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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与王同谋-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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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云偲伸手指着整片西城。

    墨静殊随着他所指的地方看去,只见整坐西城尽出眼底。只是这西城的建设很奇特,一眼看去,尽是有点恍惚,就如同对着一副巨大的棋盘一样。

    “那些墨白的屋子都是各郡的驻上京城的驿站。平时有些到上京汇报工作的外来臣都是住相应的驿站。建立之初,这西城就是一方棋盘。仔细看,还会发现,这是一局没有下完整的棋盘。”

    墨静殊虽然感觉这像棋盘,倒真没有想到,真是棋盘。突然记起来当初聚贤楼的对奕来。

    “距离上次和云偲下棋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

    话语中有些遗憾。要知道,在这个娱乐项目匮乏的年代,大多数人都是以琴棋书画为娱乐项目。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一起很少,中间还有段时间李云偲瞎了,看不见自然是下不了棋的。

    说起聚贤楼的那一次,两个人下了三局,确实尽兴,李云偲的棋下的是真的好,远超上官沐阳的好,可不知为什么,盛名在外的就是上官沐阳。

    “晚些去梅庄,此时的梅庄想必也是别有一番风情。”

    说话的时候,李云偲伸手,将被风吹落到她发间的花瓣取了下来。

    “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站在马车外,伸手接了一枚花瓣,那时风就那么吹着,好像风再大一些,你就会被吹上天一样。很美,很遥不可及。”

    李云偲说着,小心的将人拥在怀里。突然被告白的墨静殊愣了一下。偏过头看李云偲,那次见面,她是没有看到他模样的,只是隔得老远听到他的声音,似是病的不轻。

    自己第一次看到他,是在宫宴上。

    “那天你坐在院中抚琴,清携俊逸,丰神俊朗。”

    墨静殊豪无掩饰的仰慕全写在了脸上,李云偲伸手,宠爱般的点了点她的额头,然后将人死死的圈在怀里。

    “我想,我一生的运气全部用来遇见你了。”

    他轻轻的说着,墨静殊的心为之一颤,紧了紧抱着他腰间的手。

    如此说来,她这一世的运气或许也全用在遇见他这件事了。所以老天不给两人更多的活路。

    太阳很好,晒久了也不行,两人没坐多久,便下了城墙,步上西城的街,如李云偲所言,西城确实与其他城池不大相同,这里来回的人多是来自各地的人,他们的口音都不相同,仔细看会发现很多有意思的小细节,比起逛商业街,墨静殊更喜欢在这样鱼龙混杂的地方观察着这些各不同特色的人。

    两人逛完西城时,天色已近傍晚,坐西城城门直接走到南城的城门口,墨静殊看上去有些疲惫,才入南城,就见破浪和暖玉站在一辆马车边。

    两个人的面色看起来很不好,互看不顺眼的样子。墨静殊愣了一下,芳如和看剑在一起,她是乐得其成的。

    毕竟李云偲身边的人,一个优秀过一个,哪怕是这个平时最不着调的破浪,其实也是很有本事的一个人。

    暖玉是个大大咧咧的性子,说起来几个人中,还真只有这样的破浪与她有些相似,这便是相似而相吸么?

    墨静殊笑了笑,也没有多说什么,他们的人生自然是自己来决定,只要是,到时,她只负责出份嫁妆便好。

    李云偲扶了墨静殊上马车。

    一上马车,墨静殊便趴在李云偲的怀里,猫儿一样,闭了眼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李云偲心疼的看着她疲惫的样子。说好是要带她出来逛逛,最终还是利用这样的时候去让她了解了一些与逛逛没什么关系的事。她多聪明,他知道,猜到却也不说,而是随着他的心意做着所有的事。

    温热的掌心轻轻的抚摸着她纤瘦的小脸。

    这个国家,真有一天,放在她的手里,比任何人都靠的住。

    哪怕是皇兄。

    马车出城后,李云偲便示意破浪将马车放慢些。

    之所以是破浪和暖玉,实在是长风和连营平日里喝酒太少,破浪就是一酒罐子,轻轻松松就将看剑,长风,连营喝倒了,看着新郎都被喝倒了,暖玉十分气愤,做为一个曾经身为镖局里的小姐,暖玉到底也是闯过江湖的,这酒量自然也不差。

    于是乎带着一股子正义的冲动,拎了酒壶,就和破浪干上了。

    谁知道,看剑备的酒不够,两人将院里的酒全喝空了,都没有倒下来,最后正好有暗卫过来,收到李云偲让两人去接的信息。这才赶紧的赶了马车来南城。

    看着皇爷和王妃两个人,破浪觉得,实在是应该把这两个也灌醉。可是这两人跑的快,便是错过了机会。

    想着长风和连营成亲的时候,一定抓往重点。

    却是不知,下一对成亲的,却是他自己。

    来到梅庄的时候,天然黑了下来,李云偲将墨静殊抱进了院中,彩色的琉璃盏愰着七色的光,墨静殊睡眼朦胧,还没有清醒过来,伸着手,好似能抓到夜间的彩虹一样。随笑的像个孩子一样。

    面纱早已除去,那绝美的面容看的李云偲一阵失神。

上穷碧落,下黄泉 36、明日我们去抢头柱香吧!

