要不到我床上躺躺?”
严姐也笑问:
“不是和静静在一块儿吗?到我那里去也行!”
夏彩一看严姐,走过去跟她蹲在水槽边,“静静生我气呢!”
严姐讶异。转而笑起来,
“你俩的事我不管,谁知道你们到底怎么回事?”
夏彩撅嘴,
“我就说了几句玉篱那同学,也没说错啊?不知道为什么,玉篱和她两人丢下我都走了!”
白婶和严姐看了对方一眼,白婶问:
“你说什么了?”
夏彩把刚才的事告诉了两人,也很生气,“我也没说错!贪图钱财,靠男人活的女人不很多吗?就算是玉篱的好朋友又怎么样?就不许人说了?”
严姐听了夏彩的话,讪讪地笑了笑,低头默不作声地洗自己的衣服。
夏彩问她,
“我没说错吧?”
严姐含糊地点点头,顿了顿,说道:
“不过玉篱这同学,像是之前遇到过不好的事,想来也自有她的原因不一定。”
夏彩皱眉。
白婶一看两人,正急着张口,趴在屋檐下的大黑哧溜爬起来向前院跑去。
白婶疾声喊道:
“小夏去看看是不是冬子回来了!”
夏彩闻言,奇怪地看看严姐,才迟疑地往前院走。
白婶这里,看了眼严姐笑道:
“小孩子不懂事,尤其小夏这样手心里捧着长大的,更是想法简单。你别往心里去!”
严姐淡淡地笑笑,
“哪里会,小夏也没全说错……”
白婶接着想再多说几句,夏彩,王冬儿,还有老林扛了木板,架子,闹嚷嚷地走过来。
老林说:
“过年商店都关门了,好容易找着家,买了零件得自己装!”
白婶招呼他们把东西放到杂物棚子下,又忙着去找工具。
老林笑呵呵从身后提出个大袋子递给严姐,“刚巧看到店里有,给静静带些回来!”
严姐接过打开一看,是大半袋子圆溜溜,拇指般大的桂圆。
严姐怪老林,
“这东西卖得贵,买它做什么?”
老林呵呵笑,夏彩一把从严姐手里将袋子夺过去。
“您顾着省钱就不顾静静啦?”
边吃边提了袋子去找静静。
过来一会儿,夏彩又一手提了袋子一个人转回来。
“静静不知道去哪儿了,找不着人!”
严姐想想,说道:
“随她吧,逛会儿就回来了!这边她早就熟了的。”
老林却皱眉,
“隔壁那家可不是善人,早起小夏又闹一回,可别让撞上了!”
随口问起来,
“怎么想着自个儿跑出去逛了?”
严姐和白婶都一顿,夏彩手里捏了大把桂圆核儿和皮,连比带划地说起来。又把将将跟白婶和严姐说的事情说了一遍。
院子里一阵静默。
王冬儿丢了手里的木板,低声呵斥夏彩,“你胡说什么!人家的事你少管!”
夏彩听王冬儿这么一说,拧紧眉头,
“什么胡说?她的事你不也知道的吗?大家要不信,去问娟子,娟子也可以作证!他们学校的人都知道,凭什么说我瞎说!”
声音大得大黑也走过来对着夏彩张望。
王冬儿看着夏彩,气急败坏地挥了挥手,张口结舌又说不全一句。
夏彩一瞪眼,凑到王冬儿跟前,顺手将手里的桂圆皮和核儿劈头盖脸往他扔去。
“我说错了?”
王冬儿稍一愣,一伸手,手里的木板重重拍在夏彩胳膊上。

、第二百零八章长大

王冬儿拍出去,自己先愣了一下。还没等他回过神,夏彩“啊”地一声大喊,手里提的桂圆就雨点般落在王冬儿身上。
紧接着,夏彩脚下的盆啊罐啊,都朝王冬儿飞去。就是严姐才刚从洗衣机里捞出来的衣服被单,一会儿功夫也都挂在了王冬儿身上。
白婶几人没少见王冬儿跟夏彩你抓我一下,我挠你两下。可像这样大张旗鼓弄得鸡飞狗跳还是头一次。就连一旁的大黑也吓得一声不吭。
白婶跟严姐反应过来,一个怪王冬儿,一个拉夏彩,两人使了全力还是将两人隔不开。王冬儿倒不动了,夏彩依然手脚不停,嘴里也不依不饶。不知哪里抓来的一块硬泥迎面飞去,刚好砸在王冬儿额头上,王冬儿“啊”地一声捂住脸蹲下,夏彩这才停下来。
院子里一寂。
白婶一拍大腿,张口结舌。
“……你们俩这些日子是怎么过过来的?……”
夏彩一扭头,
“是他先动手!他不讲理,我有什么办法?”
