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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悍妇记(女子三记系列)-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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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春笑道:“不过发牢骚罢了,依林大人所说还是快去快回得好,这就出发吧。”

大队人马刚要开拔,三春又喊了声等等,延晖回过头来,却不是跟他说话,而是跟林大人说:“林大人。。。。。。那个。。。。。。我家夫君一介书生,如今到了极寒之地,还请林大人多加照拂。”

乐笙点点头:“裴夫人放心吧。”

回身上马与延晖并辔而行,笑说道:“裴大人好福气。”

延晖又红了脸:“就是性子泼悍了些,跟谁都敢说话。”

乐笙摇头:“裴大人不用脸红,坦然享受难得的福气就是,等你到了我这等年纪,就知道家有悍妻是何等有福,她心里有你才会全心护着你,为了你甘愿受苦受累,为了你对你的家人委曲求全,为你生儿育女,为了你敢于抛头露面。。。。。。”

延晖笑说受教,再回头时,只看到寒风中红红的一抹身影,知道是三春依然在那儿望着,心里一热,定要尽快完成使命,早日归来。

直到使团队伍远远不见了踪影,只留道路尽头扬起的尘烟,三春压下心里的不踏实,上了马车往督军府而去,进去时就听到人声嘈杂,三春心中一喜,因邹丹爱清静,这督军府向来冷清,今日难道是有何好事,是不是方远和邹丹圆房了?

兴冲冲往里走着,沿途下人们引颈而望窃窃私语,三春一把揪住一个小丫鬟问道:“做什么呢?”

小丫鬟认得她,两眼贼亮贼亮说道:“夫人有所不知,今日府中来了贵客,是个仙人一般的男子,这会儿都在说他,都在想着法子去大人的书房,只求看他一眼。”

三春啪得拍了一下她的头:“看什么看;不就是个人吗?至于吗?该干嘛干嘛去。。。。。。回来回来,那个人真的有那么好看?走走走,一块看看去。”

小丫鬟喜出望外跟在三春身后,到了书房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碎裂声,然后就听到方远关切叫声丹儿,三春忙赶走小丫鬟,只身进了书房,就见邹丹蹲在地上,手指上滴着血,方远过去扶她,却被她恨恨甩开,冷声说道:“叶方远,我再说一次,丹儿不是你能叫的,以后休要再碰我一下,你竟费尽心机将凤冕请来,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尊严扫地,也好,从今以后你我井水不犯河水。”

缓缓站起身走到窗下问凤冕:“久闻凤公子侠义之名,今日可能带小女子远离此地?”

凤冕扬唇轻笑道:“叶夫人如此美貌又冰雪聪明,若是易地而处,以今日之情形,我必带你远走高飞,自然也可能随时将你抛下,只是我极欣赏方远,所以对叶夫人说几句话,岂不知逃避是最最下策之选,我相信方远是出于好意,只是你没能为他考虑。”

邹丹凄然笑道:“他若为我考虑,无论我当日所说是否属实,都不会将你带到我的面前。”

方远呐呐说不出话,邹丹已迈步出了房门,三春只傻呆呆看着凤冕,崔光和慕容非离虽好看,毕竟年纪大了些,凤冕正是翩翩少年,一袭玄衣负手站在窗下,三春只觉眼前如露初绽如莲盛开如朝阳初升如雨后彩虹。。。。。。世间万物之美好都青睐于他,都集于他一身,璀璨夺目令人窒息。。。。。。

方远见邹丹心神俱伤,求助看向三春,三春却喃喃冒出一句:“怪不得邹丹说她的心上人是淮扬凤冕,若是我在订亲前见过他,别的男子又哪能入我的眼。”

凤冕嗤笑出声,三春一指他:“别笑别笑,你这人不笑不动还好,一笑就露出一股邪气加匪气来,真是扫兴。。。。。。”

凤冕一愣,看三春追了出去,笑对方远说道:“这是哪家娘子,脾气倒对凤某性情。”