    墨静殊看着那彩色的虹光穿过指缝落到木质的地板上,果然,越美好的东西,越发的抓不住。

    只是这么一瞬间的黯然,就这么落在了李云偲的眼中。

    “饿了吗?”

    墨静殊回神,下午时光顾着逛,倒真没有吃什么,这会被他一提起,便是一阵饥肠辘辘。

    “传膳。”

    李云偲说罢,抱了人往主院里走。

    梅庄有多大,墨静殊再清楚不过,因梅庄里的书多,所以之前有空便会与明玥一起来这里逛逛,只是这种季节倒真真是第一次。

    冬天的梅庄处处都散着梅花的香气,此时的梅庄没有梅花的香,却飘着一种馥郁浓香,若不是懂医,她还真不会认识那种珍贵的花儿,紫淑兰。

    推开淑兰院的门时,只见泛着紫色莹光的花儿开了整整一院子。墨静殊惊呆了。

    这紫淑兰是花中少有的含荧光成份的植物,开放的时间也是有特定的,比如喜月寒光,还必须是春末的月寒光,才能使之成片的盛放,墨静殊一偏头,就见那清冷的白泛着白色的光,如雾气缭绕,却又不似那第二日要下雨才有的毛月亮,这泛着的光,似是那冷艳的月光所散出的寒气一样。

    这一看,墨静殊倒真感觉到了一丝的寒意来。

    再低头,就见这花儿还在盛放着,越开,越艳,李云偲没有停下脚步,好似看不到这一院的奇景一样,将人抱入了主屋,这才发现,这个屋子是间院中院,集寝居与书房一体的屋子。

    再稍稍回想,不难发现,这院子的位置正是整座山庄最安静的一处地界。在这样的地方修这么间屋子,只能说这屋主不是俗人。

    “在想什么?”

    李云偲将人抱到窗边的摇椅坐下,宠腻的看着她问。

    “在想,这间屋子是为谁备的。”

    墨静殊如实答着。

    李云偲笑了笑道:“这间屋子是我修的。”

    墨静殊很惊讶,回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在墨静殊的印象里,李云偲根本就是个工作机器,哪会有这样避世一样的心境。如果没有这份避世的心境,又怎么会修的出这样一处院子,更奇的是自己来梅庄这么多次,还真没有一次发现过这样一处特别的院子。

    “很惊讶?”

    墨静殊点头。表示确实。

    “为何?”

    李云偲把玩着墨静殊乌黑的青丝。墨静殊愣了下,然后道:“自认识你,就从没有感觉过你是一个有着闲散避世心境的人。这里,和你给人的感觉不一样。”

    说完墨静殊又有点后悔,因为仔细看李云偲不难看出,他出尘的气质,绝不是装出来的,那是由着骨子里透出来的气质,实在是他这些年真的太过忙碌,忙碌的没有时间去闲散,去避世。相反,只能追着时间去忙碌,去漟那红尘里的混水。

    “人总有自己须要担当起来的责任,你说是么?”

    李云偲轻飘的说着,墨静殊垂了目,纤长的睫毛在灯光下落下长长的剪影。

    吃过晚膳后,李云偲取来了棋盘,在院子的走廊上摆了小桌,仆人取了垫子,再送来了棋盒,邀月也不知从哪寻了茶,便在不远处的大门口煮起茶来,这花儿娇贵的很,多一份的热就会加快枯萎的速度。

    好在这一夜的月光很好,有花凋零了,很快又有更多的花儿开始盛放。

    有那紫色的莹光,加上回廊上不怎么亮的七彩琉璃盏,院中倒也不墨,下棋正好。

    邀月和破浪就这么坐在门口,隔着花儿凋谢时散出的白色雾气,看着那边仙人一样的两位主子,一人执着棋,一人托着腮,若有所思的看着棋盘。

    黑白棋子一枚一枚的落到棋盘之上,墨静殊拧着眉,总感觉这个棋局看着眼熟,可是却又能肯定自己从前是绝对没有见过的。

    好久,李云偲才停下手来。

    他目光清明的看着墨静殊:“殊儿可还记得谙尊有多少个郡县,多少个城池?”

    墨静殊这时才明白过来,这个棋局不正是西城建筑所展现出的那盘大棋?

