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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心悦君兮知不知-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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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雎抬起手,按住自己的胸口,那里很疼,疼的像是有一双手在揪扯一般。
她在那面雕花镜前坐下上,镜中女子面容清秀,一双眼不似水般柔情,独有着一份飞雪的寒意。
“甲之□□,乙之蜜糖,原来竟是这种滋味。”
灵雎喃喃自语,忽的嘲讽笑道“□□虽能救人,但终究还是害人的多啊。”
身后的珠帘被掀起,灵雎心里一跳,暗道自己疏忽,掌心冷汗细密。
白月站在她身后,一身蓝白相间的衣衫衬着他更加俊秀。
灵雎站起来回过身,见是白月,心里不觉松了许多,便问道“怎么来我这了?”
她脸上带着笑,看着虽美,白月却觉得扎眼的很,还不如平日里不笑的模样。
他环着手臂,倚在桌角,细长的眼看向灵雎,薄唇微动“你不必笑,我刚到。”
灵雎听言,便知自己在他面前无需伪装,她的一切白月都知道。
“是我疏忽了,如此倒还多谢站在这的人是你了。”
“你若想知道那人是谁,大可和我一起查。”
“既然对我来说已经是□□了,干嘛还要去自讨苦吃。你找了三年都找不到的人,我帮忙也未必就能找得到。”
灵雎想了一下,睁大眼睛,惊讶道道“难道你也喜欢那个女子,所以不想让殿下找到她!哦天哪!”说完灵雎捂住嘴,一副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的样子。
“你。”白月被气到无语。
“我已经是带病之身,你可不能对我再这么残忍,叫我参与到找人这件事里来。”灵雎可怜巴巴的看着白月,一脸我很难过你不要再往伤口上撒盐的表情。
白月无奈,冷哼一声,细长的眼瞥向灵雎,一脸怜悯道“如果事实太残忍,你可以抱着我大哭大闹,我不会杀你的。”
灵雎摇头“我可不敢抱着你大哭大闹,要是传出我岂不是得罪了大半个帝京的姑娘。”
白月皱眉,“这话是谁说的”
灵雎说道“偶然听绮扇提起过,说你这位殿下身边的一等侍卫在帝京那可是有不少姑娘喜欢。”
说着灵雎拉开梳妆匣,她的首饰并不如其他京中女子一般新奇艳丽,大都是极素净简单的。
“以前在天山的时候,我还总取笑陶阳师姐每次和嘉鱼师兄下山采购时总要在我那梳妆半天,如今明白了,倒是要取笑自己了。”
说着灵雎拿出一支梅花银簪。
白月没有说话,他的注意好像被灵雎的动作吸引,远远的,他将脸隐在阴影里,低低的嗓音干涩温柔。
“你一定,很喜欢殿下。”
“嗯?”灵雎疑惑的回过身,没有听清白月的话。
白月自阴影里走出,他取下灵雎手中的梅花簪放在梳妆台上,在怀中拿出了一支雕成羽毛样的簪子。
“替她戴上这支发簪,是我年少时为数不多的梦想。”
白月的声音很温柔,就像炎炎夏日下流动的河水一样。
“今天你权当圆了我的梦,可以吗?”
灵雎心里大概了然,只是竟没想到,平日高傲冷漠的白月心里也有这样一段柔情的往事,且一直未忘。
“成人之美,何乐不为。”
白月修长的手指拿起那支羽毛簪,动作细腻温柔,将簪子轻轻的插在灵雎漆黑的发间,整个过程缓慢而小心翼翼。
灵雎看着镜中的自己,漆黑的发间一支晶莹剔透的羽毛簪子柔柔的散着光。
“果然这支簪子很美,很,适合你。”
白月低低的声音传到灵雎的耳中,一字一句都如同泣血般令人心疼。
“你们真的很像,从不肯多说一句话,不肯多看一个人。”
灵雎垂眼,轻叹。
正如燕萧心里一直有那个女子一样,白月也有。即便聪慧如瞳胧这般天下少见的女子,三年间也没能让白月忘记一个人。
那她,又何德何能呢?
