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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蜻龙-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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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石头印章、石雕花瓶等等,但全在月牙泉的摇头下让卞无晨打了回票。
  商团头目更急了,瞧了瞧卞无晨身边的女人,艳若桃李。
  这女人是他的宠妾吗?
  心知像这样有权势的男人都爱美女,而且宠爱的不只一人,他转了眼珠子,手一拍,一名蒙着面纱的女子出现,就不信这项礼物这男人还会拒收。
  见到有女人走出,月牙泉根本不当一回事,还是欣喜专心的研究她的金面具,而这卞无晨双眸则是转为深思,一语不发。
  那名女子穿戴着整块布幅,只在不同的地方绑缚几道皱摺,就将她完美傲人的身段展现无遗。
  在商团头目的示意下,她取下面纱,露出的面容立即让在场的众人发出了惊艳声。
  好个面若出水芙蓉的女子,她金发碧眼,轮廓立体,肤如凝脂,就连卞无晨见了,都不禁眯了眼的多瞧两眼。
  月牙泉这才好奇的也望向那女人。美,是很美!
  就见那女人轻摇款摆的朝卞无晨走去,在离他面前一步之距停了下来,接着摇摆起身子来,双眼勾人的朝他射放出欲望之火,喷火的身躯诱惑着,纤细的手搭上他的肩,饱满的胸刻意在他眼前波涛汹涌的磨蹭,这诱人的艳舞为他一个人跳,摇摆着,她岔开双腿,跨进他怀里,整个人几乎贴在他身上了。
  是男人,都抵挡不了这种诱惑的,更何况这人还是生活放荡不羁的卞无晨。
  他略显迷醉的环住女人的腰,任她在他怀中放肆“热炒”,眼尾却不经意的瞥向另一个女人。
  见月牙泉只瞧了他们一眼后,又专注的在研究自己手中那只面具,似乎只关心那玩意,对于他……当他是垃圾,随谁爱捡去,完全无所谓。
  一股窒闷的痛感悄悄出现,他略微粗暴的捧过那女子的头,当众火辣辣的与她拥吻起来,眼角余光瞥见月牙泉还是无动于哀。
  他冷然的扣住缠在身上的女人腰肢。“这女人留下,要通行证找外头的管事去,他会为你们打点好一切。”说完他抱着那女人,丢下一切,头也不回的往内堂去。
  商团头目大喜。献上女人这招果然有效!
  一旁的月牙泉还是在研究着面具,甚至抓了自己的衣袖企图要将面具擦得更晶亮,完全无视众人同情的眼光。
  商团的人想,这女人真悲哀,这么快就被丢弃了!
  楼兰人则是大摇其头。真是冤家喔……
  月上树梢,坐在院子里的凉椅上听着阵阵虫鸣,月牙泉显得有些失神。
  可恶的男人!烂!臭!无耻!
  她在心底谩骂着。
  她之所以讨厌他,是因为那男人口口声声说要她,但转身却可以怀抱任何女子,他的宣示无关节操,只图享乐,态意妄为,全凭喜好。
  这样的男人她又怎能期待在要了她之后,他能有所改变?
  若能改变才是真正的天方夜谭。
  对此,在之前她可以不在意,可以不当一回事,可以当成是笑话,可在亲眼见到那放荡的一幕后,她讶异自己心中的起伏竟是这般的剧烈。
  她阖上眼,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平静无波,偏偏脑中却该死地又一再出现那张妖里妖气的脸庞,尤其是那双三年来不时侵扰她心智、似能透视她一切的蓝眸……她心烦意乱,讨厌的男人、讨厌的地方,天啊,她好想离开,离开这,离开那男人,越快越好!
  蓦然,一只手由身后伸进她的衣襟里,轻而易举的掳获住她的丰满,轻捏着,而敢如此大胆的只有一人——那个她讨厌的人!
  “你来做什么?”态度明摆着不欢迎他。
  “现在是夜晚不是吗?夜里这不再是禁区了。”一只手还在她馨暖的衣襟内,另一只手向前挑勾起她柔嫩尖细的下颔,让她转头面对自己。
  “我以为今晚你不会出现。”月牙泉眨了眨亮晃晃的美眸,眉宇间写着疑问。
  “夜里属于你,我怎可能忘记。”他说得理所当然。
  她却听得满腔怒火。“你不需要坚持这种事,如果你有更好的乐子,尽管去,不用顾及我。”
  “你真无所谓?”
  “当然。”
  卞无晨神情晦涩阴狠了起来。“我明白了,不过这会我已经来了,还是想与你温存。”他两只手都伸进了她的衣襟里,恣意的揉捏着她的双峰。
  一阵恶心袭上她的胸口。“别碰我!”她推开了他。
  他一愣,“怎么了?”
  “今晚我不要你碰!”
  他沉下脸来迎视她眼里的两簇野火。“若我非要不可呢?”他毫不退让。
  “要就去找那金发女人啊,一个下午你都与她泡在一块,也该温存得够了,连带我去骑马之事都忘了,此刻居然还有精力到我这来求欢?”她忍不住鄙夷的说。
  他闻言,原本存在心底的阴霾霎时随风散去,眼里不住藏着笑。
  这女人终于有反应了!
