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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首相的正义-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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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告诉奈菲莉了吗?”
  “我不想惊动夫人,所以就自己查看了一下。”
  “有什么发现?”
  “没什么值得担心的。家里面都没有人看到他,他偷袭我之后就走了。他大概是想偷东西,后来却发现难以得逞,也就知难而退了。”
  “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头还有点昏昏的。”
  “去休息吧。”
  帕札尔可不像总管这么乐观。如果偷袭总管的人就是曾经三番两次行刺自己不成的神秘杀手(见《沙漠法则》),那么他很可能进过屋内了。他想做什么呢? 经过一整天的劳累,气都还喘不过来的帕札尔,现在只想赶快见到奈菲莉。他快步走过园中的主要小径,头顶上无花果与棕搁的浓密枝叶在风中摇曳出悦耳的沙沙声。在这个园子里,井水、椰枣与无花果都是那么甘甜,而无花果树梢的悉卒声每每令人联想到蜂蜜的甜美滋味,酪梨的形状又美得像颗心。上帝对他何其宠幸啊!
  不但赐给他这美妙的一切,还让他一见钟情并深爱不已的妻子能够一起分享。
  奈菲莉正坐在一棵石榴树下,弹着七弦的小竖琴;这棵树也和她一样,长年生长着美丽的枝叶,只要有一朵花掉落,便马上有另一朵绽放开来。她以尖细的嗓音唱着一首古老的歌曲,述说的是一对永远忠贞而幸福的爱侣。帕札尔走向她,在她颈子最敏感的部位吻了一下。她全身微微颤抖地说:“我爱你,帕札尔。”
  “我更爱你。”
  “那你就错了。”
  话才说完,两人便热情地拥吻了起来。
  “你脸色不太好。”奈菲莉忽然发现。
  “感冒和咳嗽的症状又开始了。”
  “那是因为你工作压力太大,操劳过度。”
  “最近的情况实在糟透了,两次大灾难总算都有惊无险地度过了。”
  “是美锋?”
  “除了他还有谁?”帕札尔叹了口气说,“他拉拾物价,想制造人民的恐慌,而且还中止了盐的交易。”
  “所以总管才一直买不到腌鹅和鱼干喽?”
  “孟斐斯已经没有存货了。”
  “大家一定会要你负责的。”
  “理所当然。”
  “你打算怎么办?”
  “马上让一切恢复正常。”
  “价格方面,下一道政令就行了……可是盐呢?”
  “并不是所有库藏的盐都受潮了,不久,绿洲的驴队就会再度出发。除此之外,我还开了法老在三角洲、孟斐斯与底比斯的粮仓。腌制品缺货不会缺太久的,不过为了安抚民心,这几天我还是让皇家谷仓官比照荒年赈灾的模式,免费发粮。”
  “商人们呢?”
  “他们会得到布匹做为补偿。”
  “这么说是平安无事了。”
  “直到美锋下次的动作之前是没事了。不过他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他难道就没有犯错?”
  “他可以推托说是为了双院的利益,也就是法老的利益着想,因为拾高食品价格,并强迫商人降低盐价,都能使国库获利。”
  “可是却苦了人民了。”
  “美锋才不在乎。他宁可和有钱人勾结,这样夺权的时候就会增加许多有力的靠山。在我看来。这些都只是小插曲,想借机试试我的反应能力。既然他有比我更强的经济后盾,下次的出击恐怕就不那么简单了。”
  “别这么悲观,你只是太累,才会暂时感到绝望。如果有个好医生就能使你痊愈了。”
  “你有什么妙方吗?”
  “到按摩室去。”
  帕札尔乖乖跟在后面,好像头一次来似的。他洗了手脚,脱掉官眼和缠腰布之后,便躺到石椅上去。奈菲莉的手轻轻地推拿,减轻了他背部的酸痛与颈子的僵硬。
  侧转过身后,帕札尔定定地看着妻子:她轻薄的亚麻长衣掩不住玲珑的曲线,全身更散发着香气。他情不自禁地将她拉进怀里,说道: “我不能骗你,也不能有所隐瞒。今天早上,总管被一个冒牌的乳酪商贩偷袭了。事后,总管找不到他,家里也没有人看见他。”
  “是那个曾经向你行刺,凯姆也一直找不到行踪的人?”
  “很可能。”
  奈菲莉想起那名神秘的刺客曾经在鱼肉里下毒,企图毒杀帕札尔 (见《沙漠法则》),便立刻决定:“今晚的菜单要更动一下。”
  见妻子如此冷静,帕札尔深感佩服,由心底升起的那股欲望,使他忘记了烦忧与危险。他故意问道: “我们房里的花换过了吗?”
  “你想去看看吗?”
