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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与王同谋-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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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中的文件很久很久都没有换过。

    “圣藏图里边还有什么秘密?”

    墨静殊淡然的问出口。

    “不知道。”

    修没有睁开眼,声音是沙哑而低沉了。

    墨静殊的目光放在那怎么看都看不进的文字上。

    “那个貔啼又是什么人。”

    “五国使之一,灭绝的是貔啼。大修是雀喃,谙尊是龙吟,南巢是蝉鸣,北堂是玄唱。”

    匡扶前朝这种事在墨静殊曾经看来是件可笑的事,现如今碰到了现实版。

    “灭绝的貔啼原来的国家是在什么地方?”

    “谙尊以北。蜀都为主。”

    墨静殊默,也就是说,灭绝的那个国家,便是。

    “北冥宣在这中间又是个什么角色?”

    墨静殊的话让修猛然睁开眼睛。

    “怎么会提到他?”

    “北冥宣是前朝白冥王与北堂一位公主的后代。这是曾经的听闻。这个人应该不是这么简单的角色。”

    墨静殊冷静的让修感觉到这个女人的可怕。

    “这信息可靠?”

    墨静殊想了想道:“之前在蜀都的时候,慕容家的人说的,毕竟白珏最早的发迹是在蜀都,而且我记得他身边有个人叫白虎,那时查过他的资料,但是什么也查不到。慕容家人的信息可信度虽然并不是很高,但是这个人的身份奇怪,当初来北堂的时候,空俭让我和北堂王要他,不正说明,空俭对他的身世也是有所猜忌的。或者,早在你我不知道的时候,空俭已经有所动作了。如果是,那么,你得跑一趟,把结果赶紧取来了。

    还有,这个貔啼很奇怪,他每次出现,我体内的药蛊就会有很大的燥动,完全抑制不住。这种感觉很奇怪。”

    他,并不像个活人。墨静殊后边的话说不出来,虽然她经历了重生这种事,但是真的有这种神忽其神的事?墨静殊还是不太敢相信。

    “好。你一个人。”

    “放心吧,我应付的来,圣藏图不在我这里,想必他们也不会为难我。你快去快回。”

    修点头。

    墨静殊不再说话,坐在那里,兀自沉思,想着还有没有什么事情被她纰漏。

    “你,有没有觉得北堂帝和庆王的关系有些奇怪?”

    修沉思了一下,要说兄弟的关系好这并不奇怪,但是出现在北堂帝身上就真的奇怪了。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当年北堂帝为了上位,杀了同父同母的两个亲兄弟,这个庆王倒是留了下来,从这方面来看,这两个人的关系确实奇怪。可为什么在他们这就没有觉得奇怪呢?因为一点。

    “他应该是北堂的玄唱。”

    墨静殊愣了一下,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

    “谙尊的龙吟是李云偲,南巢的蝉鸣是绝尘,你应该不知道,绝尘还有个名字叫南清绝。大修的雀吼是你哥。北堂的玄唱应该就是庆王,所以在我们看来这事很好解释。”

    南清绝,子夜啼的原名叫南清欢。这两个人的关系不言而喻。也就是说,国使不是外人,一般都是皇室中人。

    那么这个貔啼便是那个消失了的国家最后的皇室命脉。

    想到这,墨静殊只觉头疼。

    “这个门使代表的是不是一个国家的命脉?”

    修点头,墨静殊便明白了。难怪在上一世,李云偲死后,谙尊便开始走下坡路。

    想到这里,墨静殊突然有一阵晕弦的感觉,她抬眸,目光直直的看着修。

    “李云偲是龙吟这件事,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修皱眉,想了想道:“四年前。”

    墨静殊一瞬间脱力,那一刻,她目光涣散开来,四年前,呵,原来是这样。

    当时一直感觉的到李云偲对她,总是欲言又止,她总觉得,他愿意和她讲,她便听,他不愿意讲的事,她就不插手,这是对他最大的尊重。却没有想到,原来,这个天下,并不是他说想抛就抛的开的。

    “为什么是四年前?”

    “这件事说来比较复杂,在新的命脉出生时,都会有所预示,除了皇帝本人外,并没有人知道谁是命脉之人,各国对这件事也是小心的很,因为这种事是越少人知道,越安全的。在他之前,谙尊所有人都以为龙吟是博偲。这件事,大人是花了很长时间才弄明白的。”

    “话说到这里,我很想知道,空俭在这中间又是什么样的角色?”

    墨静殊冷冷的看着修。

    修低头,“这。”

    墨静殊咬着牙,知道,问不到结果了,空俭的身份绝不是简单的五国使这么简单。

    一个能将谙尊和南巢全掌在手里的人,又怎么会是简单的五国使这么普通的存在。那么他到底是谁?

