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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一品诰命夫人:国相枕边妻-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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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好大一会,邢冷微微垂下自己的脑袋,“我很信任ta。”

    说到这里时,邢冷的情绪显然有些低落,不过他把这些事情说出来,可不是想要看到云殊怀疑那些事情的真实性的,“你放心,这些事情,那个人之所以会知道,因为,因为告诉我的那个人,就是她的兄长。”

    云殊沉默了。

    其实,不用邢冷说出这些话,他都已经相信了邢冷所说的当年的事情。

    只是想到一些事情,云殊的情绪不由地恶劣起来,“为什么?以前为什么不告诉我?”

    “如果,如果我知道……”

    她就是当年那个人,这一切都会不一样的!

    云殊在心里呐喊着,只是,所有的呐喊,在邢冷的一句话下,全部都浇灭下来。

    “我要怎么说?”

    邢冷觉得好笑极了,“难道,我要在你执意退亲执意成亲的时候,跑到你的跟前,跟你说,云殊,你别退亲你也别成亲!有一个叫做墨云锦的人,她需要你?”

    “开什么玩笑啊,云殊。”

    在这件事情上,邢冷也是深深的无力,“当年的你执意退亲,要娶叶雨泽,连你父亲的话你都听不进去,甚至你父亲都被气得卧病在床,你依旧我行我素。”

    “我告诉你那些事情,你就不会退亲不会成亲了?”

    见云殊似乎有说‘是’的迹象,邢冷又呵呵一笑,“行,就算那个时候我跟你说了这些事情,但是你确定,你听了之后不会怀疑吗?你就不会觉得,这是别人不让你退亲,所造出来的假象吗?”

    邢冷的话啊,说得很残忍,但也很现实啊。

    是啊。

    如果那个时候,有人跑到他的面前说,问他还记不记得墨云锦,他肯定会说不记得啊。

    因为,他从始至终就没有记得有墨云锦这一号人物!

    云殊的心跟着冷了。

    这个时候,他再去说什么也没用了。对墨云锦的伤害,早已经造成,不管是身还是心!

    云殊颓废地坐在一边的石桌上,他完全不管自己流着血的手,那没伤到的手,捂住自己的脸,最终,他把自己的脑袋埋在了石桌下。

    孽缘啊,孽缘啊!

    当年,他执意退亲,甚至不顾自己父亲卧病在床,执意要娶叶雨泽时,众人只以为他是真心爱叶雨泽,而且,已经爱到了骨子里,可无人知道,他娶叶雨泽的原因,却是因为——

    当年在回京路上,他碰到在外流浪的叶雨泽。那个时候的叶雨泽,衣衫褴褛像个小乞儿,完全看不出真模样,就那一双眼睛,彻底地融进了他的眼里。

    别人都以为,他云殊已经忘记在边关深山里发生的事情,其实不然。他一直都记得,而且记得那个小姑娘说,她要是有命,一定会回来的!

    可是,他没等到,还以为她已经没了性命。

    所以,在碰到叶雨泽时,看到叶雨泽的那一双眼睛时,他就认定了叶雨泽就是当年那个在边关救了他的人。

    云殊没有试探过吗?就这么轻易地相信了吗?

    当然不。

    他试探过的。

    可是叶雨泽说她没有了以往的记忆,他能够说什么啊?

    自然是更加怜惜她了。

    没曾想,没曾想他的人生,就是一个大乌龙!

    云殊已经不知道这个时候的自己还能够说什么了。

    忏悔?

    还是跟墨云锦道歉?

    没用了,都没用了!

    他对她的伤害,又何止是她进入相府以后发生的事情呢?

    云殊不停地在沉默,而邢冷看着他那滴滴答答流着血的手,也觉得触目惊心。

    回去吧,又有点远,再想到墨云锦那里的情况……

    对了,墨云锦!

    邢冷想了想,终于还是鼓起勇气迈开脚步,往墨云锦居住的上房而去。

    刚进门,他就看到了站在门后的墨云锦。

    他面色微微一僵。

    不知道她听了多少?

    “你喜欢他。”本来以为墨云锦不会主动跟他说话,谁知道,她居然主动说了,而且,一开口就是这么让人劲爆的话语!

