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7中文网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与王同谋 >

第142章

与王同谋-第142章

小说: 与王同谋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墨静殊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笃定,但是她想的没有错,李云偲没有认输的可能性。

    他也意识到了这个棋阵的精妙之处。

    墨静殊很担心,可是又一时帮不上什么忙。

    看着边上的茶,她快速的以指尖,沾了茶水,在桌上开始将这卦图画了出来。

    李云偲是怎么走的桩,她记不清了,但是和尚早先的每一步,她还是记的清楚的,只要依着和尚的步子,她一定能想到怎么破阵的方法,只要破了阵,那么就会回归到最初的下棋之上。

    败局就是败局,再怎么下也没有挽回的余地。和尚方才的那一步就是让李云偲在赌,要么赌棋局赢,他可能死在倒钩之上,要么就是输,完全不会碰上那倒钩阵门。

    而李云偲选的是后一招。

    也就注定了棋局的平衡场面被打破了,下到这个局面,再想坂回来,完全是不可能的。

    而和尚没有立即往死里杀,很有可能是想逼着李云偲踩上下一个阵门。

    会是哪一个呢?墨静殊看着,和尚的步骤。

    先是竹刺,再是倒钩,接下来还有三个阵要破。分别是钉板,尖刀和梅桩。

    从简单到复杂来说,最早的应该是梅桩柱,但是这四个阵法全是依靠着梅桩来形成的,所以梅桩一定是最后一个阵门。

    那么接下来的要么就是钉板,要么就是尖刀。

    而现在场上还有十来根的桩是没有动过的。有一根是确定不能踩的,就如同扫雷一样,那根柱子已经确定是雷。还有就是竹刺的那根,还有三根是极为危险的,那会是哪三根呢?

    墨静殊沉着眉,看着桌上水渍画的图,风一吹有干的迹象时,她便再次沾水去补。

    另一边还要死死的看着和尚的走向。

    当和尚突然走到李云偲边上的一个桩上时,墨静殊立即道:“左十二,竖七!”

    李云偲原本往右的身影一下子就改向了左边。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直走势极快的和尚反常的停了下来,他的目光直直的看向墨静殊。

    随后弯了下嘴角,竟是笑了。

    和尚从他们上船开始就没有什么表情,然而此时,他却是笑了。

    墨静殊后背突然泛起一层冷汗来。

    看着和尚再次飞跃在梅桩之上,很快再次进入状态,这阵法不破,李云偲就下不来。

    就在墨静殊以为这棋会下很久的时候,和尚直接走了最终的杀棋,李云偲败了。

    墨静殊愣在了那里,李云偲从上边跳跃下来,落到墨静殊的边上。目光里有疑问。

    “你懂阵法?”

    墨静殊愣了一下,然后低头,点了点。

    纳纳的道:“看过一些相关的书,所以略知一二。”

    李云偲没有多说什么,坐在了她的边上。和尚走了回来,再次泡起茶来。

    “这一局是瑾瑜败,大师果然了不得。”

    和尚没有说话,只是将茶倒上,放到李云偲的面前。

    许久,和尚才喝了一口茶,看着李云偲道:“贫僧手中的圣藏图记有,天下共分五大洲,十二国及数小族,其中北堂、大修、南巢、谙尊共占五洲最大地域良洲。而圣藏图所标注的便是良洲瑰宝。”

重新来过,是爱 9、都喝了忘情水,然后把对方给忘了

    和尚说到这里的时候停了下来,目光定定的看着李云偲。

    李云偲没有说话,只是坐在那里。

    和尚看了半响继续道:“皇爷没有帝命,这也是贫僧为什么不把这图直接给皇爷的原因。”

    墨静殊怔。和尚这算是开门见山了吗?只是为什么他会这样说呢?墨静殊十分不解。

    李云偲依旧没有什么表情,也没有说话。

    和尚沉了口气。

    “奇就奇在王妃的身上,王妃的合格贫僧看不通透。也不好妄以评论,眼下,这图你们二人是必取,贫僧也不再为难于你们二人。这五分之一,便交于你们。只是皇爷,你的命盘虽有变动,但确实无帝格之命。皇爷这条命可是以谙尊国运换来的,且珍惜。”

    和尚的转变让墨静殊十分的诧异,毕竟之前,和尚那副要李云偲命的狠劲完全就不是装出来的。

    再看一眼另一边还在饮酒的几兄弟,墨静殊不自觉的对这五人的来历及背景好奇了起来。

    可是怎么想,她都想不到与之相关的东西。

    就连清灵子说的无影门,她都从不曾听闻过。

    “多谢大师提点。云偲铭记于心。”

