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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种田男,种田难-第20章

小说: 种田男,种田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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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的正好是一间成衣店,迟浩然身材不错,倒是可以直接挑一两件。迟浩然一年孝期早就满了,但他没提要换衣服的事,我也没想到这茬。现在都快两年了,应该可以换下来了。
年轻人嘛,就得有个鲜衣怒马的少年的样子,老是青色深蓝的跟小老头一样有什么意思。不知怎么我一下子想到了在现代听老爸讲的事,在我还很小的时候,老妈恶趣味地给我和我爸一人买了一套红色的唐装,老爸虽然闷骚,无奈怕老婆,啊不,尊重老婆,很听话地穿着那件衣服,再拎着缩小版的我走亲访友,直接让他的老情人玻璃心碎,黯然败退。
一想到迟浩然穿着大红的衣服招摇过市的样子,我就心痒难耐。这里的人以黑色和金色为贵,我先帮迟浩然挑了一件黑底滚金边的冬衣,稍微宽松了点,我有信心把他养肥,于是就定下来了。然后我装作继续寻找的样子,“不经意”地一指原本挂在黑色衣服旁边的那件正红大衣,迟浩然面色坦然地试穿、听店主夸奖、看我买下来,态度十分合作。其实第二件衣服设计挺前卫的,跟这里的多数衣服不一样,我估计是皇家款,因为它分明就是我爸穿过的那件唐装的样子。老乡你是我见过最敬业也是最有权势的Coser,没有之一。如此全方位多角度地模仿,想必成本不低。
迟浩然没花我缝在包裹深处的银子,虽然据说他出发不久就发现了。我准备好好犒劳他一下,帮他把这一趟出门掉的肉都补回来,于是买完衣服又折回肉摊大手笔地买肉。
回到家里已经过了午时,我掏出在临风阁打包的点心,混着前一天剩的肉汤将就了一顿。吃完赶紧把买的东西送到海棠家去,她家再次成了迟浩然宴客工程临时指挥中心。任务基本完成,我回家等着开饭就好。
回来的时候迟浩然正在写字,我凑近一看,发现都是诸如“天增岁月人增寿,春满乾坤福满门 ”“。一家和睦一家福,四季平安四季春 ”之类的对子,原来这家伙在练习写春联,闷骚。
我坐在椅子上一边看他练字,一边帮忙裁纸,我这笔烂字写春联也是献丑,不如低调地做点贡献。
“喂,我们现在可以讨论一下户口问题了吧?”我喝口茶休息一
下。
“小锦,这件事是我不对。”
“哦?”居然认了?难道不是应该把村长推出来定罪吗?你这样果断承认了我们还怎么继续生活啊混蛋!
我不淡定地继续大口喝茶。
“你也知道,那时候家里情况很不好,我连自己都养不活,突然跟其他人说我要认个弟弟,族人肯定不会同意的。村长也是这个意思,所以在他提出契兄弟这个办法时,我才没反对。那时候你也瘦瘦小小的,身体很弱,我以为我们俩都要族人养活才不得已出此下策。要是我早知道你那么好强,我肯定会拒绝的——”
“……”然后呢?
“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就这样?”
“啊?”迟浩然有点错愕,也是,预料中的狂风暴雨没有到来,一时反应不过来很正常。
“那现在怎么办?户籍还能改吗?”
“改倒也可以,只是这样的话你就必须要交人头税,户籍登记你今年十四岁,可以分到十亩地,三亩田,还要交单独的土地税,咱们的钱不多了。根据新的规定,我们这样算是已经成亲,要修改的话,得要我写一封休书交到村长那里,说不定还要给族长一份。”
休书?税收?算你狠。
既然有了比我想象中还要合情合理的解释,又有了坚决不能修改户籍的理由,小爷我也只好认栽。
吃过热闹的宴席,我又坚持再上了半个月课,终于说服迟老师正式放寒假,正月十五过了之后再开学。
不是我好逸恶劳,实在是一帮小孩们实在太过分,年关将近,一个个心都野了,家长亲自拎着来上学都没用,成天往外跑,呼朋引伴地到各家杀猪宰羊的现场观摩,看得我心烦,还不如放假呢。虎子是这里面最稳重的,但是稳重的原因是人家在大雪封山前,已经被自家老爸带上山猎过好几只狍子了。还有秋收前,也没少请假猎野猪。
虽然没少分享虎子的胜利果实,但我内心还是忍不住怨念,怎么迟浩然就不会打猎呢?我也好想进山搞点什么东西回来,没有野猪狍子,兔子野鸡也凑合呀。
但现实就是这么残酷,在一干小孩意气风发地在外鬼混时,我却在家苦练毛笔字。迟浩然给村里除了我们家以外的全部人家写了春联,却准备把自家的脸面交到我手上。
一开始我当然是欣然受命,可惜在纸上挥毫几次之后被打击地自信全无。豪言壮语犹在耳边,我也不好意思直接跟迟浩然说不行,只好继续乱写,希望他能及时看懂我字里行间透露的“认输”二字。
但是这个死脑筋的男人偏偏没看出来,还站在一旁鼓励我,“不错,写得越来越好了,多练练,
风骨自然就出来了。”
风骨是什么,能吃吗?我只知道再继续练下去,我风湿要出来了。
又写出一副歪歪扭扭的对联,我把笔一扔,自暴自弃地到外面看海棠他们跳皮筋去了。
最后大门口贴的依然是迟浩然写的,可是屋里的三幅全是我的真迹,连厨房跟卧室都不放过,迟浩然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
过年不可避免地要去拜访王先生,只不过今年拜访的地址从他自己的宅子变成了杨府。我就知道会这样。小心地瞄一眼迟浩然,见他并没有因为王家门童的话露出大失所望或者跟失望沾边的表情,不禁有点遗憾。不过内心的小小窃喜又是怎么回事呢?
拜完恩师是不是也要顺便拜一下师母呢?我被自己的想法呛到了,师母,杨淳风,这两个名称连在一起就有莫名其妙的喜感。
可惜师母不在家,据说是生意太好,紧急补货去了。王先生对两人的关系没有多说什么,只简单提了一下,已经得到杨淳风父母认可了,只是不便大肆操办,登记过就算成亲了。
这是在解释吧?你果然一开始就什么都知道,所以现在是在告诉迟浩然你已经有主了,让他死心吗?我很想问出来,但为了迟浩然的面子还是忍住了。
—————————————我是小剧场的分割线—————————————
饭桌上。
迟:小锦,这个给你吃,我问你一个问题好吗?你,爱我吗?
锦(埋头苦吃):¥%&。
迟( ):慢点吃,别噎着。
锦(艰难地咽下食物):爱——
迟(大喜):那我们——
于是,啪啪啪。(请自行脑补)
锦(内牛满面):事——,混蛋,听我说我啊——
作者有话要说:好困。。。
这样的进展够不够快?直接啪啪啪了诶~~~


