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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带着空间穿红楼-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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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人立在贾母跟前,听见邢芸进来了,禁不住转头看了看,当即又面色如常的回过头去。

看见邢芸进来了,贾母眼中似要喷出火,怒道:“好个威风凛凛的大太太,我竟不知你何时成了这府里的正主子……我倒要往邢家问问,他们家就养了这样不知三从四德的姑娘……”

贾母的话还未完,邢芸便忍不住笑了,牙尖嘴得的讥讽道:“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我虽没念过几年书,但自问这三从之义却作倒了,却不知老太太是怎么从子的?难不成,这史家所教的三从四德与别家不一样,怪不得是金陵四大家族呢?真真是大家出身的教养就是要更别致些。”

拿三从四德来压她,邢芸冷笑,她光曲解释义,就能把贾母气的死去活来。

真当她是混小众论坛那么多年是白混的,光网络版的无遮大会的她就旁听了五六场,这些该进焚化炉的老古董她也不是没听人争辩过,论起来贾母这点嘴上本事还够看。

贾母虽知道邢芸是存心要给她添堵,却也忍不住咬的牙齿咯咯响,那眼神,说不出的恨毒。

王夫人在旁瞧见了,自恃着有贾母撑腰,上前道:“大太太这话可说差了。须知为人妇的要孝敬翁姑,大太太就是这么孝敬老太太的?不顺父母可是七出之条,不论大太太有千样好处,单这一点不好,可见也算不得好了。”

王夫人的话刚出口,邢芸反手就接连扇了王夫人两三个大耳巴子,打得王夫人是眼冒金星,耳中嗡嗡直响。

贾母看着,拍着桌子站起来,指着邢芸大骂道:“放肆。我现在这坐着,你就……”

邢芸清浅一笑,斜睨了贾母一眼,饶有兴致的摆弄着保养细致的素手,笑说道:“俗话说,长兄为父,长嫂为母。二太太如此口舌多事,我纵打了她又如何?再说,我为长,二太太为幼,我可是心里疼爱她的紧,才亲力亲为的教导她何为妇言妇德,谁让王家的姑娘不读书,不知仪礼呢。”

王夫人捂着脸,立在一旁气的浑身发软,照着邢芸的脸就想打过去,偏见着贾政在旁坐着,她又不好动手,只得强咬着牙,作出一副可怜相,哭说话:“大太太作了事还怕人说。咱们府里几十年的仁善人家,老太太何等宽厚,大太太往日打丫头卖奴才也罢了,如今在老太太跟前,也不知收敛,我纵说两句,老太太还没发话呢,大太太就动了手……”

邢芸啧啧两声,一脸同情的看着王夫人道:“才说了你们王家姑娘不读书不知仪礼,倒没想你连律法行例都不解,咱们贾府娶了你们王家姑娘,真是倒了血霉了。我好心教教你,这卑幼骂尊长,可是轻则苔五十,重则杖一百的大罪,我只赏了你几耳光,已是看在二老爷的面上轻放过了。”

贾母见王夫人说不过邢芸,不觉更加动怒,只骂着王夫人道:“你同她说什么这多言多舌的妇人,自有拔舌的小鬼来收她。你合她一般见识,她是疯子,你也是疯子不成。”

邢芸冷笑一声,看着贾母道:“小鬼来收?真真是笑话,我一没伙着丫头害媳妇,二没欺辱孤孀,偏心不慈,三没毒着心肠说儿子不孝,媳妇不贤,成天寻事闹嚷,我怕什么天地鬼神,倒是有些人,活了些年岁,背地里不知作了多少不能见人的事,就是今生鬼神不收,后世也必有报应呢!没准现里就是报应到了呢!”


