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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药窕嫡女-第42章

小说: 药窕嫡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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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相对比之下,锦堂自然成为了陆府丫鬟心中的白马王子。

又听得顾氏屋里传出话要为锦堂找合适的通房,春兰这才动了心思,不过顾氏屋里的双喜与八宝也是蠢蠢欲动,为了不被别人抢得先机,春兰也只有横了心,兵行险着。

春兰想着她老子娘平日里的教导,哪个猫儿不偷腥,男人都爱俏,送上门的好事哪有躲的道理,可如今被锦堂一脚踹下床,春兰整个人都懵了。

可事情已经进行到这份上了,若是她爬床都没人要,今后她还有什么脸面在陆府立足,遂才疯了似地扑向了锦堂,即使是半强迫,也要把今儿这事给坐实了。

这番锦堂早已经被春兰的举动羞得面红耳赤,喊了半天却没有人应,想要挣扎着向外跑,春兰却像八脚章鱼般整个身子地缠在了他身上。

成熟饱*满的女性身体与青涩阳刚的少年身躯相摩擦,锦堂心里早已经生起了异样的感觉,就像有无数只小虫在心里挠着,全身发热发烫,他的喘息逐渐粗重了起来。

春兰见状,顿知是自己洒在衣衫上的药粉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锦堂给吸进了鼻中,如今面色潮红,全身发烫,那不正是药发的症状么?

别说是锦堂,就连春兰自己也是如此,心里的渴求急速攀升,不断地拉扯私磨着,寻找着那份冰凉的慰藉。

锦堂前进的步伐越来越无力,俩人拉扯之间东倒西歪,撞倒了许多屋内的物什,突然,“哐当”一声,什么物体重重落地,惊醒了锦堂有些迷乱的神智。

落地的是一方易水古砚,砚上雕刻着翠竹的图案,显得清雅而古朴,正是林碧娆曾经送给锦堂的东西,亦是他最心爱之物。

只是此刻,这方古砚却已经断成两截,砚中的墨汁四溅开来,滴滴落在地上,就像那日未被风干的泪水,刺痛心扉!

锦堂猛然惊醒过来,重重地将春兰给掀了开来,拾起那断裂的古砚,撞开了房门,跌跌撞撞地向着远处跑去。

整个碧海苑此刻静悄悄的,只有夜风在呼啸,冷得人直打颤。

锦堂却不知道,在他离开房间之后,有一个鬼祟的身影就着半开的房屋小心翼翼的摸索进了房间,看着瘫倒在地意识朦胧衣衫半褪的春兰后,眼睛猛地一亮,又往四周看了看,确定真的没人后,这才极快地扶起春兰安置在床榻上,解了衣衫,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

春兰此刻早已经中了药粉意乱情迷,只感觉到一具男性身体压了上来,直觉里以为是锦堂,这才展开身体热情地迎了上去。

碧海苑正屋厢房里,此刻正有一对男女激烈地缠绵在床榻,饥渴难耐的索取求欢,淫意的欢愉声在夜里久久回荡……



而这一夜,锦堂捧着那碎裂的古砚,独自坐在花园的凉亭中,冬夜里的凉风让他的神智恢复了清明,想起了许多在朝阳县里发生的事。

初见时,少女明媚的笑容,那直率的性子,那欢快的笑语,都久久地留在他的脑海中,盘旋不去。

他以为他已经将她忘记,却惊讶地发现,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潜进了他心底最深的一个角落,悄悄掩藏,默默徘徊,只待夜深人静之时才能与他一同舔舐心伤。

枯坐了一夜,天亮之时,锦堂高热难退,晕倒在了凉亭里,被清晨里打扫亭园的婆子发现,这才惊醒了众人,请大夫的,奔走报信的忙成了一团。

因为这处花园挨着顾氏的朗月苑,所以她最早得知消息,便命人将锦堂抬了进来,锦韵随后也得了信急急赶来,一家人焦急万分。

不管朗月苑里是何情景,碧海苑里现下却是炸开了锅。

清晨里,当松华与桂华打好热水前来为锦堂梳洗时,却发现了正在轻整衣衫,含羞带怯款款起身的春兰,两个丫鬟惊讶万分,松华端在手里的热水盆当下就掉在了地上,溅湿了她们的鞋袜和裙摆。

“你怎么会在这里,二少爷呢?”

