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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与王同谋-第67章

小说: 与王同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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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蹙眉,冷言道:“人还没找到吗?”

    跪在地上的人十分紧张的道:“回王爷,还未寻到!”

    “啪”的一声,杯子落地成花。

    “饭桶,本王养你们何用!三日之内若还寻不到人,提头来见!”

    “是,王爷!”

    黑衣人很快就消失在了黑暗中。李慎偲看着天空中飘动的星光,眼眸缩紧,墨静殊!你究竟藏到了哪里?哼,只要还在上京城,就是掘地三尺,本王也要将你寻出来!

    李云偲因为上次中了慕容娇的药,他没有控制住自己,这天夜里,他只是抱着墨静殊,墨静殊想的没有错,李云偲就是那种自制力强到令人发指的存在。一夜终是什么也没有做,只是抱着她安稳的睡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清晨时,墨静殊幽幽的醒来,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到李云偲竟然在帮她洗澡,更扯的是,她还把人直接拉到了桶里。

    接着李云偲就在桶里和她洗了鸳鸯浴,不同于某些的情节,这鸳鸯浴洗的十分纯洁。

    纯洁到最后两个人竟然一丝不挂的睡在一起什么也没干。

    可能是喝多了,所以脑子不受控制才会梦到这么奔放又奇怪的梦吧。墨静殊虚虚的想着,心中很懊恼,怎么没有直接将人仆倒呢?

    要知道这货竟然在灯笼上求子!

    求子!

    想到这,墨静殊就有点不知所措,所幸打了个哈欠,正欲伸个懒腰,可是谁知道,手竟然动不了。好像被人绑了一样。不,不是绑,而是被人圈了起来。

    被人圈了起来?

    墨静殊一愣,随后睁开了眼睛,很快就对上了一双黑亮得看不到底的眼睛。

    倒抽一口气,李云偲!

    再看边上,没错啊,这是她的房间,李云偲怎么在这里,接着墨静殊就记起来那个奇怪的梦。

    墨静殊几乎是立即就发现,自己正一丝不挂的被另一个一丝不挂的人抱在了怀里。

    要命的是,她似乎碰到什么奇怪的东西了!

    吞了口口水,墨静殊有些无辜的看着李云偲。

    “云偲早啊。”

    李云偲淡淡一笑,漆黑的眸子好像被点燃了一样,就这么死死的看着她。

    墨静殊咬着唇,又狠狠的吞了口口水。

    “饿了?”

    墨静殊摇头,不饿。

    李云偲却笑着。

情何限,相对难解言 46、天下无双,无解之毒。

    撑了一夜未关紧的窗忽的被风刮开,此时天是清晨,冬日天亮的晚,这一风吹进来,只见外边的天半亮着,将亮未亮的天暖昧不清。

    被褥中的墨静殊下意识的缩了缩,顶上传来一声轻笑,仰头时,那人已经披了衣衫到窗边,将兜了风的窗关严实了起来。

    因为知道两人都没穿衣服,所以墨静殊自缩到被中后就不敢乱看,一张小脸憋的通红。

    李云偲披的是墨静殊的衣服,所以也遮不了什么,终还是回到了床上。

    谁让她昨天夜里夜他的衣服打湿的?

    重回被褥中,墨静殊被他微凉的身体冰的一缩,冻得缩成了一团。

    李云偲眼中含着燃烧着的火焰,想将人抓回来,却没有动。想着看剑应该会送衣服过来。

    果然没多时就听得屋外一阵窸窣的声响,接着外屋便传来看剑的声音:“爷,衣务要送进来吗?”

    “不必。”

    “是。”

    墨静殊听得看剑的话,一张脸更是红的快要烧起来了一样。

    “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李云偲怕她憋坏,终伸手将闷着她脑袋的被子拉了拉,另一只手将她纤细的身体往上提了提,顺式往怀里带了带。

    “从前总希望时间慢一些,却不想,五日是那么的漫长。”

    沙哑的声音在墨静殊的耳边响起,像毛刷一样,触碰着她的心脏,他说,五日太过漫长。

    五日,是呵,她也觉得时间是如此的漫长。

    这一分神,身体也放松了许多,很是自然的在他的怀中蹭了蹭。

    这吹了口风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想法,被她这下意识的动作一触碰,又归为了零。

    人在没有尝试过一些美好的东西时,尚可压制,可当食髓知味后,再触到这美不可挡的人儿,李云偲投降了。

    甚至觉得昨天夜里就不该忍,一天罢,二天罢,三天罢,五天又能如何,不过是个形式,就算没有这个形式,怀中的女人也只能是他的!

