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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七日蚀骨婚约-盛夏爱情故事-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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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肤浅的女人,是个没有脱离低级趣味的女人,是个连自己的身体都掌控不了的女人。
这样的认知,让我心情低落。
回到家,我妈还夸我呢,“灵犀啊,你周末参加公司组织的活动是对的,出去走走,人的精神头都不一样。你看你你现在气色多好,脸色有红有白的,看着就水灵。”
我红着脸支吾了几句,问我妈,“薇薇呢?她周日下午不是没课吗?”
“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说是同学聚会,会晚点回来。”
听我妈这么说,我也没放在心上,妹妹一向很乖,不会乱来的。
妹妹很晚才回来。
我妈不高兴地唠叨,“你这孩子,跟同学玩这么晚,手机也打不通,也不跟家里说一声。真是越大越不懂事。”
“算啦,偶尔一次,下不为例嘛。”我护着妹妹,推着她往浴室里走,“去洗个澡吧,看你一头的汗。”
妹妹比我矮一些,我低着头,忽然看见了她后颈上一小块一小块的红痕。
我惊疑地眯起眼睛。这红痕……是怎么回事?
“薇薇,你脖子怎么了?”我伸手想拨开她的衣领。
妹妹惊得一蹦三尺远,捂着领口,她呆呆看着我,眼眶一下子红了。
仿佛一道炸雷从我头上劈了下来,我的心尖都揪得发疼,“薇薇!你到底怎么了?快说!”
我冲过去扯妹妹的衣服。
衣服扯开的那一瞬间,我倒吸一口冷气。妹妹的前胸,从锁骨往下,全是密密麻麻的吻痕!
在我和妈妈的一再逼问下,妹妹才哭着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同学聚会上,她喝了一杯饮料之后觉得头晕,昏昏沉沉走错了包厢,被一个陌生男人非礼了。
“他,他碰你了吗?”我妈有点难以启齿,“我是说,他有没有那个你,有没有……”
我打断妈妈的话,直接问妹妹,“他有没有强暴你?”
妹妹满脸是泪,不停摇头,“没有……没有……”
我和我妈对视一眼,都松了口气。还好只是非礼,要是强暴,对妹妹的身心摧残就太大了。
第二天,妹妹还是蔫蔫的,学校也不想去。
我担心她,就请了一天假在家陪着她,给她普及一些女孩子保护自己的知识。
下午,庄景臣给我打电话了,“今天怎么没来公司?”
我拿着手机走到阳台上接,怕被家人听见,“家里有点事,请假了。找我有事?”
庄景臣没回答我的问题,问我,“家里什么事?”
“没什么事。”我随便搪塞。
“你不会是身体不舒服吧?”庄景臣的声音突然压低了,带着点不怀好意的暧昧。
我的脸有些发烧,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装作听不懂,“我为什么要身体不舒服?你就不能盼我点儿好吗?”
庄景臣轻笑,“昨天晚上睡眠时间太少,运动量太大,我怕你身体吃不消。”
臭不要脸!我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我红着脸冷笑,“吃不消的恐怕另有其人吧?毕竟年纪大了,身体机能下降,不比我们这些二十来岁的年轻人。”
庄景臣已经32岁了。比我大五岁。
庄景臣还是笑,“郑灵犀,你这是在下挑战书吗?意犹未尽,还想再战一回?”
“滚!”我麻利地挂了电话,心还砰砰直跳。
站在阳台上,看着外面的万丈红尘,我感到迷惘。
我发现,我好像有点喜欢上庄景臣了。
是日后生情吗?我不知道。
“滴滴滴……”手机又响了起来,我拿起来一看,是房琳打过来的。
“灵犀啊!你今天没来,错过了一件大事哟!”房琳兴冲冲地跟我八卦。
“什么大事?”我不抱希望的随口问道。房琳的八卦,质量都不高。
“公司集体加薪!你赶快进工作邮箱看看,财务部的最新邮件!庄总亲自批准的!”
“真的?这么好?这不像朗盛抠门的作风呀!”我开心起来。
“真的呀!整个公司都沸腾了!”房琳笑道,“我听总裁办的人说,庄总今天心情特别好,笑容满面,神采飞扬,张秘书不小心把咖啡泼到他身上,他也没黑脸,还和蔼可亲的安慰她呢。”
“是吗?”我皮笑肉不笑的,“张秘书一定受宠若惊吧?”
哼,总裁办的小蹄子们,个个都想爬庄景臣的床呢。
“哎,灵犀你说,庄景臣给员工加薪,是不是为了庆祝他新婚大喜呀?”
“大喜个鬼啦,假结婚,骗骗长辈而已。你还当真了?”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好奇起来。
庄景臣心情大好,难道真的跟结婚有关?
莫非,真的像房琳说的,他也喜欢我的,说是假结婚,其实是真的想用结婚证拴住我?