松华毕竟是姐姐遇事要沉着些,屋里散乱的场景已经让她们震惊不少,心下已经有了预感,可依然对眼前的状况存了一丝羞愤。

春兰明明是朗月苑里的三等丫鬟,这手竟然伸到碧海苑里来了,也太让人气愤了。

“你不要脸,我要告诉夫人去!”

桂华早已经红了一张脸,却忍不住跳出来指责春兰。

锦堂少爷可是他们所有人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温文尔雅,懂礼识趣,从来不苛责下人,对他们姐弟三人也是极好的。

可春兰算什么,以前仗着她爹是外院的三管事,她老子娘又是大夫人刘氏的娘家人,这才在府里作威作福,他们可没少受过气。

看着春兰在他们眼前显摆得意,桂华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去啊!”

春兰坐正了身体,不急不慢地披上了自己的大氅,才道:“正好让夫人来评评理,如今我已经是二少爷的人了,该怎么办自是有章程可寻。”

春兰得意地瞥了桂华一眼,昨夜里的一番折腾让她的身体至今仍然酸痛不已,可这酸痛里却有一丝难掩的甜蜜,原本以为二少爷是个啥都不懂的雏,却不想……

思及此,春兰的脸上泛上一抹红晕,昨夜二少爷那么用力,接连要了她好多次,想来自是很满意的。

不过,这大清早的怎么就没人了呢?

“哎哟,我大好的闺女啊……”

黄四牙家的老远便呼喊着往碧海苑奔来,沿途之人纷纷侧目,她就是想让人看到听到,把事情闹大了,看二房那边怎么推脱。

即使春兰没有得手,经过一晚上的折腾,这也是板上定钉的事,跑不了!

“娘!”

黄四牙家的一跨进房门,春兰便扑了过去,娇羞地低下了头。

被黄四牙家的这一嚷嚷,屋外已经聚集了不少人,纷纷探长了脖子往里看去,瞧着春兰真正地在二少爷屋里,脑袋转的快的都明白了几分。

孙妈妈气得脸色煞白,狠狠地瞪向黄四牙家的,就说昨儿个怎么一直拉着她闲谈,大半夜里困倦了才往屋里走,原来是安的这心思,也怪她老糊涂,没有看好这宅院啊,出了这等事,让她如何向顾氏交待?

年生躲在孙妈妈背后,看着两个姐姐气红的脸庞,不禁心虚地缩了缩脑袋。

就在众人尴尬僵持之际,紫阳极快地排开人群,挤到了孙妈妈跟前,急声道:“孙妈妈,快让两位姐姐收拾些少爷的衣物去朗月苑吧!”

松华回过神来一步当先,问道:“少爷可是在朗月苑?”

“那可不是。”

紫阳抹了抹头上的细汗,道:“昨儿个少爷坐在花园里吹了一夜的风,今儿个一早便病倒了,被夫人抬到苑里去了,年生怎的不知道?”

紫阳言罢,目光又转向了年生,锦堂夜里不喜欢丫鬟侍夜,所以他和年生一人一晚地守在屋外,没道理二少爷半夜出了门,这小厮竟然不跟在身边。

面对紫阳的责问,年生更是心虚,低着头不答话。

孙妈妈却是回过味来,看着年生,心中大急,难道是自家小子犯得过错,那可怎么是好?

“二少爷昨儿个在花园呆了一夜?”