方远紧盯着门外说道:“这位是在下好友之妻,还请凤兄不要打她的主意,当然,打主意也没用,她眼里心里只有她家夫君。”

凤冕轻笑道:“方远兄太过紧张了,凤某再怎样也不会贪慕人/妻。”

方远连忙说抱歉,凤冕摇头说无碍,这时窗外传来三春的喊声:“丹丹,你慢点走嘛,得罪你的是方远不是我,我可是有身孕的人,万一我摔出个好歹来。。。。。。”

邹丹于气愤之中想起三春的身子,忙停下脚步只是没有回头,待三春赶上来,淡淡说道:“别跟我提叶方远这三个字。”

三春嘻嘻笑道:“那就以他字代替行不行?”

邹丹冷了脸:“不行。”

三春看她气头上,陪她回了屋中,邹丹进屋坐了一小会儿,突然说声来人,两个小丫鬟进来后,邹丹吩咐道:“将叶方远的东西全都扔出去。”

小丫鬟没敢动,邹丹咬牙道:“怎么?你们如今换主子了吗?”

两人连忙动手,不一会儿将方远的衣帽鞋袜书籍被褥宝剑都拿出去放在廊下,唤人过来拿出去扔了,邹丹又指了指窗下的卧榻:“还有这个,拿出去劈了当柴烧。”

小丫鬟一迟疑,就厉声说:“还不快去?”

榻也拖了出去,三春心想,延晖总说我刁悍,这真正悍妇在这儿呢,我再生气也没扔过他的东西,眼下邹丹这架势就差把方远这个人也扔出去了。。。。。。

三春起身给邹丹倒了盏茶,邹丹接过去喝了几口想起什么,低低说道:“三春对不住,该是我为你倒茶才对。”

三春刚要开口,邹丹说了声不许提他,三春笑道:“不提就不提,我跟你说啊,延晖今日去了矜鹏国,我也能暂得闲暇,才不要听他的呆在督军府等他回来,我想着这样,让火旺和王大娘陪着我,先去素素家呆几日,然后回裴家庄看看,再回陶家庄陪陪父母,我父母如今身边孤寂,虽说有玉郎陪着,也不能代替我。。。。。。对了,丹丹别告诉延晖啊,就说我一直乖乖呆在督军府。”

邹丹懒懒听着,突然回身盯着三春说道:“就算裴大人放心,叶方远也不放心。”

三春指指她笑道:“这三个字可是你先提起的,不是我。。。。。。为何那样看着我啊?跟我有仇?哎呀,丹丹你是个聪明人,难道看不出来吗?方远如今对我哪里还有半分心思,一颗心全在你身上了,为了证实你的心,把凤冕都请来了,那样的人物,哪里是说请就能请来的,方远说不定费了多少心机才请得动,你也不心疼。。。。。。”

邹丹依旧蹙着眉尖,三春说道:“你们两个聪明人,怎么就看不透自己的心,也看不透对方的心,你拿那个凤冕,他拿我做挡箭牌是不是?”

邹丹低了头,三春拉起她手:“走,我去书房骂他为你出气。”

邹丹一扭身:“再不想看见他。”

就听到门外小丫鬟说声大人回来了,邹丹身子一颤红了眼圈儿,三春出去将方远堵在回廊,方远正傻傻看着自己的东西被扔得满地都是,三春过来大声说道:“不知道你怎么想的,请来凤冕做什么?若丹丹心里真的有他你会如何?若丹丹心里没他你又怎样?”

声音大的邹丹听得清清楚楚,方远象做错事的孩子般低了头,半天才说:“我也不知道为何要这样?就想把凤冕请来,赌一赌她心里会不会有我。”

三春皱眉问道:“如今请来了,她心里有你没你呢?”

