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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恶魔的诱惑-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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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心惊却没有拒绝,只是睁着一双迷眩的紫眸瞥他,伸出颤抖的手,抚触他冷峻的脸。
  他突来的火爆情绪,总是那么令她无所适从,可是她愿意无条件地包容他,因为她发觉他的黑眸深处藏着一抹不为人知的沈郁,那份沈郁奇异的触动她心田底的温柔情愫。
  他的手指探进她绵密的柔丝之中,寻获花蕊激起她心底的浪潮,进入她出奇紧窒的花径之中,一丝疑虑掠过他深邃的眸,但随即淹灭。
  她不可能是处子!什么时代了,女人怎可能过了十八岁还保有贞洁?那他还等什么?
  他不客气地扯下她已然湿润的底裤,解放自己的欲火,分开她的双腿,进入漾满蜜汁的谷底深处,一解自己的疼痛。
  “啊!好疼……”雪儿绝美的小脸倏然苍白,被撕裂的痛楚令她全身僵直。
  司徒野眯起眼瞥视她惊惧的紫眸,无法理解她的反应,直到亲眼目睹她处子的痕迹落在雪白的床单上,疑虑成真,复杂的心绪浮上他冷酷的黑眸。
  “是不是……你很久没有要过我,才会这么疼?”雪儿“合理”地想。
  傻话!但他无法嘲笑她,没有任何女人会拿自己的贞操开玩笑!
  他懊悔毫无理智地碰了她,但心底的迷思也因此解除,她不是邢辉买下的杀手,她若要杀他,有的是机会,不必出卖自己。
  但这么一来,游戏又回到原点,她的身分又成谜了。
  “你真的忘了所有?”司徒野粗嗄地耳语。
  “我会好好尽妻子的本分的,你放心。”她的这句话教他眉心纠紧了,看来她不但忘了自己是谁,还当真沈浸在这个游戏中,但他可无意让两人之间的关系复杂化!
  他退出她迷人的幽谷,远离她,迳自着装,伫立在落地窗边燃起一根烟。
  雪儿不明白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惊悸地瞥着他挺拔的背影,但一个鲜明的意识随即朝她脆弱的心灵冲击而来,她觉得心底好难过,忍着双腿间的疼,下床走向他,黯然神伤地问:“是不是……你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
  “怎么这么问?”司徒野斜睨了她一眼,她衣衫零乱的模样撩拨着他的视线,红着眼的模样令他心折莫名;也许他在道上真如人们口中的冷血恶魔,但他可从不欺凌弱女子!
  雪儿咽了咽口水,满脸通红地说:“我爱你。”她想自己一定是爱他的,否则怎会嫁给他!
  司徒野有几分错愕。“是吗?”
  “嗯!我不希望除了我,你还有别的女人。”雪儿说出自己的感受。
  司徒野诧异地瞅着她,这下他可是拿石头砸自己的脚了,该告诉她真相吗?还是任她在这个错误里继续糊涂下去?