她刚开口,话还没出口。
“啪!”
外面传来东西落地的响声。灵雎与白月对视一眼,心中顿觉不妙。白月闪电般冲到外面,正看见绮扇一脸惶恐惊慌的瘫坐在地上,身边是打翻了的食盒。
原来这绮扇去小厨房拿了奶皮豆腐后便紧忙的回来,岂料刚进门,隔着珠帘便隐约看到白月俯身在灵雎身侧,二人举止十分亲昵。绮扇见此心里一惊,本想着无声无息的退出去装没来过,结果忙中生乱,被自己绊了脚,一时人和食盒都摔在了地上。
见白月出来,绮扇忙磕头说道“奴婢不知月公子在,惊扰了公子,请公子恕罪请公子恕罪。”
灵雎出来便见到白月动了杀心,她扫了眼绮扇,问道“好端端的,怎么就打翻了食盒”
绮扇忙道“是我不小心被绊了脚,惊扰了姑娘和月公子,还请姑娘恕罪。”
灵雎虽性子冷了些,但终究心还是软的。自进了山庄后,绮扇就一直跟着自己,时间虽不长,但多少还是有了些情分的。
“这吃的打翻了可以重做,但话说错了可收不回来。平日里红莲常说你是个极好的人,我瞧着你也是聪明和顺的,所以有些话我就不多说了,绮扇,你可明白了?”
绮扇听言便知灵雎有意放自己一条生路,忙磕头称是。
一旁,白月却脸色不好。他余光瞥向灵雎,冷声说道“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何况是活人嘴里的话。”说着,他走到绮扇面前。
绮扇跪着,低头只见一双云锻锦靴。
白月不知何时拿出了自己的短刃,精良的短刃倒映出他细长锋利的眼。
“我与谁交好,如何就惹了帝京女子们的伤心了?”
绮扇一听,心想莫不是灵姑娘听了自己说月公子在帝京颇受女子仰慕,与月公子闹了脾气,月公子便迁怒自己吧?
“世间女子能与公子并肩的,只有灵姑娘一人,帝京那些俗世女子是无论如何也配不上公子的。”
白月冷笑,收起了短刃。
“我不杀你,只因你主子有意留你一命。若你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你的命可就不是你自己拿着了。”
说完,白月看了灵雎一眼。
灵雎自是感谢他顺了自己的意,留了绮扇一命,说道“我与瞳也算是挚友,自然会让她多上些心。”
白月走后,绮扇仍在地上跪着。
灵雎走至门口,淡淡说道“收拾好了就去领罚吧。”
绮扇跪在屋内,连连称是。


第53章 碧海潮生是个,酒杯。
出了院子,灵雎便看见白月站在院门口。
他站在那淡淡问道“你不担心那个丫鬟说些什么?”
“绮扇是个聪明人,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她心里是清楚的。若非如此,我也不会留她在身边这么久。”
白月点头,又说道“你知道当年永王谋反的事情吗?”灵雎眉头一锁“大概了解些,怎么了?”
“你可知为何殿下执意逼颜唐沫离开帝京”
灵雎想起颜唐沫走前那张俊美的脸,还有云思说他家就在青芒山,脑子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
昔年永王的封地就在青芒山,而当年永王一案牵连的众多官员里,颜家赫然在列。
“原来,颜唐沫竟然是永王案子中的颜家遗孤,我先前只是认为他的颜家,是普通冤案的颜家。”
灵雎脑子有些乱,如果颜唐沫是当年的颜家遗孤,即便是为了颜云思,他也不会这么轻易的离开帝京
阳光依旧灿烂,风浩浩荡荡的吹来,刺骨的寒风穿破灵雎单薄的身子,二人之间安静的可怕,这样的时刻总能叫人心绪不安。
“几日前我去了连珠楼,瞳胧那里有关永王旧案的线索并不多。不过,有一条倒是让我惊讶,当时的颜家竟和月下皇族有些关系。”
灵雎皱着眉,她袖下的手指不自觉的摩擦着。月下皇族,永王旧案,颜家遗孤,事情开始变得有意思了。
太阳渐渐的升高了,绮扇将刚泡好的茶递到燕萧面前,谨慎地陪到一旁,看他只喝了一口茶水便再未碰过,绮扇紧张的解释“殿下,灵姑娘不爱浓茶。。。。。。所以。。。奴婢习惯的泡了淡茶。”
燕萧静静的坐着,手指缓缓的摩擦着杯壁,他狭长危险的眼在空旷的发慌的环境里愈发显得肃静而凌厉。
绮扇小心翼翼打量着燕萧的脸色问道“殿下是否要换杯茶?”
