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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种田男,种田难-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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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咱家丢东西了——”
没想到迟浩然淡定得不得了,闲闲地给我来了句:“是虎子和海棠拿走的,帮我们养几天,他们的书也拿走了,这几天自己在家看书。”
信息量可真大。请问我们一直在一起,这些你是从哪里知道的,这默契会不会太过了一点。不过既然东西没丢,还有人义务帮忙照顾,我也就甩开手不管了。
听迟浩然说,这几天会有人帮忙送水,如果有别的需要,也可以隔着院子嚎一嗓子,这是上次村里一下子倒下了三四家青壮年后的惯例,也为了防止被隔离的家庭出来乱串门子,给村里人带来更大的灾祸。安排科学合理,我没意见,反正我在现代也是个宅男,倒霉一次反而过上了原来的生活,也不错,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古人诚不欺我也。
隔离的生活就这么愉快地展开了。当天晚上,第一次给我看过病的迟大夫隔着院门问了我几句,第二天丢了两包药进来。虽然宅是一件快乐的事,可是喝药就没那么幸福了,还是极其苦逼的中药。因为一旁有迟浩然虎视眈眈,配上他授课以来积攒的权威,我不得已只好自己煎药去。出乎意料的是,那包药一点也不苦,熬出来的水也不是黑的,我估计根本不算正式的中药,也就几种草凑一块熬水。
在我印象中,漆树过敏似乎没有中药可医的,一般都是吃点抗过敏的西药。不过还真难说,毕竟在没有西药前,也有人因为漆树过敏的,总不能什么也不做,坐等发疹子吧,也许是西药更简便一点而已。
不知道是迟大夫的药好,还是这身体不对漆树过敏,隔离了三四天我一点不正常的症状都没有,能吃能睡能玩。迟浩然也说不是所有人都发疹子的,以前村里很多人不小心碰到了也活蹦乱跳的,最多就是个皮肤问题。村里人也不当回事,该干活还得干活,根本没有隔离这么一说。
直到迟李氏家的男人出事。他也是不小心接触到了漆树,发了几天疹子也没在意,谁想到后来越发越多,甚至卧床不起了,前去探望的几个人也相继因为同样的症状倒下,一个月里,村里一下子死了三个男人,还都
是青壮年,其中就有迟李氏的丈夫。迟李氏因为刚怀孕,被娘家接回去住几天,逃过一劫。但也不是所有人都没扛过去,村里还有一个男的,当时还是很小的小孩,发了几天疹子就好了,现在脸上只有淡淡的疤,别的一切都正常,现在已经正常结婚生子了。
听迟浩然的描述,我觉得那几个不幸去世的人根本不是漆树过敏,反倒像水痘,漆树过敏不传染一般也不致命,但水痘会,而且年纪越小出水痘越安全,这也是小孩活下来,大人反而去了的原因。
虽然只是猜测,我也算完全放心了。上次的悲剧只是偶然事件,也就是说我根本不会有事。尽管如此,我也不敢把我的推论告诉迟浩然,毕竟在户口簿上,我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孩。智多近妖,我还想平平静静地过日子呢。
隔离的这些天实在太闲了,就三件事:读书、吃饭、睡觉。我在现代的房间只有十几平米,这里不算院子在内都比我的小窝大了十倍不止,但我就是待不住了。没有网络和PSP的宅一点也不愉快,我现在最最迫切的希望就是迟大夫赶快认证我已经全面安全了,把我放出去,就算让我下地干活也行。
因为太无聊,我只能教迟浩然下五子棋。棋盘是自己划的,棋子是在院子里捡的,我执石块,他执木条。迟浩然进步神速,好在一直让着我,不然我肯定不带他玩儿了。这天两人激战正酣,却听到外面传来敲门声。
我和迟浩然对视一眼,难道是来放我们出去的?



