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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种田男,种田难-第7章

小说: 种田男,种田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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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物质生活跟精神生活同样空虚的古代啊,太无趣了,我边跟发髻做斗争边怀念那些年一起下载的苍老师。咦,等等,我好像听到迟浩然说了句“这个要跟小锦商量一下”。嗯?要跟我商量的事儿,得问问。我三下两下把头发弄好,再理了理衣服,没办法,有小朋友在,不得不注意点。
“什么事儿要跟我商量?”院子里果然有虎子这个小跟班,小小年纪要不要这么妻奴啊,更何况现在还不是“妻”。
原来是赶集,这里的习俗是五日一小集,十日一大集,明天正好是这个月的大集,海棠的爹娘都准备去,问迟浩然要不要跟过去。迟浩然可去可不去,于是问我的意思。考虑到近来十分繁忙,我本来不打算去了,毕竟农活还忙不过来呢。但目光落到迟浩然的长袍上,又改变了主意,还是去一趟,一来可以见见世面,二来家里的东西该卖的卖,还得再添置点家什。于是跟迟浩然商量之后,决定明天跟着赶集去。不过今天嘛,必须得加班加点工作,把争取一半土豆种到地里去。
制定完基本方针,我去厨房做早饭,其实就是昨晚的剩菜加点水煮煮,顺便往灶台里丢了几个土豆,浅浅地埋在草木灰里,当作午饭了。虽然这土生土长的身体早已经习惯了一日两餐,但毕竟体内住的是一个习惯了一日三餐外带宵夜的灵魂,鉴于条件实在有限,也只好这样折中一下。不过迟浩然也没什么反对意见,适应能力挺强的。今天一定记得带水,不然光吃烤土豆就得噎死。
我煮早餐这会儿功夫,迟浩然带领着两个小朋友削了一大筐土豆,这样也好,可以早点种下去,丝毫没有压榨童工的罪恶感。我招呼迟浩然进来吃饭,两个小朋友继续小土豆,海棠的小辫子还随着手上的动作甩啊甩的,特别可爱。虎子这家伙一边削土豆还一边练习准头,不好好把土豆种放进背篓里,反而要用扔的,不过准头确实不错,所有土豆种在经过或高或低的抛物运动后,都落入背篓当中。小孩就是小孩,虽然平时挺稳重的,还是偶尔会无厘头一把。
我一边大口刨饭一边看
两个小家伙自得其乐,直到后脑勺被人不轻不重撸了两把。我瞪一眼迟浩然,这家伙毫无压力,反而严肃地看我一眼,让我好好吃饭。哼!我继续用力嚼,我嚼,一边嚼还一边看迟浩然。结果这厮看也不看我,自顾自吃饭。
吃过饭,我检查了一下削好的土豆,嗯,挺完美的,至少每一块都一个芽眼,希望能存活吧。把还没削的土豆种也背上,连同小刀一起带过去,边种边看吧,作为非专业农民的我,真的很难估计那两块地需要多少种子。
依然把那只叫小灰的兔子丢给海棠,小姑娘欢呼一声拉着虎子走了,就知道会这样。出门前还给萝卜翻了个身,还从屋檐下挪到院子中间,不过照这趋势,一时半会儿还真难以晒干,还好我也没这个打算。
