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空间的米虫生活-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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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这便是越越和强强吧。真俊。”以前听着自家老头天天讲着这两孩子身体条件如何如何的适合练武，学习能力又特别强，可惜的是一个不愿练武，天天过来只是走走形式，还好，有个认真又肯下苦工的……早就被勾起兴趣的李师娘穿着围裙出来便眼睛一亮，大夏天流着汗，却丝毫不见脏乱， 白里透着红的细腻皮肤，精致的五官，虽然与洗的白净的旧衣服搭在一起，但是丝毫不掩其风华美丽，现在是可爱美丽非常，长大后变是英俊非常了。
“奶奶好……”放袋子放在一旁的郑越拉着郑小弟道。
“好，好，别客气，跟在自己家一样，啊……”摸了摸郑小弟的头，又慈祥地看着郑越的眼睛，见黑白分明的眼眸中清清澈澈没有污染分毫，李师娘更是爱心泛滥咧着嘴道。
“好了，最后的菜也弄出来吧，等会儿子华他们吃了饭还要去学校。”李老见自己的老婆对着这两卖乖的妖孽般得徒弟喜爱非常，就像无知小儿见到新鲜玩具般欣喜， 饿了几天的野狗见到肉骨头般冒着绿光，猫看到老鼠似地高兴，心中颇不自在地道。
“好，好，马上就好，哎呀……这是越越家种的菜。可真好看。”想到锅里的鸡腿准备回到厨房的李师娘突然眼睛一亮，盯着冒出袋子的鲜艳如滴的翠绿道。
“那是，师娘，这家的菜可好吃了，真的，妈妈和越越天天都去浇水呐。”觉得最近家里时令菜格外好吃了的郑小弟昂着头骄傲地道。
“呵呵，那奶奶在这里谢谢你妈妈了。”慈祥的李师娘笑着摸了摸郑小弟的头道。
“其，其实……妈妈说要谢谢师傅呐。只是家里没有什么，才用菜来……请你们不要见怪。”红了耳朵的郑小弟被眼前老太太慈祥的笑容晃花了眼结结巴巴地道。
“傻孩子，有这份心意，奶奶就很高兴了。快去洗手吧。马上就可以吃饭了。”拍拍
郑小弟的头，认为其害羞的老太太提着菜转身道。
休息会儿，洗手后大家入桌，在宽大的西式餐桌上，摆着红彤彤的糖醋排骨，黄玉翡翠错落般得玉炒毛豆，嫩绿嫩绿的空心菜，肥而不腻的大块红烧肉，及片片猪蹄共游泳的猪蹄，还有那白玉般的藕丁，丰富如关公脸色般的红艳鸡腿鸡翅，
欢呼一声，高兴之极的食肉动物郑小弟兴奋地闪着期待的大眼瞧着桌子上一盘盘色泽鲜艳的菜，拾筷，迅速出手，眨眼间，一直大大的鸡腿落入郑小弟碗中，
“强强……” 来不及阻止的郑越只能看着在家被他训练的非常彻底的郑小弟敏捷而又粗鲁地出手。
“越越，菜做了就是为了吃，强强吃着，喜欢吃什么就吃什么，别客气。”早就对郑越家境有所了解的李老打断了郑越的话道。
“嗯，嗯，谢谢师傅，您对我真好，师娘，您做的菜可真好吃。”放下筷子，抱着鸡腿狂啃的郑小弟抽空道。
“呵呵，人老了，就喜欢多做做菜，可你师傅他们又不怎么吃，强强喜欢吃多吃点。来越越也来吃。”见自己弄得菜受欢迎，李师娘高兴地又夹了只鸡腿给郑小弟道。
对弟弟形象再也不妄图做什么纠正的郑越低头，猛然见到一大块梦寐以求的泽饱满油而不腻的鸡腿躺在碗中。想化身为狼的郑越更是觉得悲惨，心中不甘而又不舍的郑越抬头一看便见李子华一脸得意地看着自己，再看了看用手抓着鸡腿狂啃的弟弟，怎么都做不出这般豪放姿态的他无声地叹息声任命地用筷子夹着鸡腿慢慢地啃着。
对于能让郑越来自己家里吃饭，李子华很高兴，但是如果郑越能更加放开自己，他便会更高兴。但是，郑越是郑越，郑小弟是郑小弟。郑小弟在喜欢吃的东西面前可以豪不顾忌地放开了吃，但是郑越不行。知道郑越爱吃鸡腿鸡翅，李子华在郑越吃完之际，又及时地补充一两只。而郑小弟，虽然有着师傅师娘的添补，手还是下手如飞天而来，行动如横牛卧扫般诠释着鬼子进村的含义。
真真是一筷子下去，本着杀光，强光，掠光的三光政策，郑小弟举筷所到之处皆成空气。
