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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与王同谋-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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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那娇小的人儿。墨静殊双眼绷出要毁灭全世界一样的火焰。

    “至少说说哪些事是不能做的。”

    对于这天晚上见庆王,到底哪个地方做错了,使得打草惊了蛇,墨静殊全无概念。

    “景茜儿是谙尊人。”

    修冷冷的说着。

    墨静殊皱眉,她提出要景茜儿,只是惯性的动作,因为一时之间,她并没有什么好的理由,或者说是合理的理由,让自己接近那庆王显得不那么的迫切。予财结交,却没有条件,是个傻子都会觉得有问题。所以一定要有条件,而墨静殊能想到的唯一的条件就是,景茜儿。而这条信息,还是空俭给她的!

    想到这,墨静殊的全身再次发寒。

    怀里的那支笛子是空俭让她向北堂皇帝要的,那时她搞不明白为什么,现在想来,这一切的一切,到底还是某个人的计划。

    而晚上去见白珏,接着就被庆王邀。

    “这也是计划内的一步吧。”

    墨静殊冷冷的看着修。

    修皱着眉,也不搭话。

    就是站在那里。墨静殊气的全身都在发抖,这个空俭到底想做什么?

    “战争、瘟疫、灾难。都是争对谙尊的,掌门,要与庆王也好,还是大修的任何人结交也罢,这都是最不能忽视的几点。望掌门切记。我去地牢等候主子。”

    修说完,直接离去。墨静殊承认,修是空俭派来监视她,更是派来遥控她的存在。

    她就像一只在天上飞的风筝,而修是那根线,空俭则是放风筝的人。

    这种被人掌在手心里,不知接下来要刮什么风,自己又会飞向哪儿去的感觉遭透了。

    墨静殊到底是放了那玉如意一马,但是地上碎裂的东西也决不会少。

    “做笔交易吧。我放你一马。你帮我做事。”

    墨静殊坐在之前的那张,未撤去的椅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模样没有之前那么狼狈的白珏身上。

    “呸。”白珏想都没有想。

    墨静殊眼角微跳。

    “白大当家的,我们都是生意人,生意人没有什么敌我之分,有的只是利益。现在你落在我的手里。要你的命也只是一句话的事。空手套白儿狼这么好的机会,我只给你一次。你若真的觉得不划算,那么我现在立马就走。就以我现在的身价,想给我当走狗的人,多的是。我不过是觉得你与那庆王关系好,才贪图点便宜。别以为你身价有多高。”

    墨静殊冰冷而嘲讽的看着白珏。

    白珏不说话了,也没有方才那般硬气的模样,墨静殊知道,这个人是有所松动了。

    站起身来。

    “修,剁了,南院墙下的嬢宜许久未施肥,碎肉放个一柱香再入土,最是营养。”

    说罢,墨静殊便要走,可才提了步子,裙角就被一股力量抓住了。

    墨静殊拧眉,万分嫌恶的看着那只肮脏的手,死死的抓着她的衣摆。

    “我不信任你。”

    白珏那双促狭的眼睛迸着冷冷的光,墨静殊低着头与他对视,然后蹲下了身子。蹲下的时候,顺手就拨了修腰间的长剑。长剑狠狠的直接插入白珏的手掌。

    “呃啊。”

    白珏被然后的疼痛刺的一声闷哼,随后颤抖着手,动都不敢动。

    墨静殊很轻易的从他的手掌里扯出了自己的下摆。

    “我并不是在求你。别和我摆谱。”

    说完墨静殊站起来,手上一用力,那剑就从地上抽了出来,速度快,所以直接将剑从那刺穿的手掌中拨了出来。

    “抱歉,弄脏了你的剑。”

    “剑的存在,就是除天下至贱。”

    修冷漠的话语莫名的竟带着一股子极为少见的冷幽默,显然在这个状态下的墨静殊挺吃这一套的。

    “呵。”冷冷的笑。看一眼地上的白珏。

    “我同意。”

    在墨静殊再次转身准备离去时,那地上的白珏颤抖着声音,回应着墨静殊之前的话。

    昏暗的牢房里,墨静殊站在那,灯光太暗,看不清她的表情。

    “白大当家识实务为俊杰,修,剩下的交给你。”