到了地里,我和迟浩然赶紧分工,一人一垄地,开始挖坑,还好前两天已经松过土,这会儿挖起坑来还算顺利,每个坑直径约十厘米、深五厘米,坑与坑之间间隔约五厘米,挖出来的土就顺着锄头的方向堆在一边。其实具体数据我真的记不清了,只好凭着印象给迟浩然做了个示范,这小子很聪明,学得有模有样。虽然心中忐忑,但我越看越觉得很像这么回事儿,也就放心跑到一边挖坑去了。
两垄地挖完,我又给迟浩然示范了一下怎么种土豆,其实很简单,就是每个坑里丢一块,再用小铲子铲一些自制的肥料就可以了。迟浩然依然学得很快,虽然对于必须要铲肥料这件事有点膈应,毕竟他非常清楚里面有些什么东西,但也坚定不移地执行了我的指导方针。我满意地点点头,小伙子还是不错的,有前途,不愧是我挑中的饭碗啊。看他实在很不舒服,决定让他负责丢土豆,我来施肥,反正我穿着万年深蓝色短打,而且本身也就是个猥琐男,这样效率倒是提高很多。两垄地很快搞定,我又指挥迟浩然从刚才挖坑的反方向着手,把刚刚挖出来的土填回去再用锄头抹抹平,这才算是真的告一段落了。
就这样,挖坑填坑地折腾了一上午,总算搞定了两块地的三分之二还多,正好削好的土豆块也用得差不多了。我本来打算吃过饭再继续,突然发现自己虽然带水和干粮了,却没地儿洗手,坑爹了。烤土豆可不是土豆饼,这必然得用手剥皮啊。于是只好跳过这一步,直接进入午休后的环节,迟浩然继续挖坑,我紧急在一边削土豆。一边削一边丢,还得兼顾施肥,别说,效率反而比上午还要高,估计也就两点左右就完工了。土豆还剩了点,堆的肥料却有点不够,但差得不太多,就不到半垄地没加料,我也就随他去,就当作对比试验吧,施肥前VS施肥后的
巅峰对决,虽然我不认为有啥悬念。
折腾完这块地,我背着手还绕场一周,检阅胜利成果,颇有几分指点江山的冲动。迟浩然倒是很淡定,在一旁收拾农具准备回家。这家伙有时候还真不可爱,不过他脑子灵活,手脚又勤快,倒是个可造之材,忙完这阵子还是让他读书去吧,农民毕竟还是太辛苦啊,我揉揉手掌上的水泡下定决心。
回到家第一件事当然是猛洗手洗脸,就算水还透着无法忽视的凉意我也不管了。还好因为迟浩然的洁癖,家里常备有古代的香皂——香胰子,前几天洗澡的时候都还没意识到这东西的重要性,今天总算明白了。
火速洗完手吃过简陋的午餐,我拉着迟浩然去河边,当然还背着海棠家送的白萝卜,几根大萝卜晾了一晚上加大半天也只是稍微有点脱水而已。
这还是我第一次来河边,说是小河还真的相当小,水量别说跟长江的支流比,就连江南水乡那些小桥下的河流也比这规模大,不过水质可比那些几乎退化成臭水沟的河流好多了。村民们顺着水流挖了池塘蓄水,配合山势,倒有点像个袖珍型的瀑布,而且某些地方还挺深的。河水十分清澈,即使是最深的那个池塘,在阳光下也能隐隐约约看见底部的鹅卵石。据说那些鹅卵石是后来铺进去的,底部还铺了一层别处挖来的细沙,估计是为了沉淀杂质。村民们取水、洗菜、洗衣服都靠这条河,因为是活水,用起来也十分放心。
迟浩然老老实实在一旁洗萝卜,我却盯着那个小池塘,不知道里面有没有鱼?我很快否定了,水至清则无鱼啊,这种一眼能望到底的小池塘,有鱼的可能性几乎为零。算了,老实回家吃素去,看来改善伙食还得指望小灰一家啊。
作者有话要说:居然有人催更了,太感动了,我加油,以后早点更~~~
不知道为什么不能回复评论,谢谢几位的评论(根据ID来看一共是五位),再次感谢~~~


☆、土包子进城

把洗好的萝卜带回家,我干脆用菜刀劈成四块挂在晾衣杆上继续蒸发水分,反正最后也是要切块的。然后指挥迟浩然背着两个从柴房里翻出来的空陶土坛到小河边洗干净,我则钻进厨房烧了一大锅水,准备做泡菜,顺便把盐罐扒拉过来检查了一下,嗯,还有不少,不过做完泡菜估计就不剩什么了,明天记得买点。
