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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4章

太平广记-第7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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芒高好几丈。发光的地方荆棘茂密,夜间不能行走,他就立即拿过弓箭射向发光的地方,用箭作为记号。第二天挖掘发光的地方,挖到一只陶瓮,大肚小口,里面装满了青色的石头。潘祚命人抬回家中,想打开瓮口,但打不开,就令人将陶瓮打碎,里面是一块石头,和瓮的形状一样,就像水冻成冰而凝结成的。又把这石头砸碎扔掉。最终什么也没有得到。
  三 石
  处(明抄本“处”作“虔”)州石人山,在泥水口,近有三石,形甚似人。居中者为君,左曰夫人,右曰女郎。(出邓德明《南康记》)
  处州有座石人山,在泥水河的入江口,山上相近有三石,形状非常象人。在中间的是君,左边的叫夫人,右边的叫女郎。
  人 石
  昔有夫妻二人,将儿入山猎,其父落崖,妻子将下救之,并变为三石,因以为人石。
  (出《周地图记》)
  过去有夫妻二人,带领儿子进山打猎。父亲不幸从山崖上掉了下去,他妻子和儿子到崖下要救他,三人一起变成了三块石头,因此叫作人石。
  金 蚕
  右千牛兵曹王文秉,丹阳人,世善刻石,其祖尝为浙西廉使裴璩采碑。于积石之下,得一自然圆石,如球形,式如砻斫,乃重叠如壳相包。斫之至尽,其大如拳。复破之,中有一蚕,如蛴螬,蠕蠕能动。人不能识,因弃之。数年,浙西乱,王出奔至下蜀,与乡人夜会,语及青蚨还钱事。佐中或云,人欲求富,莫如得石中金蚕畜之。则宝货自致矣。问其形状,则石中蛴螬也。(出《稽神录》)
  右千牛兵曹王文秉,丹阳人。他家世代善于刻石。他的祖父曾经为浙西廉使裴璩开采碑石,在堆积的石块中,得到一块自然形成的圆形石头,形状象皮球,象是人工削磨的样子。
  外面重叠好象包着一层壳。把外壳都削掉,剩下的象拳头那样大。再把它打破,里面有一条蚕,象金龟子的幼虫,能蠕动。人们都不认识它是什么,于是把它扔掉了。几年之后,浙西发生动乱,王文秉出逃到下蜀。有一天和家乡的人夜晚聚会,说到借钱还钱的事时,陪伴他的人中有人说:“人要寻求富贵,不如得到石中的金蚕畜养着,财宝金钱就会自然来到。王文秉问过金蚕的形状后,才知道那就是石头中的金龟子的幼虫。
  坡沙飞 坡
  永昌年,太州敷水店南西坡,白日飞四五里,直塞赤水。坡上桑畦麦垄,依然仍旧。
  (出《朝野佥载》)
  唐永昌年间,太州敷水店南的西坡,白天飞出去四五里路,一直堵落到赤水河中。坡上的桑田麦地,依然还是原来的样子。
  鸣 沙
  灵州鸣沙县有沙,人马践之,辄鈖然有声。持至他处,信宿之后,无复有声。(出《国史异纂》)
  灵州鸣沙县有个地方的沙子,人或马踏上,就发出金属般的响声。把这里的沙子拿到别的地方,随便在哪里放一夜之后,再踏便不再有声。
  卷第三百九十九 水(井附)
  水
  帝神女 刘子光 益水 酿川 石脂水 元街泉 铜车 神牛泉 燕原池
