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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恶魔导演的战争-第4章

小说: 恶魔导演的战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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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谢菲尔德’号上有先进雷达,”那位飞行员后来说,“只有利用它的盲区才可能接近。在镜子一样平的大海上,怎样去找盲区?我利用了地球曲线。也就是说,紧贴着地球。”
  想得多巧妙?
  ∈皇笔郑尚性惫兰埔丫搿胺捎恪钡墓セ骱匠讨冢蝗焕戳烁黾痹旧贝汤短臁U庋鍪羌湮O盏模侨绱瞬豢桑谩肮咝缘己较低场苯泄セ髑暗淖詈蟮髡K找焕鹄幢阌纸艏毕陆担庖簧弦幌陆鲇昧巳胫印H胫樱酥荒茏鲆淮紊詈粑脑嘀荒懿闹廖逑拢欠苫细咝阅艿牡缱由璞敢炎既返夭獬隽恕靶环贫隆钡奈恢?相距三十八公里)以及“飞鱼”所需要的种种复杂数据。
  虽然只是那么短暂的一瞬,它还是没能躲过“谢菲尔德”的“眼睛”。它被雷达捕捉到了,却又被操纵雷达的人轻易放掉了。一个军官虽然对这稍纵即逝的目标起了疑心,但他毕竟自己说服了自己。
  “也许我眼花了。”
  他铸成了大错?
   俺毒臁倍瞧は潞旃庖簧粒幻丁胺捎恪焙粜ザ觥!胺捎恪狈傻酶停桓叱隼思庠糽一2米,似一道闪电,直奔“谢菲尔德”。
  导弹刚发射出去,“超级军旗”立即掉头返航。“飞鱼”是由自身的电脑控制的。至于是否能击中目标,飞行员回基地后才能知道。
  “谢菲尔德”悠闲地行驶着,丝毫没料到即将降临的灭项之灾。索尔特仍站在高处,目光炯炯地扫视着海空。
  他不傀是一名训练有素的海军军官,当远处有一种异常的咝咝声传来时,他马上警觉了。那声音是那么小,几乎淹没在浪涛声里,但他的耳朵是欺骗不了的。
  他回顾。蓦地,一阵痉挛掠过他的面孔。他看见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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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鱼!飞鱼!”他心中惊呼道。
  他是沉着的。此刻,他的大惑不解超过了对死亡的恐怖。这枚导弹是从哪儿打来的?是从UFO上吗?
  他明白现在做一切都来不及了,唯一来得及的就是发出一声呼喊:“隐蔽!”
  话音刚落,“飞鱼”已经扑上来与“谢菲尔德”接吻。那是疯狂的接吻啊,火光如闪电,声响如雷鸣。一股浓烟冲天而起,形成一个蘑菇形状。片刻后,一条条火龙窜到了甲板上,吞噬着水兵们。
  索尔特和全体官兵在这种突如其来的打击面前表现出了沉着和勇敢。他们与大火搏斗了五个小时,直到最后弄清这个打击确实是灾难性的,索尔特才下令弃舰。“飞鱼”准确地击中了“谢菲尔德”的心脏:控制舱 (由电子计算机操纵的武器系统的神经中枢) ,又冲着上部和外部爆炸开来,使舰上动力、电力和消防系统全部遭到破坏。
  悲愤的水兵们划船离去时,含着眼泪唱海军军歌。“谢诽尔德”在歌声中徐徐沉入海底。年轻的它是多么不情愿死亡啊。它那尖椎形的主桅在水面挣扎了那么久,似乎在呼救。一块两平方公里的油污在以后的几天中一直聚集在它沉没的地区不愿散去。那是它的血。然而,假如它能够知道它的死亡所带给人们的启示远远超过了它的生存价值时,它也许就不会遗憾了。
  这场战斗以其众多的“第一”引人注目。外国军事评论家称它是“第一场涉及空间时代的导弹及复杂的电子系统的海战”;空对舰导弹已问世多年,但这枚“飞鱼”却是海战中发射的第一枚导弹,自然,“谢菲尔德”是导弹的第一个牺牲者。
  “谢菲尔德”沉没的意义直到战争全部结束后才渐渐为人所知。它带给了军人们多少思考,多少震动!在有些国家的国防部里,甚至刮起了“谢菲尔德旋风”。对它的研究一直坚持到今天,并将继续下去。
  “它的沉没是现代海战的转折点,”伦敦国防战略研究所一位专家说,“标志着海战格局将发生很大变化。”
  以往的海战都是以大兵舰、大口径火炮、巨型航母为最高追求目标的,谁拥有这些,谁将获胜。可是在电子战日益发展的今天,人们对这种经验提出了疑问。一枚仅值二十万美元的“飞鱼”轻易地结果了身价二亿美元的“谢菲尔德”的性命,更是从根本上动摇了往昔的海战观念。军事专家预测,从“谢菲尔德”被击沉一事中可以看到,未来的海战将是一种“捉迷藏”的游戏,飞机、军舰躲在相距很远的地区,伺机用导弹发动突然袭击。“二次大战以来的传统战法受到了最严重的挑战,并势必为新战法取而代之。”
  “谢菲尔德”从这个世界上永远地消失了,可是作为一种战争时代结束的象征,它的名字将为人们所铭记。3
  五月四日的海战象给布宜诺斯埃利斯打了一针强心剂,本来已经有些委顿的人民再度狂欢起来。他们聚集在总统府外,无休止地高呼:“加尔铁里,决战!加尔铁里,决战!”
