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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带着空间穿红楼-第4章

小说: 带着空间穿红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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鹦鹉扑扇了一下无毛的翅膀,嘎嘎的叫了几声,别过头去,轻啄着身体。


邢芸摇头笑了笑,正欲躺回软榻上去,可是眼光扫过笼里笼外的羽毛和全身上下无一丝羽毛遮掩的鹦鹉,邢芸的笑容瞬间僵住了。


这该如何是好,这笼里笼外的羽毛倒好解决,拢成一堆,用帕子包住,往空间一放,便万事大吉了。


可这脱了毛的鹦鹉,该怎么处理,邢芸却是犯了难,也放进空间里?


邢芸摇了摇头,在她没弄清空间的奥秘前,她是绝对不敢放什么活物进空间的,谁知道会不会对空间有什么影响。


可是不藏进空间里,这鹦鹉又该往哪藏,若是就这么摆在桌子上,等丫鬟们进来了,她又该怎么解释,头疼啊……


邢芸正愁眉苦脸的想着,突然又听得嘎嘎两声,抬头一看,笼子里无毛鹦鹉扑扇着白嫩的肉翅膀,身上的羽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新生长出来,不对,应该是见风就长,邢芸眨了一次眼睛,就见着那鹦鹉身上的羽毛全长齐了,而且那羽毛的色彩比以前更为艳丽,被冬日的暖阳一照,仿佛流动些许淡淡的光晕。


这下子邢芸是不用愁这鹦鹉该往哪儿藏了,只是却得时时刻刻担心着这鹦鹉还会不会再有其他变化。


万一待会丫鬟进来时,这鹦鹉再当众表演一次脱毛长毛全过程,邢芸真不敢想象到时候会是什么情形。


托着腮歪着脑袋,邢芸仔细观察了这只神奇的鹦鹉好半天,感觉它暂时应该是不会再脱毛了,方才用手将鹦鹉脱下的羽毛拢起来,用帕子包住。


收拾归整后,邢芸又在地上找了一圈,确认除了些许细小的绒毛,实在是捡不起来之外,再没别的尾羽飞羽落下了,邢芸方一动念,进入了空间里。


一进空间,邢芸打量了一下环境,依旧是那黑天紫地的旧模样,只是瞧着地上的蔓紫苔,邢芸的眼神顿了顿,她怎么看着,这地上的蔓紫苔好像比先前要亮些了。


不过仔细看了看,邢芸又觉得没什么变化,当下暗笑着自己是被那鹦鹉脱毛的事情吓到了,这会儿才会如此多心。


随手将包着羽毛的手帕放在地上,邢芸小跑到了那磐碧草前,蹲下身子左瞧右瞧了一番,确认这磐碧草长势良好之后,邢芸托着腮开始浮想联翩了。


这空间里的植物如此单调稀少,她要不要找点什么果树蔬菜种进来,没准这空间也附带着什么促进植物生长,改良植物品种的功能。


这样的话,以后种点什么药材水果蔬菜稻谷的,她的小日子也能过得滋味点,不然按书里例的那些菜单,长年累月的吃下来,她的健康堪忧啊。


只是她如今这身份,要弄点什么花草还容易,可要弄点什么果树什么蔬菜却麻烦,毕竟荣国府里的大房太太爱种点花草,那是雅兴,可要是爱种点果苗蔬菜什么的,那就有些上不得台面了。


邢芸想了一阵,最后不自觉的摇头笑了,眼下想这些还早着呢,先弄点花草种种再说,这空间本就特殊,要是没有那些她想的功能,那她岂不是白忙活一场。


想着,邢芸又看了那磐碧草一眼,站起身来,转身便欲动念出去,只是心念刚起,邢芸就愣住了,她放在地上的手帕居然在发光。


邢芸快步上前,打开手帕一看,只见鹦鹉脱下的羽毛上,不知怎么,竟如那蔓紫苔一样,也生出星星点点的光芒,只是和蔓紫苔如同细微火焰的光芒不同,这羽毛上的光芒竟和羽毛的颜色一致,晃眼看去,仿佛是折射的彩虹一般。