    看着李云偲的样子,墨静殊想都没有想,给出了答案,接下来的一切都很自然,李云偲执了黑子,开始与墨静殊对奕,两人的专注度非常高,因为墨静殊知道,这盘棋有多少的不同寻常,看那每一步相互牵制的设定就能看的一清二楚。

    而李云偲每走一步都会很详细的讲解这一步走出去,会面临什么样的结果,是失去,还是赢取。

    墨静殊看的很认真,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会提出去西城,为什么他会告诉她,那是一盘棋,为什么花了整整半天的时候,让她夹在那鱼龙混杂之地,观察着身边所有的人。

    都是为了眼下的这一盘棋。或者说,是这个天下民生的根本。

    李云偲将最后一枚棋子放下落下去时,手指间的动作轻盈的如同放下了一根羽毛一样。然后看着对面因为疲惫而晕睡过去的墨静殊,然后走过去,轻轻的将人抱了起来。

    他记得这里好像还有处天然的温泉。

    墨静殊再醒来的时候是一种全身非常舒畅,好像整个人都被温暖所包围一样的感觉。

    她睁了下眼睛,就感觉一阵轻香从自己的鼻间飘了过去。

    懒懒的睁开眼,接着墨静殊就完全醒了过来,就见氤氲着雾气的温泉中,自己一丝不挂的靠着一个殷实的胸膛。

    不用转头也知道,她所靠着的人是谁。

    而那人此时正拿了香香的手工植物皂在她的身上来回的走动着。

    “醒了?”

    李云偲的声音中透着浓浓的慵懒之气,墨静殊瞬间整张脸都刷了个通红,闭了眼想装睡,谁知,一只手突然伸到她的颚下,微一用力,就与李云偲的目光撞上了。

    “云,云偲。”

    李云偲微微一笑,英俊逼人的让墨静殊差点就背过去了。

    “既然醒来了,就自己洗洗,泡一会。”

    他这一说完,墨静殊立即回神,接着看了看四周,这是个天然的温泉池,可是她似乎听说过,孕妇似乎并不能泡温泉的样子。

    想到这,立即挣出了李云偲的怀抱,可还是晚了点,腹痛来临的有些迟顿,李云偲很快就发现了她的异常。

    “殊儿,你怎么了?”

    墨静殊疼的脸上发白,全身都没了力气,张了张嘴,用蚊丝一样的声音道:“快回房。”

    她的话音刚落,李云偲立即伸手将人抱在怀里,跨步出了温泉池,取了大的布巾将人裹上,快步往寝居而去。

    好在这个地方离寝居不远。

    很快,两人就匆匆回到屋子里。

    把人妥当的安置在床上,李云偲才关切的问:“怎么了?还有不舒服吗?”

    墨静殊好在泡的不及,脸色也没有之前那么苍白,反而有些红润了起来。想说话,可还没有力气,最后只能是摇了摇头。

    李云偲见状立即倒来了茶水,喂着喝了些。墨静殊这才更舒服了些。

    “到底是怎么回事?”

    墨静殊看着李云偲青黑着脸,扶了下自己的脉,好在并没有大事,便安抚一样的看着李云偲道:“暂时不能泡温泉,孩子没事,休息些日子就好了。”

    听墨静殊这样说,李云偲懊恼的不行,墨静殊明明怀有身孕身体就不同寻常,他还一点也不顾忌的带她去西城。

    这样一说,他真是不配说爱她。

    将她的手放在手心里,然后送到嘴边。

    “对不起。”

    墨静殊愣了一下,不解的看着李云偲。

    李云偲却再没有说话,这一切的一切追根究底,还是因为他,因为他不能一直陪在她的身边,所以只能教会她一切能保住自己的办法。

    这件事不是错的,错就错在,事情都在一个点上面。

    墨静殊脑子还没完全清醒过来,所以也没有立即反应到他这个道歉到底是为了什么。

    平息了好一会,墨静殊才反应过来,依他的性子,这声对不起,不可能是针对一件事。

    想到原因,墨静殊的心里也是若涩而凄楚的。

    因为知道那件事,所以谁也不敢再多说一句,似乎只要不说,那件事就是不存在的一样,可是并不是这个样子的。

    有些事,你越发的想不在乎,到最后你都会发现,往往被忘的都是你想珍惜,却最终都消散了的事。

    而你不想记住的事,只要它还是你不想记住的事,那么你这一世都很难再摆脱这种现状。

    两人对视了一会,谁也没有再说话,直到墨静殊感觉到窗缝吹了口风进来,她才发现李云偲并没有穿衣服,而是披着那巨大的布巾。

    “快上来。小心伤寒。”

    李云偲愣了一下,就这么被墨静殊扯上了床。

    两个人静静的躺在床上。

    “明日我们去抢头柱香吧!”

    墨静殊莫名有兴致的看着李云偲,李云偲愣了一下,之前从姻缘庙出来时,她并没有感觉她真的在佛前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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