  “我们将胜!”
  “我们差不多要胜!”
  加尔铁里和将军们站在落地式玻璃窗前望着大街,神情肃穆。
  “为了人民,”加尔铁里说,“让我们同英国佬决战吧!”
  五月二十五日是阿根廷国庆节。“我们将以置敌人于死地的战斗形式来庆祝这个不寻常的节日。”加尔铁里在五月二十四日夜晚向将军们宣布。
  “重点是敌人的航空母舰和运兵船,”他说,“使用‘飞鱼’打击它们:“
  次日下午,阿根廷飞机出动,对英国特遣舰队发起突袭。南大西洋上一场最激烈的海战开始了。
  那可谓真正的海空战奇观!阿根廷各式各样的飞机从空中猛扑下来,被撕裂的空气发出刺耳的啸声。炸弹激起的水柱超过了舰身好几倍。英国土兵们惊恐地望着天空,那里布满防空导弹和高射炮火的闪光。阿机令人难以置信地一次又一次穿过这片火网,在几乎紧贴着英舰桅杆的地方做各种规避动作,以摆脱具有精确制导的防空导弹。一架飞机在攻击时由于飞得太低,碰到了浪尖,一团火球骤起,飞机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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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担负护卫任务的“考文垂”号驱逐舰舰长及时发现了这一情况,命令本舰开足马力迎上前去。他要用自己的舰来挡住“飞鱼”。“考文垂”号向空中发射铝箔,干扰“飞鱼”的飞行方向。结果,一枚“飞鱼”击中了“考文垂”号,另一枚“飞鱼”也偏离了轨道,一个猛子扎进另一艘军舰“大西洋运送者”号的肚子里。
  这两艘军舰遭到了与“谢菲尔德”同样的命运。
  喋血大战持续到暮色降临时分才结束,双方均损失惨重。当加尔铁里听说英国人的航母和运兵船依然无恙时,他狮子般地发怒了。
  “只有打掉他们,才能解马岛之围!明天再战时,全力攻击他们!”
  空军司令多索说:“我们已经无力攻击航母了。”
  “为什么?”
  “‘飞鱼’导弹没有了。”
  加尔铁里如受剑刺。
  战前,阿根廷一共从法国购进了九枚“飞鱼”,几场海战便使其告罄。加尔铁里对这一情况是了解的,只是他在头脑发热时将它忘了。
  “如果再多几枚‘飞鱼’,”多索说,“今天我早就叫‘无故’号葬身海底了!”
  加尔铁里颓然坐下。
  “不是已通过秘密渠道去购买了么?有结果么?”
  “法国人不仅不卖给我们,还严禁第三国转让。”
  加尔铁里的脸抽搐起来。
  “不够朋友!”
  “还有,欧洲共同体十国已联合起来对我们进行武器禁运。西德和荷兰为我们制造好的四艘军舰,也拒绝交货。”
  “为什么?”加尔铁里用手撑着额头,“他们都变成了我的敌人?为什么?为什么?……”
  多索走了,他身后丢下的一句话飘进了痛苦的总统耳中:“靠别人的武器打仗,只有受制于人!”
  深夜,当总统府侍卫长拿着马岛行政长官梅嫩德斯将军发来的特急电报走进加尔铁里的寝室时,听见熟睡的总统正发出梦呓:“飞鱼!飞鱼!”
