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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一傀儡师:艳杀天下-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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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试图挣脱他的手臂,但换来的结果却是他越箍越紧,姬伊俯身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咬出了一个红印子,凤夙同样不甘示弱,咬了回去,挣扎中,姬伊狂吼一句,“我艹,你咬疼我nai子了。”

    凤夙被噎到,是的,他差点忘记了,眼前这个被他搂在怀里的小女人,曾经是一个能够胸口碎大石的女壮士,他怎么能低估她的不要脸。

    “哪里痛?”凤夙假装关怀地揍了过去,其实更像是在趁机揩油,姬伊慌乱地挥开他的手,“不要你管。”

    但是他的手又很快放了回去,只因他摸到了一条狰狞疤痕,这条疤痕一直贯穿了她整个心口,而昨夜情动之时,他竟然未曾发觉,他既爱怜,又严肃地逼问道,“你心口有一道疤痕,是怎么回事?”

    姬伊莫名地发抖,“我自己戳的。”

    “你脑子不好,也不要认为我脑子不好。”

    凤夙捏了捏她的腰,姬伊迅速躲闪开来,而那眸光也在不住地游离,“你这样太sao了,不太好。”

    可是再怎么的淡然都掩饰不了她眼中,那种创伤,她眼中,或者说心里,一定还藏着更为深刻的情愫,而这情愫,究竟是给谁的?

    仔细一想,他似乎从来都没有问过她的曾经,但现在无疑就是一个好机会,他要把她的里里外外,都了解得透彻到底。

    姬伊看到他眼神变得越来越诡异,心里也开始忐忑了,“我先走了,你慢点嗨!”

    她好不容易挣脱开他的手,然而下一刻就一个趔趄,跌倒在他身上,不,应该是说,她的脚腕正在他的手里握着,不多不少,尺寸刚刚好,足够他一只手握住,姬伊脸色绿油油地一片,“你变态啊!”

    凤夙眉眼一利,“给我坦白,告诉我你那些往事。”

    姬伊黑了脸,“你是我的谁,我凭什么要事无巨细都告诉你?”

    凤夙理直气壮地说,“作为你的丈夫就有权知道你的曾经,你的衣服已经被我扒光了,剩下的还有……你的心。”

    “你简直太奇葩了,我又不是洋葱,凭什么要一层层地给你剥光。”姬伊脸上立马出现了抵触的神情,“何况我们的关系比假酒还来得假,你有什么资格管我的事情?”

    凤夙的神色几乎是铁青,“你一直以来都在抗拒我,其实也不是抗拒我一人,而是抗拒所有的男性,你从来闭口不提你曾经的事情,你告诉我这就叫做掩藏伤口是吗?”

    姬伊的脸色又转而变得惨白,“我没有。”

    凤夙冷冷地甩下一句威胁,“你不告诉我也没有关系,我会自己去查,一旦把所有事情都查清了,我再来整死你。”

    姬伊神色霎时黯淡下来,“别去查,你们为什么每一个都那么自大,凭什么自以为是,偏执地想得到我的一切,我活得没有尊严也就罢了,还不能允许我有点隐私吗?”

    凤夙霸道地说,“对,在我这里,就是不允许。”

    姬伊深吸了口气,“那好我说,不过我只说一遍。”

    她脑海里渐渐浮现出一抹血红色,恣意和邪魅的血红色,近乎是让人沉沦进去的恶魇。

    她缓缓地呼气,缓缓地说,“你们所说的邪君,天下第一剑师颜三生是我师父,也是世上最自私自利的男人,我在他身边十四年,直接导致了我终生不嫁的念头盘踞在我脑海里,经久不灭。”

    凤夙半搂着她,她的头埋在了他的银发之间,不想让他看见她脸上那种颓然的神情,否则以后肯定会被他笑死。

    “我想他是我一生的心理阴影,他很早以前就建立昶明宫,我们昶明宫算是一个门派,曾经也算是呼风唤雨,可惜在第三个年头,师姐连俏决定和一个男子离开,去追寻自己的幸福。”

正文 第六十八章 风声鹤唳,鬼谷传音(二)

    “而颜三生将她追了回来,当着她的面,残忍地杀死了她的爱人,师姐疯魔了,到现在都或许被关在炼狱里,炼狱是为惩罚人所设立的牢笼,一旦被关入,就再也不可以被放出。”

    说及此,她顿时发出痛苦的呜咽声,“第二个出事的人是小师弟无墨,有一天无墨和我打赌,我们赌的是谁能采摘到颜三生的雪莲,他养雪莲不为其他,只是治疗自己的某种病,我们最开始并不知道这一点,无墨比我动作快,他率先采摘了雪莲,结果却被颜三生丢下了万丈深渊,至今尸骨无存。”

    “宫内还有扶桑,云中羽这两位师兄,扶桑为了让我自由,想带我走,而在半途中被颜三生追回,他的手脚筋都被挑断,终生都是个废人。”