春兰惊叫一声冲了过来,尖声道:“不可能,昨儿个夜里二少爷明明和我……”

话到这里春兰适时地止住了,但周遭已经有人投来暧*昧嬉笑的目光,男男女女不就那回事么,不过没看出来黄家的姑娘还如此大胆。

紫阳鄙视地看了春兰一眼,他家二少爷如此青年才俊,又怎么会看上她?

随即又将目光转向了孙妈妈,不解地问道:“孙妈妈,你们这么多人围在这里干嘛?”

甚至连他苑不相干的人都蹿了过来,将碧海苑当成什么了。

孙妈妈吱吱唔唔,看了黄四牙母女几眼,到底是顾着人家姑娘的名声,总是不好开口说出那几个字来。

而黄四牙家的已经上前几步扯住了春兰的胳膊,冷声对着众人道:“事情是如何的自有定论,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又转向春兰,道:“我们且先去大夫人那里,请她主持公道。”

说罢,便排开众人,趾高气扬地向外行去。

黄四牙家的自然是有信心的,刚才匆忙之间她已经与女儿交换了眼色,始知事成,不管那二少爷因何原由跑到了花园里闹出这一通,总之如今她女儿的清白已经没有了,他想躲也躲不了。

站在黄四牙母女的角度,自然是不相信紫阳口中所说,紫阳乃是锦堂从朝阳县带来的小厮,自然是听主子的话行事。

这母女俩当真以为锦堂是借病前来推脱的,吃了便想不认账,天下间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黄家母女跑到大夫人刘氏跟前说了一通后,刘氏自是以为早上风传锦堂在花园里病倒了是二房上演的戏码,心中也不禁冷笑一声,一口答应为他们母女做主,毁了姑娘的清白就想轻易作罢,没门!

当初黄家母女是刘氏亲自派到顾氏跟前的,却不想一直没得到重用,一个做了三等丫鬟,一个做了管理酒扫的管事妈妈,身份看着还算体面,但却都是近不了主子身的。

刘氏还指望着黄家母女能替她分忧解难,可这瞅着连主子身都近不了,她也气得窝火却没处发去。

如今好了,春兰与锦堂既然米已成炊,说什么也要将这丫头塞锦堂房里去,日后还有大用处。

思虑妥当后,刘氏这才带着黄家母子,以及一大号丫鬟婆子气势汹汹地奔朗月苑而去。



朗月苑。

大夫刚刚才离去,开了一堆方子,顾氏已经命人去抓药了,可坐在床边,一颗心却还是安定不下来。

“你们说堂哥儿这是怎么了?”

顾氏头痛地抚了抚额,锦韵刚想上前,却被锦茜抢了先,一把扶住顾氏的胳膊,轻声安慰道:“母亲别难过,大夫已经说了哥哥没有大碍,只待他清醒之后再好好问上一番。”

锦韵瞪了锦茜一眼,这是她娘好不好,叫得真亲热,心中虽然酸得冒泡,但她到底强忍住了将锦茜拉开的冲动。

儿子染了病,陆柏松却还窝在秀苑里,顾氏已经让人送了信去,却迟迟不见人来,这份亲情真是薄得让人心寒。

锦韵探头看了一眼锦堂,他面容有些苍白,即使在沉睡中一双浓眉也轻蹙着,像是有许多解不开的烦忧。

目光落在床榻旁的小几上,那里正摆放着一方断裂的古砚。

下人们说发现锦堂时,他手里便握着这方断裂的古砚,说什么也不放开。

这方古砚是谁送的锦韵自然知道,只是过了这么久,她以为锦堂已经忘记了,却不想他的思虑仍然如此之深,这可怎么是好?

不过,锦韵仍然有疑惑,为什么锦堂会大半夜着一身薄衫出了屋,为什么他身边连个小厮也没有?