  月牙泉懊恼极了。在怒极之下竟然说了不该说的话,这下他一定误以为她在争风吃醋。
  “别误会,我可不是在意你与其他人如何欢愉,你爱怎么荒唐随便你,我是气你食言,说好要带我骑马的,现下天都已黑……”
  “骑马之事我没忘记……沙漠的夜景很美,尤其在一片广阔的沙地里做爱,月光下缠绵,那更是无比刺激、无限享乐的事……”他攫住她的身子,缝蜷的在她耳边倾诉着。
  她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奋力要挣开他,“我说过今天不想!”她低吼。
  “为什么?”他没有动怒,相反的,心情愉快。
  “因为你傲慢亵狎!”她撇过脸怒说。
  “你不也认謅媚轻薄?”他回以颜色。
  她凉淡的瞪着他,“很好,咱们都不是好东西,那就各玩各的,谁也别干涉对方。”她忽地嫣然一笑。
  “休想!”卞无晨脸色转趋阴郁。
  “你这人实在太自私了,就只许自己胡来,却不许我寻欢!这些年来,你杀了多少靠近我的男人,可是反观我,我干涉过你吗?有阻止你跟哪个男人或女人乱来吗——”
  “一次也没有。”他插进了话,语气竟带着落寞。
  她讶然的瞄向他,默然愣了半晌后,她问:“难道你希望我对你大闹?”
  他扬起一抹高深莫测的淡笑,前倾了身子,抬手撩起她的一绺缯青丝,在鼻间闻了闻,这种亲昵的气氛,让她的呼吸不自觉的屏住。
  “姓卞的……”
  “你要闹最好,我会依你的,可惜你从没试过。”他抚着她滑嫩的双颊,幽幽的说。
  她错愕的圆睁杏眸,但片刻后,她沉下脸来,“你居然希望我摆出争风吃醋的嘴脸,来满足你大男人的虚荣,我真为你感到恶心!”她厌恶不已。
  他皱拧了俊眉,退离了她两步,沉冷地说:“是男人都希望如此的不是吗?”
  说完漠然的转身,“既然你不想骑马了,那改天吧!”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月牙泉黑眸黯了黯,内心竟千回百转的不安定了起来,心中不断传出一个声音告诫她——这男人不值得信任,绝不能对他心软的……
  女人巧笑倩兮的主动牵起男人的手,男人一手提着水桶、一手让她暧昧的牵拉着,忠厚的脸上布满暗红。
  “月牙泉公主,这样好吗?”
  “好啊。”
  “可是主人他……”
  “别理他!”
  “那……真的不会有事?”
  “放心。”
  “好吧……那就这么做了,明天辰时您过来找我……”
  丝绸之路,宛如五彩缤纷的华美丝绸,在阳光下熠熠闪光。
  双目沿着如巨蛇曲线般的黄沙瞟向远方,载满货物的骆驼商队在丝绸之路上行定,走向一片茫茫戈壁,然后慢慢地消失在天际……
  多美的一副景象,站在卞府最高的楼阁上,能瞧见最美的商道之景,楼阁的主人傲然的注视着这属于他的天地,嘴角隐隐含笑后,随即目光一转,居高临下的投向豪宅中的另一景。
  那人儿穿着他要人特意订作的轻软丝质衣裳,戴上了爱琴海商团所赠予的金面具,与五、六个女奴在他精心建设的人造林中来回奔跑嬉戏,站在高阁上的他仿佛能听见她银铃般的笑声,也似乎听得到她身上紫铜钤铛发出的清脆声响。
  他笑容加深,那座林子其实是为她而预造的,这是个金丝鸟笼,他期盼能关得住她。
  如果她肯一直这么开心的在他费心建造的鸟笼里嬉戏奔跑,那就太好了,他也就不用操那么多心了。
  弹了一下手指,左右立即有人送上美酒佳肴,他静静的坐下,饮了几杯好酒,视线始终未曾离开过那覆着面具的女人。
  不一会,他面色逐渐凝思起来,盘算着,今后该拿她怎么办?
  是该娶妻了,该给她一个盛大的婚礼,也顺道昭告天下,这女人属于他,只是她个性太过不驯,这难以驾驭的女人势必对大婚有所刁难,不会这么轻快的答应他,他得费些心“好好劝劝”她。
  噙着抹笑,他灌下一杯酒。该怎么好好劝呢?