☆、归来

门外的人居然是消失了好久的王先生。
不过他来了也没用,虽然主要隔离对象是我,但因为迟浩然一直跟我混,他也属于高危物种,村里人绝对不会放他出去的。村长家就在隔壁呢,悄悄地出来都不行,我让王先生找村长聊去,我们是无力接待了。
没想到过了一会儿,村长居然亲自过来了,还带着他的宝贝女儿海棠,告知我们自由了。我不由咋舌,王先生能量可真大啊。村长任劳任怨送了半个月水和蔬菜,也没狠下心放我们出来,王先生去了这么一会儿,估计还没说几句话,我们就得到自由了。
后来我才知道,王先生这几句话含金量有多重。
不过那时候我也管不着了,要不是还有一丝理智要招待客人兼大恩人,我恨不得山上山下跑两圈。迟浩然这小子反正无所谓,看书、吃饭、下棋、睡觉已经完全能满足他了,要不是我拖着他下棋、吃饭,估计他可以只做两件事。我现在已经不确定授课这件事是否真的能让他喜欢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教书再怎么烦也比种地好吧,至少也算能手不释卷的工种。
王先生跟村长又在门口客气了一番,趁此期间,海棠向我提了个小小的要求。这姑娘跟过来是因为舍不得那窝小兔子,特意跟来问能不能多养几天,保证养得白白胖胖的。从遗传学的角度来看,白白是不可能的,但胖胖还是可以的。我当然“大方”地同意了,海棠又是一阵乐呵。好在村长没对海棠姑娘被卖了还帮人数钱的行为加以评论,寒暄完就抱着小姑娘走了,否则我真是要无地自容了。
为显示我的热情好客,也为给迟浩然和王先生留点空间,我自告奋勇去煮茶。美其名曰煮茶,其实也就是泡茶而已。水是迟家村边流动的溪水,茶是临风阁顺来的好茶,也算不辜负才子与才子之间一番饱含□的对话吧。
等我泡好茶过去的时候,发现客厅兼临时书房的谈话并不热络,两人没有论私人情感,而是先就教学经验进行了一番交流,再就学生资质一一点评,如何因材施教又是一番罗嗦,然后王先生表达了对迟浩然高度的赞美和期许。没有半点实质进展,枉费我的一番苦心。
不知两人在谈什么,说着说着声音就小了,我踮起脚尖支起耳朵想听得更清楚一点,却听到客厅里传来迟浩然的声音:“小锦,茶好了吗?”吓得我一哆嗦,差点把茶泼到自己手上。
被发现了。
我厚着脸皮淡定地走进去,给王先生和自己各倒了一杯茶,王先生坐在了我平时的位置上,我
只好坐到迟浩然旁边。看他可怜,顺手也帮他倒了一杯。
多了我这个外人,谈话方向就变了。王先生先是对我不幸遭遇进行慰问,又关心我的身体情况,最后把他说服村长的话跟我讲了一遍。
事实跟我猜测的情况差不多,不同的是这是从京城来的科学常识,漆树过敏不会传染和导致死亡,迟家村的悲剧应该是出于一系列的偶然事件。这回除了解救我脱离出宅的苦海外,王先生还带来了一个好消息。皇帝陛下打算明年开恩科了。这是王先生从京城听来的小道消息。哦,此外,京城改名了,现在正式更名为——长安。
唐粉,不解释。
王先生十分健谈,又跟我们介绍了一番长安城的风物和路上的见闻。虽然很不耻皇帝陛下不知是自大还是脑残粉的更名行为,但能增长见识总是好的。王先生风趣幽默,博闻强识,是个讲故事的高手。我听得津津有味,不由有点羡慕跟他一起出行的杨淳风,还有他的资深好徒弟迟浩然——我以前怎么没遇到这么有趣的老师啊,难怪迟浩然会情不自禁,咳咳,老妈小姨,我不是在说你们啊。
王先生此次进京是受杨淳风邀请,参加其家族举行的活动,活动内容王先生没细说,但透露的信息却不少。比如,杨淳风原来也是读书人,跟迟浩然的耕读传家不同,人家出身商贾之家,家族在本朝各地均有分号,涉足酒肆茶楼、绫罗绸缎、珠宝古玩等多项业务,家里跟威远将军沾亲带故。简而言之,就是一官二代与富二代的结合。
虽然杨淳风出手阔绰,但我还真没往这方面想,只把他当成了一个挺有气质的土大款,太没眼力了。不过他家能跟威远将军搭上线,这算是外戚吗?历朝历代的外戚都风光在外,但做起来都不容易啊,“皇后”的娘家,啧啧。原谅我邪恶了。
虽然不知道王先生为什么要讲这么多杨淳风的事,但为了后面更精彩的故事,我也只能耐着性子听下去。心里默默盘算着如何把我的白食许可证扩大成白食、白拿、白住一条龙许可证的可能性。
嗯?难道王先生是在暗示迟浩然要跟杨老板搞好关系?彼时科举制度跟我国唐朝的科举大致相仿,虽然已采用糊名制,但多认识点人总归是好的,而且以杨家的财力人力,说不定可以帮忙举荐一二。
我顿时来了精神,迟浩然现在就是我的金主,虽然在两人的共同努力下,我们目前也算衣食无忧,但是能再次提高生活水平,我也很乐意的。迟浩然这人也颇有赤子之心,如果能高中,做一方
父母官,想必一定能造福一方。就算没捞到一官半职,中了举人,还能免了我的税,现在他是秀才,只能免他的赋税。
这事有门,有百利而无一害啊。我两眼放光地看着迟浩然,却发现他的表情十分淡漠,不是刚才生气时冷冷的样子,反而有点灰心丧气的意思。
我大吃一惊,不知道王先生那句话触到了他的逆鳞。这些天他以为我们俩可能小命不保的时候,也没这么灰心过,反而一直装没事人,陪我吃喝玩乐,没半点不妥。怎么现在生命安全得到保障了,却……
正想着怎么开导开导他,王先生也发现了他的不妥,放下杨淳风的话题,讲起了在长安城碰到的趣事。一个名流政客富商云集的地方,自然少不了各种普通老百姓喜闻乐见的“趣事”。王先生是斯文人,故事自然讲得通俗而不低俗,风流而不下流,作为一个接受过现代娱乐至死信念熏陶的人,我当然不甘落后,不断发问将故事推向更有趣的方向。我一边跟王先生搭话,一边观察迟浩然脸色,发现他也在努力地融入欢乐的气氛。
我放心了一点,打算等王先生走了再问问。就这么一走神,王先生的故事已经讲到北夷公主原本非皇帝陛下不嫁,威远将军打响爱情保卫战,结果反而被北夷公主给看上了。
也许是第一印象太深刻,我总觉得眼前这个王先生不太像上次看到的王先生,上次吃饭,王先生虽然健谈,对我们也颇多照顾,但好像没这么奇怪。对,就是奇怪,相貌声音都对的,至少迟浩然没提出异议,但是感觉却不一样了。如果闭上眼睛,只听谈话的内容,我一定会认为说话的是个商人,而不是鸿儒。
等等,商人?!不会有这么无聊的人吧。
作者有话要说:小抽怡情,大抽伤身啊,JJ。回留言回得好纠结,只看到小菊花转个不停。。。。


☆、假面

“杨老板,你家的红豆饼味道还不错。”我决定小小地试探一下。
“小兄弟真会说笑话,我家是开私塾的,哪有什么红豆饼啊,哈哈哈!”
