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7中文网 > 激情辣文电子书 > 拒绝私了 >

第23章

拒绝私了-第23章

小说: 拒绝私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穿着一身淡红镶边衣服的服务小姐又走了过来,甜甜地问:“先生,现在点吗?”
  他不好意思再看小姐,眼光落在刚打开的日报上,说:“对不起,待一会儿点。”
  他看着小姐袅袅停停地走了,那有节奏地微微动着的臀部特别好看,再配上那双修长的腿,算得上是个美人胚子。要是哪个制片人或导演发现了她,经过精心包装,这小姑娘可以一夜走红——从咖啡店走向世界。那小姐又来了,提着一个奶油色的壶,在蓝色的玻璃杯里续了矿泉水,说:“先生,你慢慢喝。”
  仲秋心里一阵激动,一种温暖。咖啡店就是咖啡店!这是茶馆、饭馆做不到的。喝咖啡,即使贵一点,但值!二十多天前,他和一个被采访对象到茶馆喝茶,要了一壶碧螺春,定价四十五元。两份果盘,二十元,结帐时却变成了七十五元,多收了十元。结果是那四十五元的碧螺春只给一个茶杯,也就是只让一个人喝,每增加一个人或者茶杯就要加收十元。价格表上没有这规定,领班说这是行规,茶馆都这样。可咖啡店不是这样,你要一壶炭烧咖啡,四十五元就是四十五元,不管你几个人喝。而且提供的矿泉水不计费。从此,他不再去茶馆,即使喝别人,他也不去。他见不得这种“黑”。都什么年代了,洋人的东西在大举进攻了,本土的东西不研究自身的改进,而是玩弄小聪明来吃点小钱。他心里还在比较着二者的差别,一个秀气中夹着急迫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仲老师!”
  是李一凡。仲秋将旁边的椅子拉了拉,说,“坐嘛。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对不起,让你久等了。”她坐下,把皮包放在胸前。
  “是不是塞车?”
  “哦,不……”李一凡眉尖挑了一下。
  仲秋看见了她这轻微的变化,没有再问,将食谱递给她:“小李,你点。”
  李一凡的情绪还没有调整过来。自那天晚上交锋后,阳昆就和她分睡了。每天,他把被子、枕头抱到长沙发上睡觉,基本上形同路人。说是基本上,就是梅子还把二人粘在一起。只有关于梅子,二人才不冷不热地说几句话。在好多家庭里孩子都成了不合父母的粘合剂。李一凡没有想到,过去那样爱着自己,把自己当成星星、当成月亮,当成……心中一切崇敬的事物的阳昆会因为这一不是自己意愿的遭遇、自己不愿撤诉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她开始怀疑这几年的婚姻、过去的爱情,它们是不是建筑在沙滩上?昨天晚上,她接了仲秋的电话后,在沙发上准备睡觉的阳昆又和她闹了一场。本来他答应了陪女儿玩的,天亮起来,突然说有事,拉过门走了,还丢下一句:“你们带着她不是更好吗?”她把梅子托付给楼下的邻居后,就紧赶慢走,到了咖啡店,还是晚了近三十分钟。
  设计精美的食谱上一项项地写着:巴西咖啡 一杯 40,哥伦比亚咖啡 一杯 40,卡布基诺琴声(咖啡、鲜奶油、柠檬皮、玉桂粉、糖包) 一杯 48,爱尔兰河畔(咖啡、爱尔兰威士忌、方糖、鲜奶油、彩针) 一杯 48,意大利咖啡 一杯 42,炭烧咖啡 一壶 45……她一溜看下去,没有低于四十元的。她也去过好几个咖啡店,慢慢地抿着咖啡,听着舒缓的音乐,确实是一种享受。可是,从来没有这样贵的。他们住家不远处有个余味咖啡店,意大利奶油咖啡一杯才五元。她下不了手,把食谱还给仲秋:“仲老师,还是你点吧。我不会点。”
  “这有什么会不会的?”仲秋又将食谱推给她,“你喜欢什么就点什么。”
  “那你呢?”
  “什么都可以。你别问了。”仲秋扬起右手,向那个漂亮的服务小姐做了个手势。
  “那么,就要一壶炭烧吧。两份果盘,开心果和爆米花。”
  “你、你瘦了……”话一出口,仲秋立刻打住了。
  “怎么不瘦?”幽幽的声音从唇间流出。
  “我昨天下班后给你打了好几次电话,你先生都说你不在,后来好像还把话机取下了……”
  “啊。可能是我不在。”她用眼角瞟了他一眼,“我也在找你,总找不着。仲记者,我要谢谢你。我看见那报道了。”
  见她提起那篇报道,他真有点无地自容,一时面有赧色:“没有弄好,被他们改得不成样子,而且又拖了这样久。真对不起。这事……”他很想把者文章背后的故事告诉她,想了一下,还是忍住了,“你收到我寄给你的报纸了?”
