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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讨情BOSS(缠绵系列之二)-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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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是不懂你为何要花这么多精神设这个局,害我浪费一堆时间精力作白工,半点好处都没捞到。”她疑惑难解,非常认真地想挖出答案,“我曾经得罪你吗?所以你故意报复我。”

    “伊甸园渡假村的代理权绝不是饵,我对你的期望,确实也不是小小的亚洲代理权企划案,我期待你从了解渡假村代理权开始,衍生到海涛全部的业务。”

    “你想挖墙角。”

    “虽不中亦不远矣。”他笑笑没有说破,私心何止想将她纳为己用,最重要的是拐她相伴人生,不再分离。

    “难怪你成天跟我作对,为什么不早说,我的思考方向自然就会调整呀!”

    “不能说,这是测试的一部份,你认为你有那个能力可以做到吗?”

    “当然,我如果连这点自信都没有,还谈什么理想与梦想。”

    “那么现在我可以很高兴地告诉你,你已经通过初步测验了。”

    “我不懂,公司居然肯配合你的计划。”她脑海里飞快转着前因后果,突然灵光一闪,疑云乍开,“该不至于饶董真的想把逍遥转手出去吧?”

    “就知道瞒不过你,你实在聪明。”

    “可这事怎么想都有些蹊跷,就算海涛要在亚洲设据点,也不该选择T省吧,这两年T省经济不景气,旅游市场并不看好呢!”

    “眼前是全球性经济走弱,并不单只有T省,何况T省人越来越注重休闲生活,旅游市场不是不可为,而是需要有心人更努力耕耘而已。再说以T省为跳板,远程目标放在大陆那块丰富的腹地,前途不可限量。”

    “果然如此,有这种企图心和既定计划,才符合我对海涛的认知,我想我可以很快规划出你想要的东西了。”

    说到理想,袁缃依马上兴致勃勃,滔滔不绝,双眸闪闪发亮,浑身散发出炫目夺魂的亮丽光彩。

    楼韶宇毫不掩饰地流露出赏识的眼光欣赏着她,经过岁月的磨炼,一颗粗糙的美丽原矿,被雕琢成闪闪发亮的耀眼宝石;他何其有幸,在这许多年后的今天,还能拥有她,将她永远珍藏。

    “想不到真被纤荷说中。”她笑自己后知后觉,“逍遥这一易手,只怕很多人要遭殃唷?”

    “海涛的惯例,是看能力用人,只要有本事,没有人需要为裁员烦恼。”

    “说得好,其实这是很现实的问题,商贾买卖本来就讲究一分钱一分货,商品也罢、人事任用也好,好像都脱不了这个道理。”

    “没错,所以谁当家做老板有差别吗?”

    “当然有差喽,遇到不爱吹捧拍迎的老板,马屁精可都要饿死了。”她玩笑地说着,不知是有感而发,还是想提醒他。

    “逍遥有不少这种人?”他一副只当是闲聊,顺口问问的语气,让她摸不清楚他的想法。

    “别问我,我既非经营者,也不是管理阶层,不做断人财路的恶事,请你自己张大眼睛瞧,如果事事都从我口中得知,你不怕事实真相会有所偏颇吗?”她坏坏地对他笑得有点可恶,“何况如此一来你这个海涛代表的高薪可就领得太轻松,让人不服哟!”

    “所谓旁观者清,当局着迷,站在朋友立场,你提供些意见,也不为过吧?”

    “朋友?我得考虑看看。”她应得保留,像遇着不得了大事般慎重。

    “喔,拿乔呀!有我这种朋友不会辱没你吧?”

    “怕是小女子高攀不起上流的世家公子,与你做朋友不显得不自量力吗?”

    “胡扯,人不分贫富贵贱,相知相许就是知己,跟身份家世什么相干,你太迂腐,真是要不得。”

    “迂腐?”她不满地耸起眉,啐他一声,“你是处身云端上,不解尘俗事,双脚不沾泥,岂知浊泥虽贱也有三分骨气。”

    “好好好,你别什么云呀泥的,弄得我满头雾水。”

    楼韶宇两眼发愣地打断袁缃依的话,毕竟短短几年的学习,就算他话说得再字正腔圆,还是有被考倒的时候,“算我失言,反正我是认定了你,你只能接受不能拒绝。”

    “霸道。”她直接丢给他两个字和一双大白眼,不想和他再争辩。

    “刚才靓媚问你伤好了没,是怎么回事,你遇到什么麻烦?”

    “那女人唯恐天下不乱,你别听她信口开河,什么事也没有。”

    “是吗?这叫做朋友喔,怕是说说而已,有口无心。”袁缃依亮晶晶的眼睛里闪烁着不轻易罢休的好奇心,“算了,我打电话问靓媚,她绝对很乐意替你广为宣传。”

    “一点点小伤,说了都会让人脸红,你又何必非知道不可。”

    “几时发生的事?”她精明的脑袋瓜一转,“你突然失踪的那几天对不对?”