正文 第一百三十四章 离开

    第一百三十四章离开

    邢冷身子一僵,在她灼热的目光下,还是妥协地点头,“是。”

    当那个‘是’字落下后,邢冷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轻松了。

    他本来以为,要承认那一份畸形的感情,对他而言会是一个大难题,却没有想到,他居然承认了。

    而且,还是当着墨云锦的面。

    “喔。”

    墨云锦听到了邢冷的回应,她的回应却更加让人无语。

    她就‘喔’了一声。

    给人的感觉就好像,刚才邢冷承认的话语,就好像承认他刚刚吃饭了一样简单。

    邢冷嘴角一抽。

    老实说,他本来还挺紧张的,但是这会,因为墨云锦简洁的回应,那种紧张和尴尬完全消失了。

    不等邢冷说话,墨云锦转身回到内室,出来时,手里提着一个小小的箱子,只是,她用左手提的。

    这次,邢冷算是彻底地肯定过来,墨云锦一定把他们刚才的话全都听进去了,毕竟云殊的手伤了也有一阵子了。

    在邢冷尴尬时,墨云锦经过他的身边,留下了一句轻飘飘的话语,“有些感情需要确认,不管结果如何,但,终究尝试过了不是吗?”

    墨云锦抬步迈出上房,而邢冷,则是因为她的一句话,整个人都惊愣在原来的地方。

    确认……吗?

    墨云锦并不去管邢冷,她知道自己这一句话落下之后,邢冷的心里一定会乱糟糟的,也没有时间来帮云殊处理手的问题。

    所以,接下来的事情自然而然地需要她自食其力了。

    提着医药箱,来到云殊的面前,她坐在他的身侧,伸出左手,把他垂在边上、一直流着血的手给抬起来。

    所幸的是,这段时间墨云锦学习用左手,已经学习得挺好了,至少这会行动还不成问题。

    云殊感觉到手上不同的触感,他抬起头,双眼通红通红的,看到面前的人是墨云锦时,他心里一酸,那双眼睛更是红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罢了。

    “念泽如今四岁,也知道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你今日里连这个榜样也做不好?”

    男人流泪时,模样自然而然地让女人产生一种悲伤,也有震撼心灵的感觉。

    不过,这会的墨云锦看起来面色很是平静,给人的感觉就好像她根本看不到云殊现在那个惨兮兮的模样。

    云殊的心酸啊。

    现在再听到她那清冷的声音,想到她经历过的事情,再想到在相府里,他居然如此对待她,心里更是难受。

    在墨云锦慢吞吞地给他处理着手上的伤时,云殊越看心里越不是滋味,到最后,他伸出自己完好的右手,一把搂住了墨云锦的脖子。

    好像要把墨云锦都嵌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那种情感,全都喷薄而出。

    在这种时候,墨云锦本来应该是激动的。

    等了这么多年,她不就是想着等云殊想起当年的事情吗?

    可是,这一次云殊听了邢冷的话,看起来是想起来了。

    可她的心啊,空落落的,没有一点踏实的真实感。

    她不反抗,也不去环抱云殊,只是侧着身子让他抱着。

    等过了大概小半刻钟,墨云锦推了推他,面无表情地说道,“处理伤口。”

    云殊怔怔地把她放开,而墨云锦,如她自己所说的,开始帮他处理起伤口来。

    她用左手还是不方便,慢吞吞的。

    云殊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她的右手腕上,看着她那只手就这样垂在身侧,她也没有动用的意思,再想到自己居然把她的手腕给伤了,云殊的心里满是懊悔。

    为什么他当时收到信,没有多加思考,回来后,为什么不询问她不听她解释,就这样伤了她?

    他在朝中,被人说是睿智、沉稳、冷静,可他看来,这些都是狗屁!

    在对待她的事情上,他从来都是傻乎乎的,哪里有沉稳、睿智和冷静一说?

    云殊在心里不停地懊恼着。

    而墨云锦呢,终于帮他处理好手上的伤口,绑起伤口的时候也挺难,但还是完成了,虽然丑得她自己也看不过眼了。

    “一会邢大夫出来,让他重新给你包扎一下吧。”

    她不应该那么早地跟邢冷说那句话的,至少等到邢冷帮他处理好手上的伤口才说,也不至于像现在这么潦草的解决。

    墨云锦低了低自己的头,目光落在自己的手上,目光一黯。

    她能够感觉到云殊那炙热的视线,不过,墨云锦并没有管,而是慢吞吞地收拾着那些拿出来的东西。

    直到那些东西都已经收拾回医药箱里,她的额头上也冒出了层层细汗。

    墨云锦站起身来,准备提着医药箱离开。

    谁知道,云殊突然拉住她的手腕,并且把医药箱按在了石桌上。

    “做什么?”