    既然都无区别,又何要在意这些虚礼。

    “我饿了。”

    李云偲的声音沙哑极了,带着一种听得到温度的气息。

    墨静殊还没反应过来,他便已经攫住她娇艳欲滴的唇。

    那双潋滟的双眼里有失措,也有不解,再有就是动情,终便是沉沦。

    李云偲紧紧的将纤细的人儿压在怀里,恨不能将人嵌到骨子里去,这样就算是死,也能永远在一起吧。

    可是他舍不得,他更希望她能活下去。

    但活着到底有什么好,李云偲发现自己也找不出来说服自己的理由。只觉这样美好的她,就该活在这世间。

    墨静殊喘息着,像溺水了一样,只能紧紧的攀附着引着她不停起落的男子。

    麒麟在此。若这是他想要的,她便依他所求。

    再醒来时,已然是傍晚了。墨静殊看着边上穿着里衣躺在她身侧的男人,没有料到他还在,更让人哭笑不得的是,这人竟然在看书。

    瞄一眼,是兵书。

    心中的弦像被拨动了一样。

    “醒了?”

    李云偲低头,一个吻轻轻的印到墨静殊的颊边,墨静殊愣了一下,仰头看他。

    “饿么?”

    李云偲体贴的放落书,伸手到她纤细的脖子下,揽着她的肩,这时墨静殊才发现,自己已经穿上了衣服。

    好似在晕迷时,曾有人喂食过粥,还由着人清理过一翻,眼下又听到饿了两个字,墨静殊的脸一下子又暴红了起来。

    这墨静殊虽是现代人,但是她从前生活的圈子一直很单纯,后来嫁给植物人的李少棠,也未有过男女之事,重生的第一世,嫁了李慎偲,也不过是空壳婚姻。

    不想这一世,竟是如此奔放,还没有名份,已然与人两度发圌生圌关圌系,第一次被下圌药就算了,第二次在自己家。

    想到这,墨静殊更是羞的一张脸抬都抬不起来。

    或许在对待感情上,她是很开放的,但是真的涉及到性,便似乎又不是那么单纯而开放了起来。

    “脸怎生这么红?”

    李云偲一本正经的挑着墨静殊躲到被子里的脸,装做关心一样的问着。

    这一问,墨静殊的脸就更红了,越发的想往被子里钻,可是李云偲哪里会轻易的饶过她。

    硬是让她对着自己的眼睛。

    “继续这般羞涩,我该有罪恶感了。”

    李云偲的话在墨静殊的脑中像雷一样的炸开。

    罪,罪恶感。吞了口口水,按这古代人的思维,他这么说倒也是正常的。

    放在现代其实并不算什么事,可墨静殊就是觉得不好意思,想到他,狭长而深邃的眼,不笑时十分冰凉而薄情的唇,还有那颀长的身影。

    一想到这,那种心跳加速,无法呼吸的感觉就直接将她击溃。

    这个男人,她爱了两世,此时终于在一起了,叫她如何不欢喜。

    “对,对不起。”

    李云偲叹气,将人捞到怀里,只觉这吖头怎么呆在一起的时间一长,就会变笨,还有越发笨起来的趋势,日后真要留她一个人,该怎么办。

    显然李云偲并没有多少时间去思考这个问题,墨静殊被李云偲抱在怀里时,再次看到那被搁在一边的兵书。

    想到自己心里的猜想,便道:“又有战事吗?”

    李云偲挑眉,这吖头,倒是爱关心些有的没的。

    长指缠绕着她的发,想着这吖头怎么不问婚礼的事。

    “嗯。”

    算是回应。谁知他才嗯,怀里的人和触了一样,立即惊坐起来,接着似乎又因为什么原因,躺了回来,眉间的痛楚,李云偲看的清楚。

    紧了紧环着她纤腰的手。

    两人四目相对。

    “不关心关心自己的人身大事?”

    墨静殊被他一问,脑袋有点懵,对着他这张脸,脑子里缺氧的感觉再度袭来。

    “云偲没有备好吗?”

    她理所当然的一句话让李云偲哑口无言,终低头,啄了下她的鼻尖。

    “静殊呢?备好了吗?”

    墨静殊茫然的大眼睛看着他,好似在问,她须要备什么。

    随后想到什么一样,道:“我要如何出嫁?”

    李云偲这次是真笑了,感情她是一点也不知道。

    “近日城中处处是慎偲派出的人,起先也不知他所谓何事,后来才知,他正全城的搜找你的下落,怕是想在大婚时,将你扣起来,这样就能让墨府里的人进到云王府。”

    墨静殊点头,两人商讨好一翻后,不觉竟是天墨。

    李云偲穿戴完整,墨静殊穿回一袭白衣胜雪,两人站在静沁轩的廊下。

    墨静殊站在回廊边,李云偲低她一个台阶。雪不在下了,天依旧阴沉。

    “真希望出嫁那日是个艳阳高照的日子。”

    李云偲看着墨静殊仰望着天空的样子,点了点头说:“礼部已经算过了,初三开始化雪,一直到初七,都是好日子。”