  丹水 陆鸿渐 零水 龙门 漏泽(两出) 重水 湘水 暴水 仙池
  渝州滩 清潭 驱山铎
  井
  乌山龟 绿珠井 临沅井 火井 盐井 御井 王迪 贾耽 八角井 李德裕
  永兴坊百姓 独孤叔牙 柴都 濠州井 鸡井 军井 金华令水帝神女
  《山海经》:洞庭之中,帝之二女居之。郭璞注云:天帝之二女,处江为神。《列仙传》所谓江妃二女也。《离骚》所谓《湘夫人》,“帝子降分北渚”是也。《河图玉板》云,尧之二女,为舜之妃,死葬于此。冢在县北一百六十里青草山。(原缺出处,令见郭璞注《山海经》卷五)
  《山海经》上说,洞庭之中,天帝的两个女儿居住在那里。郭璞注释说:天帝的两个女儿,在江中做神仙。也就是《列仙传》中所说的江妃二女。《离骚》里有《湘夫人》,“帝子降兮北渚”说的就是湘夫人。《河图玉板》上说是尧的两个女儿,也是舜的妃子,死后埋葬在这里。坟墓在县城北面一百六十里的青草山。
  刘子光
  汉刘子光西征,遇山而渴,无水。子光在山南,见一石人,问之曰:“何处有水?”石人不言。乃拔剑斩石人,须臾,穷山水出。(出《独异记》)
  汉朝刘子光西征,遇山而渴,但无水。刘子光在山南面,见有一石人,问他说:“什么地方有水?”石人不说话。于是刘子光拨剑砍下石人的头。不一会儿,山水尽出。
  益 水
  益阳县在长沙郡界,益水在其阳。县治东望,时见长沙城隍。人马形色,悉可审辨。或停览瞩,移晷乃渐散灭。县去长沙尚三百里,跨越重山,里绝表显,将是山岳炳灵,冥像所传者乎!昔光武中元元年,封太山,禅梁父。是日,山灵炳象,构成宫室。昔汉武帝遣方士徐宣浮海采药,于波中,见汉家楼观参差,宛然备瞩,公侯弟宅皆满目。班超在浑耶国,平旦,云霞鲜明,见天际宫阙,馆宇严列,侍臣左右,悉汉家也。如斯之类。难可审论。(出《录异记》)
  益阳县在长沙郡边界,益水在益阳县南面。在县城向东望,时常能见到长沙的护城壕,且人和车马的形状和颜色,都可以分辨出来。有时站住观望,随日影移动便渐渐散去消失。
  益阳县离长沙有三百里,要跨越重山。在长沙城里看不见的而城外看得很明显。可能是山岳的灵光,把阴间的景象反射出来了吧。当初光武帝中元元年,祭太山、祭梁父山。这一天,山中的灵光影象,构成宫殿屋宇。过去汉武帝派儒生徐宣漂洋过海采药,在波浪中,徐宣看见汉朝楼台高低不一,好象全都看在眼里。公侯的府弟宅院满眼都是。班超在浑耶国,一天早晨云霞鲜艳明朗,班超见天边现出宫殿,客馆屋宇整齐地排列着,侍臣恭侯在左右,都是汉朝的景象。类似这样的事,很难弄明白。
  酿 川
  沈酿川者,汉郑弘,灵帝时为乡啬夫。从宦入京,未至,夜宿于此。逢故人,四顾荒郊,村落绝远。沽酒无处,情抱不申,乃投钱于水中而共饮。尽夕酣畅,皆得大醉。因便名为沈酿川,明旦分首而去。弘仕至尚书。(出《博物志》)
  沉酿川这地方有段故事,汉朝的郑弘,汉灵帝时在乡里做啬夫官,跟随上官进京。还没到京城,夜晚便住在这里。在这里遇见了以前的朋友,看看四周都是荒凉的郊外,近处根本没有村落,没有地方买酒,从感情上觉得心里很不舒服,就把钱扔到水中以水做酒一起喝。
  大家畅快地喝了一夜,全部喝得大醉。因此便把这条河起名叫沈酿川。第二天早晨大家分头离去。后来郑弘官至尚书。
  石脂水
  高奴县石脂水,水腻,浮水上如漆。采以膏车及燃灯,极明。(出《酉阳杂俎》)