    墨云锦有些不明所以。

    云殊没说话,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她,好像能从她的身上看出一朵花来。

    那模样,忒奇怪了。

    别人可能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墨云锦知道啊。

    想起刚才邢冷和他说的那些事情,墨云锦蠕了蠕嘴唇,过了好大一会,终于收拾好自己的情绪,淡然地说道,“那些事情都已经是过去式了,没人要求你记得。”

    她说的,是邢冷所说的。

    很清冷,甚至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以前云殊很厌恶她这个样子,觉得她高傲得不可理喻。但是现在,云殊终于明白过来了。

    只有真正受过伤害的人,才会知道现在的墨云锦,清冷和淡漠,不过她保护自己的工具而已。

    “真的过去了吗?”

    云殊不自觉地问道,“可是你一直都记得。”

    他说得笃定。

    而墨云锦,听到他这句话的时候,有一瞬间是愣的,不过她很快就回过神来,似是格外不在意又似是心情飘远。

    “我是个喜欢怀念的人,会记得很正常。”

    说完,墨云锦挣脱他的手,提起医药箱,往上房走去。

    离开前,她说。

    “云殊,我不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对我的感情又是怎样的,但我还是那句话,我从始至终,都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

    墨云锦回到屋里,没过多大一会的时间,邢冷就从房里走了出来。

    房门被关上,将邢冷和云殊两人隔绝在外。

    两人都不知道,房门后面的墨云锦,会是怎样的一副情景。

    也没有人知道,墨云锦说出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开始变了。

    ……

    邢冷向云殊提出离开。

    云殊觉得很突然,问他原因。

    邢冷说:人的一生,你说它长,其实它也长;你说它短,其实它也短。不管是长还是短,也就几十年的光阴。

    我今年已经二十六了,往三十的大关迈去。

    人们都说,男人三十而立,成家立业,可是我这一生,也不强求自己有多好的事业,但家庭,还是想要的。

    我要去追寻自己的幸福去了,二十六年的光阴,浪费不害怕。但我希望的是,在未来的日子里,我能够过得更好。

    云殊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有离开的念头,但邢冷既然提出了,他也没有阻止的道理。

    于是,邢冷离开了。

    在邢冷离开的第二天,云殊去了墨云锦的安乐苑里,本来以为,能够看到她在窗下认真看书,或者说在苑落里安静地泡茶。

    但,都没有。

    云殊慌了。

    他进入安乐苑里,寻遍了每个角落,都没有看到墨云锦的身影。

    安乐苑啊。

    就是一个偏僻又小的苑落,根本就没有多大的地。

    可是,不管云殊怎么找,也没找到墨云锦的人。

    云殊站在床前,那被叠得整整齐齐的被铺,还有早已经凉透的床榻,无一不在昭显,这一次,她是彻底地离开了!

    “来人!来人!”

    出了安乐苑,云殊开始找那些暗卫。

    暗卫们齐齐出动,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当云殊质问,“不是让你们保护夫人的吗?夫人呢,夫人呢!”

    暗卫们:“……”

    可是大人您只说让保护,没说不让夫人离开啊……

    而且,他们也不知道夫人要离开的说。

    暗卫们面面相觑。

    而云殊呢,声嘶力竭,哪里还有一国之相的模样?

    只是,不管他再怎样声嘶力竭,墨云锦终究是离开了。

    ……

    一年的时间,能够改变很多事情。

    比如说,云殊变得更加沉重内敛了,朝堂中的人,许多都不再敢与他一同对峙,而他的手段也愈发的雷厉风行,有些时候,为了达到目的,也可以不择手段。

    只是,底线与别人不同罢了。

    朝堂中的人只知道云殊的性格变化,似乎与相府夫人有很大关系。

    只是,在这一年的时间里,外界无人再见到相府夫人墨云锦。

    云殊对外的说法就是,墨云锦身体不适,不见客。

    相府啊。

    本来就这一个府邸的名字,也能够隔绝许多人了,再说了,云殊这样的人又在相府当中,又有他的话,谁闲着没事去相府啊。

    就算是心中怀疑,也没人能够说些什么。

    又比如说,之前一直被人家背地里笑话的云念泽,在这一年的时间里,开始上私塾,练武术。

    在别人的面前,他再也不会畏畏缩缩地连话都不敢说。

    相反的,他越来越自信,却也有礼貌,被人称之为有相父之风。

    当然,这些都是外面传的了。

    而在这一年的时间里,云殊并没有忘记去查那书信的事情。

    不查不要紧啊。

    一查吓一跳。

    原来,不管是写给他的书信,还是写给傅子箫的书信,都是叶卿卿一手安排的。

    当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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