    说罢,墨静殊大步流星的离去。

    白珏促狭的眼中闪着诡谲的光芒。

    墨静殊回到院里的时候,哑奴还守在门前,随时准备着伺候她入睡。

    哑奴是出药王谷时,夜芸硬塞给她的。用意是什么,墨静殊猜不透,但是有这么个人伺候倒也是不错。

    第二天一早,墨静殊坐在书房里,突然边上传来一阵声响,墨静殊偏过头看了一眼,一只信鸽。

    墨静殊并没有太在意,继续将所有的文件准备妥当,用过早膳,准备出府去庆王府时,宫里送来了大批的赏赐。名头很虚,但是墨静殊大根能猜到原因,该是昨天晚上的事情。

    修对白珏做了什么墨静殊不太知道,但是她相信修有能力策反白珏。修和空俭都是善于操控人心的存在。他们太懂怎么做能控制住一个人了。

    那信鸽才出去一柱香,正巧就是一个皇宫到空蝉门的路程时间,赏赐就到了。应该是在安抚吧。

    墨静殊到底还是没有想通,为什么,一个景茜儿,就打草惊了蛇,一个白珏就顺了暗中那位的毛。

    这其中到底隐藏着什么,空俭不想让她知道的秘密。

    “掌门,马车备好了。”

    修适时的打断了墨静殊的沉思,墨静殊起身,离去。

重新来过,是爱 54、最终会那么早就死了

    在墨静殊要上马车的时候,修突然上前。

    “掌门,玉佩。”

    墨静殊愣了一下,随后低头,却是发现自己腰间的玉不知何时没了。

    修走上前,双手奉上一枚玉佩来。

    墨静殊看着那枚似曾相似却决不是自己玉佩的玉佩。

    也没多说什么,直接看了眼边上的哑奴。

    哑奴立即上前,将玉佩取了过来,然后细细的帮墨静殊佩戴。

    白珏来的时候,哑奴正好退到一边。

    墨静殊看了一眼坐着轮椅的白珏。再看一眼修。

    白珏的脸上并没有什么伤,但是从他那僵硬板直的样子来看,身上的伤应该是很严重的。好在他穿了件深色的衣服。

    “扶白堂主上马车。”

    修在边上对着侍从说着。墨静殊微点了下头,算是打了个招呼,然后利落的上了自己的马车。

    庆王府在沧都城东城,依着皇宫的边上,离着南城有些距离。

    墨静殊坐在马车里,手指无意识的把玩着这枚全新的玉佩,这玉是上好的质地,中间刻有一枚睡蝉,下边结的穗子用的丝线及手法是极为考究的,而墨静殊总感觉这东西十分眼熟,但是不记得在哪里见到过。

    总想也想不起来,于是就继续把玩着,当手指碰到那玉佩下边的一个奇怪的饰玉时,墨静殊晃然间似乎想到了什么。

    这东西不会是那个人的吧。

    如果是,那么那五兄弟和空俭又是什么关系?

    还有,那五个人消失的那么奇怪,还那么的彻底。对了。墨静殊这时才晃然间想起来,那时在毒林外碰到的黑衣人的装束。

    要不是这玉饰,墨静殊真是死也想不起来那件事了。

    那黑衣人是药王谷那边的人,而药王谷的人和这五个人似乎并不是一伙的。现在修却把这个挂着与绝尘法杖上一模一样玉饰的玉佩拿给她。

    玉佩是什么?在这个时代,一个人的身份地位,都是通过物件来辨识的,因为这个世界没有百度,你不可能随时都有一张别人的画像。

    除非有人特意的去调查过你。可是就这个时代的水墨画像,要用它来辨识一个人,实在是太难了。

    就拿墨静殊自己来讲,三年半之前的她和现在的她完全就不是一个样的。真人的变化都比较大,何况是画像。

    这画像还只是一个平面的独一张。

    既然是这样,那么修这个动作很明显就是在告诉别人,她的身份。或者是空蝉背后所代表的势力。

    而那个势力绝对不是空俭那边的。

    那么绝尘他们身后又有什么样的势力呢?

    墨静殊感觉自己就像进入了一片雾霭之中,扒开一层迷云却发现面对的是另外好几层的迷云。

    因为思考,所以时间总是过的很快。

    马车停到东城庆王府门口时,墨静殊都没有再扒开一层新的雾霭。看来,这个世界还有很多的秘密在等着她去发现。

    而现在,她要做的是,先解决庆王这边的问题。

    马车直接驾进了王府里,下车后,由着仆人引路,墨静殊很快就来到了庆王府的后院里。

    庆王府是个很大的宅子,好几进的门,处处环路,饶了耳房进花厅,高高的戏台子上,戏子尚未登台。

    席下桌椅都摆放的极为规整,小桌上的水果点心十分丰盛。

    仆从来来回回的忙碌着,墨静殊不说话,由着老管家带到客席落坐。

    “掌门先喝些茶水,王爷稍后就到。失礼了。”

    说罢,就退了下去。

    墨静殊优雅的拿起茶杯,清香的茶水,还是竟是和那菊楼里喝到的酒是同一种花晒炒而成的茶。这次倒是没有加料。

    抬手,微微嗅了嗅,真是清香扑鼻,引人舌燥。

    墨静殊终是没有喝。实在是不知道这庆王是真没下料,还是下了什么她没有查觉出来的料。

    自琼花露这一遭后,墨静殊深知毒这东西,实在不是什么好东西,越毒的毒,越是能让人生不如死,她不想再体验一次。

    “掌门人来的真早,本王有失远迎,海涵海涵。”