‘嗝’牛嚼牡丹般，郑小弟饱了，不客气地打了个饱嗝。李老很久没有见到饿了几天的人吃饭啊！突然见着，亲切非常，更何况，骄傲弟子不挑食不浪费的精神更是深得李老喜爱，对于桌上的狼藉，李老选择了忽视亲切非常地对郑小弟道：“强强，月圆则亏，水满则溢，吃饭吃七分饱对有利于身体健康，喜欢吃下次来师傅这儿吃，别撑着了。”
“是啊！越越强强，喜欢吃什么，跟奶奶说，奶奶下次做给你们吃。”对于自己的手艺有人捧场，而且大大的手欢迎，李老太也高兴非常。心情愉悦的她慈眉善目地对着打着饱嗝还是对桌上那盘剩下几只鸡腿恋恋不舍的郑越道。
“师傅，师娘谢谢你们的款待。”强迫自己将眼光从鸡腿上转移的郑越有些扭捏地道。
“去，去，越越啊！男子汉要大气，知道么，要……”
“哼……”
听到老伴不赞同的声音，李老非常明智地接着道：“当然了，大气不是等同于粗俗，大气可以是雄韬伟略谈吐不凡、谈笑风声、运筹帷幄、英明果断 、顾盼神飞，但是粗俗却不行，他只是人的一种无意识地表现出来的貌似大气实则不是的形式，像无知无畏，不分地界不分场合地大声囔囔，指着女人说她屁股大身材好……”
“咳咳……”
“你别打断，我这点越越能听懂。”看了眼老伴的李老转头 看着越越接着道：“我知道你能听懂，如果不喜欢……别打岔……越越，如果不喜欢就当师傅老了，爱唠叨，你呐，只是听听老头子的唠叨罢了。”
“不，师傅，虽然我练武没有用功，但是，您是我的师傅，是我的长辈，您说的话，我知道是为了我好。”感动于老头儿坦诚相见的郑越急急地道。
“呵呵，你能明白就好，刚刚我说的当面说长论短，赤着胳膊扰脚丫子不是大气，是粗俗不说更是一个教养问题。 。而他的反面小心翼翼，缩手缩脚呢，他是人的一种无自觉状态的不自信，因为不自信，所以它才会小心，小心犯错，然后说话做事总是有着保留，有所畏惧。其实，害怕……害怕的是什么呢？是自己不够好，不够自信啊……越越啊！不要皱着眉，你很好，虽然有些事情不懂，但是可以慢慢学……年轻人什么都可以少，但是不可少了朝气，闯劲……这点强强可比你强多了，最起码对于喜欢的东西，他敢大声地说要，说喜欢……”对于这个有些暮气的懒散学生，李老既喜欢又可惜着，今天，见着两兄弟天差地别的表现。虽说郑越守着的是种礼节，但是，在渴望而又不失礼的情况下，追求自己所喜欢的，也是种勇气。
两三分钟对于莫名其妙的郑小弟来说，那只是电视上一个情节上的瞬间，而对于李子华来说，这是个等待的过程，一个担忧地等待的过程，对于老头子说的那些，他没有什么觉得不好，郑越便是郑越，他有他自己的风格，他既然和他做了朋友，那么，他不会去计较朋友有没有朝气这一特性。 而老太太呢，李老太掐了又掐他这个大嘴巴的老头子，心疼地看着这个清秀的弟子，对于，老头说的那些，她不是不知道，但是，孩子的处于对自尊的自我保护，她不希望老头子粗鲁地将他狠狠地撕破。
听到老头子的话，深信家中有一老等于家中有一宝的郑越细细地反思着，反思着自己从生以来，自己的表现。
对于发现空间，郑越真的很高兴，但是他又是怎么用的呢。仅仅是一个纳凉与种菜的地方，而且种的菜还是家里有的，那么，自己为什么多种些呐……那是因为怕，怕露马脚，怕被人抓了去切片。家里的事儿呢，对于现在有着小额欠款不算富裕的家里来说，为什么想到的只是趁着现在多赚点钱，以前城区扩建的时候多买几个店面而不是鼓动父母去见识见识世面，在机遇来临之际狠狠地捞上一把而后是保守还是开拓由他们自己选呢。难道真的是怕做了一辈子的农民的父母会得陇望蜀，又或者患得患失？这些，是不是想得有些早？又或者只是自己拒绝的一个借口？
雾，茫茫然，抬首张望，突然发现，最易犯老错误的他又一次将卑微地将自己推进了狭隘的小胡同，而阳光赫然在胡同的拐弯处……
兰花与心动
在众人的等待中，找到将自己困住的枷锁，将其砸烂，随之抛弃的郑越抬头灿烂一笑真诚地对着师傅鞠躬道：“谢谢师傅的教导。”
见爱徒能听进自己的话，颇为高兴的李老笑道：“走，去客厅坐坐，休息会儿，吃点水果去学校。”
“好咧，看电视去了……”
“强……”见弟弟一蹦三尺高，手舞足蹈的架势，本能地张口喊停的郑越将强强两只在舌尖转了一圈后又吞下肚。
微笑着朝着师傅师娘抱歉一笑，便也跟着进入客厅，坐在宽宽大大的沙发上看电视。
见此情形，颇有自得的李老骄傲的对爱妻一笑，换得爱妻一枚红果果的白眼。
