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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索罗斯全传-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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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对自身的认同方面,索罗斯未辽到多少危机,他似乎是一个极其有满足感的人。不过,生活的其他方圃的许多东西还是令他有所噎叹,这清楚地体现在了l993年7月《领袖》杂志对他的著名采访中。
  当记者问索罗斯他如何看待此时的自己时,他答道:“我是一架处于日益良好的运转中的机器,对于各种事件的发展轨迹,我十分满意。相比于我刚刚涉足于赚钱行当之时,我今天对于自己要中意得多,感到更加圆满了……如果我的更好地了解事物是怎么被纲合到了一起,那将令我非常惬意。”
  总而言之,索罗斯依旧想为他;5O年代在伦敦做学生时所关注的那些问题找到答案。
  记者还间他是否有个中止点,意思是他是否会退休。
  索罗斯带者不情愿的口吻答道:“我认为那是一种失败。我会使事情彼保持在某种限度之内,以使我不会迈向那个阶段。很明显,总有事情过多以致于我无法处理的时候。”
  他是否曾觉得自己不中用了?所有很有饯的人都会不时地这么想。索罗斯呢?
  “不。在注意这种危俭并且避开它方面,我党得自己做得十分好,我把这当成这场游戏的一部分。”索罗斯口答道。
  记者还问:“你谈到了拥有如此多的饯并以不会使你被视作自私自利者的方式来处理这些钱的责任。这是不是一件困难的享?”
  索罗斯答道:“我对此并不真正关心。我确信即使故事尚未开始写,它也将会被写。我不以为我有什么需要辩护的。我党得问题是在其他方面。我究竟是我的成功事业的一个奴隶,还是我命运的主人?”“有这样一种状态,你觉得自己太成功了,可又感到离成功还有许多要做。我需要在其间取得良好的平衡,不使我被自己的成功卷至一边。我不必被吸纳进超出我的能力之外的事情中去。这就是我生命中真正的竞赛,因为这需冒风险。”
  接下来问的是一个极好的问题:如果你并没有挣这么多钱,你现在也许会在于什么呢?
  索罗斯承认他也曾考虑这样的问题。他第一次这样问自己是在六十年代初他首次返口匈牙利的时候。他说,当时“我的答案是,我会当个接送游客的出租车司机,以图赚点外汇。”
  索罗斯或许把自己描绘成了一个富裕的中产阶级商人。难道他真地这么想:假如事情的发展遇然不同,就去当一个普普通通的出租车司机,为养家糊口而奔忙?
  第四节 远征欧陆
  当1993年夏天来临的时候,索罗斯正成为金融回内一个越来越大的谜。“此时,在人们的眼中他几近于一个神话,他的每句话都被看成了是对未来的市场发出的信号。
  不过,在这个夏天出现的欧洲共同体金融动荡期间,索罗斯的观察者们发现,他们日益难以估测这位金融高手的所思所虑,并猜想他喜欢关注于金融市场的那个方面了。他就象一个坐在跷跷板上的人,时而浮起,时而落下,这可把那些试图随他而动的人弄得晕头转向。
  每个人都努力想弄清楚,当欧洲的汇率机制看来正在瓦解之时,索罗斯会做些什么。以往,索罗斯每在这个机制上打一次主意,他就获得一次成功。如今有人又开始担心他会卷土重来了。
  法国法郎正处于日益增大的压力之下。高高在上的德国利率使资本远离法郎,被德国马克吸走,这使法国货币跌到了欧共体汇率机制所允许的最低程度。投机者们都在拍售法郎,但法国人却不愿意将其贬值。
  在7月26日、星期一这天,索罗斯告诉法国的《费加罗报》他不打算拿法郎做文章,理由是:他不想让任何人谴责他破坏汇率机制。就这个表态的本质而言,索罗斯给法郎投了一张信任票,向人表明了法郎将会顶住当前的危机,而法国也不必为此而从汇率机制中撤出。
  此时的索罗斯看起来轻松自如。可是,当德意志联邦银行经内部协商,决定不变更它的基本贴现率时,索罗斯不由地颇为恼火,好象仙感到自己被出卖了。“我认为这个体制即将完蛋”,他预言道。
  7月刀日,星期五。索罗斯用传真向伦敦的路透社发了份稿子。他在其中声明:“在德意志联邦银行做出不降低其贴现率的决定之后,我觉得自己不再受我在《费加罗报》上作的声明的束缚了。在欧洲货币体系的基石德意志联邦银行不冈其他成员的利益而行事的时候,还试图置身于货币交易之外以保护这个体系是徒劳无益的。”
  他将法国法郎比做一位被打得头破血流的妻子。她尽管饱尝拳脚,却仍与她的丈夫——在这里是汇率机制——厮守在一起。索罗斯说:“我不相望目前的安排在下星期一上午会产生效果。 他还宣布,此时他在拿法国法郎做交易方面有着充分自由。
  对索罗斯的迷惑再度充溢了金融界,人们不清楚他到底要干些什么,他想表达的是哪般意思。在欧洲国家的部长们在布鲁塞尔为拯救汇率机们而紧张忙碌的同时,索罗斯依然超脱于危机之外,他想给人创造出这种深刻的印象:这一口他根本不打算将另一场汇率机制的危机搁在心上。
  当《纽约时报》的一位记者拨通给索罗斯的电话时,他正在他位于南安普敦的家中的游泳池旁悠哉游哉。这位记者觉得,索罗斯在电话中听起来更象一个老牌政客而不是个通货交易商。“正是因为我不想使市场陷入疯狂,我才不准备说出我要做些什么。”索罗斯如此告诉记者。他压根未透露出什么秘密,他所说的只是:在星期五申午之前,他坯没有时欧洲的货币有所动作。这听起来似乎意味着他在这个时间之后将开始行动了。
  的确如此?