第20章 我看清了她的脸
第二天早上,我起了个大早。
洗头洗澡,梳妆打扮,口红颜色选了娇嫩的桃花红,还特意穿了双十厘米的细跟高跟鞋。
带着隐隐的期待,我到了公司。
然而整个上午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庄景臣没有找我,也没有给我打电话。
我面对的,仍然是单调重复的工作,还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做到最好。
就这样过了一天,晚上加了会儿班,我正要收拾东西下班,庄景臣给我打电话了。
“到我办公室来一趟。”他的声音磁性好听。
我等了他一天,心里委屈,语气就有些冲,“干嘛?现在是下班时间。”
“是啊,下班时间,所以你现在的身份是庄太太。”庄景臣若有若无的威胁我,“别忘了,协议里写了,要配合我演戏应付长辈。”
“你爸妈来公司找你了?”我冷冷道。
“我奶奶一会儿要跟我视频。你过来,好让她看看孙媳妇。”
“知道了。”
我冷冰冰地出现在庄景臣办公室,满脸写着不情愿,不开心。
庄景臣亲昵地捏住我的下巴,“怎么啦,谁惹你了?”
我抬手打掉他的手,“您不是很忙吗?下班了不好好加班,调戏良家女子是什么意思?”
庄景臣低头看着我,看了半天,突然笑了,“今天没联系你,生气了?”
我没想到他这么聪明,慌了,“别胡说八道。我没那么无聊!”
我不自然地扭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庄景臣托起我的下巴,微笑着,“我今天特别忙,开了一天的会,午饭都没来得及吃。一有空就来找你了,你还不满意呀?”
他用哄小孩的语气哄我,声音温柔得快要滴出水来了。
我的心又开始砰砰砰直跳。我害怕极了,生怕他听见我的心跳声。
我想推开他,却被他拉进怀里,一把紧紧抱住。
我没有回抱他,也没有推开他。
两人就这么静静抱了一会儿,他把头埋在我的头发里,问我,“用的什么洗发水?这么香,真好闻。”
“七步断肠洗发水,闻到香味的人,只要走出七步,就会七窍流血。”我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不是七窍流血,是春心荡漾才对……”庄景臣又开始撩我,嘴唇在我额头和眼睛上轻轻啄吻。
我忧伤地叹气,“庄景臣,我们这种炮友关系真的要维持一年吗?”
庄景臣皱眉,“郑灵犀,你说话还能再粗俗一点吗?”
“我说的不对吗?只性不爱,这不是炮友是什么?”我小心翼翼地试探他,试探我在他心中的地位。
庄景臣冷笑,“那你该庆幸,你找了个一流的炮友。身材好,颜值高,技术还一流!”
他的脸色沉了下来,也不抱着我了,推开我,走到办公桌后坐下。
说实话我心里挺难受的。
我的直觉是对的。他不爱我。他只是贪恋我的身体。
我甩甩头,摆出比他更酷的姿态,“你也不亏啊,我身材好,颜值高,技术一流,人品还高出你一大截!”
庄景臣嗤笑,“技术一流?郑灵犀,你以为躺在床上挺尸就叫技术一流?”
他满脸的不屑,语气充满了挑衅。
我听得心头火冒,走到他办公桌前,学着他平时撩我的样子,伸手托起他的下巴,“庄景臣,你敢说你不享受吗?你不是恨不得死在我身上吗?”
话说的确实露骨又下流,但我顾不得了。打嘴仗这种传统优势项目,我不能输。
庄景臣不说话,眯着眼睛盯着我。眼里闪烁着我看不懂的光芒。
我被他看得有些慌,狠狠在他身上掐了一下,就准备撤了。
庄景臣在我身后不冷不热道,“这样就完了?真是吓死我了。还以为你能把我怎么样呢。”
我倏的转身站住,“你真以为我奈何不了你?”
庄景臣哼一声,“你试试?”
不知死活的东西!我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走回他身边,撩起裙摆跨坐在他腿上,“庄景臣,有本事你别乱动,细心感受一下我的技术。”
在经过一系列不可描述的动作之后,庄景臣的眼睛都红了。
我看时机已到,笑得甜蜜蜜的,“等我一下,还有更好玩的。”
我从他腿上下来,朝办公室大门走去。
“你干嘛?”庄景臣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坐直身子盯着我。
“回家呀。”我回眸一笑,“庄总,您现在是不是有点难受啊?没事,您可以用手,或者去冲个冷水澡。办法很多,我就不一一教您了。拜拜咯!”
我逃出庄景臣的办公室,想想他衣衫凌乱,欲壑难填的样子,觉得好笑极了。
笑着笑着,我又想哭。
这特么算什么事啊。我好端端一个正派青年,怎么就沦为炮友了呢!
那天晚上,庄景臣还是跑到我家去找了我。
在他的车里,我们再次水乳交融。
我绝望的发现,这段关系已经牢牢地打上了炮友的标签,我和他,领了结婚证,是最滑稽可笑的合法炮友。
我们沉沦其中,身体越来越默契,每一次,都是最完美的体验。
庄景臣对我越来越好,越来越宠我,可是我知道,这一切只是假象。他,并不爱我。
这样的关系维持了整整三个月,直到那一天,我在公司前台,看到了一个女人。
那是一个侧脸惊艳的女人。身材窈窕,打扮时尚,气质不俗。
我听见她跟前台说,“我想见庄景臣。麻烦您通报一下。”
前台问她,“请问您有预约吗?”