☆、无责任番外

关于七夕
锦:“给你讲个故事?”
迟:“好啊,你说。”
锦:“从前有个矮穷挫叫牛郎,一心想娶个白富美做老婆,村里人都笑他白日做梦。有一天,矮穷挫去山里砍柴,路过湖边,看到湖里有七个仙女在洗澡,衣服都放在湖边,于是矮穷挫走过去,挑了一件胸围最大的衣服藏了起来。那件衣服是最小的七仙女的,姐姐们都穿上衣服回天上去了,七仙女却因为没有衣服只能泡在水里哭。
矮穷挫趁机要挟,让七仙女嫁给她,不然不还衣服。七仙女听完不仅没有甩矮穷挫一巴掌,反而真的嫁给了矮穷挫,还为他生儿育女。但是由于牛郎没车没房,也没有及时给丈母娘王母娘娘送礼,王母娘娘强行让两人分离了。经过艰难地抗争,矮穷挫和白富美每年七月初七可以在由上亿只喜鹊搭成的桥上相会。”
迟:“……”
(小锦在说什么?)
锦:“简单的说,就是一个矮穷挫通过非法拘禁的手段,强迫白富美与之结婚,而白富美由于刺激过度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症,爱上了绑匪,最后两人被暴力干涉婚姻自由的故事。”
迟:“……”
(继续疑惑)
锦:“更简单的说,就是矮穷挫和白富美是没有希望的。”
迟:“……”
(小锦,你怎么了?!)
以上是对七夕的一点怨念,不管怎样,祝大家七夕快乐!
送上名人名言与诸君共勉:伟大的爱情总是从一方耍流氓开始的。——李莫愁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迟:“你什么时候发现你爱我的?”
锦:“唔,也许是明天早上看到虾仁炖蛋的时候吧!”
迟:“……”(还好我有一道拿手菜。)
为伊消得人憔悴
锦:“你好像瘦了。”
迟(不在意地):“是吗?我没觉得。”
锦(坚定地):“肯定是,你看,原来你手臂比我粗,现在我们差不多了。”
迟:“……”
锦(兴致勃勃地):“我要帮你补一补。”
迟:“不用了,瘦点正好,你不是一直嫌我重吗?”
锦:“……”
迟:“现在刚刚好了。”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迟:“小锦,我们一定要一辈子在一起。”
锦(念台词):“嗯,说好了一辈子,少一天少一分钟都不行。”
迟:“等我们老了,也要相互扶持着每天养花、养猫、一起散步。”
锦:“……成交。”
作者有话要说:纯属YY,请勿较真~~~