迟浩然动作挺快的,我水烧开没多久就回来了。用开水把两个坛子里里外外都再冲洗了一遍,然后把剩下的半锅水都倒进一个坛子里,再加了大半罐子食盐,又把坛子放回柴房去。迟浩然貌似有满腹疑问,我只好耐心解释道,“这是我家乡的做法,把暂时不吃的蔬菜腌制起来,你看我们有那么多萝卜,一时也吃不了,干脆稍微加工一下,味道更好”。完全没管他能不能听懂什么叫“加工”。
其实我是打算做四川泡菜,不过做法只听过同学的女朋友提过,之所以到现在还有印象也要归功于我们一帮人在某一个时期对调侃某国的源源不断的热情。据说四川泡菜做法很简单:一个坛子、一包盐就够了,禁忌就是生水和油。再据说要想做得好吃,还要加姜、小辣椒、蒜头之类的调料,最好加点白酒,坛子里的东西不太会坏。反正这东西就是可以很讲究,也可以很不讲究,鉴于目前的生存环境只比家徒四壁略好一点,还是不讲究吧。更何况我还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姜之类的东西呢,明天可以去集市上找找看。
我等啊等,洗澡吃饭洗衣服通通搞定之后那坛水都没完全凉透,看来不该盖上盖子的,一时脑残忘记了。躺在床上跟迟浩然商量明天赶集要带的东西,其实也就是我那件料子不错的衣服,不知道能换多少钱,还有需要买的东西,好在也不多,差不多就是盐了。其实物质匮乏也不是坏事,对于咱们这种贫困家庭来说更是如此,都没啥机会得红眼病。
考虑到迟浩然这家伙还要继续深造,我留了心眼,拐弯抹角问了下他的笔墨纸砚还剩多少,这些天只看到几本书,根本没注意到其他东西放到哪里了,总不能卖了吧!迟浩然声音低下去,好一会儿才说,这些东西都放在先生家里,还有好些书也在那里,还问我要不要学写字,要的话他可以教我。
作为一个理科男和“准IT民工”,说真的,我对古汉语没什么兴趣,平时看书也基本以技术类为主,消遣嘛更偏爱游戏和电影,嗯,其他方面还有美丽动人的苍老师。不过现在独自漂在异世,虽然跟着迟浩然混,但也不能满足于做个睁眼瞎,丢了全中国大学生的脸。咳咳,反正这儿也没别人,全中国大学生们,你们就让我代表一回
吧。
打定主意,我当然对迟浩然的“好为人师”表示了高度的赞扬,并热情洋溢地发表了一通我对知识滔滔不绝的热爱,听得我和迟浩然鸡皮疙瘩掉一地,当然可能还混着少许节操。不管怎么说,我更期待明天的赶集了,裹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迟浩然也不抗议我的野蛮行为,一只胳膊撑着头,用平时看海棠和虎子的眼神看着我。
我在心里翻个白眼,起身去看水凉透了没,摸着坛身一丝热气都没了,才把萝卜切得更小再丢进去,再往坛沿加了些凉水。就等着人品爆发了,小伟子,希望你女朋友没说错。如果没错的话,正好用来冲抵你欠我的四部片子,别以为我忘了。
也许是晚上太兴奋,我在床上折腾了好久才睡着,还连累了迟浩然。于是第二天都起得迟了,是虎子翻墙进来把我们叫起来的。我迷迷糊糊看着窗外虎子的小脑袋,还以为自己在做梦。迟浩然倒是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火速穿好自己的衣服,过来帮我梳好发髻才给虎子开门。
虎子帮忙打了盆凉水,看我依然一副梦游的样子,又顺手递了块湿毛巾给我。
