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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求魔得魔-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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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墨不敢相信的看着祭司,从小没有耳濡目染的接受教育,让他没有任何信仰。这明显是人祸的行为,居然要祭天,愚昧无知到这种程度也是醉了。
祭司板着脸道“别忘了你存在的理由。”
迟墨不说话了,从裤腿拿出一把防身的匕首,在左手腕上一划,一旁已经有人准备好器皿,器皿看不出用途,周身血干固后的黑红色。接了大约平时食用的一碗血,才在伤口上涂抹常年带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的伤药。
祭司接过盛满迟墨血水的器皿,跪在牌位前嘀嘀咕咕念叨着什么,随后竟然将血水含在了口中,对着石壁上的凹槽喷了上去。随后拿出黄底红字似是符咒的东西点燃,有拿了各种食物,总之繁杂的仪式进行了半个时辰,期间迟墨又放了两碗血,最后喷血的墙壁亮了一下。
全程所有人都跪在一旁,迟墨偷偷捶了自己跪的酸麻的大腿,他父亲在世时他不能随意进出村子,这是第一次参与祭天活动,还不太适应。
血水顺着凹槽流入石壁内,半响没见什么异动。祭司又扣了几扣,念叨了一会儿,才起身对众人道“王叫我们莫要坏了规矩。”
迟墨看不出门道,也不敢多言。村民但是都松了一口气。只有陈四不安的问道“我粮食和水都没有了,怎么办?”
祭司看都不看他一眼道“那是王要绝你,莫动什么歪心思连累了我们。”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祭司,一定有什么办法的对不对?我没做任何对不起王,对不起村子的事。”陈四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嘴里念叨着求饶。
迟墨不知这是怎么了也没有说。祭司挥挥手,村民便架起陈四回了村子。
下了石阶,村民没有各回各家,反而一起走向陈四家中,迟墨好奇的跟上。只见两人将陈四推进屋内,随后关门。隔壁的邻居拿来木板,锤子等物,把门窗钉死,屋内陈四嚎啕大哭。
迟墨慌忙拦住一人问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那人本不想搭理,但怎奈何迟墨一双手好像钳子一般,没好气的说道“他家没粮了,不这么做肯定到处乱跑,惹怒了王,要一村子人陪葬。”
迟墨不解道“你们那些粮食给他不就好了,他一个人吃不了多少,大家帮衬一下不就过冬了。”
那人不屑的说道“你想什么呢?帮衬?你没听他家尸骨动了,王要他死呢,谁敢救。”
迟墨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这是什么道理,这村子为什么能存在这么长时间,人命留着不值钱?但看着村民的反应,他知道如果硬来肯定是不行的。于是迟墨默默的看着陈四家被钉成牢笼,心里打起了算盘。
且说百里泽阳告别迟墨,转而回了城里,住的还是那家胡家客栈,店小二见到他时就跟撞了鬼一样,目瞪口呆的半天不知道眨一下眼。掌柜的毕竟是有些市面的,知道这人是来找场子的,上下打量一番就把店小二叫了过来。
百里泽阳也不介意,坐在一遍微笑着等着两人谈完话。掌柜的就询问两点,第一白里泽阳手掌是否有茧,第二此人身上财务多少。要说平时,店小二哪里记得清楚这些,但白里泽阳身形颀长,身上没有一丝赘肉,白里透红的比大姑娘还嫩,一看就是没干活的公子哥。可是偏偏一身肌肉,八块腹肌让店小二嫉妒异常。而且这人身上没什么油水。
店小二一五一十的说了,掌柜的心中有数,这人要是没什么本事谁敢单枪匹马的回来,八成是哪个门派的门徒,没干过重活钱财一般。掌柜的思量着,让店小二把从白里泽阳身上拿来的行礼送回去,又准备了个钱袋装上二倍的赔银。
店有店的规矩,显然这家黑店把抢来的东西都登记在册,如果有人来寻也不怕少了东西被人拿住把柄狮子大开口。这不掌柜的扯出一张笑脸道“公子这几日去了哪里?可让我们一顿好找。”


第四章 奇怪的规矩
瞧瞧,一句话把自己摘个干净。百里泽阳心里清楚自己的斤两,若不是包袱里有重要物件,他也不会冒险回来。还好掌柜的怕事,愣是让他唱了一出空城计,所以也没也没点破掌柜的说的话,看了看自己的东西没少,便离开了。
白胡子国师交给他的地图所指就在朗国境内。可是古老的地图因年代久远已经不能和现实中接轨。比如眼前的这片高粱地,地图上显示的是个湖泊。在比如原本的小道,现今成了连成排的房子。如此一来就不得不绕路走,可是七拐八绕的也难以确保方向的准确。
将地图揣回怀里,沉默的啃着馒头。才只是寻路就这么困难,后面的可想而知,但不论事情有多难他都不能放弃,百里家上上下下七十五口的性命全指望着他,而且还有沙湘,她一定也在等自己回去。想到沙湘,百里泽阳嘴角扯起一丝微笑。
在他身后二十米远的树林后,有两个人在悄悄的讨论着。
“,我看这个行。”
“不行也得行,小妹那边等不了了。”
说着,最后开口那男人朝白里泽阳走了过去。百里泽阳提高了警惕,满眼戒备的看着来人。那人露出憨厚的笑容,跟白里泽阳攀谈了起来。
“兄弟,看着眼生,外地人?”