☆、冲击

从杨淳风和王先生的“爱巢”出来,迟浩然的脸色依然平静,仿佛刚才宣布喜讯的人只是一个路人甲,而不是他多年的梦中情人。但从人类正常的情感出发,我觉得他此刻一定很郁闷,为转移他的注意,我提议去拜祭他爹娘。
冬天昼短夜长,今天在城里消耗了不少时间,现在赶回去已经来不及。于是说好第二天早上去,这次也带上我。我不知道该如何拒绝,只能答应了。
心里存着事情,晚上就睡不着,当我辗转反侧第一百零八遍的时候,迟浩然终于忍不住了。
“小锦,怎么了?”
“……没事,我只是在想,爹娘知道你是断袖吗?”
“断袖?”
“就是你喜欢的是男人。”
迟浩然久久没做声,最后才叹口气,说“不知道,我们从来没说过这些。你就为这事睡不着?”
听听这是什么语气?事情性质很严重好不好?
“万一你爹娘把我当成你男人,晚上来找我麻烦怎么办?我一直住在这房子里,他们一下子就找到我了。”
“……他们不会的,安心睡吧。”
这种没诚意的安慰我当然不信,于是继续辗转反侧,知道迟浩然受不了了,伸手把我揽进怀里,还拍着我的背安抚我。
我枕在他胳膊上,好像听到了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心想这样还睡个屁啊,怎么可能睡得着,然后渐渐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简直不敢看迟浩然的眼睛。昨晚我怎么就那么听话呢?
简单吃过早饭,迟浩然拎着祭品,我随手取了跟木棍充当拐杖,进山去了。
迟浩然好像有很多话要对他爹娘说,我识相地走开了。他这几年变化很大,有太多东西值得汇报了。
迟浩然的爹娘葬在一片向阳的山坡上,这里算是迟家村的公共墓地,为了不占后人的耕地,大家都很自觉地将坟头堆得比较低,除了最高处的祖坟规模大一些,其他的无论新旧都差不多大小。饶是如此,这片山坡也已经几乎被完全墓地占领了,估计再过些年,迟家村的人还是得把墓地横向发展一下。
在这种地方,我根本不敢乱动,心里默念“南无阿弥陀佛”,祈祷迟浩然快点完事,但又觉得很不应该。这一两年由于事情太多,迟浩然从一开始时不时进山,到现在一个月也难得进山一次,已经很对不起他爹娘了。但是我真的很害怕,也许这是很多年前参加别人葬礼留下的阴影吧。
等到迟浩然终于跟他爹娘交流完毕,我们下山又过了很久。
下山的时候迟浩然忽然指着一处断崖,跟我说:“小锦,我当初就是在哪里捡到你的。”
我好奇地往他手指
的那个方向一看,顿时脚软了。要不是迟浩然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我的隔壁,我肯定地摔个嘴啃泥。
那是一处真的断崖,下面是雾气弥漫的山谷,现在太阳已经出来了,可是雾气丝毫没有散开的意思。但从美学欣赏的角度,怎么看怎么有种仙气飘飘的感觉,美极了。但是,我一阵后怕,这山谷掉下去了还能上来吗?
“我”原来到底是干嘛的?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而且还是以一种非常惊悚的方式出现的。
心里谜团太多,迟浩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只好作罢。在迟浩然捡到我的地方站了一会儿,默默为那个已经不幸离开这个世界的小男孩念了一遍心经。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
以无所得故,菩提萨埵,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盘。三世诸佛,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
故知般若波罗蜜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无上咒,是无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实不虚。故说般若波罗蜜多咒,即说咒曰∶‘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
这是我唯一会背的佛经,外公生病之后,外婆就开始了求神拜佛。一开始倒是有些迷信的意思在,没想到几年之后外公过世,外婆反而开始潜心学佛了。心经是每天必抄的经文,地藏经大悲咒也抄了不少。可惜我只记得这个,也不知道念这个是不是合适,应该是没坏处的。
既然我已经代替他活着了,他还是安心地去吧,如果真的不舍得离开人世,占有我原来的身体也无妨。就是他有点吃亏,外形上他比我清秀多了,小爷我可是绝对粗犷的大老爷们。
回到家里发现已经有人在等我们了,是迟家的长辈,据说是现任族长,也是迟浩然的二叔公。老头虽不是鹤发童颜,但也算精神矍铄,偶然一次来我家,喝到了我珍藏的好茶,从此以后就会时不时小坐一会儿。见到他倒也不奇怪。
我很自觉地去厨房烧水,留下迟浩然陪他讲话。等我烧好水,准备过来泡茶,却被一老一小的对话惊得差点把水壶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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