    他没有应声,既不想说假话骗她,又不愿意让她知道太多,怕吓跑她。

    “是意外还是蓄意……”

    “为什么这样子问?”

    “因为你刻意隐瞒,如果事情没有蹊跷,你大可直接告诉我,何必拐弯抹角,怕让我知道。”

    “哪有那么复杂,那几天我只是赶回去处理一些事,意外受伤伤势又不严重,没道理要敲锣打鼓地四处张扬吧?”

    他尽量轻描淡写一语带过,不希望引起她的好奇,赶忙邀她喝咖啡,想引开她的注意。

    在远企大楼前的露天咖啡座,香醇浓郁的咖啡香盈鼻,3/4包糖配上一颗半奶精,他精准的调出她最喜爱的曼特宁。

    袁缃依不知道今夜她还禁得起被他吓几回,看着楼韶宇用剩余的糖包和奶精搅拌着自己的咖啡,她故意忽视许久的问题终于让她不得不面对。

    “你到底是谁?”她专注地看着他,灼灼的眼神不容许他轻言敷衍。

    “既然弄不清楚我是谁,那么我是谁对你来说又有何差别?”

    经袁缃依问,楼韶宇发现他下意识的动作,居然能引起她的反应。只是连他也弄不清楚自己是无心而为,还是等得不耐烦所以故意显露。

    “你少跟我玩文字游戏。”

    他迂回的回答,让她不悦的情绪急速加温,她语气强硬地紧盯他,“你为什么找人调查我?”

    “只要有心,事事都掌握在我方寸之间,何须还多此一举让人调查。”

    他轻松地半倚椅把看她,对她怒挑秀眉、圆瞪杏眼的模样觉得很新鲜,记忆中的倩影总是笑脸盈盈,羞怯、娇嗔兼之,从没有见过她强悍不驯的这一面。

    “虽然时间会让记忆褪色,却也能叫涓滴泛滥成河。”

    袁缃依心神震惊,挣扎不肯把过去唤醒,摇摆不定的心犹不知该定位何方。解不开的心结是她竟然弄不清楚自己是不愿意相信他信约有凭,青鸟终南飞,还是怨他任年华流逝,竟叫她空盼年年。

    看着她犹豫抗拒的眼神,好像随时想逃,他立即伸手覆住她的纤纤玉手,“承认你还记得,真的让你这么为难吗?”

    袁缃依倏地刷白了脸,像被火舌吻上手马上用力甩开他的手,漠然推桌而起,转身就走。

    “缃依……”楼韶宇迈大步立即追上,长臂一捞将她搂住,不放她走。

    “放开我。”她使劲挣扎着想摆脱他的箝制。

    “不,我们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牢牢将她圈在怀抱里,硬将她转过来和他面对面。

    “我和你无话可说。”她僵白着脸对他,清冷的声音没有半点情绪,连怒意都销声匿迹。

    “缃依,七年相思诉不尽,怎会无话可说?”他深情款款的目光像千万情丝将她紧紧缠绕,轻柔的语声传递着浓浓的思念。

    袁缃依丝毫不为所动,双手猛挣扎只想甩开他那双铁臂,“你弄错了,我不认识你,鬼才知道你和谁相思难断。”

    “Joan,若连对象都弄不清楚,我还敢轻言追讨相思债吗?”楼韶宇发现周围好奇的眼光纷纷投向他们,马上改口说英文,“你不用白费力气否认了。”

    袁缃依突然放弃挣扎,面无表情地和他对望,宛若一潭死水的双眼,什么情绪都看不出来,“放手,我管你信不信,我说不是就不是。”

    楼韶宇依言松开手,却担心地紧随其旁,因为她眼前的个性里可没有半点柔顺的因子,捉摸不到她的心思,只教他更惴惴不安。

    “缃依,我从来没有忘记你,也没有遗忘我的承诺。”他热切地看她,希望她能有点反应,不要让他如同对上一片空无。

    袁缃依依旧毫无反应,连眼皮都没有掀一下,如波涛翻涌的激动心情强迫压抑在心底深处,硬逼双手不许颤抖半分。

    “Joan……”他柔声唤着,受不了她的视若不见,不理不睬,“你说话呀!就算破口大骂也好,千万不要不吭气。”他遽而握住她的手,冰凉微颤的手心道出她真正的情绪。

    “缃依……”他柔情万千地唤她,迅速将她一双手握入他的大掌中,试图用他的体温暖和她,“相信我,这些年我一直记着你。”

    袁缃依突然扬起嘴角露出微笑,但是动人的笑意并没有传进她那对眸光灵动的眼睛里,“哎哎,别说了,我不想知道你的风流情史。”

    她的笑容泛得更深,却硬是抽回手,“我的目标是把工作做好,至于你那帝王床滚过多少佳丽、美人,都和我没关系,拜托你别说个没完。”

    “不可能,我做不到。”他再次拉回她的手,彷佛担心她会突然振翅飞走,“我承认这些年没有刻意相候你,但是女人在我生活中来来去去,却只有你的倩影霸驻我心头。直到与你再相逢,我始然明白,原来并不是只是女人就可以。”