若不是她来的途中碰上紫阳,让他跑回碧海苑里去报信,恐怕那边苑子里还不知道自家少爷的去向。

孙妈妈人虽然老实,但就是性子绵软,在管事上面自是差了一截,既没有陈妈妈的老成持重,亦没有周妈妈的心细如尘。

她老早便向顾氏提过这个问题,一个苑子的管事妈妈必须要有魄力能服众,不然底下的人面上一套,背地里一套,那苑子里的事务不都全乱了么?

但顾氏念在孙妈妈毕竟没有犯过什么大错,也就暂且作罢,却不想今日竟然出了这等事,若是连她儿子的冷热都照顾不好,看来这管事妈妈一职也当是换人了。

当然,这是在顾氏还不知道碧海苑里发生的另一档子事之前的想法。

顾氏抬头看了一眼锦茜,点了点头,又将目光投向了锦韵,柔声道:“锦韵,在朝阳县时你与你哥哥就谈得来,等他醒了你再好好开解一番,可别换了地方,你们兄妹关系便生分了。”

对锦韵这段日子疏远顾氏自然是感觉得出来,周妈妈也在她耳边提过,说是小姑娘怕是吃醋了,顾氏这才回过味来。

锦茜虽然乖巧伶俐可人疼,顾氏又念在她母亲的事上予以了几分照顾怜惜,但到底锦韵才是她怀胎十月生下的骨肉,自己的孩子她更是爱在心底的,这份母女的情谊又怎么会因为他人的介入而改变呢?

“娘你多虑了,自然是不会的。”

锦韵摇了摇头,见顾氏对她伸出了手,几步走了上去紧紧握住。

锦茜却被顺势挤到了一边,暗恨地咬了咬牙,瞪了锦韵的背影一眼,不甘地站到了一旁,那小眼珠子却是咕噜地转个不停。

自个儿姨娘被禁足之后,锦茜原以为会被养在顾氏跟前,若是顺道被收为嫡女便更好了,却不知紫苏却突然跳了出来,还得到大夫人的支持将自己养在了她的名下。

当时锦茜得知这个消息后气得直跳脚,却被丽姨娘一番说教后改变了策略,向顾氏慢慢靠拢,又极力博取锦堂的好感,在众人眼中做个懂事的女儿,听话的妹妹。

眼看着有点成效之时,锦韵便又插了进来,让她恨得牙咬咬的,看来,她还得再努力一把,真到了那一天,那她与丽姨娘的翻身之日便不远了。



天气阴冷,白日里也刮着寒风,各家的苑落里便更显得清冷。

朗月苑里早就差人来秀苑里报信,但却被紫苏给压了下去,伺侯着陆柏松漱洗完毕后,紫苏一边给他整理着衣衫,一边缓缓道:“听说昨儿个夜里堂哥儿在花园里受了凉,眼下已经请了大夫看过,在朗月苑里休息着,夫人差了人来请老爷,苏儿见老爷昨日疲惫,便想着让老爷多睡一会,还望老爷不要责罚苏儿。”

“苏儿如此为老爷着想,老爷疼你还来不及,如何会责怪。”

陆柏松转身摸了一把紫苏香嫩的脸蛋,嬉笑道:“横竖多大点事,堂哥儿那么大个人了生个病也是平常,请大夫看了就是,等侍侯着老爷我用过早膳后再去不迟。”

紫苏抿唇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精光。

如今看来她下在陆柏松身上的功夫是值得的,用同是庶子身份的锦琦来亲近他,让他越来越偏向他们这一边。

顾氏即使是正室有如何,自从回到陆府后,陆柏松在顾氏那里过夜的日子屈指可数,更别说那一双不讨人喜欢的儿女。

而原本还有几分嚣张的丽娘,如今也被她斗得没了气焰,连女儿都养在了她身边。

至于丽娘那份丰厚的嫁妆她已经暗自打理过一番,除却给了大夫人刘氏的几分好处外,其余的她都捂得死死的,这份财产既然到了她的手里,想要再出去可就不容易了。

等紫苏伺侯着陆柏松用过膳后,俩人再慢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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