白婶噎住,半晌,恨恨地看看王冬儿,又看看夏彩,“你们两家大人不同意你们的婚事,还是有道理的!”
又说:
“我先说清楚了,小夏跟我住可以,可你俩儿要是再这样,我就撵人!”
王冬儿捂住额头站起来,跟白婶求饶,“您可不能这样,你这样她还能到哪里去?去别处我不放心!”
老林站一旁,听王冬儿这么说。笑着跟严姐摇了摇头。招呼王冬儿:“废话少说了,快来帮忙!晚了就没床睡觉了!”
白婶瞪眼王冬儿,
“先别忙!把静静妈洗好的衣服,被单都收拾干净再去!”
又跟夏彩说:
“林叔买的桂圆一颗别落,捡起来给静静留着!”
王冬儿鸡啄米似地点头,夏彩却不服气地撅撅嘴才蹲下身去动手捡散落一地的东西。
折腾一阵儿,夜幕慢慢降临。王家的灶房里又开始喧闹起来。
白婶管灶里的柴禾,静静摘菜。严姐切菜,灶上掌勺则交给了玉篱。只有夏彩,一个人坐在桌子边上无所事事地磕瓜子。
静静看眼玉篱,喊夏彩,
“小夏姐,我忙不过来,你帮我摘摘菜!”
夏彩将手里的瓜子重新撒回茶盘里,
“好啊!”
坐到静静跟前。
静静面前摆了一大把韭黄。另外是半篮子青豌豆。
静静赶紧将装韭黄的簸箕往怀里拉了拉。
“韭黄沾手,你剥豌豆吧!”
夏彩说好,将豌豆往怀里拉。伸手大大地抓了一把,两手一掰,一个豆荚就裂开成两段儿,然后两手再各一挤。两边的豆荚都汁液飞溅。
静静抹了抹脸,一声不吭。放下手里的韭黄,舀了颗豆荚和声悦色地教夏彩该怎么剥。
夏彩学了两下,将手里的豆荚都扔回篮子里。
“太费事了!我去炒菜!不就拨弄两下吗?那个容易!”
玉篱正满头汗地忙活,一听夏彩这话不由停住手。
白婶说道:
“你把锅里的炒好!装了盘,让小夏来!”
玉篱迟疑地点点头,夏彩却兴奋地站起来。没等玉篱将锅里的菜盛上来,已经迫不及待地站在灶台边等着。
严姐偏头看向白婶,白婶冲严姐点头笑笑。
严姐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当当当”几下将篓子里的朝天椒挑出来切好。又从橱里抓了一大把干辣椒配上,将盘子送到了灶台上。
“这芦笋和青椒都是冬天家难得的新鲜货,就给小夏试试手吧!”
夏彩一听,脆亮地答了声“好!”。一个劲儿催夏彩快些!
玉篱手忙脚乱地将菜铲起来装好盘,迟疑地将灶台交给了夏彩。
先洗锅,再放油……
/》
白婶站起身看夏彩做到这儿,笑眯眯地夸她,“夏,不错!还知道这些!”
夏彩白皙的鼻头一皱,
“小看我!没吃过猪肉还见过猪跑!”
说话,锅里的油已经往上冒热气。
白婶提醒,
“油热了!”
夏彩低下头,大大眼睛盯着盘子里的东西挨个看去,迟疑地伸出锅铲要将芦笋和青椒往锅里刨。
“不对!”
严姐和白婶齐声阻止,
“该下那干的辣椒!”
夏彩点头,不等白婶两人出声阻止,用手就将一把干辣椒抓起,扔进了锅里。
辣椒一下锅,在火热的油里一焗,瞬间一股呛鼻的辣味从锅里直窜上来。
白婶下意识地躲开,夏彩仍然伸长脖子往锅里瞧,冷不丁儿一刻辣椒籽儿飞溅上来,差点儿进了眼睛。
白婶见状,吓了一跳,招呼玉篱舀块儿干净的毛巾过来。谁想夏彩已经用手使劲儿揉开去,越揉,眼睛越见红,最后只能半眯了眼使劲儿淌眼泪。样子很是狼狈。
玉篱和静静憋不住笑出声来。白婶抿着嘴,接了玉篱递来的帕子赶紧帮她擦脸。
夏彩一把打开白婶的手,
“我知道了!你们故意的!”
不再理睬白婶她们。
一手揉眼睛,一手将盘子里的青椒和芦笋都倒进锅里,横竖炒好了捞起来。
到了吃饭时,王冬儿和老林终于帮夏彩将床搭起来。张镇也从大棚回到家。
王冬儿一看夏彩红着双眼,一脸气愤地坐在桌前不搭理人,以为是为刚才的事。躲了躲,避开夏彩,坐到老林身后去。
张镇奇怪,
“小夏,大过年的,谁惹你了?红着个兔子眼?”