邢芸看得目眩神晕,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喃喃道:“这空间到底是什么来历啊,那磐碧草已经很神奇了,看这样子,这蔓紫苔也不是凡物啊。不会哪天突然冒个道士出来,说一句此物与贫道有缘,就把空间化走了吧。”


邢芸越想越离奇,实在是眼前的一切太不可置信了,纵然她能接受带着空间穿越这个事实,但是对于这些神秘奇特的仙草怪苔,还是觉得有些接受不能,毕竟这些东西太过神秘了。


邢芸胡思乱想了半天,方才收回神来,看着羽毛上的光芒,不自觉的想着,这光芒是蔓紫苔上镀上去的,如果她想的没错的话,应该能去掉吧?


这么一想,邢芸大着胆子伸手捋了捋手中的羽毛,再摊开手一看,什么都没有捋下来,羽毛上的光芒依然绚丽。


邢芸郁闷的望天,这光芒居然不带褪色的,也太独特点了吧,不用来作染料真是可惜了。


不过邢芸郁闷归郁闷,对于镀上光芒的羽毛还是不怎么在意,毕竟这东西再绚丽多彩,也只是普通的鹦鹉羽毛,她也想不出什么大的用处,总不能把这鹦鹉羽毛当孔雀羽一样,插在屋里作装饰吧,这长度也不够呀。


又摆弄了一阵羽毛,邢芸带着满腹的疑惑不解,一个动念又回到了屋里。


笼子里的鹦鹉依旧清闲的啄食着鸟食罐里的松子,外头的太阳依旧懒洋洋的,邢芸躺回榻上,侧头看着鹦鹉笼子,心里琢磨着,这只鹦鹉只是羽毛艳丽了点,应该不打眼吧。


邢芸正思量着,外头帘子一动,王善保家的便捧着红木匣子,轻轻掀帘进了屋来,见邢芸星眸微眯,一副似睡还醒的模样儿,便上前陪笑道:“太太,首饰册子拿来了。”


邢芸掩口打了个哈欠,半撑着坐起身来,伸手端过一边百宝嵌螺钿葵花几上的越窑青瓷茶盅,细品了一口,方放下茶盏,漫不经心的说道:“拿来我瞧瞧。”


王善保家的忙不迭将手上匣子打开,从里头取了一卷厚厚的册子出来,只笑说道:“这匣子里都是簪钗的图样。太太先挑着,其他的图样,小的待会再去取。”


邢芸看了王善保家的一眼,不禁一笑,她倒是明白王善保家的为什么只拿了簪钗的图样来,无非是往日邢夫人克扣惯了,每每弄得底下人难做,所以这些下人们也难免动些小心机小手段。


邢芸既明白这点,当下也不为难王善保家的,只笑着翻开册子,细细的看了起来。


先挑的自然是给林妹妹的首饰,邢芸一页一页的翻过去,什么百合簪,什么玉燕钗,什么缠枝钗,什么梅花簪,邢芸看得目不暇接。


翻了好半天,邢芸才挑出了感觉适合林妹妹的一些簪钗来,一边让王善保家的记下名字,邢芸又一边嘱咐道:“我记得库房里还有些上好的白玉是不是,柜子里还有小半匣子珍珠,你吩咐下去,就用白玉和珍珠给林姑娘打首饰,倘若不够再用银子。”


王善保家的诧异的看了邢芸一眼,讪讪一笑,略有些迟疑道:“这白玉和珍珠,太太前儿不是说要留着以后使唤么。”


邢芸微微一笑,只放下手中的册子,从匣子里另取了一册出来,一边翻着,一边闲闲的说道:“眼下不就正是使唤的时候。”


说了这话,邢芸忽又想起什么,慢条斯理的端起茶盏饮了口茶,才冷笑道:“再说着,这些东西不给林姑娘用,还等着给那些姨娘用不成?”