方远摇摇头:“没看出来,只知道她如今恨我讨厌我。”

三春气得说道:“你呀,还不进屋陪个不是,心里有你没你为何不问,绕着弯来了这么一出。”

方远一只脚跨进门槛,看邹丹背对他坐着,不知怎么就泄了气,逃一般退了出来,说道:“凤冕要走,我到城外送送他去,三春求你,求你陪着她。”

怕三春阻挠,疾步匆匆而去,过一会儿府门外传来马嘶声声。。。。。。

61闹宴

方远眼看着凤冕骑马消失在前往矜鹏的路上,心想眼下年关已近,也不知他去矜鹏何事,也许不过是四处游历,拨转马头心里不由忐忑,她的气可消了吗?但愿三春能劝得她重展笑颜,闹了这么一出,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想起她一进书房见到凤冕虽是惊艳的诧异,却像是从未见过,如此说来当日只不过她信口胡诌罢了,自己却当了真,一见凤冕是那样的人物,对于能否抢占他在丹儿心里的位置,更没有了信心。糊涂之下让她和凤冕见面,没想到惹得她又气又怒,气怒之下藏着的伤心绝望让方远心里揪着有些疼,既然做了,跟她实话实说就是,她如何拿自己撒气都由着她,自己行伍出身怎么也受得住。

下定决心回到府中,在屋外厚着脸皮唤着丹儿,屋内寂静无声,待进了门杳无人迹,慌得手有些抖心里有些颤,竟然把她气走了吗?她那样的性子,若是决绝而走,只怕不肯再回头,抖着手拉开衣橱,一应衣物俱在,又打开梳妆匣,首饰也在,难道只带了银子图个轻车简行跑得快吗?邹丹啊邹丹,你若是去意已决,我叶方远绝不去追你回来。

心里如此想着,呆愣愣坐在梳妆台前,看着光洁的铜镜,里面映照着邹丹的花容月貌,脊背挺直下巴微扬,总是一副傲然的样子,却又爱捉弄人,得逞了就偷偷得意而笑,被揭穿了就小女儿一般耍赖。。。。。。

方远看着镜子傻笑一会儿,又想起什么,拉开抽屉一阵乱翻,想看看有没有带走银子,却不知她的银子都搁在哪里。。。。。。

方远心情烦躁,胡乱猜测着将屋里翻得凌乱不堪,却想不起问问下人,也想不起刚刚三春也在,下人们在门外听到动静,却不敢靠近,也无人敢告诉他知府夫人请三春和邹丹家宴去了。

乔夫人笑得分外热情,乔丽华也陪坐一旁,她并不明了目前形势,对于女儿即将入宫充满欣喜和骄傲,早就想着请相国千金过来赴宴,好让她指点女儿一二,免得进了宫不讨太子欢心,乔丽华也早忘了什么裴通判什么叶督军,听说太子长相儒雅俊秀为人仁厚宽和,一心等着日子到了进宫去伺候太子,学宫廷礼仪也分外用心。

乔世安却激烈反对女儿进宫,乔夫人提过几次,他就脸一沉甩手而去,更是反对乔夫人与邹丹有任何来往,今日趁着他出了远门,打发人到督军府下了请帖,迎到门口一看,通判夫人竟也跟来了,她如今也没什么用,只是还要表面客气,笑着一左一右拉着她们的手进了府门。

席间坐下,看着三春和邹丹一个明艳一个娇美,再看女儿,心里酸酸得叹息,单看女儿长得还是不错的,跟这二人坐在一起,唉,若这二人是日月,那女儿只不过是颗不太亮的星星罢了,也不知怎么才能得了太子的心,若是举止气韵能像这邹丹一般也行,只是剩了没几个月了,只怕是来不及,听说有房中秘术,若是能在床笫间得了太子的心也行啊,只是这秘术又去哪里去求?

