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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风中传说(缱绻柔云系列之二)-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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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云轩轻轻拍拍她的肩,劝慰记:“练不练武也不是什么大事,倒是健体保身要紧,我想你爹当初教你武功,图求的也就是这点,再者也不过是希望你能学个自保,不被人欺负就好,哪里是指望你有朝一日将他的武学发扬光大?”又笑说:

    “要说习武防身,对你而言也是多虑,其实你不去欺负人家就好了,谁还敢来欺负你呢?所以我说闻,只要你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你爹就会很高兴了。”厉柔一听,便朝他的肩头打一拳,大发娇嗅。“我什么时候去欺负人家了,‘你说啊!我欺负谁了?”

    陆云轩一笑搁开,反手捉住她的手腕。

    “你看看,我话还未说完,你便要打人!微一用力,便将她拉进杯里,顺势朗她的小嘴亲去,久久才放开她。

    一时他也跟着随意翻看那些书诺,翻着翻着,见一张夹在里面的纸页滑落。他拾起一看,纸上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写来写去不下十几遍,都是那两句词:

    但屈指西风几时来,却不道流年暗中偷换。

    陆云轩心想这必是当年厉无极思念爱妻,无以抒发,才藉词练字,满满的写了这一张纸。他细想其中深意,再想起自己也曾一度以为失去厉柔而哀恸欲绝、了无生趣。或者只顾终其一生,隐居山野,任凭世上岁岁年年,从此再不问世事……

    而厉无极在尹若雪去世之后,几番痛不欲生,皆因挂念幼女无人照料,是以不能以死相殉。唯这相思之情,十数年来人无稍减,故也由此自创出“织女三式”。但每到夜阑人静之时,往往思念更甚,心想他与爱妻一死两茫、相会无期。可恨的是这西风来去、将韶华虚掷。且见流年依旧无尽无情的朝暮替绕,似乎更是存心让这世上的失意之人,日复一日伤心断肠、滴尽血泪才罢。他一时心有所感,便随手写下了这两句词。

    陆云轩此时见了这字,再对照起厉无极的心情,不免也是心有戚戚焉。

    厉柔见他半晌不吭声,眼里只管盯着张纸,便凑过去看。一看眼泪不禁簌簌的落下。硬咽道:“小时候,我常见爹在半夜里伏案写字,我还好奇他在写什么东西,那么重要,非得在半夜里写,原来写的是这个……我娘早死,可伶他必日日夜夜,孤单寂寞……”

    她一时又回想起父亲临死之前,还误将自己当成了母亲。

    ……若雪,我盼了你好久,你终于来了……你终于又回到我身边了,你可知我天天都在想着你……

    厉柔益发伤感起来,哀哀切切,哭个不休。

    “好了,别难过了,也别想这些了。”陆云轩见她悲伤,忙收了纸,又软官劝慰一番才罢。要叫他好看可比打赢他容易得多了吧!

    陆云轩本来还想嘲笑她两句,但见她眼中已然开始闪着“诡谲”的神采,心想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少说为妙。倘若一个不小心得罪了这位姑奶奶,可就又得吃不完兜着走了。

    ###

    弹指又过了月余,厉柔本来就绝顶聪明,悟性又高,经过这一个多月的苦心演练,倒已将厉无极的那一套独门绝技“织女三式”和暗器手法练得卓然有成,较之以往实是大有精进。虽限于功力火候,威力有限,但使将出来,却也能将其精妙绝伦的招式发挥得淋漓尽致。

    那天练招完毕,厉柔觉得自己大有进步,便志得意满,满口夸耀起来。

    “哈哈!不是我自夸,现在凭我这一手满天飞雪的银针和‘织女三式’,别说是再没有敢来欺负我,就是今后要在这江湖上呼风唤雨,直着来、横着走,也没有敢吭一声了。”她说得比那江湖卖药的术士还神。

    “说得跟真的一样!”幸亏陆云轩早就了解她向来就是个信口胡扯八道、鬼话连篇的人,所以没有笑倒在地上打滚。”这种话也只有你才说得出来。”

    因为这些日子厉柔练功之时,他也谨守武林规矩,远远避开。故而对她此时的功力也不甚了解,只是心想:短短几日,她能有多大进益?不过她若能将“织女三式”练熟了,那也不得。他倒想看看。

    厉柔见他脸上尽是质疑之色,“哼”了一声,说道:“看来大哥是不相信我已练成了天下第一神功,没关系!那我就让大哥开开眼界、见识见识,不如我们俩来比一比吧!好让大哥心服口服。”

    既然大话已说出口,她索性就吹牛吹上了天。

    陆云轩摇头失笑。这个丫头胆子不小,江湖上可没几个人敢就这么大言不惭的向他陆大庄主下战书的。

    “好啊!”他笑。“那厉姑娘,你就让我开开眼界,见识一下吧!”

    他刚吸了一口气,准备凝神应战之时,厉柔忽然开口叫道:“等等!”

