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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男主不能靠边站-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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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苓眼看竹汐一日憔悴过一日,虽然竹汐开始是太太的人,只是如今已是五小姐手下最重要的情报探子,论人脉哪个比得上她,论八面玲珑更是莫再说了。只是竹汐一向不愿多说自己的事,因此她们知道的却也少,子苓仔细想了想,只能摇摇头。
  五娘心里过了遍,又换了句,“最近沈家可有什么事?”
  云苓平日里和几个小丫鬟玩得好,倒是听她们说起来过,要是论也就那么一件事罢?
  “最近,倒是听说刘菖家的被太太打发出去了?”
  五娘心思飞快一转,刘菖家的也是季氏的陪嫁大丫头之一,帮着季氏管家许久,一手算盘打得最是精细,去青州之前也是被留在了沈家。想着想着思维就越发的散开,二娘管家出了岔子暗里瞒下也就是了,不久后刘菖家的被母亲撵出门去,再说昨晚宿在母亲房里,主母撵走了自己陪嫁的大丫头。
  这事儿怎么想怎么都是奇怪的,只是竹汐在其中又是什么利害?
  “我听说,当年进来的些小丫鬟大都是谁□□的?”五娘问了句,子苓挑了帘子忙出去问了句,回来说起,果然是刘菖家的,五娘笑了笑从红漆雕花盒里取出些碎银子,“寻个日子给刘菖家的送去一半,想来如今他们日子难着,只是别让有心的看着了,刘菖家的在母亲身边这么久,肯定也是精着不会轻易漏财的。另一半给竹汐罢,这几日她也少不了打点,就算是我念着她不容易是个知道报恩的。”
  子苓云苓轻声应下,心里皆是暖和和的,谁不想有个体谅着的主子呢,何况五娘言下之意也是清楚的很,知恩图报,定是不会亏待的。
  五娘看她们,起身打量了下自己没什么不妥,提步去向沈老太太的寿康院,只觉得似是奔赴一场明知的鸿门宴。
  到了先是行礼,五娘走的小心谨慎,生怕出什么岔子,哪晓得今儿沈老太太却是好说话的很,没有半点脾气。长辈不说话,五娘就只能装个闷葫芦,安静的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脑子却是飞快的转了又转。
  徐妈妈自从来了,竟是站在沈老太太身边,又是惹得云苓一阵不满,只不过她心里再怎么给五娘打抱不平,也是晓得这毕竟不是兰水阁决不能乱说话,面上忍到几乎内伤。
  沈老太太见她们主仆皆是一副听话闷葫芦的样子,于是率先开口,“今儿是来和你说点事,有关‘那位’的事儿,也就是你老子前半生的那段荒唐事。”
  一句话就打破了五娘面上的平静,‘那位’可是家里被瞒的最严实的,竹汐到现在都没查出来半点。沈老太太哪会这么轻易的给自己漏出风来?
  于是恭敬装出一副茫然不知的样子,讷讷的不搭话。
  沈老太太只能越发的漏出更多风来,“那年沈家换了大批的丫头,兰水阁曾经也是被封过的,不过都是为了埋下这些事。”
  五娘静静听着,心里转圜几下,明白沈老太太这是在谋着她的路子。只是她怎么会想到自己?沈老太太看着五娘神色暗暗一变,晓得五娘定是想到了最关键的那层,于是不急不慢的看了五娘一眼。眼里带着嘲讽,五娘一愣,心里猛地突了一下,只觉得或许有什么事情在今天就会改变。
  “你倒是和那位七姨娘长得像极了,就从没有怀疑过?”沈老太太幽幽的把她往坑里拽,一句一深意,五娘已是心里惊涛骇浪,这些事她如何不知,却不过是强迫自己莫要去想罢了!
  “本也有些亲戚关系,再说物有相似人有相同,也是不足为奇的?”五娘说的连自己都说服不了,本来想要出口的一个肯定句,倒是因为些许心虚尾音上扬着,带了点疑问句的味道。
  沈老太太倒是很满意五娘的态度,有松动便好,她自然也不怜惜当年的那个狐媚子,险些害了自家儿子,还好季氏下手利落,又兼当年青州李家那个毛头小子对那狐媚子稀罕的紧,再加上王氏素来是个手段狠的,倒是杀人不见血。
  “我一把老骨头了,腆着脸来沈家也不图什么。二丫头说我是住不下去了,只是我来这,可是你父亲请了来的。我算是管不了二丫头了,她的婚事能凑合就凑合,对你父亲有裨益就好,旁的,我也就懒得管。”
  几句话就把二娘的婚事交代了,五娘脸上羞红,“这些事全凭父母做主。”
  徐妈妈暗中和沈老太太对了个眼色,沈老太太也是暗中点头,这个五娘,进退有度,温和有礼,是个孝敬长辈的,听昨儿教训丫头说的几句,也是个有几分手段的。
  “五丫头,今儿我和你要说的这些事,出了这个门,你就当没听过,我也没说过,你若是和你父亲求证我也绝不会承认,你可得听明白了,这些话,我只说一次。我身边的人口风最严,若是你身边有人漏了出去被有心的用了去,只怕你下半辈子也就毁了!”