胡思乱想之下启口问邹丹:“叶夫人既从国都嫁过来,想必也见过太子。”

邹丹自然明白她言下之意,微笑说道:“太子远在深宫,从未曾见过,再说天家尊严,实在不敢在此妄议。”

三春眼珠滴溜溜看看乔丽华,乔丽华接触到她的目光马上垂下头去,心里犹记着她的狠辣,三春又看向乔夫人,拈起桌上一只红枣嚼了几口,早知道是为了这个,也就不陪着丹丹过来了,接到请帖本来让丹丹推辞,可她硬要跟方远对着干,想是方远曾嘱咐过她离乔夫人和乔丽华远些,顾及她今日心神烦乱,就陪着过来了,自己喂她担心,她这会儿倒没事人一般。

邹丹和乔夫人说着家常,三春有时懒懒插几句话,乔丽华端坐着,看了邹丹看三春,怎么她们的衣衫饰物看起来都那么得体,自己再怎么装扮都比不上,冬日的斜阳照进窗台,三春和邹丹起身告辞,乔夫人没有从邹丹嘴里套出有用消息,也就淡淡说声恕不远送。

到了廊下吹来一阵冷风,三春才发觉忘了拿暖手笼,就打发小丫鬟折回去拿,自己和邹丹立着等候,乔丽华和乔夫人也出来要回屋去,并不知邹丹和三春就在拐角背风处,乔丽华因心中憋闷,又没有缘由发作,想起一事来,就跟乔夫人说:“这裴夫人喝了掺蒙汗药的酒不也没事吗?上次父亲回来对母亲好一阵发作,父亲也真是的,怎么胳膊肘竟冲外拐。”

乔夫人尚未说话,就见三春眼里喷着火蹬蹬蹬跑了过来,一手抚着肚子,一手照着她脸狠狠就是两记耳光,乔夫人这些年养尊处优,在芦州府说一不二,何曾受过这等羞辱,一时反应不及愣怔当场,乔丽华倒是反应的快,抬手要冲着三春过去,邹丹早挡在她身前笑说道:“有话好好说,乔小姐不可鲁莽。”

邹丹身后,乔夫人脸上又挨了两下,嘶声大叫着来人,很快围了几个丫鬟婆子过来,邹丹挑眉说道:“裴夫人是六品诰命,哪个敢胡乱动手,小心没了性命。”

底下人只看不敢动,乔夫人两边脸被打得又红又肿,头发也有些散乱,赤红着眼睛喊道:“还不动手,打死这个疯妇。”

三春啐了一口骂道:“先是你家侄子当街调戏于我,后来我好心给你拜寿,你倒好,在我酒中下药,若是害了我腹中孩子,将来让你那些狗儿狗女跟着陪葬,再有你家女儿不顾廉耻看上我家相公,你就将我婆母邀来,诱哄她休我未果,就想着让你女儿进门做平妻。我呸。。。。。。以为谁稀罕你们,不过一个四品官,尾巴就翘到天上去了。”

在场的人多数不知道这些事,如今听三春一说,就窃窃私语议论开来,乔夫人怕这些事传出去坏了女儿名声,大声喝骂道:“这疯妇满嘴胡言乱语,快快快,给我将这疯妇绑了发落。”

几个婆子往前凑了凑,邹丹闲闲说道:“乔夫人还是三思而行,将来乔小姐可是要到国都的,毫无根基的一个太子侧妃,谁要想对付她,只怕就如捏死一只蚂蚁。”

乔夫人看了看乔丽华犹豫一下,再要开口门外大踏步进来一人,正是方远,铁青着脸过来拉住三春,跟邹丹说道:“还不快走。”

邹丹看他紧握着三春手臂,鼻子一酸忍着泪笑道:“你救三春出去就是,我是相国之女,乔夫人待我如上宾,不会将我如何。”

方远瞪她一眼,乔夫人已招了家丁过来冷笑道:“今日我无缘无故挨打,总要讨个说法,叶督军休想要将人带走,自然了,早就听说你与通判夫人余情未了,这会儿也看出来了,宁护着她也不管自家夫人,可笑那裴通判竟甘愿戴绿帽子,与你厮混在一起。”

三春一把挣开方远,冲过去照着乔夫人又是几脚,乔夫人要反扑时,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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