  索罗斯不想就此再多说什么。他迫切想使他人打消将其仅视为一个投机者的看法,为此他继续象一个老牌政治家那样行事。他说道:“我坚决认为这个体制应该存在,它的参与者应关注于如何保全它而不是怎样为自己赚取收益。”
  但接下来索罗斯不再觉得自己可以置身于外了。
  8月4日。索罗斯就德国马克发表了一个公开谈话。他表示相信,德意志联邦银行的政策正将德国进一步推人衰退中,为此他要抛出马克。“我自己正拟对马克进行投机,卖出马克。买进美元和日元,”索罗斯对德国电视台说道,“从长远来看,这是对马克应持的态度。”他还补充说、德意志银行实行高利率政策是自取其拢,它应降低利率以帮助恢复欧洲经济的活力。
  一开始,索罗斯似乎是有道理的。在索罗斯作出首次预测的6月份,马克对美元的比值是1。625。在7月底它跌至了1。75。但是。到9月中旬,德国货币针对美元的地位又明显坚挺了,达到了1。61马克换一美元。
  第五节 围城
  在此刻的节骨限上,很少有人对索罗斯就他自己的交易状况发表公开声明的权利提出疑问,只有一些头圃人物做到了这点。不过,人们愈来意认为,在对世界上的政治家们提出建议方面,索罗斯也许走得过远了。
  比如,在8月1日,索·罗斯出现在了一家英国电视台的节目中,谈到了西方在巴尔干的军事干涉。他断言,容忍实行“种族清洗”的国家哲学标志着文明的终结。
  是谁,又是如何使仙具备了这种地位呢?
  1993年8月5日的《每日电讯报》在一庸社论中恰如其分地总结了许多人在那个夏天对索罗斯所具有的那种说不清、道不白的感觉。其中言道:
  “自他出l00亿美元为英镑将会撤出汇率机制而打赌以来,他的每番话都被当成圣谕而备受重视,而他在报纸上发表的信件和文章都被视为神来之笔……”
  “任何人都不应期望索罗斯先生身体出了毛病。欧洲大陆的政治家们和中央银行的头头们最近几天一直将汇率机制崩溃归咎于象他这样的投机家们,他们应该克制自己的怒气;过错完全在于他们自身,因为他们试图保持无法得到支撑的汇率和利率……”“不过也有理由小心谨慎一些。索罗斯先生传送给传媒的、越来越有点夸夸其谈味道的讯息不免让人党得他有点高做自大
  “当我们在这周得知索罗斯先生支持发动空袭以解萨拉热窝之围,我们开始觉得他需要去度度假了。他或许逐渐相信,决定外汇市场乃至对外政策对他而言是举手之劳……,但整个世界乐意倾听索罗斯先生的意见不应使他愚蠢到对化所说的颇为自以为是。
  两天之后的8月7日,《经济学家》杂志在一篇名为“喋喋休”的文章中对索罗斯进行了更严厉的批评。
  “乔治·索罗斯是不是疯了?这个以纽约为总部、生于匈牙利的投资家关于从金融业到波斯尼亚的每件事的颇具轰动性的言论日益充斥着报纸和广播。近来,在欧洲汇率机制百病缠身之时,索罗斯先生的观点所吸引的注意至少和德意志联邦银行的首脑得到的一样多。新闻界对索罗斯先生感兴趣不是没用的,毕竟他是那个使英格兰银行元气大伤的人……。可是,有着和他同样力量的其他投资者们们向于保持超常的冷静,为什么他不呢?”
