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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搞鬼-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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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扣子解到第三个的时候,三娘忽然惊叫了一声,贴着我的身体猛的弹开。
  我惊讶的睁开眼睛,看见三娘远远的趴在地上,怨恨的盯着我。
  我胸前的玉佩绿光大作,紧接着自玉佩中跃出一个狮子模样的怪兽,对着三娘低吼:“狐妖,还不束手就擒!”
  狐妖?
  我的脑子以缓慢的速度运转着,分析眼前的状况。
  三娘惊道:“我知道有人护他,却没想到护着他的竟然是貔貅这种等级的神兽,算我失算!”
  刚才还偎依在我怀里撒娇的小女人不过几秒就换了个脸色,我惊诧极了,目瞪口呆。
  那怪兽道:“妖物,受死吧!”说完,大吼一声,张大嘴就冲着三娘扑过去。
  “啊!”三娘惊叫一声,用手捂住脸。
  眼看三娘就要香消玉碎,我一个燕子翻身扑出去,抱着那妖兽的腿大喊:“壮士口下留人!”
  那怪兽道:“你身为马家传人,不懂道术人妖不分,事到如今竟然还为妖物说话!”
  被那怪兽一瞪,我腿肚子都在发抖。但看着三娘躲在墙角往后缩的样子,我心中一软,壮着胆子道:“壮士,你看你既然会说话,也是个智慧生物是不是?咱有话好好说,不要上来就用嘴,这不文明……”
  那怪兽嘴巴一裂,对我露出两根尖利虎牙:“你竟然连我是貔貅都看不出来!”
  我被他一吓,声音都开始打颤,口不择言的道:“皮丘?我知道我知道,你哥是皮卡丘嘛,我熟的很,原来住我隔壁那家的二丫头贼喜欢你哥。”
  房间陷入一片死寂。
  三娘抬起头看着我,那目光异常的朦胧和复杂。
  “你既然是我主人,我也只能听你命令。日后你别后悔今天你让我放了它!”那怪兽道,“狐妖,今天我饶你一命,还不快滚!”
  三娘嫣然一笑,对着我抛了个飞吻:“谢谢你啊,马力术,你真好。”然后深深的看我一眼,走出房间。
  我被那一句你真好夸的心花怒放。
  貔貅又道:“我是神兽貔貅,你马家先人于我有恩,所以张天师特地派我来人间保护你。即日起你就是我的主人,我平日里隐在玉佩里,协助你斩妖除魔。”
  原来这家伙是我的召唤兽,我想了想,乐了。
  这可够牛掰的嘿,以后别人遛狗我遛皮卡丘,再有小区警卫拦着我不让我进去贴小广告我就放狮子咬他,这就打遍天下无敌手,立于这一行的巅峰了。
  这房子里的什么鬼啊怪啊的,统统靠边站,让那小鬼给我端茶倒水,让那吊死鬼给我按摩,拿那人头当保龄球玩!
  我正这样想着,那怪兽身体忽然发出一阵白光,化成变成小猫大小。
  那貔貅说:“现在开始,我的能力强弱和你法力成正比,你强我强,你弱我弱。”
  接着,它用实际行动向我证明了它现在的能力,用爪子狠狠的拍向地上的一只苍蝇。
  等它把爪子拿开以后,那只苍蝇悠悠然的飞走了。
  这天晚上我和貔貅促膝长谈。它花了一晚上的时间对我进行洗脑,配合着这几天的所见所闻,硬生生的把我从一个无神论者变成了一个怀疑主义者。
  按照它的说法,貔貅是瑞祥圣兽,龙九子之一,除了除妖抓鬼还有附加功能——因为它没有排泄器官所以只吃不出,具有招财的功能。
  听到这里我其实很有些同情它,它老爸不知道造了什么孽,才会被人诅咒的生儿子没那啥。
  但是我也没高兴太久,之后貔貅用怜悯与讽刺的语气告诉我,因为我太没用,所以现在他的招财功能也就是能保证我买三张彩票一定能中五块钱的程度。
  我对他这种态度非常不爽,并且为之前同情它感到后悔。
  貔貅道:“这屋子处于极阴之地,是妖物修炼的好场所,会不断地吸引冤魂鬼怪,凡人呆的久了,非死即伤,我尽全力保护你。”
  “尽全力”这三个字非常的微妙,就像医生对刚玩完“躲猫猫”的病人家属说的一样,人家尽力了,是死是活就看你运气了。
  不过咱智商和美国总统一样,再咋样也知道树挪死人挪活的道理,听完貔貅的讲解,我就跳起来收拾东西准备逃。
  “不用搬离这里,”貔貅又说,“因为你现在已经不是普通人了。”
  我一惊,停下手中的动作。
  按照以往电视剧的套路,一般说这话的高人都会开始运功,然后自燃,背上冒出几股白烟,接着打通我的任督二脉,从怀里掏出一本武林秘籍和一小瓶丹药,说:“现在我把全部法力传给你,再学会这些,你就不是凡人,是打遍天下无敌手的神人了!”