“不必了,淡些也好。”
“殿下。。。。”绮扇诺诺的开口,欲言又止。
燕萧手指敲着杯子,茶水被荡起涟漪,茶叶晃动。
四殿下多疑,最不喜庄中人三两成伙,以前便有一组护卫因结伙贩卖庄内消息被殿下当场杖毙,尸体被直接扔到了后山,被野狼野狗吃了精光。
思及此,绮扇突然有些后悔自己刚才开了口。
“怎么你是要我自己猜”燕萧狭长的眼看向绮扇,阴森森的目光让她不禁打了个寒战。
“回殿下。。。是。。是灵姑娘和月公子”绮扇说的磕磕绊绊,一言一句都透着害怕。
“灵雎和白月”燕萧换了个坐姿,问道。
绮扇深吸口气“今天早上我去给灵姑娘送早点。。。结果。。。看见月公子在灵姑娘屋内,二人,二人,举止十分亲昵。”
说完,绮扇看了眼燕萧的脸色,发现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甚至连散下的发都未曾动过一分。
燕萧静静的喝了口茶,双手覆在杯面上,热气自指缝透出,浮到他的眼前。
他平淡地说“无妨。”
绮扇愣住了。
殿下不是最讨厌庄里的人走的近吗?更何况如今这走的过近的可是灵雎和白月!
“你下去吧。”
燕萧闭着眼,看样子是累了。
绮扇端了茶便走了,燕萧一直闭着眼,屋内的熏香借着升起的阳光愈发浓烈,有些甜腻的香气让燕萧稍稍皱了下眉。
灵雎到连珠楼时方知瞳胧近日身子不适,服了几剂药后也不见好,原本不是什么大毛病,因着冬季天寒,倒有些病大的意思。
瞳胧披着貂裘,怀里捧着个暖炉,一袭黑发散在脑后,未着珠翠,显得她更加超尘脱俗。
“原本只是着了风寒,想着吃些药就好了,谁知竟成了这样。”
想到白月与自己只字未提瞳胧的病,灵雎便想的到白月这个冰块脸根本没有注意到瞳胧生病。
“你既病着,我与白月改日再来,你专心养病就好。”
“小病而已,不碍事。”
瞳胧放下手里的暖炉,回身在身后的木柜中取出来一个大木盒,打开后灵雎看是两个造型别致精细的杯子。
“今天算便宜了你,我这杯子可轻易不给人用的。”
等瞳胧取出杯子后,灵雎才看的清楚。
一个形似梅花,通体雪白,可这白却又不是一致,而是与真花一般有浅有深,有明有暗。灵雎在无名山庄也算是见过许多珍宝,却还从未见过这样的宝贝。
“这杯名叫山中高雪,与你倒是有些相似之处。”
说着灵雎又见瞳胧拿出另一个杯子,这次拿出的杯子与前一个十分不同。杯身不知是何种材料制作而成,在阳光下折着五彩斑斓的光,一时间叫灵雎想起书中写的大海,月夜下的大海,波光粼粼。
“这碧海潮生是我前不久才寻来的,本是个酒杯,我不爱酒便拿来喝茶了。听说它的前任主人可是大名鼎鼎的南海云浮岛岛主。”
瞳胧将两个杯子摆好,看向一直在一旁的白月,他一直都没有说话。
“白公子不喝杯茶吗?”