夏彩抬头瞪了张镇一眼,
“他们欺负我!”
“哦?”
张镇问起来,
“咋回事?说来听听。”
夏彩一边抽鼻子,一边嚷着把事情从头到尾都告诉了张镇,“……不就是因为玉篱吗?她讨你们好,就连她朋友都不能说了?我就算做错了,你们犯得着这么编排我吗?”
狠狠地吸了吸鼻子,
“我也是没办法了!要不然谁还腆着脸呆这里!”
严姐见这样,脸色一变,
“小夏,大家不是这意思!”
张镇伸手止住严姐,
“你没办法了?人一辈子无奈的时候多得是。你看不惯玉篱的朋友,你出口伤人家;就算你白婶她们是故意教训你,也同样说得过去啊?小夏,你家遇到这么大的事,你怎么就没长大点儿呢?往后你和冬子还得过日子啊!”第二百零八章长大
、第二百零九章拜访

夏彩在王家村住了下来。
过完年后,王冬儿直接和二富又回了工地。到了周末来看夏彩,王冬儿偶尔去趟他自个儿家,结果都被自己妈给打撵出门。
农历五月初五,传统的端午节。
才不到正午,坐在屋檐下,湿热的空气就熏得人周身是汗。白婶一边将手里的床单使劲儿拧干,一边艰难地站起身。
六月底了,大棚里好歹又到了另一季收菜的时节。
张镇一大早去了大棚回来,正在杂物棚里绑扁担,看见白婶这样,皱眉道:“现成有洗衣机,您怎么就不听劝呢?”
白婶笑笑,
“就是张薄单子,专门过趟洗衣机,又费机器又费电!”
张镇哼了声,
“您心疼洗衣机就不心疼自个儿?这天又热又潮,您不有风湿吗?玉篱也说了,让您少动!”
这么一说,张镇看看白婶弓着的腰,起身过去从她手里接过东西晾在院子里的绳子上。
“小夏现成一个大闲人!有什么事招呼她就行!”
白婶笑呵呵地,
“她没闲着,昨儿晚上还帮我包粽子不是!一大早,说是王冬儿在工地吃不上粽子,给他和二富送去了!”
张镇咂嘴,
“我以为她还在床上躺着呢!你说他俩人咋就打去打来,还打不散?”
两人都笑起来。
白婶问:
“定好下月初来舀菜了?”
张镇点头,
“一大早跟谢他两口对了时间,赶巧学校放暑假,双平和静静一回来,也多了两个帮手不是?”
嘿嘿地笑。
白婶一脸歉疚。
“瞧着你们忙里忙外,我帮不上忙,凤羽也躺着,可真是叫人怎么说才好?……”
张镇“瞎”了一声,
“说去说来还当我是外人呗!我可是说好,当初是凤羽和玉篱喊我过来养老,以后我就赖着不走了!”
白婶看看张镇,两眼盯着太阳随着微风轻轻飘荡的棉布床单不说话。
天气一热。王凤羽背上就开始发红起斑点。白婶起先只悄悄地帮他擦背擦勤些,后来越来越严重,不仅擦身上,衣服也净捡透气轻薄的穿。谁知道还是不行!最后还是玉篱发觉,问了罗冯军,又是上粉又是换床垫,才消停了些。
张镇也看向太阳底下,
“……凤羽现在用的竹席还是玉篱爸编的。甭管她妈是怎么个态度。玉篱爸和玉篱都卫护这里,也算不错了。您就放宽心!至于我,能热热闹闹,比什么都强,您真犯不着寻思那些有没有的。”
白婶一笑,回过神来。
“凤羽和玉篱结婚已经一年多了。没人的时候,我就自个儿看着他这个样子,有时候我想,倒不如干干净净去了,反而少遭罪。”
张镇不语。重新又钻进棚子底下摆弄挑子。
“说您不信!我觉得凤羽迟早好,您别总是往坏处想!”
白婶看眼张镇,神色一转,
“您说得是!眼看着玉篱越来越能干,大棚您也打理得这么好。我还有什么可愁的?”
白婶精神一振。
“包了不少粽子,我干脆给玉篱妈他们送些去?”
又说:
“那新房子,差不多快建好了,我还没去看过!”
张镇想想。看看天,
“也好。这个时候玉篱爸必定在家。再者,毕竟有双平爸妈,去吧去吧!”
白婶哈哈一笑,
“你是担心玉篱妈吃了我?”
白婶到了灶房,捡大个的粽子挑了扎成一串,又从橱柜里舀上九个大鸭蛋,外加几把煮好的大蒜。看看,零碎归零碎,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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