  五娘忙恭身行礼,沈老太太一摆手示意她坐下,眼神看的很远,好像沉浸在旧事里。
  “当年的事儿你想必也是听了些,只是,这沈家却是只有一个嫡女的。”这句话说得极缓极缓,像是一字一顿般,回荡在五娘的脑海里。
  只有一个嫡女,那,那岂不是?
  那大胆的想法几乎震的五娘坐不住,只能强装镇定忍下心中巨骇,手中的帕子却搅成一团。
  沈老太太眼睛虽然浑浊了些,也上了年纪,可是思路却是清晰的很,“我想你来沈家这么多日子,也不会体会不到,这几日我让徐妈妈带着两个仔细查了查,我也不信你当初没有怀疑过。”
  云苓站在五娘身后被这句顶的几乎要跳起来,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再低头看一眼五娘挣扎的神情,只能死死咬住唇角,把滔天的怒意压下去。
  徐妈妈默默接过话来,眉眼慈善的很,偏偏说的话和淬了刀子一样,一把一把的往五娘心上削着,“五小姐或许还不知道,沈家的事儿,老太太皆是晓得一二的。最近派我过去,一是为了防着点旁人给五小姐下绊子,二是核实下,看是否出了纰漏。果然也是能把些事对上的。”
  五娘暗暗喘了口气,浑身止不住的有点抖,脸色也是带着些许苍白。
  “五小姐初回来遇见的那个婆子,当初是服侍‘那位’的稳婆,也不晓得被灌了什么迷魂汤,竟是对沈家生了二心,一心去服侍人家了。老爷念旧,太太也不好下手,就一直留着,没想到那日出了祸端。至于五小姐您房里多了的衣服,当年听说也是‘那位’最爱的款式,一直锁着。”
  徐妈妈捡着说了几条后就不再多说,沈老太太留心五娘神色,生怕她受不住打击,毕竟嫡庶有别,一个小小的庶女能有什么好出路?只见五娘脸色变了又变,最终归于一潭死水,沉静的很,声音虽抖却还稳着。
  “我也是想过这些事情的,祖母若是知道,我可是听说‘那位’当初生下了两个孩子?”
  沈老太太笑她问到点子上,轻轻点拨了一把,“我听说那七姨娘并非嫡出,不过是个记名的,长得可还和你像些?”
  五娘想起七姨娘对她不善的态度,和暗中所谓偶遇的种种不堪手段,心里好像吃了一只苍蝇一样恶心的很。
  只是她心里还有更大的疑问,若是她并非嫡女,当年又是这样大的事情,季氏怎么肯把暗中记在名下,甚至骗过了这么多人?
  “母。。。。。。太太倒是个心善的。”
  “你该庆幸你父亲心软,见你出生没了母亲,便随口诌了个什么云游道士的话,我那儿媳妇也是不容易。当年小产了,却被瞒着,然后塞上了你。”
  试问季氏怎么不恨,怎么不怨?
  五娘忽然记起当初十娘对她说的那句,或许对你不同罢。原是这个原因!当初回沈家她见父亲这般手毒的收拾了一批婆子丫鬟,还颇为惊讶。现在看来,不是父亲不手毒,只是他对自己还心疼着好些。
  是不幸中的万幸,更是这后宅里多少知情人的眼中钉。
  “若是如此,我这身份骗得了别人,骗不了祖母。”言下之意,已认命,再想来沈老太太何必辛辛苦苦的拿着自己的身份来骗人。有何好处呢?
  沈老太太见她如此上道,说话便也干脆了许多,“二丫头是个不争气的,十丫头庶出不说,心比天高,嫁了人也未必能一心向着沈家,三丫头手黑心狠,聪明反被聪明误。十一还小,血脉又其实并非沈家。我看来看去也就只有你,沈家给你嫡女身份,给你撑腰,倒是不知道你以后出了门子,念不念着沈家?”
  这种大家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最是可怕,她为儿孙劳累了一辈子,也不差再为孩子谋算这最后一步。
  只听最后一句尾音拉长着,带着质疑,五娘一双眼睛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润无波,“我身边有个一等丫头,最是得力,我从前对她说了这么段,今儿也凑个巧请祖母帮我评评。她本来是母亲身边的人,只是我想,在我身边呆久了,知道的多了,两下不落好,还不如安心的在一处,你在什么人身边就会被当做什么地方的,这辈子都跑不了。祖母觉得我这话说的还有几分歪理可寻吗?”
  说完深深一拜,脸上的表情已是找不出半分挑剔,笑得轻柔,举止端庄。
  沈老太太示意徐妈妈拿出一个暗金调线八宝纹的荷包,一脸和蔼,“拿着吧,是个懂事的。”
  五娘听着懂事二字刺耳极了,也只能笑的越发乖巧听话,带着云苓退下去。只是走远了些,神情就冷淡下来,她一时能平静下来,只是如今她不平静着听话还能有什么更好的退路?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自己冷冷哒。。
  所以说我真的是标签悬疑的!