白月幽幽的瞥了眼那碧海潮生杯,迟了下,还是坐了下来。
灵雎暗想,原来这白月也不是什么刀枪不入的嘛,看看一个杯子就给收买了。
瞳胧见白月坐下来,纤细的手轻轻提起旁边的紫砂壶,一圈圈细致的倒下。
灵雎见那水似乎与平时她来喝时的有些不同,不禁打趣道“我往日来怎么不见你给我用这么好的水,怎么偏就给白月喝。”
瞳胧手一顿,随即平淡如常。
“这水是旧年梅花上的雪水,你喝不惯。”
随即她将杯子推至白月面前,茶的热气袅袅而上,模糊了白月的脸。
“你这水是前年夏至暴雨后我亲自去琴女湖收的荷叶上的雨水,你体寒,这夏季炎日下的水才适合你。”
瞳胧又取了几颗红枣放了进去,将茶杯递给灵雎。
灵雎接过,闻了一闻,微微一笑“雪声姑娘的花果然与别处不同,你泡茶的手艺也是无人能及。”
原来瞳胧特意找了雪声讨了几朵玫瑰,加以枸杞人参细火熬了数个时辰,制成了药丸,热水一冲便成了茶。
雪声,花间主人,平日以面纱遮面,传言无人见其真容。
瞳胧但笑不语,不经意间看见白月手中的茶完全没有动过的样子。她眼睫低了低,用最平淡无奇的声音问道“这茶不合白公子口味”
灵雎注意到,白月不止一点反常。他以前从不在瞳胧这里喝茶,即便那茶是世间难得的珍品。今日他却坐了下来,而且,灵雎看向那个酒杯,白月一直没有放开它。
“酒杯用来喝茶,可惜了而已。”
白月细长的眼睛看着杯子,目光如海上的波浪,口吻平淡。
灵雎拉回话题“颜家与月下皇族的关系可有什么眉目了?”
“颜家和月下皇族的关系有些复杂,不过还是有些眉目的。”瞳胧坐正了身子,表情有些严肃。“永王封地地处青芒山,与月下相邻,故我大燕和月下的往来大多由永王负责。而当年负责两国之间的交往的,恰恰就是颜家。而且。。。”
瞳胧停顿了下,抿抿嘴,她的表情不太好。
“当年月下的长公主似乎,与颜唐沫的父亲有过一段情。”
灵雎放于膝上的双手不自觉收缩,右手食指轻轻扣着左手手背。瞳胧看见她的小动作,想必连灵雎自己都不知道这是燕萧思考时的小动作,她何时学了来然后成了下意识的动作。
“当年永王谋反,有一部分原因就是有月下国作为武器后备库。后来永王战败,月下也与我大燕重新修好,愿每年进贡大量精良武器。”灵雎脑子飞速运转着,如今月下太子在京,颜唐沫也回了京,他是东宫的人,如果不揭穿他颜家遗孤的身份那他势必会联络楚维,到时东宫势力就不可小觑了。可如果揭穿,当年那桩惨案一定要被重翻,一影响两国关系,二恐惹了圣上龙颜。
“颜云思回来了吗?”
灵雎皱着眉,当日在山庄殿下已经说的很明确,若是他再插手朝廷之事,一定不会放过颜云思。那么,他是得到了什么保护吗?一种可以在殿下手里逃脱的保护。
“自然,不过颜云思被安排在了什么地方,我暂时还没有查到。”
“能躲过茶间主人的追查的地方,还能是哪里”
一直不说话的白月突然开口,他嘴角微微上勾,细长的眼如梅花开放静寂。
一时间,灵雎瞳胧心有灵犀般的对视,皇宫。
白月站起来,他蓝白相间的衣袍随着动作晃动。
“我去次皇宫。”
说完便不见了身影。
灵雎稍稍汗颜,这怎么说的天下最森严的皇宫是你家后花园似得,说去就去。
瞳胧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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