  “如果你的剑不够长,向前跨一步”1
  “无敌”号航空母舰上的官兵们遇到了一个非常奇怪的情况:一贯精力充沛的、常常整夜整夜工作的伍德沃德将军竟在大白天关起舱门睡觉了。副官挡住了一切企图见他的人。
  “司令官说他要睡觉,谁也不许打搅。”
  这是五月下旬一个阴沉沉的日子。南大西洋的战斗暂时呈现沉寂状态。虽然空中不时还有一点小接触,但击落飞机的事已有些罕见了。这种平静来源于不愿作美的天公。几天来天气一直十分恶劣,暗云低垂,十几米开外便是晦暗的一片,有时信天翁快飞到脸前都无法察觉。不过,战场上的平静总是酝酿着更大的不平静。真正激烈的厮杀尚未到来。特遗舰队的官兵们都明白这一点,丝毫不敢放松。备战工作在加紧进行。按说,司令官这时候应当比谁都紧张,可他居然睡起觉来,怎不令人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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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副官清楚他在做什么。
  因为有紧急电报,副官一共进舱三次。第一次是上午十点,第二次是中午一点,第三次是下午四点。每一次他都看见伍德沃德仁立在那张三十万分之一的福克兰地图前沉思,象一尊雕塑。他在这六、七个小时内显然没有挪动过一下:烟蒂和烟灰都在脚下同一个地方。
  他没有睡觉。他怎么能睡觉呢?自从舰队离开扑茨茅斯以来,他的军装再也不曾脱过。他舱里的灯光总是整夜亮着。有时实在困倦,就伏在桌上打个吨。今天他把自己关在舱里并传出话说要睡觉,真实的动机是不可告人的:大战在即,他偏要象著名的统帅那样显得悠哉游哉,有一种泱泱大将风。
  这里指的“大战”除了他与几个重要的将领外,尚不为别人所知:他将在明天攻打福克兰岛。战后,他的这种举动或许会传为美谈。舰上多的是随军记者,不愁他们不将此事大肆渲染后传播出去。
  现在的他,心情激动得无法自持,远远超过了他被任命为特遣舰队司令的时候。明日一战,干系重大:特遣舰队万里远征,成功与失败的关键也就注明天。他深深懂得,这一战对于他,对于他的舰队,对于英国,对于“北约”乃至整个西方,都具有无法估量的意义。胜利的情景他不敢想象,失败的情景他更不敢想象。他几乎在地图前站了一天,运筹着战斗的每一个细节。他觉得在自己身后有那样多的眼睛在盯着他,全部英国人的,不,全世界的。但是,他只感到那一双眼睛是存在的,给他力量,给他希望,也给他一种莫名的震动。
  那是她的眼睛。
  战时内阁决定出兵的当天,国防部和快速反应司令部便着手讨论特遣舰队司令人选。国防部长诺特说:“我们英国有一个铁的首相,她下了铁的决心,我们也要找一位铁的司令官!”
  快速反应司令部推荐了他。
  他听到这个消息后,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国防部的官员们也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和他们的反应完全一致:膛目结舌。
  一位享有盛誉的将军说:“他不行。他还是一名‘童子军’。”
  一家报纸迅速地在报道中使用了这个字眼。
  这种比喻是恰如其分的,至少在将军的行列中是这样,今年四十九岁的他,前不久才升为少将。而在英军中,参加过二次世界大战、苏伊士战争的老将军们几乎可以组成一个联队呢。在他们面前,他算什么?
  快速反应司令部坚持己见。于是,激烈的争论开始了。反对者的理由:军队中有的是身经百战的军人,而他,甭说“百战”,连一仗也没打过;若派他率领特遗舰队,“无疑将成为第二个罗日捷斯特文斯基①”。支持者的理由很简单:他是海军青年将领中的佼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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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①俄国海军将领,曾率领波罗的海舰队远征日本,兵败被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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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不是过誉。当年,他以优异成绩从海军学院毕业后,又多次到各种军事院校进修, 总是学生中的风毛麟角。 作为最优秀的潜艇和驱逐舰指挥官,他得到了“海狼”的绰号,一度出任国防部海军作战计划处处长。他最大的特点是,特别勤奋好学,善于接受新事物,被同行们称为“好动脑筋的军官”。
  两种意见相持不下,只好上报,由战时内阁裁决。撤切尔夫人在认真听取了汇报之后,毅然在他的名字下划了一条红杠。
  “让这个人去!”
  据说,撒切尔夫人在特遣舰队出发前专门召见了他。
  “你需要什么?”首相问。
  他的回答叫人好吃惊:“权力。”
  “什么权力?”
  “真正指挥特遣舰队的权力。我不要别人干涉我,包括您和战时内阁。”
  撤切尔夫人的眼睛一亮。
  “我给你权力。”她顿了顿。“给你除了进攻阿根廷本土外的一切权力。”
  他和撤切尔夫人的这种行动现在已成为西方军事家们一句时髦的名词了:委托式指挥法。以色列人学得最快,并加以运用得也最快。其实,英国人得到这个名词的发明权真是不够公平的。岂不闻“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乎?它的真正发明权在中国!
  首相的亲自选择并没有能够消除舆论界和军界乃至特遣舰队官兵们对他的蔑视。大军出发的当天,有的报纸还评论说:让他去指挥这样一场复杂的战争,“无异于拿重大的政治问题开玩笑”。
  一个多月来,他以自己的行动回击了那些看轻他的人们。特遣舰队所取得的战果,也为他赢得了官兵们的信任——
  舰队尚未到达福克兰水域,他就派出一支精干的突击队,一举攻占南乔治亚岛,在浩翰的大洋中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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