    他非常专注地凝视她,“是你,一直只有你才是让我停止寻寻觅觅的关键。”

    好一个“过尽千帆皆不是”、“拣尽寒枝不肯栖”。

    袁缃依的心神大震,说不受影响是骗人的,楼韶宇的一番话撩动她心底最深的那根情弦,铮铮鸣响不止。

    她强自收敛起颤动的心魂,表现出不为所动的无情,“所谓船过水无痕,这种陈年旧事,早该忘记,何必还耿耿于怀?”她露出畅怀的笑容,掩饰眼中的激动,“就当春梦一场,正如风吹杨柳,柳丝摇曳生姿虽美,却不能让风驻足,永远与杨柳相偕而舞。”

    “不对,你的比喻不恰当,风吹杨柳是无心之举,怎么能和情人的情意相投相提并论,何况深情历经岁月累积,幻化漫漫相思点滴都在心头。”

    楼韶字的执着叫她无言以对,只能慌忙低垂双眸掩去对他所有爱、恨、贪、痴、怨种种情绪,害怕叫他瞧出端倪。

    逃!

    苦思无计可施的袁缃依,直接浮起这个念头,虽然明知道躲得过一时,逃不了一世,还是选择走一步算一步,先溜为妙。因为眼前混乱不堪的脑袋,思绪乱如毛球理也理不清,是喜是怨,是气是惊,早已搅和成一团不清楚不明白的豆腐渣,霸占她的思维,让她别无选择。

    “老天,人须活在当下,你那些相思、回忆全不干我的事,我可没闲工夫陪你浪费在这上头。”袁缃依皮包一背,准备脚底抹油开溜。

    “你以为当缩头乌龟,事情就会自动消失不见?”

    他实在很想叹气,遇到她这个磨人精,再好的性子也能让她消磨殆尽,他恨不得把她抓起来摇一摇,看看她顽固的脑袋里都塞了哪些稻草屑。

    “没事少自寻烦恼,劝你趁台北夜未眠四处晃晃,清一清那些过时古董,我就不奉陪了。”她摆摆手,说得潇洒,“所以,你往左走,我往右行,咱们正好就此分道扬镳各自行。”

    “没胆的小鸵鸟,不敢面对事实。”

    “别想激我,我才不上当。”她居然很孩子气地对他扮了个鬼脸,径自转身徐徐踏月而行。

    “等等,我开车送你。”他快速伸手拉住她。

    “不必麻烦,我住的地方离这不算远,走一走就当散步也不错。”她使劲想拨开他的手。

    “嗯,好主意,月下散步情调好,那我们就慢慢走喽!”他自顾挽起她的手臂,像对多情恋人紧偎而行,毫不在意走在路上引人侧目。

    “你……”

    袁缃依气急败坏地横他白眼,可惜他很是厚脸皮,推拒半天,犹似黏皮糖照旧死紧贴着她不放。

    “喂,闪远点,别像无骨章鱼死攀我,我们乡下地方民风纯朴,你不要害我没脸见人。”她边走边拍他的手臂,老想把他推开。

    “情人依偎同行,是很稀松平常的,只有你才会大惊小怪,瞧瞧眼前根本没人注意我们。”他一面说着,一面还低头偷亲她的脸颊,火热的两片唇正朝她艳红的樱桃小口进攻。

    “睡美人,当街和男人搂搂抱抱,太劲爆了吧?”

    一句轻松打趣吓得袁缃依像被电触到,立刻甩开楼韶宇一举蹦离好几步,埋怨的白眼瞪得比天上的圆月还大,转头不悦地看向慢车道上的粉红色汽车。

    “真小气,你怎会在这?”她恼羞成怒地瞪着车里的人,不相信她是恰巧偶遇,分明是有人故意通知她来搅局,看她出丑。

    “怪怪,宇宙超级无敌大帅哥耶!”娇小的甄筱琪勉强从车窗露出一颗小小脑袋,毫不掩饰垂涎三尺的馋像,对楼韶宇发出肖想的狼女嚎哮,“喂,帅哥,睡美人要是不肯帮你暖床,没关系,我登记第一顺位候补。”

    “真小气,你发什么神经?”

    袁缃依窘迫地斥喝她,一张粉脸霎时涨得像块大红锦缎,偏开头不敢和楼韶宇的目光交错,心里咚咚猛打鼓,弄不懂甄筱琪为什么突然捉弄她。

    楼韶宇老神在在,随意一伸手把别扭的袁缃依搂回怀里,笑着对甄筱琪说:“弱水三千我只取这瓢饮,你的青睐我无福消受,心领了。”

    “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吗?”甄筱琪好像巴不得搅得天下大乱似的,拼命扯袁缃依后腿,“睡美人的性子很别扭,当心她把你吃干抹尽,翻脸不认账喔!”

    “多谢提醒,我会把她系在裤腰带上,和她形影不离。”

    他一双热情的眼眸拼命对袁缃依放电,只为看她羞恼无措的模样,眯目怒眉、娇嗔连连,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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