  “求之不得。”
  他们经由中间的走道从按摩室直接进入房间,帕札尔缓缓地脱下奈菲莉的衣服,然后覆以无数的热吻。他们每回做爱,他总会仔细注视着她柔软的嘴唇、细长的脖子、尖挺浑圆的乳峰、优雅的臀部和修长的腿,叫他怎能不感谢上天赐给他如斯美眷?奈菲莉回应了他的热情,两人一起享受着爱神哈朵尔施予忠实信徒的那份喜悦。
  大大的屋子里一片寂静。帕札尔和奈菲莉手握着手并躺在床上休息着。忽然,帕札尔好像听到一个奇怪的声音,便问: “好像有木棍敲击的声音,你没有听到吗?”
  奈菲莉侧耳倾听,那个声音响了一下,又恢复了静寂。她沉思着,有一些遥远的回忆慢慢浮现脑海。
  “在我右边。”帕札尔说。
  奈菲莉将油灯点亮,往帕札尔说的地方一看,是一个装着缠腰布的衣箱。
  就在帕札尔打算打开箱盖时,那一幕清晰地闪过了奈菲莉的脑际。她立刻用右手抓住丈夫,拉着他退后。
  “叫一个仆役来,顺便要他带一根木棍和一把刀子。我知道那个冒牌货来做什么了。”
  她回想起当初接受考验的每个片段:她必须抓住一条蛇,取出它的毒液调配药方(见《谋杀金字塔》)。那条蛇的尾巴打在篓子上,发出的正是她刚刚所听到、帕札尔形容的那个声音。
  才一会儿,帕札尔便带着总管和一名园丁来了。
  “小心点,”她提醒道,“箱子里有一条被惹火了的蛇。”
  总管以长棍的一端挑起箱盖,果然有一条黑色蝰蛇探出头来,还发出了嘶嘶的响声。向来善于对付这种不速之客的园丁一刀就把它切成了两截。
  见帕札尔连打了好几次喷嚏,还咳个不停,奈菲莉说:“我去帮你拿药。”
  厨子准备了极丰盛的晚餐,可是他们俩却碰也没碰,不过勇士倒是结结实实地吃了一顿烤羊排大餐。心满意足的它,趴在主人脚边,下巴抵着交叉的前爪,正安安静静地休息着。
  在奈菲莉的实验室里,摆满了形形色色的药瓶,有木制、象牙制、彩色玻璃制和雪花石膏制的,形状也多不胜数,有石榴、莲花、纸莎草、鸭子等等。她拿的泻根药水,可以减轻帕札尔的慢性充血症状。
  “明天起,”帕札尔说,“我会叫凯姆派几个可靠的人来守护我们的房子。这样的意外不会再发生了。”
  奈菲莉倒了几滴药水在杯子里,加水稀释后说:“把这杯喝了,一个小时后,再喝一杯。”
  帕札尔若有所思地接过杯子说:“这名刺客一定是受雇于美锋,他会是潜人大金宇塔的阴谋分子之一吗?我不这么想。这应该是阴谋之外的计划。这么说来,应该还有其他人了……”
  就在这时候,勇士忽然龇牙刚嘴地咆哮起来。
  他们夫妻俩不禁大吃一惊,勇士从来不会在他们面前如此放肆。帕札尔喝了一声:“别叫了。”
  可是勇士反而站起身来,而且叫得更大声。
  “你是怎么了?”
  只见勇士往上跳,朝帕札尔的手腕一咬。帕札尔诧异至极,连忙松开杯子,正准备挥出拳头,奈菲莉立刻制止了他。她面无血色地说:“别打它!我想我明白了……”
  勇士舔着主人的脚,眼中充满了对主人的爱。
  奈菲莉则颤抖着声音说: “这不是泻根药水的味道。那个刺客把你常喝的药水换成了从医院偷来的毒药。
  我拿药医治你,却反而可能杀了你。“
  第十二章
  豹子正在烤一只野兔,苏提则忙着用金合欢木做一把简单的弓箭应急。他的个性其实和他最喜欢的武器是一样的:以直线射出,射程六十公尺,以抛物线方式射出,则可达一百五十公尺以外。打从青少年时期开始,苏提就证明了自己天赋异秉,总是能正中又远又小的红心。
  在这个清水充足、甜美的椰枣唾手可得、又时常有猎物前来饮水的小绿洲称王,苏提真是如鱼得水般的自在。他喜欢沙漠,喜欢它的力量,喜欢它那股可以将人的思绪拉向永恒、噬人的火热。他经常呆呆地看着日升日落,看着沙丘细不可辨的移动,以及随风起舞的细沙。他独自沉浸在寂静之中,眼前这个专属于太阳、广漠而灼热的国度,已经与他的心灵相通了。此时的苏提仿佛超越了众神,碰触到了一切的极限,他真的有必要离开这一小片遭世人遗忘的土地吗? “我们什么时候走?”豹子靠着他坐下并问道。
  “也许不走了。”
  “你想在这里定居?”
  “有何不可?”
  “这是地狱啊,苏提!”
  “可是我们什么也不缺,不是吗?”
  “那金子怎么办?”
  “你现在不快乐吗?”