    墨静殊想不通,只好长叹了口气。

    “去吧。这里不须你了。”

    修领命,离去。

    墨静殊咬着牙。在修离去后,她在营中来来回回的走着。

    走了好久好久,掀了门帘,大营十分安静,夜很深。

    墨静殊突然有一种冲动,想见李云偲。比任何时候都想见。

    想到这,墨静殊看了一眼庆王所在的帐营方向,远远的能看到帐子里还有灯光,仔细了听,能听到帐子里是有声音的。至于是什么声音,墨静殊并不想深入的去想。

    修不在,白珏的武功没她好,除了那个奇怪的人外,这里一切的一切于她而言都是摆设。

    墨静殊看着没有月亮的天空。

    不自觉的走到了马棚。

    白色的马儿并没有睡,而是在那里踢着干草。墨静殊走近,伸手,抚了抚马鬃。

    翻身上马。

    夜风微凉,墨静殊撩了面纱,半遮了面,往着大营外而去。

    那一夜的战事历历在目,墨静殊驭着马往着那日她所站的悬崖而去。

    马儿一路颠簸,墨静殊的心跳的很快。

    她在赌。

    人生的赌局总是那么的微妙。

    夜色之下,孤冷的悬崖边,一匹马在边上甩着马尾,显得十分的无聊。在马的另一边,一个修长的人影背着断涯而立。

    看到那背影的时候,墨静殊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是他吗?

    墨静殊用力的踩着马镫。

    马儿快速的朝着那人影而去。

    李云偲听到声音的时候,高大的身影顿了一下,接着他不可置信的转过身来。

    墨静殊那时弃了马儿,一个飞身已经然扑了过来。

    李云偲惊讶中,伸出手,将那个日思夜想的人儿,死死的扣入怀中。

细水长流,凡情归平 9、该说是她的幸,还是白珏的不幸呢?

    夜风席席,黑暗中的悬崖寂静无声。

    李云偲紧紧的将墨静殊抱在怀里。

    这种感觉就像是做梦一样。四年,整整四年。李云偲的双手在触及到那瘦弱的只剩一把骨头一样的墨静殊,整个人都不可抑制的颤抖了。

    他将下巴死死的抵在墨静殊的劲窝里,试图告诉自己这是真实的,是真实的拥抱着这个人。

    可以感受到她的体温,感受到她的心跳。

    墨静殊紧紧的靠在李云偲的怀里,四年的时候,他显得更加成熟,怀抱也越发的结实。

    那种安全而舒适的感觉令她沉醉不已。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相拥着。没有任何的言语,也没有多余的肢体语言。

    马儿在不远的地方甩着尾。

    墨静殊感觉到自己的后背有湿热的痕迹,整个人刹那间就僵在了那里。

    理智也在那一瞬间回到了她的思维里。她想念李云偲,想到了骨子里。

    所以失去了理智的她才会来到这里,李云偲呢?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墨静殊从李云偲的怀里挣扎着,想看他。

    李云偲死死的将人锁在怀里。

    “别动。”

    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像是压抑了几个世纪的古钟,带着一种沧桑感。

    墨静殊心疼了,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这种事情,是控制不了的。

    她咬着牙,伸出双手死死的环着李云偲的腰际。将自己更加紧密的贴在李云偲的身上。

    两人就这么紧紧的拥抱着。

    “我想你。”

    墨静殊依在李云偲的怀里,闷着声轻轻的呢喃着。

    李云偲紧崩的弦在那一瞬间断裂开来,他几近粗暴的将人松开,然后低头,狠狠的攫住女人来不及反应的唇。

    长指挑开那华丽的衣衫,吻自她洁白的脖子一路向下,如同洪水猛兽,一路攻城掠地。

    墨静殊被他的吻吻的整个人都晕晕沉沉的,全身根本就使不上一点力气,脑子也晕晕沉沉的,所有的感官都被他那双着了火一样的指尖所吸引。

    李云偲每碰到墨静殊那瘦弱的能摸到骨头的地方,便会放轻了力度,细细的啃咬,那一点点,温柔的触碰像是火焰一样,烧的墨静殊全身止不住的颤抖。

    风依旧在吹,夜色旖旎的像是化不开的浓墨。

    墨静殊像是浮萍一样,只能任由着李云偲的索取,跟着他的动作而沉沦。

    爱情原本就是一场没有对错的博弈,谁爱的深,谁便会输。

    并且输的毫无反击之力。

    墨静殊靠在巨大的树木边,李云偲宽大的外衣紧紧的披盖在她的身上,阳光恰到好处的落在她的身上,地上也不知那人从何处寻来的干草,虽不是那么的柔软,但是却是干燥的。

    墨静殊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就这么躺在那里。目光所能看到的,只是这棵巨大的树上,一片又一片替她挡着阳光的树叶。