气得贾母两眼圆睁,喉咙里一口痰上来,险险就要背过气去。

贾赦和贾政两人见了,忙忙跪下来苦劝。

王夫人恨恨的看了邢芸一眼,拿帕子一遮脸,泪便滚珠似的落下来,哀声道:“老太太……”

邢芸看在眼中,嗤的一声笑了,玩味道:“才说寻事呢,这就寻上了,接着可不就该闹上了,这一屋子自家人闹着有什么意趣?我看还是把那些丫头婆子都叫过来吧,老太太当着众人的面,爱怎么唱就怎么唱,哪怕唱一出大闹天宫呢,咱们也就当彩衣娱亲了。”

贾母这势态虽多半是被邢芸气的,可私心里也有意借此寻邢芸的不是,可邢芸这般明目张胆的戳她肺管子,贾母心中的城隍奶奶烧灶,鬼火真冒,立起身来拿着拐杖便朝着邢芸打过去,那汹汹的气势,哪是痰迷心 窍的虚弱老朽,分明是黑山上窜下来的吃人老妖。

口上只骂道:“我要这命作什么,活了这把岁数,也尽够了,我打死这搅家精,还个太平气象。”

邢芸是何等人物,见贾母被她挑动了脾气,一里连笑脸也懒装了,一头撞在贾赦背上,指天骂地的大嚷道:“贾恩候,你这个贼养汉生的贱胚子,你老娘装病装死不成,要拿棍打死我呢,你亲眼见着也不管,要她治死了我才甘愿是吧?姑奶奶先了你,再往外敲锣打鼓,叫人来评评理,这样成天寻事治媳妇的老砍头算什么婆婆,有什么颜面在堂上坐着,我肚子里还有你们贾家的骨肉呢,这老不死就要打我。我还在你家过什么日子,我可不是那菜园的辘轳,由人摆弄呢,才不受这委屈……”

把个贾赦扯来推去,蹂躏如橡皮一般,贾母那拐杖虽舞得滴水不漏,奈何贾赦真挺挺跪着,躲又不敢躲,这拐杖倒尽被贾赦受了去,痛得他呲牙咧嘴。

屋里乱成一圈,如个战场一般,凤姐趴在地上,哭也哭不得,劝也劝不得,只把眼睛看向贾琏。

贾琏又能如何,贾赦尚没个话说,他这孙子背儿子背的人,更不敢动作了。

贾政倒是满心的话想说,可见着贾母和邢芸这吃人的模样,再看着一旁的王夫人,想想那不敬尊长的罪名,低头叹了一回气,孝子似的劝贾母息怒。

贾赦挨了半天拐杖,终是忍不住了,站起身来一脚便朝贾琏道:“都是你这个孽子,娶得什么媳妇,惹了这些事出来。”

贾琏真真可怜到家了,这些事如何与他有关,偏生又躲不得,贾赦这般满含怒气,哪一下是轻的,踹得贾琏是叫唤不止。

邢芸见贾赦打了贾琏,这心里难免添了些怒气,一把拦住贾赦道:“打孩子作什么了,谁家孩子吃了亏,当爹不帮忙报仇解恨,还打孩子。这老天不睁眼,倒叫这样的好孩子投生你们家,受这般委屈。”

说了这话,邢芸又装模作样的哭起贾琏的母亲来,嚎道:“我可怜的姐姐,你在地下睁眼好生看着,你儿子受了什么罪,挨了冷眼冷言不作数,如今还挨打挨杀的。你娘家死绝了,没个人出头,扶扶这孩子也罢了,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流之辈,看着孩子可怜,就着本心说了句公道话,谁知就这些话,人家也容不得啊。这老天爷是瞎了眼聋了耳,偏叫孩子投生在我们肚里,来受这样的罪……” 


