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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与王同谋-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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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军出行,速度是极慢的。但是那李云偲出征的消息早已经过去了好多日,所以北堂的大军是慢不得的。就算是军队能慢,墨静殊和庆王这几个人是慢不了的。

    如墨静殊所料,那个神秘的人,在出征的那天,都没有出现在大军里,一切就好像完全都是正常的一样。

    或者那份标有那第三条的圣旨,仅仅只有她知道而已一样。

    墨静殊也没有时间和精力去多想,第一天行军结束后,当天晚上,众人便一起召开了一个秘密的会议。

    庆王随军,墨静殊与白珏率领三千精英骑军连夜更往前线。是以支缓前线。

    事情一定下来,当天晚上,墨静殊就带着人快速的离了队。

    墨静殊看着那漆墨的夜幕,上弦月朦胧在乌云之中,看不大看它原本的模样。

    李云偲,我们是不是又要见面了。

重新来过,是爱 58、现我军应不应战

    从沧都到前线的中途并不近,北堂的边界有沿海地带,其实多半都是没有沿海,而是大山围绕着的。离着海近的,也只是那一片与谙尊交界的地处。经过七天七夜的赶路,墨静殊一行人终于来到了位于前线的津都。

    津都是北堂北海区的上游之地,白珏早年在北堂和谙尊两地生意做的好,也是因为掌着这上游的码头这独一份的资源。

    后来墨静殊在北堂沧都也是利用着这一地带的优势来打压谙尊。

    如今,墨静殊一身华服,着戴帽披风,领着几天精骑,顿在这北海之地。

    看着那海天相连的海平线。

    而就在海的对面,就是蜀都,按着现代人来说,这点距离其实真不算什么,轮渡也就是几十分钟的事,可是放在这古代,能看的到对边都城的距离,根本就不是近距离。船是大问题,还有就是海上的条件设施也是硬伤,当初大海突然干涸了那么几个月,也不是真的干,只是将这海平面拉近了罢了。巧的是那海围处浅出了一条隐秘的道。

    后来海水涨起来,又恢复了原样。

    墨静殊的分流其实也是很简单的一些原理,毕竟这古代还是过于落后,而她在工程方面虽是半专家,可是这种专业对口的东西,她也只是有些理论上的知识罢了。

    不过凑了巧,正好够用。

    虽说在她看来没什么大不了,但是对于个时代,那些已经是超科技发达的存在,就连李云偲都是不知道的。因为他学的并不是这个专业,而他手里的那本笔记,当年他看不懂也是有这一部份原因的。

    “掌门,走吧。”

    修上前,打断了墨静殊那长久的默立。

    墨静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或者说,她一直把表情都隐藏的很好,就立在这海边,好似只是简单的看着风景。

    脑回路已经想了好几个来回。

    天色近傍晚,墨静殊一言不发的拉了马绳,没有进津都城,而是顺了地图的方向,往着大营而去。

    修并没有怎么理会。

    只是驾了马一并跟着。

    大营不在海边,而是在离着两军交战最近的区域。

    也就是国防线的安全立营区域。

    夏夜的篝火熊熊的燃烧着,墨静殊看着围成围的士兵或是闲聊,或是玩些小玩意儿打发着时间。

    白天操练,晚上自然是没有太多的娱乐项目。

    也没有太多的力气去做别的事情。

    墨静殊拿着圣旨,一路闯进大营。

    先前的先锋将军重伤在床,墨静殊领旨而来,他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作为一名将士,留在战场上是最基本的尊严,现在,墨静殊的出现,无疑就是将他的尊严踩在了地板上。

    如果是战胜了,他离去倒还好,眼下并没有完全战胜,而且就在敌方的主将有了御驾亲征后,一下子反打了三天,他这一身伤就是三天前的那一仗留下的。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不可能心甘情愿的离去。

    “主帅印。”

    “帅印可交,但是陛下并没有撤末将的职。”

    意思很明白,你可以拿帅印,但我的军,还是归我管。

    墨静殊冷冷的看着这个黝黑的汉子。

    “将军再厉害,没了帅印也只是个士兵。士兵的使命就是服从命令。圣上有旨,一军不可能有两位将帅。将军执迷不悟,我只能依不服从命令这一条军规来处置将军。”

    “草,哪来的娘儿们,老子的军营就是老子的地盘,轮的到你一个妇道人家说三道四,信不信给你丢军营里边去!”

    那将军是条硬汉子,看的出来是常年在沙场上拼的热血性子。但是出口的话过于粗俗卑劣,要是一般的女人家,被这般说,定是要哭着鼻子就跑的。

    可是墨静殊是谁?