    墨静殊不可思议的看着李云偲,没想到这古代竟也有这般观察气候的人存在。

    也是,不然当时的大暴雨又怎么会让谙尊的人提前知晓。

    “天色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墨静殊十分认真的看着李云偲,李云偲点头。

    颀长的身影却站在那蚊丝不动。

    墨静殊咬咬牙,伸手抱了抱他。

    眼中是说不尽的心疼。李云偲却一点也不在意,抱了抱她道:“走了。照顾好自己。”

    墨静殊点头。

    李云偲披了一袭宽大的黑色披风,在看剑的护卫下,由着后门离去。

    慕容娇已经整整一天一夜未见过李云偲,慎王府的人来几过几趟,她却不知到底要如何回答。

    这会又端了药在暖阁外晃荡。

    连营冷冷的看着她,一丝也不懈怠。

    “这是我为爷备的药,若是凉了便起不了药效,为了爷的身子着想,请让开。”

    连营眼都不抬一下,当听不到。

    这个女人熬的是毒是药,谁知道呢?反正他们已经不信了。

    就在慕容娇正准备要硬闯的时候,门突然由内打开。

    只见李云偲苍白着一张脸,咳嗽不断的站在那,拧紧了眉的看着她道:“从昨夜便吵吵不停,慕容姑娘忘了当初留在云王府答应的条件了吗?”

    说话完,李云偲猛然的咳嗽起来,那驾式让慕容娇整个人都傻了眼,仔细的看着李云偲的五官与气色,接着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

    手里的药“啪”的一声就摔在了地上。

    心中无数个不可能在她的脑中闪过。

    李云偲冷冷的看着慕容娇一脸苍白,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我,我,爷,我能给你扶脉吗?”

    慕容娇的声音颤抖的厉害,好似在做挣扎一样,李云偲只是冷冷的瞥了她一眼道:“本王的身子,本王自己再清楚不过,当年留你在府中是为何,你心中明白,如今你便可以回去复命了。”

    听完李云偲的话,慕容娇脚下一软,竟是跌在了地上。那碎裂的碗,碎片落了一地,正巧刺入她跌在地上的大圌腿上。

    一时间心头的痛加上腿上的痛,慕容娇整个人都痛不欲生起来。

    或许她应该庆幸,那日麝灵散没有下成功。是呵,天下无双,无解之毒。

情何限,相对难解言 47、上京城,果然是个很好玩的地方。

    “皇爷,让慕容扶脉吧!扶完,娇儿就走,求您!”

    慕容娇双眼死死的看着李云偲,竟有祈求的意思。

    李云偲睥睨的睥睨的眼神看着慕容娇像看个死人一样。

    “罢了,你要扶,便成全你。”

    转身回到院里,压着雪的秃枝树下的石椅上,看剑取来暖炉,送到李云偲的怀里。

    李云偲接住,随后伸出一只手到膝盖上。

    慕容娇跌跌撞撞的进到院里,跪在地上,颤抖着手,她想扶脉,却又不敢。

    终想到被那些人绑住的亲人,只能伸手。

    气息全断,毒入五脏,顶多十日。这一次慕容娇真的跌到了地上,面色惨白,目含水光的看着李云偲,是满满的歉意。

    可是她没有退路。

    “看剑,送客。”

    慕容娇走了,李云偲咳了一声,仰头看向对面隐在巨树后的小楼。

    云皇爷要死了。仅一个晚上,这个消息就像这天天上晒下来的阳光一样,落在了整座上京城的每个角落里。

    墨静殊穿了一袭红衣,并未出府,无事的时候,她便坐在楼顶喂食那些来来回回飞舞的大鸟,暖玉候在一边,脸色十分不好,似乎有话要说,但是又不敢说的样子。墨静殊一派沉稳就当看不见。

    大年初一拜本亲,大年初二拜外戚,大年初三拜师友。墨静殊没有本亲和外戚,所以连着两日也是不必出云的。但是也不敢确定会不会有人突然就闯来,就像那天的李少棠。

    所以墨静殊决定这两天要在府中做足一庄之主的样子。

    明玥还是在不停的研究着医书,府中各人各伺已则,看似喂鸟的墨静殊是最闲的,可是在暖玉不查的时候,墨静殊的目光总是若有似乎的飘向云王府。

    墨静殊一直在想着李云偲昨天傍晚时和她说的话,飞出去的鸟儿带回无数的消息,墨静殊在这些消息里不停的规整,不停的寻找些有用的信息,当收到蕴月出门了,往着慎王府的方向而去的时候,墨静殊决定主动出击了。

    李慎偲刚送走一批客人,就听闻云殊山庄的神云殊在外求见。

    放眼整个谙尊,有钱的富商一大把,可是舍得花钱的富商却是不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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