百里泽阳冷眼看着来人,也不答话。
那人也不恼,从怀里拿出一套小刀,各式各样,但都其小无比。只听那人道“这里乱的很,我们家是世代铁匠,兄弟不来一套防身?”
百里泽阳一听这人是来做生意的,不由放松了警惕,主要他觉得在他清醒的情况下,一般人也打不过他。低头看了那套小刀,一个个精小锋利,用作暗器再好不过。就是这低头的的功夫,他没看到对面那人阴测测的笑容。
那人很会抓外来人的心里,你要跟他说白送肯定让人警惕大增。只有利益关系才能让人放松戒备。百里泽阳是真心喜欢这套道具,就想说买来防身。刚想说话就感觉身后有人走动,想要回头看看来人,是路人再好不过。
那人似乎没想到白里泽阳耳力这么好,急忙抓住他的手道“兄弟,买是不买。”
百里泽阳心里古怪,还没开口就被网子扣住,再待挣扎,脑袋后面就挨了一棍子。
且说迟墨回到家,心里一直惦记着陈四被关一事,这人没吃没喝能挺几天?思量半天开始在屋子里转悠,找了一些工具,又打包了一些食物,只等入夜。
迟墨虽然是陈家村人,但从小在外村长大,若不是他父亲的缘故大概永远不会踏足这里一步,因此,他对这里的条条框框并不感冒,甚至很是不屑。在他看来,人命大于天。
连日的大雪终于停了,乌云翻滚去向他处,可天空依旧灰蒙蒙的。迟墨抬头看了看天,似乎自从回到陈家村就再也没有看到过日出明月。
背着百十斤的粮食,手里拿着翘门板的榔头,迟墨第一次觉得陈四的家离得太远,其实也不过半里地的路程,拐过一个弯便到了。放下粮食,迟墨小声叫了两声‘四叔’,等了一会儿也不见有人回应,心下嘀咕;莫不是睡了。
夜晚的陈家村分外的安静,冷风一吹,灯笼里的烛光晃了两下灭了。突然的黑暗让迟墨背脊一凉,隐约间那份不安感再次袭来,连带着握着榔头的手也紧了紧。
迟墨等了一会儿,除了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再无其他,悄悄安了心,摸索着怀里的火折子,说实话他有点怕鬼,对于莫须有的东西他总是敬而远之。正所谓,鬼神可不信但不可不敬。
“咔嚓,咔嚓……”脚踩在雪上独特的声音在此刻分外的清晰。迟墨身子一僵,不自然的咽了口唾沫。是谁?陈家村的人是不得外出的。难道是鬼?鬼走路会有声音?
迟墨不敢动,起码脚不敢动,怕弄出声音惊动了来者。身子不自在的使劲往后拧,拧出一个别扭的造型,这时黑暗反而成了最好的保护色。
身后同样的黑暗,来者没有点灯,如果不是鬼神,那么此人定是对陈家村异常了解。等听不到一点声音后,迟墨点燃了灯笼,拿着榔头的手却迟迟没有落下。那份不安再次袭来,看了看被钉死的门窗,心想不急这一时,明天再来好了。
背着东西回到家,迟墨扑通扑通乱跳的心仍然没有缓解,角落的尸骨越看越诡异,哪怕那人是他的父亲,那份不安也越来越大。心脏仿佛要炸裂一般,迟墨痛苦的捂着心脏蹲了下去。
这是怎么了?究竟要发生什么事?
第二天,迟墨在心脏的抽痛中醒来,他躺在地上,不远处就是他父亲的尸骨。他怎么会躺在这里,完全没有印象。古老的钟声突兀的响起,迟墨捂着心脏,默默地换了衣服出门。
祠堂里一片肃穆,一女子边抽泣边擦眼泪,没有一个人劝解,反而站的远远的。
祭司在迟墨到后没多久就走了出来,众人便七嘴八舌嚷嚷了起来。
“祭司,不是说没事吗?老五怎么死了?是不是王动怒了?”
“就是,祭司,究竟怎么回事?”
“老五死了,王动怒了,我们都要死了。”
迟墨听了没几句就明了了,陈五死了。可是陈五死了跟王动怒有什么关系?