  “这样的快乐不够,我要在大宅院里过富裕的生活,还要有一大群仆人伺候我。
  我要你帮我倒上等的美酒,用香油帮我按摩双腿,然后听我为你唱恋曲。“”还有什么宅院比沙漠更大的呢?“
  “可是这里没有花园、人工湖、乐队、宴会厅……”
  “全都是一些不必要的东西。”
  “你说得倒好!要我苦哈哈地过日子,门儿都没有!我救你出来可不是为了窝在这个鬼地方!”
  “我们在这里才能真正自由。你看看四周:完全没有烦人的人、事、物,沙漠呈现的是最真、最美的一面。为什么要离开这么美好的地方呢?”
  “可怜的苏提,关了这些日子,你真的衰弱了。”
  “不要蔑视我说的话,我是爱上沙漠了。”
  “那我呢?我算什么?”
  “你啊,你是个在逃的利比亚女人,埃及的宿敌。”
  “你没心肠!霸道!”
  她边骂边用拳头捶他,苏提回手抓住她的双腕,将她压倒在地。她虽奋力抵抗,力气毕竟不敌。
  “要么,你就当我的沙漠之奴,否则我就抛弃你。”
  “你没有权利这样对我,我宁可死也不听你摆布。”
  他们两人一直是赤裸着身体,酷热难当的时刻,就躲到棕搁树荫下乘凉,而欲望一升上来,他们依然一次又一次地享受云雨激情。
  “你还想着那个烂货,你那个合法妻子塔佩妮!”豹子又愤愤地说。
  “偶尔的确会想,我承认。”
  “你心里就是对我不忠。”
  “你错了!塔佩妮要是在我手里,我马上把她交给沙漠的恶魔。”
  豹子一听,忽然皱起眉头,忧心地问:“你看到过恶魔?”
  “夜里你睡觉的时候,我会注视着大沙丘的顶端,它们就在那里出现的。有一个是狮身蛇头,一个狮身鹰头,还长了翅膀,另一个尖嘴大耳,还有一条分叉的尾巴 (这些沙漠神怪动物的画像,最著名的是位于埃及中部贝尼哈桑的贵族墓园中的墓碑雕刻)。没有箭射得到它们,没有绳索套得任它们,也没有狗追得上它们。”
  “你在开我玩笑。”
  “这些恶魔会保护我们的,因为我们跟它们是同类:凶狠而难以驯服。”
  “那是你在作梦,根本没有恶魔的存在。”
  “那怎么又会有你存在?”
  “走开,你好重!”
  “你确定吗?”
  他轻轻抚摩着豹子,却听她大喊一声:“不要!”并用力将他推到一边去。
  一把斧头擦过苏提的太阳穴,砍进了地面,离他们俩刚才躺着的地方只有几公分的差距。苏提瞥见了攻击他们的是一个魁梧的努比亚人,他又重新抓起斧柄,然后跳到他的猎物面前。
  他们四目相交,眼中都有着置对方于死地的决心,废话无须多说。
  努比亚人把斧头抡得团团转,他脸上带着微笑,对自己的力量与机敏充满自信,逼得对手一步步地往后退。
  苏提退到最后撞上了一棵金合欢。努比亚人举起斧头正要进攻,不料竟被豹子攫住了脖子,但他也不把这个女子看在眼里,手肘往后朝她的胸部一撞,就想撞开她。谁知豹子根本颐不了痛便动手去抠敌人的眼睛。努比亚人痛得大叫,立刻拿起斧头乱挥,不过豹子早已松手,翻身滚到一旁去了。
  苏提见有机可趁,低着头朝努比亚人猛冲过去,一头便将他撞倒在地。
  豹子也连忙拿起木棍死命地抵住他的喉咙。努比亚人舞动着双臂想把她推开,却没有成功。苏提在旁边看着爱人单独完成最后的胜利。他们的敌人终于因喉咙碎裂气绝身亡。
  “他只有一个人吗?”豹子担心地问。
  “努比亚人通常是成群结队的。”
  “你挚爱的绿洲恐怕就快成战场了。”
  “你真是个女魔头,都是你把他们引来,才破坏了我的平静。”
  “我们应该赶快拔营了吧?”
  “要是他只有一个人呢?”
  “你才说不可能的。你清醒一点,我们走吧。”
  “往哪儿走?”
  “往北。”
  “那会被埃及士兵抓回去的,他们一定布下天罗地网了。”
  “你跟着我,就可以躲过他们,还能找回金子。”
  说到金子,豹子不由得兴奋地紧紧抱住爱人,继续又说:“他们会以为你迷失在沙漠里了,甚至以为你死了,很快就会忘了你的。到时候,我们就能通过边界,绕过堡垒,然后成为富翁!”
  豹子想到即将展开的冒险,兴奋之情转为激动,现在也只有爱人的双臂能让她冷静下来。苏提原也打算有所回应的,却无意间瞄见了沙丘顶上竟似有人影晃动。
  “他的同伴来了。”他立刻小声地说。
  “有多少人?”
  “不知道。他们正往这边爬过来。”
  “我们沿着剑羚的路线走。”话才说完,豹子就发现有好几名努比亚人躲在圆丘顶的大岩石后面,便只好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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