  “我一直有‘别的’女人,人尽皆知。”他试图让她清醒,却只见她的泪愈涌愈多,拚命往下坠,她没有说什么,只是匆匆跑进浴室,哇哇大哭。
  他懊恼地熄了烟,到隔壁房里取了一只行李箱,回到房里,大步走进浴室,见她蜷在门边哭泣。“其实你不是我老婆。”
  司徒野把行李箱扔到她脚边,说道:“这堆是你的东西,我打算再收留你四十八小时,清醒后,你可以要求我娶你,也可以自动滚蛋,你自己决定。”
  雪儿茫然的翻看着那堆零乱的衣物,笔记本、假脸、护照、旅行支票……
  但她真的无法确定这些是不是自己的东西,只能确定护照上的照片是她自己,而笔记本里写得乱七八糟的,什么四方物、暗器和迷魂香……则令她惊愕万分。“我为什么要跟踪你,又为何要潜进屋里?我的目标‘四方物’究竟是什么?我是吸入迷魂香才失去记忆的吗?”她低声问着。
  “应该是。”司徒野抛给她一句回答。
  “我真的不是你的老婆……”雪儿喃喃自语,霎时她想到了什么,抛开行李箱,愤而起身朝他胸膛猛捶,指责他。“那你干么要玩弄我,还弄假成真!让我莫名其妙的失身,可恶、可恶!难怪这房里没有我的衣服,没有梳妆枱……”
  “没有人会拒绝自动送上门来的性感尤物。”司徒野揪住她的双手,不容她造次。
  雪儿惊诧地瞅着他眼中无情的冷焰,再糊涂也弄清了,这男人对她根本没感情,他只是在玩弄她!可是她却傻傻的动了真感情。
  “我要走了!”雪儿恼羞成怒的甩开他的手,拎着行李箱便往门外走去。
  “慢着。”司徒野低嗄的命令如恶风般吹拂而来。
  “做什么?”
  “你要去哪里?”他问。
  “你管不着。”她头一甩,走出浴室。
  小猫撒野了,但他怎能任她胡来,她脑子不清楚,万一落入坏人手中……思及此,他自己也觉得嘲讽,难道他就是好人吗?
  他算不上好人,但“夫妻”一场,他有必要负些道义责任。“不准走,晚餐还没吃不是吗?”他扯住她的手臂。
  “我才不要和你吃饭。”她甩开他的手。
  “由不得你。”他掳住她的腰,让她栽进怀里。
  雪儿气得脸红脖子粗,狠狠一跺脚,高跟鞋踩在他的脚趾上,他的面容绷得死紧,却一点也没喊疼。
  雪儿很想笑他活该倒霉被踩,但她却只感到阵阵椎心的疼痛。“对不起。”她落寞地说,垂下双肩,轻轻推开他。“我不该再留在这里,我自己有钱,而且我会照着护照上的地址回家的。”雪儿对他说。
  “等你真的清醒后再走也不迟。”司徒野坚持不放人。
  “等我真的清醒,说不定会要求你娶我。”雪儿威吓他。
  “我说过你可以那么要求。”他一定是也跟着糊涂了才会说得这么肯定。
  “你并不爱我……”雪儿紫眸满是困惑。
  爱是什么?司徒野冷笑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只是轻淡如风地提醒她。“如果你想自动弃权,那我也没辙。”
  雪儿很想一走了之,可是她为何要这么轻易的放过他?“我是不是再过四十八小时一定会清醒?”她问。
  “依照你的笔记看来是的。”
  她手一松,行李箱“砰”地一声落到地上。“我留下。”
  “想通了吗?”司徒野无表情的问。
  “就和你赌这一局。”雪儿嘟着唇说。
  “哦,拿什么当赌注?”她再次引发了他的兴趣。
  “你的婚姻,和我的幸福,谁叫你骗我上床,还看光我的身子。”雪儿咬着唇,瞪他。
  司徒野凝视她又气愤又委屈的俏脸,邪气的一笑,不发一语地向衣柜走去,更衣。
  ◇  ◇  ◇
  这一晚司徒野当真带雪儿出去晚餐,但可不是两人单独,而是和他一群慓悍的兄弟一同出门。
  司徒野让雪儿和他共乘豪华的黑色宾士车,那群兄弟则由一名叫杰斯的头儿率领,另乘厢型车。
  雪儿不安地坐在车内,频频回顾后头跟着的厢型车,疑问写在眼中,她怀疑这真的只是一顿单纯的晚餐吗?可是司徒野似乎无意回答她。
  终于,车停在一家华丽却俗艳的酒店前,霓虹灯闪烁的光影映在车窗上,显得十分诡异,司机随即上前来开车门。
  司徒野和雪儿甫下车,厢型车里的兄弟们立即跟着下了车;这时酒店彩绘大门开启,自里头走出一位高瘦的中年男子,他脸上挂着夸张的笑容迎向司徒野,热情地说道:“大哥,你总算来了,你肯赏光真是让小弟邢辉荣幸万分。”
  雪儿在一旁狐疑地看着,这叫邢辉的男子看来比司徒野老很多,为何还要叫司徒野大哥?