    李云偲一本正经的向着绝尘和尚道谢。

    随后和尚从袖兜里取出一只香囊来。交到了李云偲的手中。

    李云偲接过后,放到了自己的广袖之中,再次谢过。

    和尚也没再留两个人,在离开的时候,墨静殊看了一眼另一边还拿有托盘的几个侍从,比过的琴和棋外,还有书和画并没有比试过,墨静殊其实还是很好奇的,真要与他们毕下去,这书和画又该是怎么个比法。

    但是能不比自然是最好的,想到这棋的处处狠绝,墨静殊下意识的抓紧了李云偲的袖子。

    李云偲道过辞,便转身,抱起墨静殊踩着水面往着不知何时离了甚远的飞鹰堂大船而去。

    将人放落回她的轮椅之上。李云偲半弯着身子,与她对视。

    “你的腿?”

    墨静殊听暖玉说过她的腿是因为生孩子落下的急症。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道:“已经快好了。”

    李云偲皱了下眉头,然后站直了身子,看了看四周,看过脸色一沉。

    “你就坐这个来衡阳城的?”

    墨静殊不解的看着他,点了点头。

    李云偲一言不发,抱了人就往着另一边的云殊山庄总船而去。

    “我还有东西在船上!”

    李云偲并不理会墨静殊的发言,直接将人抱回自己的船舱。

    墨静殊承认,她确实对这个男人有好感,而这个男人也确实是他的丈夫,但是!她失忆了!而这个男人似乎也不是那种猛浪的人。

    可是现在,他把自己抱到他的主卧是什么意思?

    李云偲感觉到怀里人的僵硬,他只是觉得那边的船对于她一个腿脚不便利的人来说,很不方便,条件也很苛刻。再一个,就是那船上并没有女侍从。

    “你睡这里,我睡书房。”

    将人抱到边上的小榻上,李云偲便转过身,可是刚出舱门,碰到来送水的侍从,他就意识到了另外一件事,这个船上好像也没有女侍从。

    他刚清醒没有多久,这还是头一次出门,因为出来的匆忙,所以谁都没有带,眼下的境况竟让他有种骑虎难下的感觉。

    被挡住路提着水的侍从有些茫然,手中的桶似乎并不轻,可是路就这么被李云偲档着,他是前进不得,手中的桶也放不得。

    这可如何是好?

    好在李云偲思考的时间并不长,很快就回过神来。

    “水放下,再送些水去书房。”

    侍从看着李云偲,也不敢再多有动作,快速的放落水,逃似的离去。

    李云偲看着这满满的一桶水,后边是墨静殊。

    想到墨静殊,李云偲的内心其实也是纠结的,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妻子,这点他毫无疑问,没有任何异议,但是她看向自己的目光,似乎和自己看她时的目光相差无几,这一点不得不怀疑自己和她之前是不是也是这么相敬如宾的相处?

    李云偲一点也记不起来。

    可是既然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夫人,那么,怎么能让别的男人来伺候?

    那肯定是不能的,可是他身为谙尊的皇爷,别说伺候别人,就是自己的事都很少亲力亲为。

    现在这是要伺候女人去么?

    这个女人,李云偲的思绪无端飘远,说实话,他脑中对墨静殊最深刻的一幕正是方才她突然站起来阻止他跳到原定的梅桩上的那一幕,当时他并没有想太多,只是很下意识的相信了她的话。

    直到下台,他才发现那个差点要了自己命的阵法,于是对墨静殊,他的好奇便更深了。

    这个被隐世多年的五稷贤者之最的大师都称看不透命格的女子,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又怎么会嫁给自己。还有她现在对于自己的陌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李云偲想不通,但是他并没有站立太久,毕竟水是会凉的,在他潜意识里,自然是不能让墨静殊受到怠慢。

    高高在上的云皇爷伸手,提起了那个丝毫不起眼的木桶进到了屋里。

    墨静殊被放到小榻上的时候,还有点懵,李云偲把自己弄回来,就是让自己睡这个原本就属于她自己的房间,而他则去睡书房?

    他知道这是云殊山庄特有的,为她个人订制的屋子?

    不可能的吧。

    墨静殊是不信的,更奇怪的是,他这就把自己丢下了?连轮椅都没有,这会想动都动不了。

    于是当墨静殊正考虑着要不要在小榻上将就一晚上的时候,李云偲提了一只桶进来了。

    看着那高大而英俊的男子,一身出尘的白衣,气质卓然飘逸的人,提着一只完全不起眼的桶。

    啊,墨静殊觉得不能把注意力过多的放在那只桶上。

    可是不放在那只桶上,应该看哪里呢?