    那人肯定是没有走的。

    从他昨天夜里会在这里,墨静殊便能猜的到,他就在她的身边。

    泪水从墨静殊的眼角滑落。

    这一刻,她多么的希望自己和他不过是寻常的百姓,不用思考那么多该与不该。也不用考虑那么多,可不可以。

    可是李慎偲有一句话是对的。

    只有站到最高的地方,才能更好守护自己更重要的人。

    这个世界从来都只有强者才能得到更多。

    只是在前往强者的路上是非常的艰辛,因为这个世界太多的人向往着成为第一。

    墨静殊深吸了一口气,侧着脸,贴着那件黑色的衣服,脑中,李云偲穿着白色的衬衣,半叠着袖子,对着她笑的模样,还有那一日在周府,他一袭白衣胜雪,站在她的面前,伸手,替她抚去那枚随色吹落的花瓣。

    太多太多的记忆,最深刻的记忆,停留在毒林里,他蜷缩在半山悬崖间。

    墨静殊失控的伸手,紧紧的抱着那一袭还沾有他一丝丝温暖的外衫。

    这是一场硝烟与阴谋的战争,敌人在暗,她在明,她如同一枚在棋盘上找不到自己位置,看不到全局的棋子。

    只能凭着下棋人的每一个动作,以及下一个动作所在的位置来推断她所在的局面,如果只是单纯的下棋,杀伐果断也无所谓,可是这不是单纯的下棋,因为每一个动作,每去掉的一枚棋子,都是一条鲜活的生命。那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残酷。

    这种深深的无奈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没有办法去改变什么,也没有办法去抓住什么,只能任由着别人的牵制。

    直到太阳完全升到正中,感觉阳光把她的眼睛都晒干了的时候,墨静殊才从那树边起身,一夜的放纵使她全身都酸痛难耐。

    看了看四周,不远的地方放有一个食盒,墨静殊嗤笑,走过去。

    打开,里边里她爱吃的桂花粥,以及一些很精致的点心。

    份量都挺多的。

    想着夜里,他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她清瘦的能摸到骨头的地方。

    “小殊,小殊。你怎么瘦成了这个样子。”

    墨静殊还能感觉到他声音里夹的哭腔。

    墨静殊苦苦的笑,席地而坐,先用边上的盐水漱口,然后才慢慢悠悠的喝了些粥,很熟悉的味道。

    是芳如煮的吧。再吃一些糕点。墨静殊好不容易止住的泪,再次流了出来,原以为是不记得,不在意的,但是真到这一刻,墨静殊才知道,自己远没有自己所想像中的那般狠心。

    她想他们,想所有的人。

    哪怕他们真的将她从记忆里剔除。她仍然是想着他们的。

    吃完以后,墨静殊的体力恢复了很多,将李云偲的衣服叠好,放在整好的食盒边,头也不回的走到那系在不远处的马儿身边,这一次,墨静殊没有骑马,而是牵着马绳,一步一步的往着北堂的军营而去。

    墨静殊的脑子是混乱的,因为她明知道,昨天夜里根本就不应该来这里,更不应该和李云偲发生那些事,毕竟那上京城的太子爷,她还没弄清是什么事。

    不过,就算是,那女人也是第三者插足。墨静殊苦苦的勾嘴角,连苦笑都笑不出来。

    骗自己这种事,其实不是谁都能随随便便就能做到的。

    深吸一口气,如今所有的,该做的,不该做的,她都做了,又有什么好去想的呢?

    至于以后的事,也就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希望更多的能掌在手里。

    毕竟能不能活到那一天,都还只是个未知数。

    白珏守在大营的正门口,直到傍晚才看到一身狼狈的墨静殊牵着马一步一步慢悠悠的往着大营走。

    墨静殊的长发原本就很少盘起来,特别是到了北堂以后,没有个人在身边,要她去挽发,那是绝不可能的,所以多半的时候,她那一头乌黑及后膝的发都只用一条红色的绸带松松的绑在身后。

    衣服有些皱褶,但是说是宿醉也不会被人怀疑。

    而墨静殊觉得,对于白珏,她完全就没有解释的必要。

    所以当白珏迎上前来,想修手抓她的时候,墨静殊只是非常冷漠的避开,然后冷冷的看着他。

    “有事?”

    “你去哪里了?”

    墨静殊眼角微缩。

    “与你何干?”

    “与我何干,我从早上便守在这里,守了你一天,你说与我何干?”

    白珏是气疯了,更是急傻了,便是口无遮拦。

    墨静殊依旧冷冷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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