王善保家的听了这话,想着先前在外头听见的风声,不觉猜到了几分,只忙笑道:“太太说的是,倒是小的见识浅薄了。”


只是笑着笑着,王善保家的又想起一事来,略有些吞吞吐吐道:“只是太太,若用这些给林姑娘打首饰,那又该给二姑娘打什么首饰,毕竟这外孙女和孙女都是老太太的孙女儿,总是要一视同仁的罢。”


邢芸听了,伸手放下茶盏,理了理发鬓,转头看着王善保家的,笑盈盈道:“前儿琏儿媳妇不是说,老太太让人给几位姑娘一人打了一支攒珠累丝金凤么,我看就再打几样赤金点翠镶宝的首饰给二姑娘,配着倒也齐整。”


说了这话,邢芸不觉叹了口气,将首饰册子放到一边,带着几分伤心讥讽道:“我如今也瞧明白了,光我一心儿俭省有什么用,这上上下下哪个不是可劲儿的花钱。我又是个无儿无女的,就算攒下来金山银海,到头来又能给了谁去,还不是让别人吃喝玩乐折腾空了,倒不如眼下我自己花销了干净。好歹用在哪儿,我心里也有个数儿,省的日后白落个吝啬的名声不说,还没处讨个好儿。”



第7章 贾琮
王善保家原正不解邢芸如此大方的缘由,但听得邢芸这话,也不由得心生了些许感慨,只匆忙道:“可不是如太太这话说的,这府里谁人不是大手大脚的花钱,偏太太这样俭省着。也是我们这些底下人知道,太太是瞧着老爷花销太大,怕万一有什么偿补不上的地方,可外头有几人知道太太的苦心,还不是人云亦云着,就连老爷也被那些狐媚子哄着骗着,不解太太的心思。”


邢芸听着,心中便暗暗发笑,鬼才信邢夫人是为了贾赦才这般俭省的,邢夫人是什么样的人,红楼书写的明明白白,儿女奴仆,一人不靠,一言不听,故甚不得人心。


就连贾母都当着薛姨妈说邢夫人在跟前孝顺她是应景儿,虽说是气话,但邢夫人在贾府的地位可想而之。


这样的地位,自然不可能仅仅因为她是个填房,要知道东府的尤氏也是填房,她在贾府虽然也不受尊重,但平素和李纨凤姐言谈也算随意,而不似邢夫人这样尴尬。


邢夫人的尴尬地位,是怎么来的?少不得和她这乖癖生硬又克扣异常的性子有关。


想想林妹妹,打发下人吃酒都能赏个几百钱的人,在贾府那些一双势利眼的人口中都成了爱使小性子爱多事,正眼也不瞧人。


林妹妹尚且被人编排成这样,那本身就小气克扣的邢夫人哪还能讨得好儿,不恶名满天飞才怪。


邢芸可不想再做什么尴尬人,既然贾府是铁定要抄家的,她再学着邢夫人克扣小气有什么意思,到头来,还不是便宜了抄家的那些人。


倒不如该花的花,该用的用,旁的不说,多少享受了一回,应付贾赦那八辈子没见过女人的色情狂的时候,也能想的通点。


想着,邢芸蹙了蹙眉,略带几分哀愁的对着王善保家的道:“说这些做什么,我是想明白了,老爷那性子,今儿花一千,明儿扔一万的,就是有金山银山也支撑不住,何况我俭省下来的这点银子。”


说着,邢芸又拿过册子翻了翻,指着上面一对点翠嵌玉赤金花蝶簪道:“照这个打一对给迎丫头罢。”


王善保家的上前瞅了一眼,见那图样上的簪子极其精致,赤金累丝蝴蝶环绕点翠嵌玉花叶旁,仿佛在翩翩起舞一般。王善保家的一边暗自咋舌,一边奉承着邢芸道:“太太可是好眼光,这簪子比着老太太给的累丝金凤也不差多少了。”


邢芸一笑,随手又翻了几页,指着上头的点翠珍珠挑簪道:“比这上头的花样,打上两对来,可别弄错了去。”