  只见司徒野淡漠地一笑,随他进了大门,雪儿也快步跟进,而后头那群魁梧的保镳也随后而来。
  雪儿左顾右盼,好奇这灯红酒绿的世界,直到她的小手被一只坚实的大手握住。
  “有什么好看?”司徒野将她拉到身边,满眼嘲笑。
  “看看有什么关系。”雪儿小声地说。
  一间包厢的门被打开来,里头除了满桌的酒菜,更有许多穿着清凉,姿态撩人的惹火女郎。
  “还不过来伺候大哥。”邢辉一声令下,那群火辣辣的女郎像鲨鱼似的拥向司徒野,而雪儿就这么活生生的被激流冲到旁边去,眼睁睁的看着司徒野左拥右抱,坐到主位上吃饭喝酒去了。
  兄弟们排开一字立在两侧,邢辉陪伺在侧,而雪儿成了隐形人似的,没人留心她的存在。
  她气闷地迳自坐到一个空位子上,看着满桌的海鲜佳肴──龙虾、大闸蟹、生蚝……肚子咕噜咕噜的叫着。
  “大哥,小弟先干为敬!”邢辉举起酒杯,开始说起整篇令人头疼的应酬话。
  雪儿再也忍不住执起筷子,自行开动,而她发现非但没人理她,现场还响起乐声,那群女人还鼓噪了起来,原来是有个身着黑色比基尼的女郎进到包厢里,表演钢管秀。
  只见她灵活的在钢管上恣意扭摆身子,甩动长发,舞姿极具挑逗,要命的是她开始旋转舞动的身子靠向司徒野,且拨开那群鸦雀,大胆地卸去胸衣,以傲人的酥胸在司徒野胸前磨蹭!
  呃!雪儿相信这时就算她把一大盘龙虾端到自己面前来,全吃个精光,也没人会搭理她了!她心闷地埋头大吃,不理会女人们疯狂的尖叫声。
  直到她吃饱喝足了,一抬眼,才惊觉司徒野已准备要离开了;她拿起餐巾故作优雅的拭了拭嘴唇,跟了出去,上车。
  邢辉和一群女郎立在夜幕中送行。“谢谢大哥卖我这面子。”
  “合作是势在必行的,也是你成功的捷径,想清楚后跟我联络。”司徒野云淡风清地说了一句外人听不出的“重话”。
  邢辉脸上的笑容颤了一颤,目送他们远去。
  “哥,看来司徒野这匹狼,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难搞定。”方才那名钢管女郎,其实正是邢辉的胞妹,也是酒店的老板娘邢镶镶,她悄声对邢辉说。
  “你懂什么,这叫先礼后兵。”邢辉脸上的笑容淡去,取而代之的是尖锐的戾气。
  “可是哥你才刚出狱,他若有意找你合作,那是最好不过的。”邢镶镶犹不放弃。
  “我可不想一辈子看他的脸色行事。”他狞起眉目,甩了邢镶镶一个耳光,走进酒店里。
  邢镶镶无奈地望着顽强的大哥,看来他是不会听她的,但他想和司徒野斗简直是和自己过不去,最后只会咎由自取。
  她对司徒野的强悍作风早有耳闻,为了不再让八十岁的老母为她哥哥伤神,必要时她会自己去找司徒野,请他网开一面,放大哥一马。
  然而,方才那短暂的接触,她已深深被他神俊的相貌及那双狂野深奥的黑眸吸引,在风月场所中打滚多年,她阅人无数,尤其是男人,她深知司徒野绝不是普通人,他充满力量,善用权谋,只有他救得了她大哥。
  ◇  ◇  ◇
  车里──
  “吃饱了吗?”司徒野问雪儿。
  雪儿在幽暗中睨了他一眼。“你风流快活够了吗?”