    姬伊长长地喘息,“我不知道为什么颜三生没有惩罚我,后来他还带我前去大澜皇宫,据说那时的先帝要和他做一笔交易,具体事宜我不知道,因为那几天我都玩疯了,那是我第一次接触外面的世界,我觉得新鲜,同时也有些流连忘返,我根本就不想回那个死气沉沉的昶明宫。”

    逐渐地,她开始惨笑起来,“他要带我离开的那一天,我一时犯傻,就跑到了城墙上,威胁他我要跳下来,注意,我只是威胁,只是恐吓而已,我笃定他会就此收手,但他居然真的把我从城墙上推下来了。”

    “你现在所看到的,我心口上的这道疤痕,就是拜他所赐,别人都说我是跳墙自杀,甚至还有流言蜚语说我是为情自杀,我也真是服了,我从城墙上跳下来后,他老人家连尸体都没帮我收一下,就拍拍屁股走了。”

    凤夙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看到她为另一个男人黯然伤神,他眼中就不自觉泛出了嗜血的光。

    他曾和颜三生交过手,在若干年前,颜三生为先帝暗杀卫复而来,他一剑,就削掉了他半截头发。

    即便是所谓的武学奇才都未必能近得了他的身,而那个妖精似的男子,竟然轻而易举地对他动了手。

    颜三生收起剑时,笑靥如花,道一句,“如你这样的对手,真不好惹,也罢,就在此放任你一次吧!”

    放过他,即是放过他自己。

    从那时起他就知道,颜三生是和他一样诡谲而不合常理的存在。

    不合常理体现在,他的气息,邪气入体,仿佛是尘封多年的老尸,腐朽而诡异。

    他何曾想到,这样的男子居然会在若干年以前,收养一个孤女,而那个孤女竟还在若干年以后,成为了他的妻子。

    恰恰好又是一个轮回,他又该见到那个神秘而妖异的男子了。

    姬伊趁他沉思的时候,赶紧抹掉眼角的泪水,要是被他看见,她绝对会成为整本的笑点。

    她继续说,“不过也多亏了他没给我收尸,才让我苟活了这么久,我没处去,这时候多亏了先帝对我百般照顾,还让人把我零散的肢体都拼凑了起来,我伤养好后,就一直留在了那里,给他保护太子卫彦。”

    同时,她又有些费神,“我不太懂的是,颜三生未必不知道我还活着的事实,既然是知道,为什么不对我赶尽杀绝,那不是他一贯的作风,而且现在还要来这里看望我,我真是怕他会在我的婚事上大开杀戒。”

    凤夙跟着一阵沉思,如今想来,除了障月城的那些人,他和姬伊的婚事又多了一重阻碍,可谓是九九八十一难,百般波折。

    凤夙郑重地说,“我会保护你。”

    姬伊神色紧张,“要收保护费吗?那我不要,我没钱,全身上下一分钱都没有了。”

    凤夙半眯着眼睛,狭长的眸子里流露出妖异的光,“你还有聘礼,拿你的聘礼来换。”

    姬伊皮笑肉不笑,“你真是奇思妙想啊,你给我聘礼,然后让我把聘礼当债抵押给你,于是你一分钱都不失,还同时得到了我和我的人情。”

    “这就叫做肥水不流外人田。”

    凤夙即便无赖起来,也像白月光一样清贵。

    姬伊苦笑不已,“我说,你是不是就对我一人这么抠门?我思来想去之下,总觉得我在你的压迫下,生活异常艰难啊啊啊啊啊!”

    凤夙挑眉,“你不服气?”

    姬伊正色道,“聘礼就是聘礼,我绝对不会还给你,你骗婚也就罢了,我要是还得不到半毛钱的安慰,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总之,我会想办法拿钱出来还债。”

    凤夙咧唇,露出一道森然的笑,“那就祝你早日还清债务。”

    姬伊被他的无赖气得倒仰,“我才要祝你早死早超生,颜三生在全天下有至邪之称,我就不信你真的能够搞死他。”

    他倒是一脸云淡风轻,“我连你都能搞翻,何以不能搞死他?”

    “你还要点脸吗?不过作为你盟友的我,还是要善意地提醒你一句,曾经我也和你一样天真,认为只要稳住,我就可以赢,直到后来我青春期叛逆,第一次偷喝他的酒被他当场抓住后,我被逼着喝了他二十坛酒,我差点没醉死,你看看这就是他惨无人道的手段,可你以为就光这一点吗?”