  高奴县的石脂水,水中有油,浮在水面上就象油漆一样。
  采回去用它润滑车轴和点灯,特别明亮。
  元街泉
  元街县有泉,泉眼中水,交旋如盘龙。或试挠破之,随手成龙状,驴马饮之皆惊走。
  (出《酉阳杂俎》)
  元街县有一眼泉,泉眼中的水,交错旋转就象盘旋的龙。有的人试着把它搅乱,可随着人搅动的手势又成了龙的形状。驴和马饮了泉水后都惊恐地逃走。
  铜 车
  荆之清水宛口旁,义熙十二年,有儿群浴此水。忽见岸侧有钱,出于流沙,因竞取之。
  手满置地,随复流去。乃以襟结之,然后各有所得。流钱中有铜车,铜牛牵车之势甚迅速。
  诸童奔逐,掣得车一脚,径可五寸许。猪鼻,毂有六幅,通体青色,毂内黄锐。时沈敞守南阳,求得车脚。钱行时,贯草辄便停破,竟不知所终。(出《酉阳杂俎》)
  荆州的清水河宛曲的入口处,东晋义熙十二年的时候,一群儿童在清水河中洗澡,忽然看见有钱从那里涌出,于是群童都跑去拣钱。手拿满了便放在地上,可是又被流水冲走了。
  群童就把钱放到扎起的衣襟里,每个人都得到了一些。流钱中有一辆铜车,铜牛拉车的奔势特别快。群童奔跑着去追车,拉到了铜车的一只车轮。车轮的直径有五寸左右,中间隆起为猪鼻形,车轮有六根幅条。整个车轮呈黑色,车轮中心的圆孔呈黄色且很细。当时沈敞任南阳太守,寻求到铜车的车轮,把它当作钱币流通时,用草穿轮草便断裂。竟然没有人知道车轮最终的下落。
  神牛泉
  魏《土地记》曰:沮阳城东八十里,有牧牛山,下有九十九泉,即沧河之上源也。山在县东北三十里,山上有道武皇帝庙。耆旧云,山下亦有百泉竞发。有一神牛,驳身,自山而降,下导九十九泉,饮泉竭,故山得其名。今山下导九十九泉,积以成川,西南流。(出《水经》)
  北魏《土地记》上说,沮阳城东八十里,有座牧牛山,山下有九十九眼泉,是沧河的发源地。牧牛山在县城东北三十里,山上有道武皇帝庙。老人们说,山下有百泉竞发。有一头神牛,身体象毛色不纯的马,从山上下来。山下流通的九十九眼泉水,都被神牛喝干。所以这座山便叫做牧牛山。现在山下流通的九十九眼泉水,积蓄成了一条河,流向西南。
  燕原池
  燕原山天池,与桑乾泉通。后魏孝文帝,以金珠穿鱼七头,于此池放之。后与桑乾原得穿鱼,犹为不信。又以金缕拖羊箭射着此大鱼,久之,又与桑乾河得射箭所。山在岚州静乐县东北百四十里,俗名天池,曰祁连汭。(出《洽闻记》)
  燕原山天池,与桑乾河以泉水相通。北魏孝文皇帝,用金珠穿在七条鱼头上,在天池中把鱼放掉。后来在桑乾河里得到了头上穿着金珠的鱼。孝文皇帝还不信,又用金缕拖羊箭射中天池中的一条大鱼。过了很长时间,又在桑乾河中得到了用箭射中的那条鱼。燕原山在岚州静乐县东北一百四十里,那地方俗称天池,其实叫作祁连汭。丹 水
  怀州北有丹水,其源出长平山。传云,秦杀赵卒,其水变赤,因以为名。上在太原知其故,诏改为怀水。(出《国史异纂》)
  怀州北面有条河叫丹水,它的源头出自长平山。传说,秦将章邯坑杀赵国降卒,这条河的水就变成了红色,所以叫做丹水。皇上在太原知道了其中的缘故,便下诏将丹水改名为怀水。
  陆鸿渐
