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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醉爱-第12章

小说: 醉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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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课半天了,茉莉还在那沉思。柳北桐走到她身边,用手扶着她的肩膀:“我又想起我教囡囡弹琴的情景了。”茉莉转过身抱着他:“我真想做你的女儿,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永不分开。” 柳北桐又开始调侃了:“那还不容易,你就喊我爹迪呗。”茉莉轻轻地叹了口气:“你又开玩笑,我说的是真的……”立刻,那双边角上翘的眼睛就有些湿润了。柳北桐赶快把她抱到沙发上,像哄孩子一样拉她的头发、刮她的鼻子、用食指把她的下嘴唇拨弄的嘣嘣响:“宝宝宝宝,快笑笑,跟着老师,睡觉觉。”
  茉莉说过,每个星期五,都是她的节日。他们平时不太见面,甚至电话也不多,柳北桐那段时间灵感很多,接了不少活。但自从茉莉学琴以后,他每个星期五都准时到茉莉家。
  茉莉家离市区比较远,每次茉莉要去接他,都被他拒绝了。从柳北桐家里出来,坐11路汽车可以直接到南湖小区。
  上午9点到,一个钟头的课,下课以后,两人开始做饭,柳北桐除了他专注的事业之外,还有一个爱好就是做饭。在他的建议下,茉莉让刘姐周四就买好第二天需要的菜,周五放她一天假,他们尽情地享受二人世界的快乐。
  他们常吃的菜是:红烧黄鳝、葱爆羊腰、萝卜沙拉、海米冬瓜……一般都是老师扎个围裙做大厨,学生当下手。但茉莉有时也根据菜谱做一两道新菜,什么鱼香茄子、蚕豆酥、咖喱鸡翅、木耳鸭蛋汤……花样不多,每周都弄一个新的。吃的时候她总叫柳北桐先吃,她很紧张地看着他,等待他的评价。
  柳北桐把她做的新菜放在桌子正中一个厚厚的垫子上,称那个位置是“开发新区”,一边品尝,一边模仿上级检查工作的感觉胡乱评价一通。别管味道如何,每次两人都忙得不亦乐乎、吃得津津有味。
  中午茉莉陪他喝酒,听柳北桐神聊,一瓶酒、四个小菜一个汤,他们吃个两三小时是正常的事,茉莉喜欢酒后的柳北桐,柳北桐又特别喜欢这种可以胡侃八拉的二人世界。两位是一个爱聊,一个爱听;一个爱喝,一个爱陪。茉莉常感叹他们在一起时间总比酒瓶里的酒下的快,她总是纵容他多喝一点、再喝一点……总把酒瓶控在自己手里,合着他情绪的节奏和高低,不断给他斟着酒,有时倒得多,有时倒得少,但每一杯柳北桐必须一饮而尽。柳北桐像个孩子一样听从她的摆布。当柳北桐提议结束时,她总捂住酒瓶,让柳北桐猜猜他今天喝了多少。而柳北桐每次猜的都准得出奇——他两只手指一比画,总和酒瓶里剩下的酒的高度相同,那瓶子里总是剩三两到四两之间。
  下午柳北桐有睡午觉的习惯,茉莉像安排孩子一样地安排他睡下,自己在隔壁看书。
  那段时间,他们一呆就是一个整天,七八个小时就这样缠在一起,直到夜幕降临,茉莉才开车把他送回去。他必须回去,那边还有个家,还有一个女人在等他过周末。
  柳北桐体会到的是一种自由。
  这是和筱晴生活这么多年没有感受到的。筱晴对他在生活上无微不至,但她从来没有像茉莉那样专注地、充满崇拜地聆听他海阔天空地“神侃”、抒发自己的感情,柳北桐酒后有着旺盛的表现欲,但 他喝了这么多年酒,还从来没和哪一个人说过这么多的话。
  筱晴对他是一种对待孩子一样的管理。他总感到有一种微微的压抑感,这种压抑使他特别留恋酒场那种自由的发挥。而茉莉却像一个孩子,给他的留下的是一个空间、一个可以自由呼吸、自由发挥的空间。他可以自由地在这个比他小8岁的女人身上发野耍蛮,他有一种男人的强大感。而茉莉又恰恰像个托,她在纵容和鼓励柳北桐做他愿意做的事,那种自觉的小女子的柔弱感和承受力都是筱晴所不具备的。
  茉莉特别喜欢吃鱼,柳北桐经常喊她“猫”,她吃鱼又快、又干净,剩下的鱼刺居然是完整的。柳北桐爱做“清蒸扁鱼”,每次蒸好以后,茉莉都把它放在冰箱里,中午吃得时候,柳北桐吃鱼边的冻,茉莉吃中间的鱼。
  柳北桐说:“我就喜欢吃软的,你们女人是不是都喜欢吃硬的?”
  “你是不是流氓教授啊?吃饭时也瞎说。”
  “你知道我最喜欢吃什么吗?”