“……”
瞬间清醒多了,看虎子一脸关切的样子,我只能用无奈地看了看依然紧闭的院门和低矮的院墙,古代的治安真是太好了。
洗脸漱口完毕,我就被虎子跟迟浩然急吼吼地拉走了,院门一打开,果然看到海棠邹成一团的小脸,虽然很可爱,但是小姑娘严肃的表情完美地堵住了我的嘴。鉴于此,我也只能摸摸头,讨好地冲小姑奶奶笑笑,然后躲到迟浩然背后,企图避开小萝莉谴责的小眼神。同行的不仅有海棠的爹娘,还有村里的迟大夫和刚收的小徒弟迟小明,也是迟大夫大哥的儿子,以及另外几个村民。一行人里只有我跟迟浩然最轻松,两个人才背了一个背篓,里面放着我那件准备当掉的衣服,其他人都背着好些农产品和绣活,就连虎子都扛着据说是他爹打猎获得一只狍子,当然是风干了的。
山路没有我想的那么难走,除了刚出村的那一里路因山势的原因有点崎岖外,其余路段都挺宽阔平坦的,路上还有牛车拉客。也对,这里的村民跟外界联系挺紧密的,丰收之后要去镇上卖粮食,平日里也会拿点绣活换点零花钱,加上村里人的技法是海棠的奶奶和姑奶奶从北方带过来的,据说与南方的技巧和风格都有明显的差异,算是新鲜玩意儿,因此销路不错。海棠娘和虎子娘都是个中好手,两人出嫁前就是闺蜜,出嫁后关系依然不一般,整个一互相学习共同进步的好拍档。
这还是我到这里后第一次出远门,自然要
东张西望一番才能对我旺盛的好奇心有个交代。我们走的这条路应该是主干道,隔一段路就会有人从其他小路上赶过来,都是负重前行的状态,偶尔还会碰到我们村里的人的亲戚,一路呼朋引伴好不热闹。
走了得有两个钟头,我才看到城墙,城门已经开了。我还有点惊奇,这地界要不要这么高级,连个镇上都有城墙,还有官兵守城门,这难道不是大城市才有的待遇吗?迟浩然他们见怪不怪,很自然地走入城门,同行的一个叫迟福的村民还跟一个守门的官兵打了声招呼,据说两人是亲兄弟。大哥叫迟福,那小弟叫什么呢?难道叫迟暮?
正胡思乱想着,迟浩然在耳边来了句,小的叫迟喜。如果嘴里有水我真的要喷出来了,“慈禧”啊!迟浩然不解地看着我不停变换的表情,好吧,其实赐福赐喜不仅不搞笑,而且还很吉利,但挡不住中文深不可测的谐音啊。
进了城大家也就散了,只约好下午四点在城门口集合。虎子跟着海棠一家走,反正海棠爹也有也没要卖,我要求迟浩然带我去当铺。
本以为一个镇有城墙已经够威武了,没想到人家真正牛逼在硬件设施上。这路修得,啧啧。这楼盖得,啧啧。这菜香得,啧啧。我一路赞叹个没完,没有半点见过世面的现代人的矜持。迟浩然脾气好,也没装作不认识我,反而花一文钱买了两个大白馒头,我们俩一人一个吃了。古代人就是实在,馒头真大,而且味道也好,吃上去也没感受到什么添加剂的味道。尽管有点噎人,还是没两下就统统送进肚子里,对我来说,饿着肚子走好几里山路可是头一遭。
这个镇地理位置好,是在两河交界处建立起来的,依山傍水,只修了一面城墙,其余三面有高山作屏障,正是传说中易守难攻的好地形,但表现机会不多,有记录的就一次,本朝开国前经历了长达数十年的混乱,说民不聊生都客气了点,恰逢海外岛民趁火打劫,镇上的居民就是凭着这堵墙抵挡了倭寇三个月,才最后等到了某支义军前来救援。据说当时镇上所有的树皮都被扒光了,连耗子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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