  李一凡点了点头,说:“我天天买你们的晚报。”
  仲秋心里一阵激动。
  小姐送来了透出茉莉幽香的粉红色的纸巾,送来了果盘,然后送来了两个威尼斯出产的磨花咖啡杯,最后送来了才烧好的咖啡。她轻轻揭开壶盖,先给李一凡倒了半杯,再给仲秋倒。李一凡轻轻抿了一小口,“咝”地吸了一口气。
  “怎么?苦?”仲秋也抿了一口,“这咖啡原汁原味,苦后的感觉好。”
  “苦味人生嘛。”李一凡幽幽的声音。
  一时二人无语,只是默默地喝着。天花板里的喇叭播放的音乐换成了原版的《罗马的喷泉》。这是意大利作曲家奥托里诺·雷斯庇基的代表作。李一凡在读研究生时听过一个同学从家里带来的磁带,那是同学的父亲从意大利买回来的。仲秋则是在北京来市里的一次演出中听到的。此时,音乐描绘的是黎明时分,朱丽亚峡谷街的喷泉。在地平线下的阳光的驱动下,经历了长久黑暗的大地和万物开始逐渐复苏,获得了新的生命力。第二小提琴轻声奏出的十六分音符,就像羊群的蠕动。它们在牧童的驱使下,正熙熙攘攘地走向牧场……
  沆瀣一气
  樊贵云早早来到咖啡馆,找了一个角落坐着,翻看本市出的一种迎合下里巴人的媚俗的周报。看见表妹来了,堆着赘肉的脸笑成了一朵难看的花。趁关敏坐的瞬间,他的右手在她的腰部有意识地压了一下。
  关敏从皮包里取出鳄鱼皮带递给他,说:“看来看去,没有什么好买的。还是这个好一些,做个纪念。”
  “谢谢。”樊贵云拿着,说,“我从明天起,就天天拴它,时刻想着你。”
  “想,想到爪哇国去了。”关敏白了他一眼。
  服务小姐送来了哥伦比亚咖啡、美国开心果、薯条。樊贵云拿着一根薯条嚼着,说:“小敏,越发漂亮了。”
  关敏品了品咖啡看着他说:“你都瘦了。在减肥?”
  “没有。”
  “不要减肥。男人要壮实点才好。”关敏用眼神勾着他。
  “拿这么壮来干什么,”樊贵云色迷迷地看着表妹,说,“又没有用处。”
  “哎呀,你不着急嘛。以后,‘用’的时间多的是。”表妹回了意味深长的一眼。
  表哥全明白了。
  “贵云,”关敏适时地剥了一个开心果,喂到他嘴里,漫不经心地问,“那件事怎么样了?”
  “你吩咐了后,我在加紧办。还专门去找了当事人。”
  “找他们干什么?”
  “照你的意思,要把那观点弄过来噻。”
  关敏急切地问:“怎么样?”
  樊贵云叹了口气:“和派出所整的案卷一个样。”
  “你就不会给他记走样么?”
  “搞这种事,是两个人。何况记录还要当事人核实签字噻。”
  “你看,”关敏伸出手在他的大腿上摩挲着,嗲声嗲气地说,“贵云,小敏求你了,就这样。你们那里,我又不是不知道……”
  樊贵云被表妹摸得心里痒痒的,说:“不是我……是人家送过来的卷子一个钉子一个眼的,人证物证齐全得很。”
  “事在人为噻。要不哪来拢多冤假错案?”她在他的脸颊上摸了一下,“未必你每件都做得这样清廉?”
  “可……这是,就是,” 樊贵云端起咖啡抿了一下,“那物证!”
  关敏拿起一根署条还来不及咬,问:“物证怎么啦?”
  “内裤。上面有精液。”
  “那又怎么样?”
  “要是照那精液进行DNA检验,那小子扳都扳不脱。”
  “给她搞掉!”关敏恶狠狠地说,“退回去。”
  “怎么搞?”
  “你还要我教呀,你们的名堂多得很!没有物证,退回去就好办了。”
  樊贵云像牙疼般“嘘”了一口气,“这……”
  “我知道,”关敏深情地说,“我会报答你的。”
  “等了好多年了。”
  “你忘啦?岁月越久,那酒越香噻。”
  “那是窖着的。你这酒,天天都在舀。”
  “你乱说。”关敏飞了他一眼,“我给你窖得好好的。喂,我问你,万一重新侦查的结果不理想……”
  “那就该他背时了。”
  “贵云,”关敏幽怨地看着他,说,“帮忙帮到底嘛。我给你说过,那是我的亲戚。你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噻。”
  “那是夺我爱的人的亲戚……”
  “你不能这样说,那是政策造成的。我还不是痛苦。”关敏仍然幽幽地说,“除了你想的那样外,我哪样没给你?人家只是拣个落地桃子。你还恨他,他要是知道了,不晓得啷个恨你!”