  茉莉笑了:“不知道,你也不要告诉我,反正没什么好话。”
  柳北桐有时也像一个顽皮的孩子:“哎呦,今天的菜是不是不太新鲜啊,我的肚子有些疼。”
  茉莉立刻紧张起来:”怎么办?我去找药。”
  “没关系,你给我揉揉就行了。”
  “你赶快躺下,我来,是这里吗?”
  “往下一点。”
  茉莉的手又软又柔,典型的女孩子的手。
  “再往下一点。”
  “再往下就不是肚子了。”
  “哎呦,再往下一点嘛。”
  茉莉发现她上当了,脸顿时红了,一下站了起来:“你真讨厌啊,我只能上一次当,下次你的肚子再出毛病,我打电话叫刘姐来给你揉,她可有劲了。”
  茉莉家里有一个宽大的浴室,每次柳北桐走前茉莉都要逼着他洗一个澡。茉莉在他午睡未醒之前就给他放好水,然后让他直接进浴室。他多次耍赖要和茉莉一起洗,可她就是不同意。有一次他求她:“不在一起洗可以,能不能给我擦擦背呀。”
  “擦背可以,你把大灯关上,闭上眼睛。”
  柳北桐幸福地闭上了眼睛,茉莉摸着黑给他擦着,然后又给他涂上浴液:“你知道吗,我从来没给别人洗过澡,怎么能碰到你这个冤家,我发现我什么都愿意做,我变了……”
  柳北桐一把抱住她,弄得她的衣服上都是浴液:“茉莉,你让我有了一种从来没有的感受,我爱你,我真的许多年没说过这句话了……”
  “我等你这句话已经很长时间了,你真坏,现在才说……”
  一个男裸和一个穿著整齐的女人就这样在黑暗的浴室里拥抱着,亲吻着,整个世界都在他们身边消失了。
  有一天吃完饭,茉莉在客厅给他表演拉丁舞。她在东北曾经参加过拉丁舞培训班。在铿锵有力的节奏中,她跳得还真有点意思,甩头和转腰的动作很到位。柳北桐点着一支烟,坐在沙发上都看迷了,他真没想到她还有这一套。那天她穿的就是柳北桐第一次见到她时她穿的那件皮裙。
  “茉莉,你的身高多少?”
  “1米68。你看不出来吗?”
  “哦……”
  “你哦什么哦?是不是想再问问三围?”
  柳北桐笑了,他还真弄不清三围在数字上的概念,他凭直感茉莉一定是最佳比例,长腿、丰臀、细腰……他一下子明白她为什么穿皮裙好看了,那裙子裙摆短、腰身细。必须腿要长、而且小腿还要细,这样才能衬托那裙子的简约和粗犷。臀部必须丰满而且上翘,这样才能把有些下垂的皮子像充气一样让它饱满起来,饱满的臀、纤细修长的腿这样就形成一定的对比。
  人的体形也是天生的,尤物啊。柳北桐暗暗赞叹着上苍的鬼斧神工,人和人是不公平的,从长相和身材看就是个例子。
  “你在那想什么啊?又瞎琢磨了?”茉莉结束了她的表演,一头汗走到有些发怔的他面前。
  “你真性感。”
  “你可是艺术家啊,脑子开小差了吧?”
  “艺术家也是人。我在研究你这条裙子,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要用皮子做裙子?”
  “为什么啊?”她坐到了他的腿上。
  “表现一种原始的兽性。”
  “你是不是在骂我?”
  “我原来以为只有风尘女才穿皮裙呢。”
  “你胡说……”
  “来,让我仔细看看……”
  老师柳北桐这时已经不能自已,一个翻身,把浑身是汗的茉莉放倒在身下,不顾她的大呼小叫,就在那宽大的沙发上再次感受了他在这个漂亮女人身上的力量和权利。
  男人和女人的确不太相同。这段时间,柳北桐虽然沉迷与和茉莉那种新鲜、令人心醉的交往之中。但他对筱晴却不敢有任何疏忽,他始终是小心翼翼,心存内疚。茉莉很理解他这种心理,每次分手之前,茉莉都要把他仔细检查一遍:身上有没有她的头发,有没有她身上的香味,衣服和早上有没有什么变化。
  晚上睡觉他是和筱晴分开的,但周二晚上的“每周一歌”他从来没含糊过。自从和茉莉有了这层关系以后,他反而和筱晴做爱更有了一种激情,那是一种让男人为之激动的对比,像音乐中的和弦连接一样,他在两个不同的女人身上感受到一种色彩的变化。茉莉的羞涩缠绵和筱晴的激情疯狂之间反差很大,他发现了自己身上的动物性,他从未感到自己还有这种霸占欲和权利欲,他陶醉在这种危险的对比游戏之中。
  筱晴有一次对他说:“你最近有点疯,是不是第二春啊?”他说:“30如狼,40如虎嘛。”筱晴说:“不对!你知道吗?你最近酒喝的少了,绝对和这有关系。中医的理论就是烈酒伤阳,你知道吗?”
  筱晴确实对他的酒场深恶痛绝,一有机会就会教育他一番。
  茉莉给他买了不少西洋参之类的补品,逼着他吃。他不敢带回家,都放在办公室的抽屉里。茉莉从来没往他家里打过电话,也不打他的手机——因为他经常忘记删除来电——却经常把电话打到他的办公室,督促他按时服用。
  茉莉的电话每次都不长:“吃了吗?”