话儿未落,外头的丫鬟便忙忙的禀道:“琮哥儿来给太太请安了。”


琮哥儿?她怎么听着耳生,邢芸愣了一愣,仔细回忆了一下,方才想起来,这琮哥儿是贾赦庶出的次子,和二房里的贾环一样,放在姨娘身边养活着。邢芸往榻上一靠,一边合上册子,一边笑道:“让他进来罢。”


话儿未落,一个约莫四五岁,生的虎头虎脑的小孩儿便进了屋来,上前规规矩矩给邢芸问了安。


邢芸瞧了贾琮一眼,见着贾琮不知从哪儿玩耍了过来,衣裳上绿一道乌一道的,满是脏东西。


邢芸不由得蹙起眉来,看着跟在贾琮身后的奶娘道:“你们又是到哪偷着吃酒去了,哥儿身上的衣裳脏了也不知收拾,往日我不说你们,你们倒越发得脸了。”


邢夫人素日从不待见贾琮,今儿骤然为贾琮衣裳上的脏污动怒,倒教那几个奶妈子不知如何应对,当下只畏畏缩缩的上前道:“早前才给哥儿换了,只是刚才哥儿和环哥儿玩了一阵,又急着来给太太请安,这才……”


邢芸冷笑,只扫了那几个奶妈子一眼,不冷不淡道:“这么说,倒是我的不是了,冤枉了你们这些奶奶们。”


那些奶妈子原就不是那伶俐机敏的,否则也不会被拨到贾琮身边侍候了,见邢芸这话越说越重,不觉打起了寒颤,哀求的望了王善保家的一眼,嘴唇蠕动着,却不敢出声。


王善保家的见那些奶妈子递了眼色过来,一时心领神会,只忙上前陪笑道:“太太这话说的,奶奶也知道,琮哥儿如今正是爱动的时候,她们虽照看的严实着,但也保不住不忽略。如今奶奶既瞧见了,让她们带哥儿回去换了衣裳,传话让张姨娘看着发落也就是了。”


邢芸倒明白王善保家的这言外的意思,无非是说贾琮是姨娘生的,又养在姨娘身边,本就和邢芸不亲近,邢芸何苦为这个养不亲的庶子得罪了人去。


邢芸想着,不觉笑了起来,这贾府里头的主子活的还真够累的,这个要防着,那个要敬着,就连底下这些奴才也不能轻易得罪了去。


摇了摇头,邢芸敛去面上的笑容,漫不经心吩咐王善保家的道:“也不用传话给张姨娘了,琏儿媳妇不是管着这府里的事儿么,你过去传个话,让她命人领了这些奶妈子出去,另给琮哥儿选几个好的进来。”


王善保家的一愣,刚欲开口劝说,可一瞅邢芸的神色,便把到了嗓子眼的话又吞了回去,只忙笑着应了声,忙不迭退出去了。


那些奶妈子见得邢芸这般吩咐,身上的七魂六魄都唬飞了,过了好一阵儿,才含羞带愧的上前告饶。


邢芸哪理会这些,只让丫鬟婆子领了这些奶妈子出去,自拉了贾琮到跟前,问了几句读什么书识什么字的家常话儿。


听贾琮笨声笨气的答了,邢芸又让桂叶拿了点心过来,给了贾琮几块,方向着贾琮的丫鬟道:“你们带了哥儿回去。替我给张姨娘说一声,让她多看着琮哥儿些,琮哥儿身边的那些人有不听话不老实的,该管就管,若有管不了的,琏儿媳妇在府里呢,打发人去说一声,也不是什么麻烦事。万不能纵着那些奴才不管,倒带累了哥儿去。”


丫鬟们答应着,领着贾琮出去了。邢芸掩口打了哈欠,正倒回榻上欲眯一阵,桂叶进来道:“太太,厨下打发人来问,什么时候传膳进来?”


桂叶不说还罢,这一说邢芸倒觉着腹内有些饥饿难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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