“没有。不过,我想他会见我的。我叫傅月明。”女人说着,似乎意识到有人在看她,朝我扭过头来。
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我看清了她的脸。
清纯漂亮的瓜子脸,眉心正中间,长着一粒朱砂痣。
轰隆一声,我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我终于明白,第一次,在酒吧的那晚,庄景臣为什么要反反复复亲吻我的眉心。
我终于明白,庄家长辈,为什么看到我的脸都会愣一下。
我的眉心,也有一粒朱砂痣。
原来,我连炮友都不算。
原来,自始至终,我都只是可悲的替代品。


第21章 明天民政局见
咖啡馆里,傅月明坐在我对面,姿态优雅,妆容精致。
“郑小姐,这是30万。如果可以,我想请你和景臣离婚。”
傅月明朱唇轻启,一双漂亮的丹凤眼静静看着我,把一张卡推到我面前。
我不得不承认,她和庄景臣才是同一类人。精明,淡定,善于用钱来说话。
我装出无所谓的样子耸耸肩,“我这边ok啊,只要庄景臣同意,我马上就可以去办离婚手续。”
傅月明笑了起来,笑容美得像三月桃花,“景臣当然没问题,我已经跟他说好了。”
我也笑,笑容也美得像三月桃花,“是吗?那为什么不是庄景臣来跟我商量离婚的事,是你?”
“因为你们毕竟有为期一年的协议。景臣这个人,最信守承诺了。”傅月明淡淡一笑。
“是心疼毁约要给我一百万吧?”我冷笑,“没事,提前离婚我赚大了,你的三十万,他的一百万,我可以好几年不用上班了。”
“你能开心接受,那是最好的。”傅月明说话滴水不漏。
“回去通知庄景臣吧,明天民政局见。”我拿起卡,站起身准备走。
傅月明突然叫住我,“郑小姐,你眉心的朱砂痣,是天然的,还是纹上去的?”
我的心口像被捅了一刀一样疼,可我还是甜美的微笑,“你猜呢?”
说完这三个字,我转身就走,一转身眼泪就涌了出来。
我没有擦。我不想让傅月明看到我擦泪的动作。
30万很好。30万够我挥霍一阵子的。男人算个屁,爱情算个屁,钱才是真的。只有金钱不会辜负我们。
回到家,我还没来得及换上笑脸,就听见我妈在哭喊,“你这死丫头,你是不是要气死妈妈呀!你才17岁呀!呜呜呜,我这是作的什么孽,大女儿嫁不出去,小女儿未婚先孕!”
未婚先孕?这四个字炸得我魂飞魄散。
我摔上门冲进卧室,“妈!你刚才说什么?你说谁未婚先孕?”
妹妹坐在卧室的床上,低着头,脸都哭肿了。
“就是说她呀!不争气的东西!上次你不是说那个男人没碰你吗!灵犀你看看,你看看她!”我妈扯开我妹妹的校服,指着她的肚子,“肚子都大了!都瞒不住了!”
我五内俱焚,扳着妹妹的肩膀问她,“是谁干的?是上次那个男人吗?你不是说他没碰你吗?到底怎么回事?”
“哇!”妹妹扑进我怀里大哭起来,“我怕,姐,我好怕,我不知道会怀孕,我不知道啊!”
我心里又酸又痛,抱着妹妹,一边安慰她,一边流眼泪。
我妈也哭,“死丫头,你那天要是承认了,吃点事后避孕药也就完了,现在都过了几个月了,只有去做人流了。你才17岁呀!你真是要死!我真想打死你!”
母女三人哭了一阵,我抄起手机,“先预约明天的产科号吧。”
约完号,我拉着妹妹站起来,“去洗个脸,我们去派出所。”
我妈愣住了,“去派出所干嘛?”
“报案啊。强暴未成年少女,抓到了是重罪。”我冷静的说道。
我妈又哭起来,“报什么案,社区就这么点大,你妹妹才17岁,她以后要不要做人?传到学校去,她还要不要上学?”
“那怎么办?就让那个王八蛋逍遥法外?不行!这次被他逃脱了,下次不知道还要祸害多少女孩呢!”
我妈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灵犀,我知道你脾气大,你眼里容不得沙子,可是你看看你妹妹,她才17岁,她还是个孩子,这种事要是传出去,唾沫星子都能淹死她!”
我妹妹也跪下来哀求我,“姐,不要报案了好不好?我好怕……”
我承认我软骨头,我选择了妥协,没有报案。
第二天,我和我妈我妹妹带着口罩,坐车到离家最远的医院,陪妹妹去产科检查。
等待手术的时候,我接到了庄景臣的电话。
“你在哪儿?”他的声音似乎有些憔悴,情绪不高的样子。
我心情也不好,懒得跟他啰嗦,“领离婚证是吧?我今天有事,明天吧,明天上午九点,民政局门口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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