  作者逗比哒,所以你们有时候看到的是陈家。有时候是赵家。。总之都是元娘就对了(╯‵□′)╯︵┻━┻

  ☆、第二十六章

  天沉沉的压下来,连人的心情也不自觉地差了几分,云苓小声的问了句,“五小姐,今儿的事?”
  五娘兀自出神,闻言柔着回头笑了笑,神色与平常无二,“今儿有什么事儿,我今儿不是苦着脸背了父亲布置下的《女则》吗?”
  一句话堵死了所有的后路,云苓原本心忧,只是看着五娘一脸悠然,不免心下也是有了三分镇定。
  五娘卧在美人榻上虽然看上去神色如常,心里却依旧是静不下来,只觉额头隐隐生疼。下午竹汐挑了几件事说了说,其中一件便是沈老爷为了二娘的婚事去找了老太太,言语里有所冲撞,只是老太太却也不恼,三句两句驳了回去倒让老爷闹了个大红脸。
  本来也是,二娘德行有亏,嫁个世家已经算是高攀。
  沈老爷当时还不死心,把季氏噎他的那句道了出来,“若是到时候他们家人犯了事,那到时候儿子帮是不帮,等着被牵连还是尽早打算?”
  老太太冷笑着噎回去,“若是咱家有人惹了事,就拖累不到你了?给你说这话的才是头发长见识短的罢!你就光看着那陈家次子不顶用,他的兄弟哪个不是被看重的?”
  五娘听着的时候只觉得老太太不愧是商家出身,手段直击要害话里最为精明,三下两下就把季氏带进去,把陈家关系挑明了。你沈家就没几个纨绔了?到时候人家还没嫌你家乱,你倒是先嫌人家了罢。再说陈家世代簪缨,尤其是这几个后辈里出了几个好苗子,就是陈家嫡次子多有恶名,你沈二娘难道不是先败坏了自己的名声吗,你把手伸出去的时候没想过这后面的苦果子?
  一来一往沈覃败下阵来,季氏哭闹了好久终究是无奈,只能听沈覃的话抽空多多教导二娘。
  二娘倒是不以为意,在自己的院里安慰着季氏,“母亲想的这样多,若是他们欺负我,我难不成还不会还手的,大不了就是个鱼死网破!再不济,我也是会躲的罢,再说他本是世家子,也不定那般坏,外面还盛传我是个坏的,那母亲看我呢?”
  季氏依旧是面满愁容,听到鱼死网破四个字连忙捂了她的口,柳眉倒竖就差一巴掌拍上去,“胡说什么呢!你这都快出门子了还像个小孩子,你如今是高嫁,母亲只是怕你吃了亏,也帮不了你。你要是自己都不再提着个心眼,你让我怎么活?!”
  说着又是轻轻叹了口气,经此一事,二娘虽然心性略收了一些,行事依旧是多有不妥,可是这时间也实在是来不及了,她本想着给二娘找家家境殷实的老实人还稳妥,哪晓得老太太回来横生一道!想到这不由咬住了压根,咯咯作响。
  二娘低头撇嘴,母亲呀,就是想得太多,这世家子能坏到哪去?难道宗族本家还都是摆设不管的吗?她可是偷偷听人说起过,这陈家最是殷实不过,甚至颇得盛宠和当今的李家不相上下,自己当初没去成李家,如今落到陈家也不算委屈!
  “母亲呀,我眼见就要出门子了,你若是还这样我哪里放心的下?”二娘换了个角度去劝,双手轻轻揽着,眉眼里还是对婆家夫君的一派向往天真,“我定是会好好过日子的,母亲别伤心,我怕的不过是你和父亲,多年前的事儿你再闹,岂不是不讨好?总归父亲百年后和父亲共享祠堂香火不是旁人,你若是一味的苦着自己,岂不是让那些做小的得志了?”
  季氏好像不认识自家女儿一样,眼睛里还蓄了泪,哽咽着答应了。
  却不知,这是季氏最后一次见二娘这样明媚向往的样子。再娇媚的人儿,又哪堪风霜严寒一味相逼?只是如今二娘还沉浸在要嫁给世家子的喜悦里,她最大的担忧也不过是怕婆婆难相与,小姑难说和,却丝毫没有想过自己嫁给的是个不折不扣的纨绔。
  日子就这样匆匆过着,二娘难得的安安稳稳的绣着自己的嫁妆,像所有的待嫁女子一样。
  辛巳月,甲午日,农历四月初一,宜纳采,订盟,嫁娶,祭祀,祈福。
  二娘一身大红嫁衣,平添了几许羞怯,季氏在她身边不住的用帕子摁着眼角。
  身边几个小辈依次站好,五娘、十娘、十一娘皆是身上银红绣花褙子,底着绫裙,唯发间发饰不同。五娘是一支缠丝垂珠簪并赤金珠簪,略略低头,嘴角噙笑看着最是温和有礼。十娘是玉兰点翠步摇另戴缠枝菱花簪,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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