    她穿到这古代时,还不足六岁就在战场上混过。

    又是在谙尊墨家那样的军人家庭长大,两个爷爷,一个墨老太爷,一个上官文睿,哪个不是当年沙场上的常胜将军。

    见识这般的人多了去。

    “来人,请将军出主帅营,现在就送去驿站。明日派人护送将军返沧都。”

    冰冷冷的话不高,也不低,无法让人立即行动,也无法让人忽视。

    “这。”

    到底边上还站着这将军的人,接手带来的骑兵也不是墨静殊惯用的侍卫。自然是不太唤的动的。

    墨静殊面无表情,走到床边,那将边伤势在胸口上。

    她走到床边,冷冷的看着那将军。伸出手来,那一柄明黄的圣旨两边的手把硬硬的直戳到那将包包扎的伤口处。

    “他们不认识这是何物,将军也不认识么?”

    墨静殊朱唇微启,用着只有两个人才听得清的口气说着。

    那将军很是不甘心,看着那一旨明黄的布匹,死咬着牙关,双目直横着墨静殊。

    “北堂军法,第三条,无视圣旨,斩立决。将军要是死在这营外,到底也算是死在了军营里,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将军要的是这样的结果吗?”

    墨静殊冷冷的看着这个将军越发狠戾的样子。

    “会咬人的狗,一般不会叫,将军是哪一种?”

    墨静殊边说着,边用力的将那圣旨捅到那包的死紧的胸口上,不时那血便慢慢的浸出了沙布,染红了原本的雪白。

    而那将军脸色苍白如血,伤在这个位置,还能这般硬气的说话,这个男人也不愧为一条汉子。

    墨静殊看着他。

    “将军再不说话,怕是就要死在床上了。”

    墨静殊的话一句一句都充满了挑衅。

    可是这将军却是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他死死的打量着墨静殊,如果这个人是个男人,他定是毫不犹豫的将自己手上的兄弟们交给他,可是单单让人为难的就是这是个女人!他这一松口,手底上的所有兄弟的命就全归在了这个女人的手里。

    哪怕是死,他也认了。

    可是这个女人心是真的够狠。所以她值得交付?

    “将军,时辰不早了,将军再不了出声,我便替了你做决定?”

    墨静殊收了圣旨。对着门口的士兵道:“就地正法。”

    四个字才出口,修快速出剑,就如同当日在谙尊的宫门前一样,伸手快的让人看不清动作,在场的,不管是之前守着的,还是她带来的。全部都身首异处。

    剩下的,离的远的,全都青黑着脸,那些表情看起来太复杂,或者又可以称为太单纯。生气,愤怒,害怕,还有不知所措。

    墨静殊转身,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那咬着牙的将军。

    “将军可曾知道一句话,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像不像现在这样?”

    凭白的,他就让这女人利用着立了威。看着这个冰冷嗜血的女人,将军明白,这个女人若是真心为北堂,那么,她真有可能是李云偲的对手。

    “来人。”

    将军的声音依旧恢弘。很快就进来了几名士兵,进来时,发现地上的尸体,这些士兵先是愣着,后来全将自己的表情掩在了大帽之下。

    而这已经不关墨静殊的事了,因为她要的,只是如何用最快的时间树立威信。

    重伤的将军在天黑的时候一辆马车,三五个士兵加十来个护卫,就这么送去了津都城。

    墨静殊坐在主营里,空气里还弥漫着一阵阵的血腥味。墨静殊有些不舒服,将营中相关的地图等重要文件收理好后,直接让修抱着。

    然后命人重新扎了营蓬在军营代表着地位的区域扎了自己的营。

    沧都的六月并不那么热,可是临近这谙尊的津都地界就不一样了。

    天气热了至少四五度以上。

    墨静殊却并没有太多的感觉。

    几日下来的赶路,疲倦在用过晚膳后,一下子全袭了上来。

    因为墨静殊睡着了,所以带来的三千精骑也都老实的各自睡去了。

    直等着第二日的安排。

    可是当天夜里,就传来了号角声。

    墨静殊是从梦中惊醒的。她用极快的时间召集了所有的首领。

    号角的声音传来的意思很明确,这不是简单的偷袭,也不是简单的刺探,而是光明正大的交锋!

    墨静殊咬着牙,沉着脸,与着所有人商讨着现在的情况,很快,号角声再次响起。

    一名士兵快速冲了进来。

    “报!敌方军首亲自上场,现我军应不应战。”

    墨静殊死死的看着那个跪在地上的士兵,长袖下的手死死的拽成了拳头。敌方军首亲自上场。

    意思就是李云偲就在前线?