  基本上,只要有了这个开头,以后就能遇见无数的漂亮妹妹投怀送抱。
  我充满希冀的望向貔貅。
  像是看透我的想法一般,貔貅冷哼一声,道:“你现在是一个道士了,又在这屋子里呆了太长时间,身上已经沾染了阴气,就算搬走也没用。身为道士,你的磁场已经和普通人类不同。你现在遇见那些脏东西的几率是原来的上百倍,阴阳相克,你会比一般人更加倒霉。况且你现在法力不强,在这个屋中二楼供奉的张道长还能护着你,如果离开,恐怕没几天就会意外身亡。”
  我哭的心都有了,琢磨着要不然明天就把那大胡子的道士像搬来挂自己屋里辟邪。
  说到这里,天已经微亮了,远处村子一阵鸡叫,貔貅化作一道绿光重新回到我的玉佩里。
  一夜没睡觉,这会儿也睡不着,天亮了我也没什么怕的,索性拉开门冲到二楼对着那道士像磕了几个头,暗自下定决心一会出去轧几个纸美人给道长烧了。然后才拿着浆糊和小广告出门。
  昨天一晚上没睡,这一天贴广告都没精神,现在又是大热天,贴到下午大太阳晒得人头晕,我实在撑不住了,决定收工回家,刚走了几步忽然听见有人叫我名字。
  “马力术!马力术!”
  我扭头一看,是老王,站在阴凉地儿朝我挥手。
  不过一天没见,那人腰弯的更厉害了。
  “马力术,过来,咱俩聊聊。”
  我没过去,他站的后面是个十八层的办公楼,刚建起来的时候一度成为城市的标志性建筑,很多想不开的人对这里情有独钟,喜欢从上面跳楼自杀,因为楼层最高所以一跳保准死。
  这会儿我就能看到那些跳楼的鬼魂一个一个煮饺子一样往下跳。
  老王自然看不见,就是在鬼魂穿过他的时候抖了一下,打了个喷嚏。
  见我没过去,老王自己走过来。
  “新房子住的咋样?”老王掏出一包烟,递到我面前示意我拿。
  一般老王请抽烟都是五块一包的“白沙”,如果有求于人就是给十块一包的“红塔山”,今天我一看那烟的皮子是“中华”,心里就明白这家伙有什么难处要求我了,而且肯定还是特厉害的事儿。
  我没好意思多拿,拿多了显得咱没见过市面,就掏了三根,放兜里怕挤坏了,就左右耳朵一边夹了一根,嘴上又叼了一根,借着老王的打火机点着了,抽了一口,才慢悠悠的说:“挺好。”
  老王看着我,有点欲言又止,想说啥又不好意思说出来的那种表情,然后拍着我的肩膀说:“走,今天我请客,到我家喝酒去。”
  之前我说过,老王的诊所小广告都是我顺路贴的,他从不付我钱。
  就我看来,他这个人除了节省,再没啥大的优点了。
  我住他的小平房这么多年,还免费帮他贴了这么久小广告,他都没请我吃过饭,今天忽然要请我喝酒,按照那句古话就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我心中警铃大作,摇头道:“算了吧。”
  老王一把拽住我胳膊:“我请客!再买几个凉菜!你要吃啥尽管和我说!”我觉得他身上的那些死孩子恶心,一直和他保持着距离,这会儿靠近了看,才发现他脸色苍白,顶着两个大黑眼圈,眼球布满红丝,像是几天没睡的样子。
  没等我回话,老王跑到一旁的卤味店买了一斤牛肉一只烧鸡。
  他可是下了血本了。
  见他出手这么阔绰,我异常感动,决定随他去看看,有什么事能帮就帮了,反正我孤家寡人一个,也想不出他图我什么。到时候觉得帮不上忙亏了他,顶多礼尚往来,请他到我小二楼住两天。
  这里离高级小平房住宅区不远,我俩一路走回去,老王晃晃悠悠的,走路的时候背上的小孩一颤一颤,血糊糊的。那些小孩连眼睛都睁不开,只会在老王身上扒着,时不时的蠕动一下,看起来就像背了个红色的乌龟壳。
  等我们进了屋,老王立马转身把门反锁上了。
  我说:“干吗锁门?”
  老王说:“一会你从那边门出,今天晚上我不开张了……你看清楚,我门锁好了?”
  “锁好了。”这人果然年纪大了,连刚做过的事都不放心。
  老王家的平房经过改造,前面是诊所后面是住的地方,一边一个门。
  诊所里充斥着一股医用酒精的味儿,诊所分为柜台和手术间两块,中间有一堵墙隔住,没有装门,就一个布帘子挡着。
  说是手术室,其实也就是一个小房间,正中放了一个木板床,白色的床单洗的发灰,下方全是褐色的印记。
  水泥地上也是,一块一块的深色印记,看起来脏兮兮的。
  老王好像挺不喜欢自己的手术室,快步走了出去。
  手术室后面是个小院子,两根竹竿中间挂了根铁丝,晾着刚洗好的白布单子。
  老王转头把手术室的门锁上,又问了我一句:“你看,锁好了吧?”