    这会墨静殊真觉得自己伤的不能是腿,应该是眼睛,这样就不会感觉自己的眼睛多长了出来,怎么放怎么尴尬。

    李云偲倒是进来,看着墨静殊诧异的样子,心里莫名的有点异样的充实感。

    也不在意那其他的事了。

    将桶放好,回想着平时侍从是怎么个流程伺候他的,然后便开始忙活了起来。

    虽然说有帅哥在自己的眼前晃来晃去是很养眼不错,可是这帅哥明明是高冷得不要不要的大爷,这会和个小厮一样,不停的在你眼前晃来晃去,一会递手巾给你,递过来,然后似乎突然记起来应该要先沾水,于是又把手巾拿了回去,沾了水后放回来,等到水滴了她一身,他又是一阵手忙脚乱的把手巾拿回去拧干。

    如此一项一项的做着,墨静殊简单就要紧张死了,他每做一个动作,墨静殊都怕他又弄错,这人天生就不是能伺候人的人啊!

    可是呢,他不说话,墨静殊也不好开口,两人竟是如同在演哑戏一样,墨静殊坐在那,动不得,偶尔动也只是伸出手接下东西,机械的擦脸,接着动动脚,原本是准备要弯下腰去脱鞋的,可是皇爷大人似乎很沉迷于伺候人这件事。

    硬是蹲下,竟是帮她脱鞋去了。

    弄的墨静殊那颗尴尬的心,简直就是傻的要冒泡。

    “爷。”

    “云偲。”

    李云偲方将墨静殊的脚放到温水里,仰起头,看着墨静殊一脸羞怯的模样,非常认真,非常直接的纠正她的叫法。

    墨静殊愣了一下,“啊?”

    “云偲。或者瑾瑜。”

    墨静殊这才了解到,大爷这是在更正自己对他的称呼。

    简直要内流满面啊,没看出来,这个男人竟然是个暖男。不对。

    “你,好像和我并不怎么熟。”

    墨静殊很紧张,在这个时候说这个话题,总有种在砸场的感觉,完全就不像是要好好聊天的节奏,所以墨静殊紧张的只能死死抓着衣角,连看都不敢看李云偲。

    李云偲看着墨静殊低着的脸,脸些不如之前因羞怯而红润,倒有些苍白和紧张。

    正准备说什么,墨静殊莫名的就先说了。

    “那个,我被人喂了琼花露,所以,我不记得你。”

    墨静殊觉得她的话说的即含蓄又简单易懂。

    可是李云偲却依旧沉默了,他保持着打量着墨静殊的样子。

    心中明了,难怪她在初见他的时候,一点反应也没有。而也正是如此,在莫名的,不受控制的给她递了伞后,他也没觉得这人会有什么问题。

    后来猜到她的身份,他才了解,自己当时的情不自禁,怕是骨子里留下的习惯使然。

    “你。”

    墨静殊半天没有听到回应,有点着急,于是赶紧抬头,这一抬头,就和李云偲对上了。

    “我体内之前中了蛊毒,以天蛊和琼花露为引,才去了这毒,所以我也不记得你。”

    李云偲看着墨静殊,两人就这么直接的对视着,墨静殊简直就要为他的直接而鼓掌了,毕竟这样不会聊天的人,原来不止是她自己啊,还有他。

    可是这要怎么聊下去?墨静殊很无语。

    总不能说,唉,好巧啊,我们都喝了忘情水,然后把对方给忘了。

重新来过,是爱 10、一家三口终于团聚了。

    想到这,墨静殊竟然有点诡异的心虚,也不知从哪冒出来的。

    “哦。”

    于是两个就这么安静的不再多说一句话。

    “水要凉了。”

    李云偲说着,从边上取来布帛,墨静殊赶紧从他的手中取了过来。

    “我,我自己来。”

    说着弯了身子,擦了自己的脚。

    李云偲也没多说什么,端了水就向外走。

    回来时,墨静殊已然在小榻上躺好了。

    李云偲看她背对着自己的模样,怔了一会,走上前。

    “睡在床上吧。”

    说着,就将人打横了抱起。

    墨静殊身体是僵硬着的,就如同她所说的一样,其实两个人都没有想像中的熟悉。但也没有那么的不熟悉,毕竟她自知,自己并不反感呆在他怀里的感觉,反而,是很眷恋的,这。

    墨静殊将头埋在了胸口,不敢看李云偲。

    李云偲显然也感觉到她的不自在。

    其实他向来是个很冷漠的人,那天在街上情不自禁的给她递伞,都是很多他自己当时都没有注意到的情况。

    更别说,就自己的记忆而言,两人的相识不过两天。

    可是将她抱在怀里,闻着她身上淡淡的药草味,怎么也不想放手。

    从小榻到床的距离就这么远,就是不想,也得放手。毕竟怀里的人儿,似乎真的很紧张。

    李云偲将她放到床上,然后收回手。

    轻声的咳了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3 2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