  这家杂志还问,为什么贸罗斯如此频繁地公开指手划脚?它给予了如下回答:
  “第一个原因必定是,索罗斯先生对于被看作当代声名显蠢的投资界领袖并不避讳。他也确实配得上这种荣誉。”
  “另一个动机也许是索罗斯不再满足于仅是一位有钱人,他想影响关于当代的重大间题的公共政策。这是一个值得赞扬的雄心,只是实现它的更佳方式或许是通过他正在东欧实施的慈善事业。”
  “索罗斯先生对于出风头的明显欲望后面的一个最终原因是,和他从前埋身于量子基金会的日常事务的时候相比,他愈加无所顾忌。”
  传媒继续对索罗斯猛烈开火。8月16日,又一家杂志加入了这场攻击之中。它说道:“
  “以往,索罗斯是属于不声不响类型的。多少年以来,他一直是我们回内一位谷智和受到很好评价的人士。可是,现在他不是以他的行动来做代言人,天知道他怎么说个没完呢。”
  “最近,乔治过度地违背了自己保持沉静的允诺。一些星期以来,几乎没有一次你打开伦敦的电视却未见他的身影占据了荧屏。他给报纸去信,写专栏文章,接受记者采访,公开地指责德意志联邦银行——总而言之,他在成为一位传奇式投资家之外,还变成了一个公务活动家。”
  “乔治也许感到有什么东西促使他要为他的慈善话动大声嚷嚷,或以富人们在赚钱已成为一件元甚意思的活儿时贡有的方式来橄一个俗气的哲人,这并不令我们惊奇。假如我们不太了解他的话,我们将会怀疑他身上是否有着一丝叫做‘高做’的常见毛病。”
  一位《商业周刊》的记者在那个夏天找到了机会向索罗斯问这样的问题:为什么你变得如此“喋喋不休”呢?
  “我通常不想为公众所瞩日,除非我有什么要说。”索罗斯一上来如此答道。他接着说,“在可能的限度之内,我愿意用我自己的词语来表达。但我发觉,在我接受了某次采访之后,我的话往往在脱离了原来背景的情形下被引用。即使引用的是我的原话,它还是被歪曲了,和我的本意并不相同。”
  他还说道:“我和传媒不存在一个爱或恨的关系。如果发生了什么,我会远远地避开。
  倘若你现在写了一篇不利于我的评论,从我这挑出了什么毛病,这不会对我有什么损害。所以你尽可以去这么做。“
  索罗斯似乎是说他其实并不怎么在乎传媒,不过这显然不是事实。假如不运用一个庞大的、运转自如的公共关系机构,索罗斯也会变得像他最好的发言人那样八面玲戏。他的聪明足以使他认识到,如果他发份传真或写封宿给纪辑们。而不是接受采访。他更有机会让他的意思为人所理解。这种手法一直行之有效,报纸或杂志收到索罗斯的信件或传真后,都将其全文发表。他还懂得了有时要对新闻界说些什么,有时则要闭上嘴。当索罗斯在那一年采取一个大胆步骤,雇佣了纽约颇负声望的科克斯特公共关系公司时,他隔信达家公司对他会尽可能谈论得少。
  对某些人来说,索罗斯在就投资形势发展公开言论时,也确实是太狡猾了。华尔街的一位主要的金融业人士曾让索罗斯的所作所为弄得很是尴尬,这位要求匿名的人士说道,“我不但为什么要作这些公开的表态。”他坚决认为,就索罗斯的憎形而言,作这些声明是不恰当的。这也许不是一个法律上的问题,但却是一个伦理上的问题。“
  第六节 闭嘴,索罗斯
  索罗斯依然没闭上他的嘴。到了8月底他又引发了另一次和传媒相关的风波。这口,他的面孔上了《商业月刊》的封同。在以往,他也许会将这种成就视作死亡之吻。他的一些助手为此事而局促不安,其原因读一读这期封画报道的开头一段就知道了。
  《商业周刊》的记者声称索罗斯将要予这家杂志一次采访机会。这令一直被说成是索罗斯的资深证券投资经理的吉拉尔德·马罗洛维西很是心烦。
  “格雷。”马罗浴维西一对索罗斯的主要行政管理人员格霄·格拉斯藤说道,“你必须阻止这件事,我对此十分认真。”
  格拉斯藤转身找到那位记者,抱歉地向他笑了笑,说道:“我们不容欢成为注意的中心。我们乐意保持一种低姿态。”
  一位颇有见地的华尔街观察家评论道,像索罗斯这样的人爱好吸引公众的注意是既不慎重,也不定运。“华尔街是一种很俗气的商业场所。乔洽·索罗斯在投资活动中打交遭的是些对挣钱之外的东面毫不关心的家伙,他们并不在意自己在历史上的位置。索罗斯也许关心这点,但他们不。在华尔街颇有市场的见识是,一旦你变得引人注目,你也就化作了历史;一旦你上了《商业周刊》的封面,你也就可以和现实吻别了。而索罗斯恰恰出现在了封面上”。
  索罗斯辽到了来自于他的助手——包括斯但莱·德鲁肯米勒——的愈来愈大的压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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