70佛堂 

哭号了一阵刑芸又阴冷下脸,狠狠的扫视了一圈屋里的人,哭闹道:“我的好姐姐你可把这些人都记的真真的,黄泉路上慢些走,奈何桥边歇歇脚,冤有头债有主到了那报仇雪恨的时候哪一个都别饶过了。。。。。。。。那烧油的锅你嘱咐小鬼加些火,那刀山的路你雇着小鬼磨磨刀。。。。。。了解了这世冤仇,出尽这胸中闷气,才好痛痛快快去投胎做人,安享富贵呢。”
刑芸这番嚎啕哭叫虽是故意折腾,,却不料门口的帘子一动,一股带着春寒料峭的微风便打着旋儿吹了进来。
屋里众人被风一吹,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霎时极目相对,骤得一惊,心中少不得阴浸浸起来,周身寒毛直立,脸色随之惨白起来。
贾母用着拐杖锤着地,大骂贾赦:“了不得,好个恶妇,你听听这恶妇说的是什么?这是要咒我死呢,我养活你们兄弟俩就是为了娶媳妇进门气杀我的,你们就是这么孝顺我的,好,好,好个大孝子。。。。。。。。〃
骂了贾赦;贾母又跌坐回塌上,老泪纵横道:“早知今日我还不如趁着你老子去时找根绳子吊死,随着他一并去了。任凭你们胡闹折腾,我闭了眼既不心烦忧虑也不受这恶妇的刻薄话语。。。。。。。。。
这话一出,贾赦贾政还有什么脸面,只得跪在地上叩头器道:“母亲说这不详的话,儿子如何听得。。。。。。。。。〃
刑芸听着暗自好笑,大咧咧往圈椅上一坐,捂着肚子大笑道:“诶呦喂这会子又要上吊了,那汗巾子在腰上系着,这池塘上又没个盖子,往哪处完结不了,要到如今才说这话。那存了死志的人一声不吭便往阎王跟前递状子去了,只有那贪恋人世的才动不动拿命呀死呀的要挟。若是弄假成真到还罢了,了不得办场丧事,偏是这等人拿绳子上吊呢只肯系在床栏上,往池塘里走呢又嫌水太凉,啧啧,好风好水的时节满黄历都是,就今儿不祥的很呢。”
贾母气的鼻歪眼斜,指着贾赦骂道:“作死的孽障,短命的畜生,你也想我死不是?这恶妇现在这样编排,你就当耳旁风了,我还指望你养老,眼下看着怕是日后连族里的绝户都不如,我养活你们做什么?”
贾赦听的贾母这话,气的满地乱跳,拿起个什么家活说要去打刑芸,骂道:“你这刻薄恶毒的妇人,满嘴胡沁些什么,我不如一顿打杀了你,也出了这口恶气。。。。。。〃
刑芸把头一抬肚子一挺;撒泼道:“你打呀,不打就是小娘养的,乌龟下的,王八生的。没见过你这样的窝囊废,一个袭爵的大老爷正房住不得偏房住不得,偏去替人守花园子你家祖辈都是开花草铺子卖花草的花痴呢,生了你这样下贱种子,一日也离不得园子,你有本事就别偷丫鬟,别往姨娘屋里睡去呀,抱着那些花呀草呀过日子去呀。拿八抬大轿抬我进来做什么,图着体面好看么。姑奶奶告诉你我就不讲这体面,要好看是吧,我撕破了脸有的是好戏看呢。这一府里儿子孙子,女儿孙女不少呢,天下乌七八糟的和尚庙尼姑庵更多呢,哪容不下一个两个人,我让你体面?我让你祖上几辈都丢尽的体面去。”
贾赦见刑芸撒泼的架势,心中先怯了三分,手中的棍棒迟迟落不下去,只是碍着贾母在跟前,不打又说不过去,一时瞪圆了两只眼睛首:“你胡说什么,?还嫌不够献丑的,看我打不死你。”
刑芸冷笑一声,猛的一把夺过家伙,顺势便给贾赦狠狠一路胳膊肘,哼声道:“打不死我,我看你是皮痒了差不多,前俩天还没把你打服是吧。”
贾赦哪料到刑芸此举,一时按着胸口半天喘不过气来,贾琏见贾赦和刑芸闹成这样,心里比先前更不安十倍,禁不住跪上前泣声道:“你新母亲你们只当可怜儿子罢,停停手且住了罢,你们如此叫儿子如何是好。。。。。。。。。〃