“小兄弟”“哈哈哈”都出来了,还装个屁。王先生可从来没这么称呼过我,更不会这么放肆地笑。
果然,这下连迟浩然都觉得不对劲了,脸色骤然难看起来,站起来厉声问:“你是谁?”
“……”
温和的人发起火来格外惊人,不过这火发得是不是有点晚了,怎么说人家也是你的恩师加梦中情人,关键时刻还得我一个外人来发现问题。
“王先生”十分淡定,大概本来还想死不认账再撑一会儿,但又有点想笑,表情精彩万分。我已经有九成把握断定这是我们都认识的人——杨淳风,还有一成是因为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这么无聊的人。
估计迟浩然的感觉跟我差不多,爆发过后就回过味儿来了,脸色也没那么吓人,依然坐下了。一时场面很安静,我们俩都瞪着“王先生”,等个说法。
“有趣有趣,杜小兄弟倒是目光如炬嘛!我哪里露馅了?”
哪里露馅不重要,现在该讨论的应该是你到底是谁吧?——虽然我已经猜到你是谁了,我直白地以眼神表达了自己的鄙视。迟浩然也客气地口头表达了差不多的意思。
杨淳风无奈只得自我介绍一番——原来这真有这么无聊的人——介绍完毕,杨淳风又抬手摸自己的假脸。我瞪大眼睛,以为可以看到一场跟画皮差不多的表演,谁知他摸了摸脸又把手放下了。看到我差点把“失望”二字大大地写在脸上,他又是一阵大笑。这副得意洋洋的表情恨得我牙痒痒。
我这边不爽着,迟浩然那边也不好过。自己的老师被人冒充了,还是跟他结伴去京城的人冒充的,既然同伴都回来了,那么王先生人呢?杨淳风是第一次来迟家村,王先生到底知不知道杨淳风过来,而且还是顶着自己的身份过来?如果不知道,杨淳风过来干什么?如果知道,那么王先生怎么自己不来?——以上是我观察迟浩然脸色的脑补,这小子自杨淳风身份揭晓就没再开腔,没办法从言辞推断他此刻的心情。
而被戳破真面目的杨淳风好像也同时被关掉了“谈笑风生”的按键,坐在一旁摆出好奇的样子环顾房屋,好像刚才坐了老半天的人不是他一样。
一个个都这么神经兮兮的,动不动就来个高深莫测的姿态,早知道会到这个鬼地方来,遇上这么一群乐于且擅长装逼的人,我就该学了FBI读心术过来。——以上是被一个老狐狸一个小狐狸打哑谜给深深伤害了的我的心声。
我跟
杨淳风本来就不熟,要不是碍于那块白食许可证,连招待他的心思都没有,在家窝了这么久,现在只想出去晃两圈。顺便还要向虎子求助一下,那一大堆害我宅了这么多天的地皮菜还能不能吃,这几天闲着没事,我每天翻翻晒晒,不管是当木耳吃还是当柴烧都可以了。
等等。地皮菜能不能吃,找个人试试不就得了,这里正好有现成的人选。想到这儿,我赶紧堆起热情的笑脸,邀请杨老板跟我们共进午餐,尝尝农家菜换个口味。
让我有点意外的是,他居然毫不犹豫地答应了,爽快得让我怀疑他根本就预谋好了,说不定还在发愁要怎么留下来。就我们就家徒四壁的模样和我马马虎虎的厨艺来看,这想法自恋得过头了,我及时按下暂停键,风风火火地奔向厨房。
有人肯做小白鼠就好,我把晒干的地皮菜泡发,拿姜片和自制的酸菜炒了,又随便切了几片腊肉,混着虎子昨晚送到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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