  樊贵云心软了,端起哥伦比亚咖啡喝了一口,说:“我现在也使不上力呀。”
  她把右手放在他的左手上,他趁势抓住了,握着。她说:“你找找区公安局的朋友,把这事做在源头,做死。做成是那两个狗男女在乱搞,是江、江什么的去撞上的。”
  “半夜深更的,他到那里去撞什么?”樊贵云毕竟是搞检察工作的,提了个挺内行的问题。
  又进来了两对男女,分别在里他们不远的两张桌子前坐了。不知什么时候,叫不出名字的音乐已经变成了《蓝色的多瑙河》。
  关敏正在听她特别喜欢并经常在部下面前炫耀的这首曲子。没想到樊贵云会提出这个问题,一下被被问住了。她从他手里取回右手,半天回答不出来:“这、这,这是一个问题。”
  他俩就这样沉思着,只听得见吃薯条、嚼开心果的声音。过了好一阵,樊贵云开腔了:“那个姓江的男人认识那个女人吗?”
  关敏摇了摇头。
  “如果他认识那女人,就说成是他单恋她,经常在她下班后远远地跟着她,保护她。那天晚上,江那个男人一直在她加班的办公楼下候着她。”樊贵云像在给关敏讲故事般,边构思边说,“等他下楼了,他就跟着,当女人的黑夜保护者。走到树林、好像是桉树林里,看见那两个人搞到一起了,他出于保护、也许是气愤、也许是吃醋,反正,他勇敢地扑了上去……结果,反而被这对狗男女倒打一耙。”
  “呃,这种动机……羊肉没吃到,反而惹一身骚?”
  “是呀!我就有这种感受。假如是我,看见廖耀明和小敏在那里滋润,我就要去保护你,说他是强奸犯……”
  “贵云,你尽乱比喻……”关敏脉脉地看着他,点了点头,“这是个道理。”
  “总之,要让人们知道,江是单恋那女人,才在那晚上出现的 。”樊贵云加了一句,“要自圆其说。”
  “你在公安局有朋友吗?”关敏突然问。
  “我?”樊贵云说,“你不知道检察院和公安局从来都是矛和盾吗?”
  “那么,如果他们又像原来那样做上来,不是白退了么?”
  “怎么白退?那小子又可以自由一段时间了。”樊贵云喝了一口咖啡,上唇糊了一些。关敏用纸巾给他擦了。他突然觉得热血朝上涌,有点情不自禁了,“小敏,我想、好想要哟……”
  “不要乱想!”关敏的口气像是训斥孩子,“弄得不好,自由了还得进去。”
  “世事难料,车到山前自有路嘛。只要那小子咬住是那对男女反诬他的不松口……”
  “已经给他说了。”关敏心情似乎有些沉重,“贵云,说是说,最好在办案的时候就做好工作,到你那里也就少一些压力。所谓层层分解嘛。”
  “是到是。”樊贵云左手握成拳头,撑着偏向左边的脑袋,斜着眼睛看着表妹,像是在听好像又重新播放的《蓝色的多瑙河》,又像是在沉思,好一阵,才说,“我有一个大学同学在区局。”
  关敏犹如抓到了稻草:“哪个?”
  “他们政治部的主任邢为民。”
  “啊,你不早说。”
  “不是。我和他在大学关系一般。他是个浮上水的人。特别是当了政治部主任后,更是不得了啦。见到下属,见到比他身份低的老同学,说话打官腔,‘这个、这个’的,而且还时常带点鼻音。我们有两次在一个会上碰见了,也只是礼貌地点个头。哼,这种人,过几年退了还不是和我一样!”
  “贵云,你莫要清高嘛。这辈子,我看就是你的清高搞砸了。”
  “我呀,决不低下高贵的头!”他望着关敏说,“只有在你面前,我才这样软蛋哟。”
  “亲爱的,”关敏伸手抓住他的手摇着,“你就为我低一次头嘛,去求他一次。”
  “这次案子退给他们,说不定他们已经恨死我了。”
  “他又不知道是你。”
  “怎么不知道?我在起诉科,局里都知道。”
  “你去找他帮个忙,说是你的外甥儿。事成后,重重谢他。人活在世上,哪有不求人的?”
  “是。我是怕……”樊贵云从盘子里只剩下的几根薯条中取出一根,没有再说下去。
  “你呀,优柔寡断!”
  “不是,我是怕我去说,反而会产生副作用。”
  “副作用就副作用,死马当活马医嘛!”关敏右手在桌子上拍了一下,果盘跳了跳,邻桌的人的眼光像聚光灯般扫了过来。
  这时,樊贵云和关敏才发现人越来越多了,旁边的桌子都坐了人。刚才还听得见的施特劳斯被嘈杂的人声压住了。
  樊贵云头偏向右边,几乎挨到了关敏的头,小声地说:“亲爱的,你莫生气。我去找他。”
  关敏也降了调:“我没生气。”
  “你这边,一定要他自圆其说。”
  “好!”
  寻根究底
  仲秋的左手握成拳头,支着左脸颊,手肘却杵在皮靠椅的扶手上,右手随着音乐的节奏轻轻地挥动着。李一凡却在沉思。
  双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