  “马上吃。”
  “别忘了,你有两个老婆。”
  “知道了。”
  办公室了还有一个搞美术的老宋,那家伙50多岁,特别注意柳北桐的电话,有时电话铃一响,他就抢着接。
  这时,茉莉的口气就变了:“请问,柳老师在吗?”
  老宋大概到更年期了:“你找他有什么事啊?”
  茉莉只好乱编一通,等她讲完了,老宋才说:“哦,柳老师出去了。”
  “那个老家伙是不是有病啊?”
  茉莉恨死他了。
  柳北桐那段时间的酒场确少多了,和茉莉有了这种关系以后,柳北桐的生活变的朝气蓬勃、更有节奏了。除了上班和上课,那段时间,他还为即将在中州市举行的国际胡琴节创作了大型二胡协奏曲《乡情》,共5个乐章,他已经写了两个乐章。那期间,他还到北京去了两次,聆听了著名音乐大师的传授和点拨,观摩了中州即将邀请的北京青年民族乐团的排练。他已经快有一个月没见那群酒友了,那天尹团给他打电话喊他喝酒,他正在茉莉家的斯坦威钢琴上修改《乡情》中间那段行板,老尹说:“北桐,听说你最近接了个大活?不能朋友都不要了吧?” 柳北桐说:“想你们啊,再等几天,把轮廓弄下来,我请大家。”
  茉莉在他打电话时,故意把钢琴弹得怦怦响。
  老尹说:“在上课啊?”
  他说:“是啊,给一个最淘气的男孩子上课,是我最近认的一个干儿子啊。”
  茉莉在他的腰上拧了一把。
  除了在茉莉家里喝点酒之外,他的确有些重色轻友了,他渐渐和他的艺术沙龙拉开了距离,沉迷在二人世界之中。
  花落花开,冬去春来。
  在柳北桐的记忆中,那几个月是他和张茉莉之间最好的一段时间。星期五、神奇的星期五、醉人的星期五、令人可以回味六天的星期五……那段时间因为有了这个星期五,生活就变成了一个长长的、连贯的、缠绵悱恻的梦。即使他们不在一起,不通电话,每天从早到晚,他们也在各自享受着那种隐秘美好的内心体验,感觉着对方的心跳、嗅闻着对方的体香、等待着对方的信息……那是一种渗透在内心深处的思念,两人在梦中都是在一起的。
  那是一种超脱,它不光超脱了他们自己,还超脱了身边这滚滚红尘、远离了这座苏北都市的平庸和喧嚣。
  如果人能永远活在那种意境里,谁又愿意醒来呢?
  十二
  可问题说来就来了。
  春节半个月前的一个星期五,柳北桐去茉莉家上课,发现茉莉神情不对,一脸的忧郁,琴弹得乱七八糟。柳北桐并没有急于问个究竟,他了解她,如果不想说你也问不出来,她想说自然会说。
  下了课,柳北桐点着了一支香烟,坐在沙发上审视着还坐在琴凳上的茉莉:“今天弹得不好,你知道我画了几个圈吗?”
  茉莉沉默地走过来,坐在他的身边,眼睛红红的。
  “说吧,怎么了?”
  “他要回来了。”
  “谁?”
  茉莉抬头看看他,伸出两只长长的手臂抱住了柳北桐的脖子,眼泪簌簌地流了下来。
  柳北桐明白了。这段时间,他们沉浸在卿卿我我之中,已经忘记了别人、忘记了他们的位置。他已经把这儿当作自己另外一个家,这里有他的睡衣、拖鞋、专用毛巾,厨房里的油盐酱醋、锅碗瓢勺他都是那么熟悉。但这一切原来并不属于他——包括这个让她魂牵梦绕的漂亮女人,真正的主人就要回来了。
  “我想跟他说。”
  “说什么?!”
  “我想和他离婚!”
  “啊……”柳北桐吓了一大跳,他没有一点思想准备。
  茉莉坐在他的对面抹着眼泪,像是等待着他的意见,在那一刻,他的一句话也许就能决定这个家庭的命运……
  柳北桐心里有点烦,他刚刚按灭一支烟,却又点了一支烟, 沉默地坐在那里,眼睛平视着正在抽泣的茉莉,不知该说什么。这段时间,虽然酒少了,但是香烟又上去了。每当他改好一个乐句、修正好一个节奏型,他就点着一支他挚爱的红塔山。他忙于创作、享受着爱情,他正走在他人生隧道中最迷人的一段路上,可问题说来就来了,这是他从没想过的问题。
  “说吧,为什么?”
  “我不爱他。”
  “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孩子都10岁了,为什么要离婚?”
  茉莉抬起头,红红的眼睛凝视着柳北桐,许多话都在她的眼神里。
  “你说呢?”
  柳北桐这时说了一句他为之后悔了很长时间的话。
  “我不会离婚的。”
  茉莉听了这句话,肩膀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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