    墨静殊站起来,微微应了句,便什么也没说。倒是庆王十分热切的对着掌家说了句,开吧。

    于是便对着墨静殊做了个请字,请字还没做完,目光就穿过墨静殊停留了一下。墨静殊自然是知道,他这是看到边上的白珏了。

    “啊,忘了介绍了。来,白堂主。这位是庆王。这位是我们空蝉派的白堂主。”

    “原来是白堂主,欢迎欢迎。”

    白珏笑着应了句:“王爷贵为皇亲,如此客气,我等受不住,受不住。”

    两人客套了下,便是坐了下来,而这时,院中锣鼓升天,戏子便是踩了步子上了台子。一开腔就唱了起来。

    墨静殊已经许久未曾看戏了,上次看戏还是在珑城,那日。

    想到那日和李博偲一起看戏,一起登台的事,墨静殊竟有种像是发生在好几辈子以前的事了。

    实在没有想到,他最终会那么早就死了。

    想到这里的时候,墨静殊突然全身发寒。是呵,按照重生后的各种事由,每一个环节该要死人的时候总是会死人,只是分死的是谁而已。

    上一世,李博偲做了闲散的高雅公子。这一世因为李云偲他涉入皇权纠纷中来,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墨静殊不得不承认,替李云偲死了的人不是李慎偲,而是李博偲。

    想到这,墨静殊心中有些不舒服。越是想到那天他对她说过的话,墨静殊的身体就越发的寒冷。

    自衡阳到珑城开始,李博偲对她的一举一动,每一个眼神,都是有着深意的。只是她一直不愿意去直视。甚至一点也不想知道。

    可是自欺欺人这东西,总有一天是要面对的。就比如现在。

    墨静殊终是欠了李博偲一句抱歉的。

    可是已经没有机会再说了。

    戏文唱到中场,剧情演到最为转折处,墨静殊无心看戏,但是也不得不坐在那里。

    相较她的不耐,边上的人都是看的津津有味。

    庆王边看,边在精彩之处,大喝叫好。

    这台上的戏子却实功力不浅,能上庆王府来的戏子,也定不是等闲之辈。

    墨静殊坐在那里,这戏文不是她所熟悉的,因为前半边,她都想事去了,所以这会也不知上边到底唱的是什么。

    也正是如此,她才将目光放在了那一个又一个的戏子身上。

    当墨静殊的目光落到那戏台边的一位弹琴的琴师身上时,她整个人都顿在了那里。

    紧接着,台子上的一个戏子突然就从台上跳了下来,瞬间的时间不知从哪抽了把长剑,比直的就朝着墨静殊狠狠的刺了过来。

    这种奇怪的场合实在是让墨静殊摸不着一点头脑,也来不及做任何的反应,好在修及时出手,一把将那剑挡了开来,接着又一名戏子从台上跳下。抽了剑朝墨静殊刺了过来。

    墨静殊脑中突然记起来,那琴不正是上京城官教坊才有的慕弦琴么。

    上京城来的刺客啊。

    墨静殊的眼角微跳。

    是,她确实是谙尊的敌人。可是那个人至于用这般下三烂的手法来要她的命吗?

    李云偲啊李云偲,为了你的天下太平,你就不要我了吗?

    墨静殊满面的悲凉。

    喉头的腥甜让墨静殊几乎坐不稳,任由着那剑在修的一个反手照应下,直接插进了她的肩胛。这个人是真要她的命的。

    墨静殊眼神十分冰冷的看着那个刺杀她的刺客。伸手握住了那插入她肩胛的剑,用力一拨,鲜血喷涌。墨静殊却是不理会,踩了椅子跳起,几招凌厉的掌风再加边上不知哪抽来的短剑直接将那刺客杀了个透透的。

    打斗的时间不久,但是墨静殊的肩却是真受了伤。

    庆王吓的已经有些失常,管家倒是还能应事,赶紧的叫了人来绑伤。

    墨静殊却只是一个动作阻止了,随后自己从袖口中拿了只瓶子倒了颗药,和着口中的血吞了下去。

    没多久,血就止了。

    墨静殊走到庆王面前。这会庆王已经安静了下来。

    “这,这这,实在是本王有失防范。让掌门受伤,真是抱歉。”

    “小伤,无碍,去书房将昨天夜里商议之事定下来,我便先回去了。”

    墨静殊很是冷淡的说着,修在边上看着她发白的唇,一言不发。

    墨静殊死死的咬着下唇里的唇肉。死死的咬着,想分散胸口的钝痛。效果却是微乎其微。

    庆王也没料到会出这种事,只好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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