  元和九年春,张又新始成名,与同恩生期于荐福寺。又新与李德裕先至,憩西廊僧玄鉴室。会才有楚僧至,置囊而息,囊有数编书。又新偶抽一通览焉,文细密,皆杂记,卷末又题云《煮水纪》(“记”原作“处”,据明抄本改)。太宗朝,李季卿刺湖州,至维扬,遇陆处士鸿渐。李素熟陆名,有倾盖之欢,因赴郡。抵扬子驿中,将食,李曰:“陆君善茶,盖天下闻,扬子江南零水,又殊绝。今者二妙千载一遇,何旷之乎!”命军士信谨者,挈瓶操舟,深诣南零取水,陆洁器以俟。俄水至,陆以杓扬水曰:“江则江矣,非南零者,似临岸者。”使曰:“某棹舟深入,见者累百人,敢绐乎?”陆不言,既而倾诸盆,至半,陆遽止。又以杓扬之曰:“自此南零者矣。”使蹶然大骇,驰下曰:某自南零赍齐至岸,舟荡半,惧其尠,挹岸水以增之。处士之鉴,神鉴也,其敢隐欺乎!“李大惊赏,从者数十辈,皆大惊愕。李因问陆,既如此,所经历之处,水之优劣可判矣。陆曰:”楚水第一,晋水最下。“李因命口占而次第之。(出《水经》)
  唐元和九年春,张又新刚刚成名,便与同时中举的人约定在荐福寺相聚,张又新和李德裕先到了,便到西厢房的和尚玄鉴的房中休息。恰巧有个南方和尚走了进来,放下装东西的口袋就躺下休息。口袋里有几编书,张又新随手抽出一本从头至尾地阅读。文字小而稠密,都是杂记。书的末尾又题《煮水记》。书上说,唐太宗掌朝时,封李季卿为湖州刺史。李季卿在上任途中走到维扬,遇见到隐居的陆鸿渐。李季卿对陆鸿渐的名字一向很熟悉,现在又见到了陆鸿渐本人,真有如老朋友见面一样高兴,于是二人一同前往郡城。抵达扬子驿中,快要吃饭的时候,李季卿说:“陆君善于茶道,天下闻名,而扬子江南零水,又特别超乎寻常。今天你的好茶道和这里的好水,可以说是千年才遇上一次,为什么要放过这次机会呢?”说完便命令诚实谨慎的军士,提着水瓶操着小船,到南零深处去取水。陆鸿渐将茶具擦拭干净在那里等着。时间不长水到。陆鸿渐用勺子舀水说:“江水倒是江水,但不是南零水,好像江岸边的水。”取水的军士说:“我划船深入,遇见的有上百人,我敢欺哄吗?”
  陆鸿渐不言语,把水倒向盆里。倒了一半,陆鸿渐急忙停住,又用勺子舀水说:“从这往下才是南零水。”取水的军士顿时很吃惊,跪下说:“我从南零怀抱水瓶到江岸,因船摇荡而洒去一半。我怕水少,就舀江岸边的水把水瓶加满。这位处士的鉴别能力,真是神了,谁还敢隐瞒欺骗他吗?”李季卿大为惊叹赞赏,跟从的几十个人,都很惊愕。李季卿于是问陆鸿渐说:“既然这样,您所经过地地方,水的好坏就可以判断了”。他说,“楚水第一,晋水最下等”。李季卿便让陆鸿渐口述排列出各处水的等级。
  零 水
  赞皇公李德裕,博达士。居廊庙日,有亲知奉使于京口,李曰:“还日,金山下扬子江中零水,与取一壶来。”其人举棹日,醉而忘之。泛舟止石城下,方忆。乃汲一瓶于江中,归京献之。李公饮后,叹讶非常。曰:“江表水味,有异于顷岁矣。此水颇似建业石城下水。”其人谢过不隐也。(出《中朝故事》)
  赞皇公李德裕,是个博学通达之人。在朝廷做官的时候,他有个亲信奉命出使京口,李德裕对那个人说:“你回来时,金山下扬子江中的零水,给我取回来一壶。”那人乘船回来那天,因喝醉了酒而忘了取水的事。船到石头城下时,才想起来,就在江中打了一瓶水回到京城献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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