    陆云轩一怔。“作什么?”

    “大哥你还没说,你要让人家什么?”

    “什么?”他一楞。没见过这种又爱挑斗却又要人家让的。还说什么练成了天下第一神功呢!“你不是说你是天下第一吗?那还要我让什么?”

    “其实也不算你让我。”厉柔理直气壮道。“只是大哥比人家大那么多岁,练功的时间也比人家多练了好几年,我们俩要是就这样开始比武,倒像是你以大欺小。虽然我是不在乎啦!不过我伯这事传了出去,大哥的面子会挂不住。所以我们还是以公平一点的方法来比武比较好些。”

    反正好说歹说,就是要占他便宜啦!

    “好!”陆云轩倒也干脆。“那你自己说吧!要怎么比才算公平?不用任何兵刃让你一百招好不好?”

    厉柔冷笑道:“我才不会上你的当呢!说让我一百招,但万一你只管躲着,叫我白白追着跑呢?等我追得累死你再出手,那我不是更吃亏了,还说什么公平?至于用不用兵刃嘛!也不是挺重要的,嗯……我得好好想想怎么比才比较公平……”

    陆云轩苦笑摇头。只有厉柔才是会被人追着跑的人,她以为人人都像她一样。

    她当真苦思起来。

    “有了,我想到个公平的方法了。”她双手一拍。“我也不用你让我一百招了,不如你将左手绑起来,用右手来跟我比吧!反正左手也不太能使劲儿。”可耻!她明明知道陆云轩是惯用左手,还故意道。“你若爱使兵器那也行,我大人大量,也不跟你计较这么多。不过你双脚不得同时离地,还有你得在半个时辰之内拿到我的金锁片,这才算赢,否则就算输了。”

    她还仔仔细细地将她的金锁片放入衣襟里。

    好好好——好“公平”的方法!

    “你为什么不干脆要我躺在地上跟依比呢?”他没好气的。“原来这就是你说的天下第一种功!”

    “不敢比了?我就知道你输不起,”她小嘴一撇。“刚才还说条件随我开呢!这会儿就反悔了?那算了,咱们别比了!”

    谁会想到,这种可耻的比武条件,她也敢开得出来?

    “笑话!”孰可忍,孰不可忍?陆云轩又岂能忍受她这般激。“比就比,难道我会连你也打不过?岂不笑掉天下人的大牙了。那我这个庄主还不如拱手让给你当好了!”

    “那么你是同意我这个公平的方法了!”她笑着将陆云轩的左手牢牢的绑起来。“还有大哥别忘了,你的双脚不能同时离地哩!”

    意思就是他不能使轻功跳跃,也不能翻路上树。

    “知道了!”他没好气的道。

    “那就开始吧!”她一笑。

    厉柔突然使了轻功跃上树梢,一棵接着一棵,简直比猴子还灵巧,登时跑得不见人影。

    陆云轩当场又楞住。

    真真真、没见过这样卑鄙的小人!

    如果她就这么躲过半个时辰,那他不是应了那句不战而败的话?而且真要让她这么赢了,回去肯定会嚷嚷得天下皆知,届时他的脸岂不是丢大了?这还得了?

    “真是可恶!”他跺脚,咒骂一句,只好采土法炼钢的方式,苦哈哈地追了上去。

    幸而他脚程快,远远瞧见厉柔待在树上以逸待劳,便一连发了几十枚小石子将她逼下树来。

    “还不给我滚下来!”

    厉柔嘻嘻一笑,又想用逃跑战术,可是陆云轩早巳学乖,一脚连着图例了几棵大树阻了她的前路,右手又跟着发几十枚小石于封住她的退路。“我看你还往哪儿逃?”

    幸亏厉柔轻功不错,才没有倒栽葱似的掉下来。她刚一落地,陆云轩右攀便已袭到面前,她急忙侧身躲过。逃跑之计既然行不通,她只得再另作打算。猛地一挥,将腰中虹鞭哨的挥出,专攻他下盘。

    陆云轩试了她几招,倒觉厉柔身手鞭法果然进益不少。虽然他的武功远高过厉柔,但眼下碍于手无兵刃、双脚又不得同时离地,要应付凌厉变幻的虹鞭竟也有些吃力。心想再这样下去也只有闪躲挨打的份。况且厉柔故意使长鞭,将他隔了二丈之远,要想拿到她胸前的金锁片也是困难,到头来仍不免要输。再三思量…只得抽空捡了一根树枝,充当兵器。

    厉柔见他竟图反攻,戒心大起,虹鞭挥舞得更快,一面又盘算着脱身之策。可是陆云轩终究是武功精纯,即使单手以树枝应战,仍是挥洒自如、递招愈快。厉柔一时被他逼急了,手中的虹鞭又被他的树枝缠住,顿时威力大减。眼看他欺身愈近,厉柔更顾不得什么江湖道义,暗算可耻的,朝着陆云轩就射出四、五只银针。

    “你真够可恶了!”他大写。“臭丫头,等我逮着了你,看我怎么修理你。”

    眼看时间不多,厉柔又屡屡使小动作,陆云轩气得满心只想赶紧将她抓着,好好打她一顿。因此出手更急,将她逼得满头大汗、哇哇大叫。

    厉柔一阵手忙脚乱之后又想树遁,陆云轩便用树枝绕住她的虹鞭,脚下踢出一颗石子,正中她的小腿穴道。厉柔登时摔倒在地。

    “哎哟!”她还来不及反应,要时上身穴道也被陆云轩制住,动弹不得。

    “你可认栽了吧!”这回换成陆云轩蹲在她的身边,好整以暇的问:“现在你把金锁片交出来吧!”