而，李子华呢，如果说现在的郑越是真实的，那么以前的那个郑越便想总是多在云雾下，时刻惦记着将云雾掩盖自己的郑越，处处透着不可捉摸，时时让人觉得下一刻他便会散去，不带走一片云彩。
对于现在眸子里闪着坚定 而又清澈光芒的郑越，李子华淡然的心砰然而动。
“师傅，外面……全是草？”要是以前，在别人家看到这么多的草，不管喜欢还是不喜欢，奇怪还是不奇怪，郑越都不会去评价，只是微微一扫，作为一个了解的存在。而今天，得到指点的他，指点，有时，自己的不问不动，不是礼貌，而是一种无视。
“胡说，怎么能说草呢？”爱兰李老翘着胡子瞪眼道。
“兰？ 啊……难道路边花坛里面那像韭菜似地会开白花的花？”想到前世路边花坛里夏季开着小小白花，其他季节都是草得植物，再看着眼前绿的跟草似地植物一对比，
“胡说，葱兰怎么比的上我养的兰花呐？”不屑与将自己的爱花与街边小草般的葱兰比较的李老瞪道。
“咦，你说，路边那些杂草养的也是兰？就是那个花中君子的兰？”
见徒弟的质疑，深觉对牛弹琴的李老咆哮道：“要饭的小乞丐比得上城堡里的王子公主么，看看，我这春兰，你瞧，他的叶子叶脉硬朗，叶质较厚幡然而下，是不是从满力度潇洒非常的样子，看到那个开花的兰了么，那是建兰，叶片宽厚，直立如剑。花瓣比较较宽，形似竹叶般；花多葶长，细细地问，还有香味儿呐……”
“师傅……您老什么时候喜欢养花啊！这么细致的活儿……”见老头一脸陶醉的样子，打了个寒战的郑越怎么看怎么都没有看出这草到底有什么好看之处。不过听说，兰比较贵呢，眼睛一转，一主意上心头的郑越问道：“师傅，您这兰花价值几何啊！”
“三百块一盆买的。啊……兔崽子，难道你就没有听过冬草漫寒碧，幽兰亦作花吗？这是种品质，品质，懂不？不是钱财可以衡量的……我跟你说……”
“越越回来看电视，不要听他胡咧咧。”听着自家老头又开始夸他的几盆草，一向将兰花看做草花几百开来买草深觉不值得的李太太打击道。
“诶，来了。”
“你，你听我说啊！你不知道啊！兰花值钱与否只要是看他的叶子和花哦！如果叶子带有金边或者白边可值钱多了，一株兰花开的花多少话也很值钱的。”平时没有人听他讲兰花的李老这会儿终于逮到人了，岂能这么容易放弃。
“还有哦！春兰在冬末春初，蕙兰在春夏之际，建兰在夏秋，寒兰在秋末冬初，墨兰在冬季。兰花的花季真的很长啊！一年四季都有……lalal……”
看着李头眉飞色舞的演讲神色，知道他真的很爱兰，貌似在认真听讲的郑越瞅了瞅在他眼里也是草得花儿，寻思着，这，是不是一个赚钱的机会呢。
先在空间里养一段，然后再放到外面放父母看见，最后由……嘿嘿，旁边这位还陷于兴奋中的老人家操劳操劳一番……
嗯？比养猪强多了。
看着弟子阴阴的笑容，原本逮到听客的菜鸟养花人忽然感觉一阵寒风扫过，回头一看，窗户外的尽是阳光。
“师傅，您这话儿是在花市买的吧，在哪儿呢？”要养花，得有花儿来养不是，打主意打到花商们不需要的枯枝烂叶上的郑越插着缝隙问道。
“怎么，你也心动了，呵呵，我告诉你哦，在南湖公园旁呐，哪天有有时间，我带你瞧瞧去？”有下线啊！发展有继承人啊！高兴的李老自荐道。
“不，师傅，那样太麻烦你了，而且我不一定会去呢。”笑话，自己是去捡枯枝烂叶的，带着他去，多碍眼啊！
“好了，你就死人吧你！真不晓得发什么疯，突然间想养起兰花来了。子华，强强越越，把电视关了，大家都眯一会儿，待会儿要去学校呢。”见自家老头吃瘪的老太高兴道。
……
“拿着，一人一个苹果，学校吃啊！”门口的李老太一人塞个大大的苹果道。
“李子华，今晚下课陪我去趟南湖的花市看看吧。”
“越越，难道你真的喜欢这些花花草草，我记得前一阵子，好像你还买了几只小□。”对几只黄嫩嫩的小鸡不报希望的李子华看的出郑越不是很喜欢被他形容成草得兰花。可是，这会儿……
“闭嘴，山人自有妙计，去还是去，你自己选。”
“那你说我选第一个和选第二个有什么区别么。”对于郑越撒娇似地蛮横，心里宠溺的李子华面带无耐地道。
“当然有了，有第一跟第二选，不是给你民主么。”走在前面抛着手里苹果的郑越回头笑道。
“好，我去。”阳光下的笑容有些晃眼，温和地看着郑越的李子华瞄了眼高阳道。
……
“呀，老头子，快来，快，尝尝……”厨房里的大妈拉着急忙跑进来的老伴伸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