刑芸瞅着贾琏那模样;暂且按下心中的火气;将手中的家伙往地上一扔;坐在椅上懒洋洋的打了哈欠,故意道:“你跪着干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呢,这屋里有谁是值得你跪下的?也不怕折的他们的寿呢!还不快起来。”
贾琏低着头一声不吭,贾赦嘴上到想再说几句,偏一见刑芸的眼神,这心就虚了半截,只挥了挥袍袖,吧气道:“起来吧。”
贾琏这才诺诺的起了身来,看了一眼凤姐,俩人眼中皆是苦笑。
刑芸见贾琏起来了,不禁伸手看了看染得鲜红的指甲,方朝着贾母道:“我说老太太要说孝顺,这满京里怕是找不出几个像两位老爷这样孝顺的儿子来。要吃,满天下的菜蔬拿着水牌写了,轮转吃满一月算一月。要穿,进项的皮毛绸缎哪一样不是进着老太太你先挑先选,掌家的媳妇也没这福分呢。要体面你屋里出去个丫头婆子到了儿子孙子面前还得享个坐得个礼,也不看她们那奴才身子配不配这份体面。其他的什么晨昏定省哪一天来迟了,哪怕天上落刀子呢也没晚过一分。偏你就是不满意,今儿挑这个,明儿嫌那个,不显显你的威风你就是不自在。顺知这世上的福气都是有定数的,你越是作贱,这福气就越是消减,今儿所得,如何就不是你往日所得所致呢?用老太太的话说,这天地鬼神都不是瞎子呢。”
贾母听了这话,气的脖子铮铮直响,眼睛里仿佛有毒蛇在游似的,可的到一半贾母掠过贾正和贾赦的面色。。。。。。。。。。
贾母闭了闭眼,再度睁开时,脖子不响了,眼神也平静下来,整个人仿佛泥胎木朔一般。。。。。。。
俗话说会咬人的狗不叫,贾这般作势落在刑芸眼里,刑芸如何猜想不到她所为何意,只是她早以就与贾母撕破了脸,哪会惧贾母的手段,大不了完了贾母的愿,让她随国公爷一并去见那警幻仙子,也好再拖个梦回来,告诫告诫这一府的不肖子孙。
说过了贾母,刑芸又看了在旁拿帕子抹泪的王夫人笑了笑,指头在桌上飞快敲了敲,冷笑道:“我要说什么,二太太想来也知道。二太太素要是个菩萨似的好人,怎么待自已侄女就合似个仇敌?你拿琏儿媳妇当奴才使,我虽看不过眼却也没话说,谁叫琏儿媳妇她自已乐意,有钱难买心头面乐,我一个填房,有些事自然比不得正经婆婆,况且你们是姑侄,琏儿媳妇信你的话也无可厚非。可你到好使唤琏儿媳妇不算数,都遣着奴才从中弄鬼,如今事发了还不肯认,一径往琏儿媳妇身上推。二太太是自信自己手腕过人首尾扫的干净呢,还是觉得我和我们老爷都是面人,随便什么人都能糊弄了去。了难怪你们王家的教养在那摆着呢,能出什么聪明人,自以为是的蠢材到不少。二太太怕是不知道吧你那陪房周瑞管了几年春秋的地租,在外头又是买房又是买地,只怕这两季的地租全填进去也不够他花的。前儿打秋风的二太太那亲戚,好似还从中帮了不少忙。你说,我和老爷要是顺着这人查下去,二太太是真干干净净不怕不查,还是要哭说奴才攀污呢?”
刑芸这话一出,王夫人霎时变了脸色,贾政看着王夫人的眼神也奇怪了起来,贾母也禁不住瞪了王夫人一眼。。。。。。。。
刑芸见好就收;有些话多说无益;何况她还惦记凤姐给她下套的仇呢。这掐架嘛自然是势均力敌才好看,两个都是王家的姑娘不知是王夫人道行深呢还是凤姐手腕狠。
刑芸揉了肩膀站起身来,看着贾赦道:“老爷还在这做什么,方才外头的管事来说有事要禀老爷呢,老爷还不带琏儿去瞅瞅,这儿日府里的事多着呢,偏生外头也不太平。”
贾赦听说,只往机母跟前告罪一番,便领着贾琏出去了。见着贾赦和贾琏出去了,刑芸看了凤姐一眼,冷笑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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