祭司似有似无的看了迟墨一眼,淡然道“迟墨的情况你们不是不知道,如果不是没办法,我也不会用他的血祭天。不过,王既然给了指示,那么就是有人坏了规矩。”说完扫了众人一眼,所有人都互相探视,深怕漏了哪个人的表情。
“没错,我出来的时候看见雪地上有脚印,通向陈四家。”陈二道。
“陈四,就是他家的尸骨动了。”祭司沉吟,“走,我们去看看。”
众人呼啦啦的往外走,迟墨后知后觉的大叫道“诶?现在不是先弄清楚五叔的死因比较好吗?”然而没有人理他,迟墨只得跟上。
陈四家的门窗依然钉死,不过显眼的是门口积雪上的脚印,迟墨当时可没有心思做什么处理。祭司正挨个叫人去对那个脚印,迟墨从后面挤了上去。
“不用找了,那人是我。”


第五章 冷漠的村民
所有人都盯着迟墨不放。陈五妻子更是扑了上来,大叫道“是你,是你坏了规矩,害死了我家男人,是你……你还老五命来啊……”
迟墨任由这个他名义上的五婶对自己又踢又打,只是不屈道“我总不能就这么看着四叔饿死。况且,我坏了规矩王要动怒也是对我发脾气,跟五叔的死有什么关系?”
祭司直视道“你是什么人需要我明说,就算陈家村的人都死光,你也是最后死的那个。你说陈五不是因为王而死,那你怎么解释陈五睡梦中暴毙这件事,他才45岁,没到寿终正寝的年龄。”
迟墨不解道“睡梦中暴毙?”
五婶道“是啊,夜里他突然喊了起来,随即就又抓又挠的,我怎么推都不醒,最后就死了。”
迟墨听的离奇,还待问些什么,但是那边祭司已经叫人打开陈四家的门。
百里泽阳迷迷糊糊醒来只觉得后脑一阵疼痛,身上物件一件不少,甚至连那套刀具都还被自己握在手里。那人不为钱财又是为什么偷袭他?
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个头绪,百里泽阳干脆不再去想,开始打量起他所在的屋子。木质屋子,没有任何装饰,床,桌椅,橱柜都很像之前救他那户人家,尤其是东北角的那具尸骨,除了那个村子估计没有哪家人变态到放尸体在家。他怎么又回到了这个村子?
从屋子的老旧程度上来看,这不是自己之前住的那家。白里泽阳开始四处翻找,然而一无所获,房间干净好似不曾住人,可是橱柜里的碗筷分明表示这里不是空房,但为什么没有一点原主人生活的痕迹?是否是有人故意为之?这又与自己被抓有什么关系?
一肚子的疑问来不及细想,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争吵声,随后紧闭的房门‘吱嘎’一声开启。
百里泽阳警惕的看着门口拿着工具的村民,显然对方更为吃惊。其中一人慌张的尖叫道“祭,祭司,不好了,陈四……不是……有陌生人闯入村子了……”
这人虽然话说的颠三倒四,但好歹最关键的说明白了。祭司也顾不得迟墨怎样,抬腿进屋,身后的村民也跟着鱼贯而入。
迟墨好奇什么人能够悄无声息的进入被封死的房间,所以跟的很紧,看清来人后不禁差异道“怎么是你?”
祭司就在他前方不足一步远,他这话说的音量不小,前前后后包括百里泽阳都听的一清二楚。祭司整张脸几乎扭曲在一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百里泽阳看到迟墨后心中稍安,也不急着答话,任由迟墨将之前救他之事道出。迟墨说完后不解道“不是叫你这辈子都别踏足这里,你怎么回来了?而且还是在四叔的家里?”
百里泽阳无奈道“你当我想啊……”如此这般之后,百里泽阳将大概事情说清楚了。“事情就是这样,在醒来就在这间屋子,之后你们便进来了。”
迟墨听完他的话之后,眉头紧锁道“吴念,你是猪吗?哪有铁匠自己上门的。”
吴念怎么能说自己被刀具所迷,放松了警惕呢,只得无奈摊摊手。
迟墨见人这样也不好在说什么,转而对祭司道“祭司,您看这事与他无关,是不是就放了……”
“不行。”祭司猛然打断迟墨未完的话,“村子里发生这样的事一定是王要降罪,而他就是引王发怒的罪人,只有拿他祭天才能保村子平安。”
迟墨忍无可忍道“祭天,你开什么玩笑,人命在你们眼中究竟是什么?”迟墨一把拉住吴念的手,两人挡在身后道“王的罪人,我还说他是王派来拯救你们的恩人呢。不然,怎么偏偏他出现在了陈四的屋子,而陈四不见了。”
所有村民皆瞪着他们二人,祭司一字一顿道“我是祭司,保卫村子是我的职责,我说的就是王的意思。”
迟墨这个时候不能退缩,不然身后这人必死无疑,不卑不亢道“别忘了,继承王的血脉的人是我。”
祭司气的声音都抖了,“将他们两个抓起来。”
村民们犹犹豫豫,互相看看,谁也不敢先动手。
祭司只好又补充一句“先关起来,是福是祸问问王就知道了。”
于是迟墨和吴念就被关进陈四的房间,门窗钉死做为牢笼,等待祭天占卜。祭天占卜需要良辰吉日,事前的准备少不了,祭司接了一碗迟墨的血拿走。
“不行。”吴念楞楞的看着突然站起的迟墨,只见那人魔怔了一般开始来回踱步,“我们不能这样干等着,父亲说过古老的祭祀方法需要法术和血脉感应,现在这个祭司两样都没有,照葫芦画瓢的仿照根本就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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