  他这会儿要再加一句“你逃不走了”我就可以认为他垂涎我的美色,捂着胸口喊救命了。
  “锁好了。”我点头,作为一个单身男中年,老王的警惕性高的有点过分。
  老王看看那锁头,又看看我,这才放心的拍拍我的肩膀:“走,进去喝酒去。”
  客厅挺宽敞,老王把东西放桌上,拖来两个凳子,就招呼我吃起来。
  虽然他买了一堆东西,对着那些死孩子我还真是没有什么胃口,眼一瞟看到老王挂在客厅正中央的黑白结婚照,心里忽然有点感慨。
  老王的老婆死了三年,和我比起来,他算是这一带的有为企业家,不少离异大婶曾经向他抛出过爱情的橄榄枝,不过老王心里依然惦记着他老婆,一直都没再婚。
  老王坐下也不吭声,拿着杯子一杯一杯的灌黄汤,时不时的偷瞟我几眼,有话说又说不出来的样子,愁眉苦脸的叹着气。
  看着血孩子喝酒实在不是滋味,我把杯子往桌上一放,说:“老王,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咱大男人的别这么扭捏。”
  老王叹了一口气:“小马,你是个文化人,我说话你肯定不信……”
  我竖着耳朵听他说下面的话,谁知道他又一声叹息,说:“不成,和你说了你肯定觉得我神经病。”
  我现在就觉得你神经病!
  叫我来,又遮遮掩掩的不说个明白,眼看着我就要发火,老王说:“冰箱里还有点猪肚,你拿来我们一起吃了。”
  我走过去开冰箱门,第一层放着一个人头,第二层放着吃剩的青椒炒鸡蛋,第三层放着一袋牛肚。
  我一对眼就看到了那个人头,是个女人的脸,闭着眼睛,头皮掉了半拉。露出半边头盖骨。
  我一把把冰箱门甩上,心想坏了,都是人头,这女人头和昨天那男人头说不定是两口子,昨天我把那男的扔了,这女的就跟踪我跟踪到这里来了!
  老王有点紧张的问:“咋了,你看到啥了?”
  我想这东西老王看不到,别把人吓着了,就说:“没事没事,手滑了一下。”然后强装镇定的再次打开冰箱门。
  老王说:“哦。”
  他话音刚落,那女人头倏地张开眼睛,直直的盯着我。
  那眼神十分怨毒,好像下一秒就要飞出来咬我。
  我连忙抽出那袋牛肚,关上冰箱门。
  拿着牛肚坐回去,才发现老王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我:“咋样?”
  “什么咋样?”
  老王盯了我一会儿,忽然松了口气,哈哈的笑了两声,心里有一块石头落地似的:“喝酒喝酒!来,小马我敬你。”
  我不能理解他为啥突然变的这么高兴,手都乐的使劲抖,啤酒洒的满桌子都是。
  “你悠着点!”我跳起来。
  “呀,对不起,这光太暗了,等我开灯。”老王一手拿着抹布跑去开灯。
  就在这会儿,我听到门外传来奇怪的声音。
  “哒”、“哒”、“哒”。
  不知道为什么,老王没关这屋的门,过堂风一阵一阵的灌进来,我正对着门坐着,能看见院子里的白床单被风吹的膨胀,鼓起来,再消下去。
  灯开了,屋里刹那间亮了起来。
  老王看着我,脸色发白:“你刚才听到什么没有?”
  我说:“风吹的吧?”
  虽然那声音很明显是脚步声,不过那两道门都被老王锁死,肯定不会有人进来。
  就是那声音有点耳熟。
  老王长舒了一口气,走回来坐着。
  我俩这位置坐的十分不科学,一般来说两人喝酒应该一左一右坐在门两侧,可现在是我的座位对着门,他坐我对面,正好背对着门,这坐法很怪异,尤其是现在天已经黑了,院子里黑糊糊的,看起来非常别扭。
  在我抬头看老王的时候,不需要多大精力就能借着灯光看到院子里的情况。
  然后我就看到了。
  院子里白色床单下方,有一双脚在移动。
  那是双女人的脚,穿着红色的高跟鞋,小腿匀称,皮肤白的发亮,有一道道细细的血丝从腿上往下流。
  床单遮住了那女人的上半身,只能看见那女人缓慢移动的脚。
  这情景看起来非常不协调。
  “哒”、“哒”、“哒”。
  那双脚每走一步,身后便是一小摊血。
  看着那脚,我终于记起来那声音是什么时候听过了。
  这不就是昨天晚上,在小二楼我房间门口站着的那个!
  估计是我表情奇怪,老王问:“咋了?”
  我说没事没事。
  你要是到别人家喝酒带个猫啊狗啊的估计别人不会有意见,可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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