  “你懂什么。”司徒野不以为然地轻嗤。
  哼!雪儿生起闷气,她还没怪他呢,这是什么晚餐,叫她一个人苦吃!
  “停车。”司徒野突然命令司机。
  司机把宾士向路边停靠,后头的厢型车也停了下来,司徒野对司机交代了几句话,只见司机下了车,搭上后面的厢型车,随即先行离去。
  “跟屁虫走啦!”雪儿说着风凉话。
  “坐到前座去。”司徒野瞥了她一眼,命令,迳自下了车,坐到驾驶座。
  雪儿赶忙下车换座位,怕他暴烈性子一起,把她留在荒郊野外,那可就不妙了。
  “要去哪儿?”她问。
  “陪我去吃饭。”
  “刚刚那还不算吗?”
  “那只是个应酬。”
  “原来是有差别的,可是我吃饱了。”她直率地说,却引来他一声嗤笑。
  “看来菜里没有被下毒。”他语带调侃地说。
  雪儿一阵愕然。“你真坏,我还以为你是带我去吃一顿的,没想到是叫我去当白老鼠,难道那就是你的目的吗?”
  司徒野嗤然,不想回答这无聊的问题,可是她偏偏问个不休。“还有,那个叫邢辉的人明明比你老,为何要叫你大哥?”
  “道上论辈分,不论年龄。”司徒野轻描淡写地应了一句。
  “什么叫‘道上’?”雪儿一时想不通。
  “我以黑道起家,现今还是帮派老大。”司徒野提醒她。
  “喔,电话里的那女人说过,你是黑道大哥。”雪儿讷讷地说着。
  “怕了吗?”他问。
  “我干么要怕,说不定只有我能把你锁住呢!”雪儿反将了他一军,但这句话并没有为她赢得胜利,因为他慑人的眸突然望向她来,黑暗中那无形却强烈的电流令她浑然一震。“我相信,你并不想结婚,因为你并不想被‘套牢’。”雪儿嗫声的说出自己的看法,他酷酷的移开视线,没有多发表意见。
  他带她到一家离海边不远的义大利餐馆,选择户外的座位;侍者前来点菜,雪儿叫了一杯草莓雪泥冰,司徒野则点了海鲜通心面。
  “当大哥怎么只能吃通心面呢?”雪儿舒服地吹着海风,拿他开玩笑。
  司徒野脱下外衣,卷起雪白的衣袖,斜睨了她一眼,不经心地说道:“有通心面可以吃已经很幸福了。”
  “这句话好深奥。”
  “我是个孤儿,十岁前寄居在远房亲戚家,从未填饱过肚子。”司徒野望着夜幕中的海潮说,令他自己感到诧异的是,这往事他从未向任何人提起。
  雪儿替他抱屈。“你亲戚真是可恶!后来呢?”
  司徒野瞥着雪儿那双好奇的紫眸,淡淡地说了句:“离开了。”
  “告诉我你是怎么当上大哥的?”雪儿很感兴趣地追问,但此时侍者送来了草莓冰,打断了她的问题。
  “吃你的冰。”司徒野没有说明的意思。
  雪儿识趣的吃起甜蜜的草莓冰,不久他的通心面送来了,两人在沉默中倾听着海潮声,吃着自己的餐点。
  而雪儿不时拿眼偷瞥他,发现他连吃东西都这么好看,不自觉的受他那黑暗却优雅的气质所吸引。
  她记得自己先前曾傻气的对他示爱,不过那是因为他让她以为自己是他的老婆;可是说真的,她真的对他有相当程度的好感,这种感觉很特别,好像有股力量正拉着她往爱情的漩涡里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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