    “这不是废话吗?你点了人家的穴道,叫我怎么拿给你?”她怒道。“你还不赶快解开人家的穴道!”

    “不行!不行!那怎么行!”他装出一副好害怕的样子。“我若解开你的穴道,你一定又会拿银针打我的。若叫你的银针打中,全身立刻又痛又痒,那可会难过得要人命。”他又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那我只好自己动手拿了。”跟着就开始解她衣襟上的扣子。

    “大哥!大哥,你要作什么?不行啦!”厉柔又羞又急。“人家……人家认输就是了嘛!”她真后悔刚才故意将金锁片塞到小衣里去。“你放开我啦!人家的手脚都麻了。”她叫道。

    “那怎么行!你不是说一定要拿到金锁片才算赢吗?所以我非得先拿到金锁片才行!不然一会儿你又耍赖皮。”陆云轩也不理会,继续解她的衣服,一面还故意问道:“柔儿,你把金锁片藏哪儿去了?大哥怎么找不到呢:”他故意慢条斯理的,伸手在她的小衣里翻了好半天,吃足了她的豆腐后,才笑道:“可让我找到了。”他拿着金锁片在她面前晃来晃去,笑道:“柔儿,这下你可认输了吧!”

    厉柔气道:“你金锁片都拿到了,还不放开我!”

    “好啊,不过我还是先帮你把金锁片放回去。免得待会弄丢了。”陆云轩又笑嘻嘻地替她将金锁片挂回胸前,此刻他又故意不先解开自己左手的绳索,只有一只右手,动作难免迟钝缓慢些,如此顺理成章的又对她毛手毛脚一番。

    厉柔先是输了比武,后又遭他戏弄,真是恨得牙痒痒,心想待他解开了穴道,一定要发几枚银针打他不可。

    此时四下碧草如茵,鸟语花香,午后的阳光暖洋洋的自树梢中筛落而下,无限春意情浓。陆云轩只痴痴傻傻的盯着她那.玉颈与滑如凝脂般的肌肤,如醉如痴。好半响,才微一运气,将缚在左手的绳索崩断。又伸手一拂,解开了她的穴道。

    厉柔满心不悦,瞪了他一眼,正要推开他,爬起身来,手里早巳暗暗握了两枚银针,只待一起身便要朝他射去。谁知蓦地却又被防云轩欺身压了下来。她挣扎不过,一张俏脸胀得通灯

    “你又想做什么?”她怒道。“干么压着人家?”

    陆云轩懒洋洋的说道:“你刚才拿针打我……”

    厉柔一时心虚,微微怔了怔,又佯怒道:“那又怎么样,不行吗?我们比武之前可没说不能用暗器。”

    他笑了笑。“我数了一下,你一共发了二十四支针。”

    她又一楞,叫道:“胡说,哪有那么多?我明明只发了十二支而已。”

    陆云轩哈哈大笑。“好吧,那就算十二支好了,打我一支得让我亲一下。”说着又扳开她的手,笑道:“再加上这两支,一共是十四支,所以你得让我亲十四下才行。”一语未完,当真俯下身去亲吻她,口里犹数一、二、三……

    “大哥……”此时她想抗议也难了。

    他偏又数得慢吞吞……

    ###

    不知过了多久,夕阳将落,晚霞艳彩,一片余晕映在青雾潭上,光采灿目,璀璨淋淋。两人并肩躺在草地上放眼望去,远山的水无一不美,加上彼此心中情意缠绵、柔情无限,这一时半刻真可说是快活无忧,乐似神仙。

    陆云轩眼看厉柔气色无碍,已复旧观。而他久离枫林山庄,也着实放心不下,便婉言同厉柔说道:“柔儿,咱们也出来好一阵子了,你玩也玩够、休息也休息够了,是不是该回去了?”

    厉柔不语,只幽幽叹了一口气。

    陆云轩想是她心里不愿离开,支起身来看着她,道:“庄里人多事杂,总不好全推给齐叔和潘叔……”

    “我知道。”她伸手掠了掠陆云轩的鬃发,轻声道:“只是我在想,待咱们回去,大哥一忙就不能陪柔儿了。”

    “怎会呢?”他温颜道。“就算大哥不能像这样时时陪着你,却仍是一般疼你啊!”

    “那就好。”厉柔微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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