    想到这,墨静殊整个人都着点抖了抖,好在稳住了。

    眼下的情况,应战,她就得亲自披甲挂旗上阵迎战。

    不应战这种事影响的会是整个军队的士气。原本上一战这边就吃了亏,这会不应战,士气只会越来越低!

    这种事,墨静殊自然不会让它发生!

    “各军做好准备,迎战。”

    墨静殊思考的时间并不长,但是下的命令却是极为硬气的,不带一点的拖沓。

    托晚上在主营立的规矩的福,这会所有人虽是脸上不原听从,但是还是很配合的忙碌了起来。

重新来过,是爱 59、你是真的不要我了吗

    夜战本就是一个很大的挑战,而对于墨静殊这样完全算得上根本就没有经历的将军来说,更是挑战。

    战征片看过很多,可是多少都有点纸上谈兵的调调。

    当商人的时候,她所信奉的是利益至尚。

    可是对眼下的这个情况,其实墨静殊完全就是没有什么目标存在的。

    这里没有她在乎的人,不是她必须要负责的民众,更不是她的军队。她不过是别人放在这军营里的一把剑,一把没有感情的,只要服从命令的剑。

    墨静殊将所有人都调遣了出去,她独自站在沙盘前。脑子里一片混乱。

    修站在营外,静静等待。

    “不喊,你就不准备进来了是吗?”

    墨静殊冷冷的声音在这半夜中显得异常的清晰。

    修掀了帘子走一营中,双手抱着剑,行礼。

    “掌门。”

    墨静殊冷冷的看着修,手里拿着那块所谓的蝉鸣。

    “不说话?”

    墨静殊看着他。修依旧低着头,不说话。

    墨静殊扯了那枚玉狠狠的砸向了修,这一刻她有点明白为什么当初钟太后也好,还是钟家小姐也罢,喜欢砸东西,因为没有别的更好的武器。

    只是纯粹的很想打人罢了。

    玉砸到修的额头上,很快很准。只是修的皮太厚,或是玉并没有什么杀伤力,所以并没有在修的头上落下什么印记。

    “南巢,你们是南巢人是吗?”

    修拧眉,却是依旧垂着头,墨静殊看不见他的表情。

    “此事与掌门并无关系。”

    修机械的回答着。

    墨静殊冷冷的看着修。

    “没有关系?修,是空俭觉得这些事和我没有关系还是你们逼得这些事和我没有关系?我告诉你,我儿子是在空俭那里没有错,可是战场对面的那个人,那个男人是我丈夫!”

    修抬起头来,目光如同一潭死水一样的看着墨静殊。

    “掌门记得这件事就好。该上场了。”

    修说罢,捡起地上的玉石,一步一步的走向墨静殊。

    墨静殊怔怔的站在那里,她死死的看着修,修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记得这件事就好,是前边的还是后边的?墨静殊强压着心里的努火。

    “你听不懂吗?我不去!”

    墨静殊一把将修推开,隐忍了太久太久,终于,她不是圣人,她没办法做到这一步。

    修如同钉在了那里一样,目光落在地上,没有焦点。

    墨静殊紧咬着牙。

    “你必须去。”

    墨静殊气愤到了极点,直接抽出了腰间的软刀,狠狠的朝着修砍了过去。

    修猛的将她的剑握在了掌心里,血沿着他宽厚的掌往着手腕处滑落。

    “李云偲都敢上战场面对你,你为什么不敢?墨静殊,他有整个后宫,就算他曾经可以为你去死,那也只是曾经,你别忘了,他现在的地位是一国之君。墨静殊,你还记得那半张纸上写下的国泰民安吗,那不是你许给他的心愿吗?还是说,你根本就从来只是自私的觉得他的天下就和他没有半分关系?”

    修的声音算不上尖锐,是很低沉的嗓音,那隐忍着不发出来的怒气直冲着墨静殊而来。

    墨静殊怔在那里,什么她许给他的国泰民安?记忆的深处他从墙上盗来一盏烛火,两人在河中放落河灯,那灯中一半写着国泰民安,另一半写的什么?不,重点是修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你。”

    修的目光已经稳了下来,他用力一抽,墨静殊脱了力的手就放开了剑。“哐啷”一声,剑落在地上。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墨静殊想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丁点的蛛丝马迹,但是什么也看不到。

    “没有什么意思,只是告诉你,你还没看明白的局势。”

    营外号角的声音再次响起,墨静殊睁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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