    姬伊咬着指头,发出咯吱咯吱声音,大概是把它当成颜三生的骨头来咬了。

    一时间,她的目光就有些恍惚,“我记得还有一次,我和云中羽为他在山上建房子,风雪迷了我们的眼,我们延迟了一个月才回宫,因为没有到约定时期完工,他很生气,于是就把我们千辛万苦堆起来的房子一剑给劈了,那一瞬间,我真的很想杀人。”

    姬伊捂着自己的眼睛,双手颤栗不止,“我在他身边无数年,无论我做错了什么事情,他从来不打我,也从来不骂我,但他笑起来就能要我的命,他往往会以一种正常人想不到的方法来报复我。”

正文 第六十九章 风声鹤唳,鬼谷传音(三)

    “比如我在树下埋了多年的钱,被他掘出后,他直接就用所有的钱买了一把刺血剑给我,妈的,刺血剑是他送的吗,这是用老子十多年积攒的血汗钱买来的,他倒好,还平白落了个好名声。”

    姬伊嘲讽地望着他,“他所做的缺德事,罄竹难书,现在你还有勇气说你能挫败他吗?”

    凤夙厚颜无耻地说,“如果你叫一声夫君听听,说不定我还会乐意帮你摆平所有。”

    姬伊嗤笑道,“你乐意了,我不乐意,你招惹谁不好要去招惹他,嫌自己命长就去人家坟头蹦迪啊!”

    凤夙懒得和她理论,他从床上坐起,穿好衣服走下,又从一个箱子里,拿出了一物,“他们昨日送来了嫁衣,你试一试?”

    他手中,猩红色的嫁衣,就犹如染尽了鲜血,鲜血之中,开出了奢靡而华丽的荼蘼花,而荼蘼花上竟还别出心裁地绣了金银双线,那嫁衣无论从哪一个角度看去,都是十分漂亮的,甚至可以说是比她所看见的任何一件都漂亮。

    姬伊摆手,脸上有些不自在,“现在不试,等留着大婚再试吧!”

    凤夙冷不丁地冒出一句,“我怕你到时候没命穿上,何不现在就过把瘾。”

    姬伊气歪了脸,“我还没有大婚,你竟然就诅咒我去死?”

    凤夙不理她。

    姬伊犹自奇怪地摸了摸自己的耳根,耳根处竟还莫名地滚烫,“我怎么感觉,我们俩这是提前过了洞房花烛夜。”

    然而,兴许她的这感觉并没有什么错。

    凤夙已经对等待一个人等得不耐烦了,曾经许多次的错过都告诉他,做什么事情之前都要先下手为强,姬伊提出了制药,那便是最好的契机,于是他顺势抓住了这个契机,巧妙地把她骗上了床,让她顺利地成为了自己的夫人。

    可是这女人生来就有一颗不安分的心,尤其是现在,又多出了一个如同鬼怪般莫测的颜三生,许多事情都变得难以掌控,他心中还是会时不时地不安。

    不能再失去她了,他已经等得筋疲力尽,为此他必须要赶在她再次被颜三生盯上之前,带着她远走天涯。

    然后,他们还会有一群孩子,足以弥补过去的那个遗憾。

    他们会一直在一起的,永远……

    他阖了阖眼,眸中隐藏着哀伤,如潮水般涌来又退去。

    姬伊在拨弄嫁衣,传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这些声音一下将他唤醒,他的脸色又回归了正常,“你先穿好嫁衣。”

    姬伊尴尬地说,“我不会穿这衣服,好复杂啊,还是先不要试了吧。”

    “我亲自为你穿上它。”

    凤夙从她手中夺下嫁衣,轻门熟路地解开那些繁琐的钮扣。

    姬伊不甚惶恐,“你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凤夙淡然地吐出,“劳务费,一千两一次。”

    姬伊灰白了脸,“算了,你直接杀了我吧!或者等我死了,你再把那一叠欠条都烧给我。”

    凤夙专注地看着她,她开始有些手足无措起来,“你什么都为我做好了,我感觉我英雄没有用武之地,现在也就跟残废没什么两样。”

    凤夙满脸漠然,“你觉得你跟残废比,谁更残废?”

    “……”

    姬伊照样无言以对。

    她一丝不挂地站在凤夙眼前,不是厚脸皮,而是太自信,她的身体没什么好看的,凤夙说得对,看她,还不如看一群蚂蚁搬家,那比她有看头多了。

    凤夙的指尖从她脖子上不断往下滑去,冰冷的指尖,抚上她的肌肤,她要是男的,她都得就地石更。

    姬伊不断地催促,“你穿就穿,别总乱摸我啊!有点痒。”

    凤夙没想过要折磨她,很快就为她穿好了衣服,可惜这里没有镜子,她看不见自己穿着嫁衣的模样,不过理论上来说,应该是个小仙女吧,不,应该是个老仙女了。

    “穿好了,你坐下,我给你化妆。”

    凤夙说完,就立刻强迫她坐上了自己的大腿上。

    姬伊打心底里的拒绝,“你还是没改变主意,想毒死我,对不对?”

    凤夙从袖子里拿出一些用具,古怪的用具,她闻所未闻,也不知道那些有什么用处。

    凤夙沉声说道,“磨练了许久,应该是熟练掌握。”

    姬伊牙根在发颤,“你说应该?不到确定别碰我的脸,我是怕死,但我更怕毁容。”

    他微微怔了一下,反应过来她是对上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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