  肉体的征服是必然,剩下的就是精神的驯服,必要时催眠也是不错的法子,等一切成定局,也许她会认命的乖乖当卞夫人……
  突地,有人匆忙跑上阁楼。
  “主人,不好了、不好了!”来人神色慌张。
  “什么事大呼小叫的?”他不太高兴见到底下人仓皇的样子,尤其在他正想着好事时,让人打扰了他的兴致,更令他下快。
  “月牙泉公主她……她和内堂小厮关在房里,一个时辰没出来了。”那人明知主人不悦,可没法抑制自己的惊惶失措,因为这事更大条,不禀告会死得更惨。
  卞无晨神色一凛,“你在胡说什么?她人不就正在林中吗?”他起身指着高阁下还在奔跑嬉戏的人。
  “啊?怎会有两个公主?”下人居高瞪着林中戴着金面具的人,大惊失色。
  “两个月牙泉?”卞无晨心思一转也变了脸,心知有异,立即纵身从高楼跃下,直奔林中。
  到了林中,那戴着金面具的月牙泉一见他走近,竟簌簌发起抖来。月牙泉何曾对他害怕过?再瞧面具下的双瞳无一丝慧黠骄气,根本不用拿下面具也知这人不是她!
  方才在高阁上,远处观来当然无法分辨真伪,此时他面色发青,气红了眼,就连眉心的红宝石也隐隐散发致命的光芒,他站立的地方,地上居然冒出热气,被他踏到的树叶霎时焦枯。
  众人骇然,纷纷跪地伏身,不敢迎视他妖邪的模样,而那戴着面具的女人更是惊恐异常,抖得不能自己。
  他走近,奋力扯下那只金面具,面具边缘刮了那女人一脸的血,也不知是因为痛还是惊吓过度,女人晕了过去,他怒极的随手将面具往下一丢,面具上那朵染血的金色曼陀罗,在阳光下闪出恐怖的慑光。
  他倏地转身,往内堂而去,踹开门,简陋的屋内已是空无一人。
  第五章
  “你说,那女人是怎么脱逃的?”此刻的大厅里乌云密布,朔风怒吼。
  跪了一地的人,犹如乾涸的枯枝在风雪里颤抖。
  “公主她……她要人穿上她的衣物,戴上金面具在林中嬉戏,然后自己进到小厮的房里,由房里新挖的地道逃走了……”灭虎居然帮着公主挖地道逃走,那老实的傻瓜到底是不要命了,还是不了解自己的主人手段有多么的残暴?
  “好个金蝉脱壳!”卞无晨妖异的脸庞如同罩上一层冰霜。“那小厮是怎么来的,怎无人对我通报?”
  此刻众人多么想要如鸟雀般惊逃、落叶般翻飞,怎样也不想回答这问题,但他们心知肚明,不答不行,“那小厮名叫灭虎……是近来公主的新……新宠……”
  “新宠?她在我宅子里有新宠?”大厅里弥漫起一种恐怖至极的气氛。
  所有人惶恐不安,“是……”
  他阴恻恻的笑了起来,“你们都知道,却没人向我禀报?”
  “他们平日只是牵牵手,其实……其实状况不严重……”与先前动不动就与男人相搂的情况比较下,牵手相形保守多了,况且对方不过是一名低下的小厮,众人认定公主不会真心瞧上,哪知……
  唉,错估“情”势,糟了!
  “不严重到让那小厮肯冒险助她脱逃?”卞无晨脸上噙着笑,那笑却阴狠极了。
  “啊……”众人抖得如风中残烛。
  妖邪的男人这回暴怒了。
  那女人枉顾他的警告,敢再次逃跑,而且是跟着男人而去,挑中的还是他养在家里的山鼠!
  一只山鼠竟能叼走他的金丝雀,这怎么能不教他怒涛汹涌,而这无处宣泄的怒气、沸腾滚烫的烈焰该怎么抚平?
  唯一的方法就是让天地共灭,方能消他心中之怒,眸中跳动着某种众人熟悉的异色光芒,闪着闪着,四周的人像是被鬼打到,凄厉的惊吼蓦地响起,眨眼间,一厅的人残臂断手,几个还没倒下的人竟然互砍对方,神情已然失常。
  卞无晨残忍的注视着这一切。自己被激起的漫天怒火,那女人也得为此付出代价,这回他不会再轻易纵容!
  月牙泉全身一震,感觉脚底凉飕飕。
  不住回头向某个方向望去,那媲美宫廷、全楼兰最华丽的宅子里的男人,此时该是大发雷霆了,府中的人伯是要受她牵连了,她愧疚的低下首来,心底发出一声幽幽的长叹。
  她不想连累人的,但与那孽障交手的三年,她不管有心还是无心,已经害死了不少人,这个罪孽深得她不知该如何偿还,回身瞧着痴望她的灭虎,不希望老实的他是下一个受害者。
  “灭虎,你走吧,咱们在此分道扬镳。”
  “分道扬镳?”他一愕。“公主不是与我说好,两人一起逃离主人后,要与我找个小绿洲安定下来过活?”
  她歉然的望着他,“对不起,我是骗你的,我不可能与你过日子的。”
  “为什么?”灭虎激动的问。
  “因为那男人不可能放过我,你与我在一起,只有死路一条。”
  “我不怕死!”灭虎平实的脸上有着为了保护心爱的女人,就算死,也死而无憾的决心。
  “可是我怕死。”她黯然的说,美丽的脸庞没了光彩。
  他错愕的瞪着她半晌后,黝黑的脸庞失望的垂了下来。“那又何必要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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