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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如同你的吻,缄默我的唇-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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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后,钟文昊吞云吐雾地抽烟,侯伶躺在他的怀里玩,突然笑着夸道:“你这位小叔还真是帅气多金年轻有为。”
钟文昊斜睨一眼,才发现侯伶在刷的是关于他打韩烈的八卦帖,赫然一张韩烈的照片显示在屏幕上。钟文昊感觉眼睛被扎了一下,阴着嗓子问:“你们女人是不是都喜欢这种老男人?”
“我怎么从你的嘴里听出好大一股酸味儿?”侯伶戏谑。
钟文昊捏住侯伶的下巴以示警告。
侯伶无畏无惧地拂开钟文昊的手,这才回答钟文昊的问题:“事业有成,成熟稳重,一看就懂得体贴人,这个年纪的大叔一般特别容易俘获年轻女孩子的心。”
钟文昊的脑中浮现出佟羌羌偎依在韩烈怀里以及躲在韩烈身后时的场景。脸霎时黑掉大半。
侯伶用手指戳了戳钟文昊的脸,笑道:“看来你还真是特别不喜欢你这位小叔。怎么?他是要跟你争家产,还是要跟你抢女人?”
钟文昊睨侯伶一眼,搂在她腰肢上的手臂不由收紧——又被侯伶猜得准准的。要说他和侯伶呆在一起最舒服之处便在于侯伶能当他的垃圾桶。耐心地倾听他所有的糟心事。
可这一次,怀疑自己老婆出轨小叔给他戴绿帽子的猜测,钟文昊怎么都说不出口。就像之前他被误诊不能生育一样,事关男人的脸面和尊严。
于是钟文昊没吭声,又抖了支烟出来猛抽。侯伶被浓重的烟气呛到,忍不住抱怨:“你是大烟囱吗?你老婆不是怀孕了?你在她面前也敢这么抽烟?”
钟文昊故意对准她的脸喷出烟气,含糊着声音回答:“不敢。”
侯伶挑眉:“好啊,原来是在家里憋慌了,跑来我这里撒气。”
钟文昊把她拽紧到他的怀里,“我是不是憋慌了,你不是才领教完?”
“死开!”侯伶推钟文昊,钟文昊重新桎梏住侯伶。掀开她的睡袍,手掌摁在她的肚子上:“我刚刚播了一大把的种子在里面。你争气点。”
“我需要争什么气?你倒是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侯伶扫掉钟文昊的手,“你老婆肚子里那个还没落地呢。要生找你老婆生二胎去!”
“我在说我们俩的事,你老扯到我老婆干什么?”钟文昊皱眉:“跟你说正经的,侯伶,我说的是我们俩的孩子。你明知道我娶我老婆是迫于我爷爷的压力,我根本不稀罕碰她。”
“不稀罕碰她?”侯伶的嘴角勾出一抹讥嘲,“你不稀罕碰她,你老婆是怎么怀孕的?”
钟文昊顿了一下,听侯伶继续道:“要我说你老婆还真是可怜,老公长年不回家她也能耐得住寂寞,换做我,你能在外面养女人,我也能另外找男人逍遥快活。”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钟文昊压在心底的妒火被刺激得重新烧起来。
侯伶双手抱臂,不顾钟文昊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又蹦出一句:“话说,你是真的确认过你老婆肚子里怀的是你的种?”
话落的瞬间,钟文昊突然暴戾地猛踹她一脚,正正踹中她的大腿外侧,侯伶脸一青,霎时倒在床上,冷汗涔涔。不忘勃然咒骂:“钟文昊!你他妈真不是男人!”
钟文昊已下床穿衣服,眼睛里几乎喷火:“我老婆哪都不如你,可她再不济,至少不像你是个会偷人老公的婊子!”
侯伶一愣。抄起烟灰缸就砸过去:“你有种就别来让我偷!滚!”
钟文昊及时地避开,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摔门出去。
侯伶瘫软在床上,忍着疼查看自己腿上被钟文昊踹出来的淤青。唇边旋开一抹得逞的笑意。
钟文昊浑浑噩噩地在外面溜达到晚上八九点,回到别墅的时候,朱锦华估计也已经休息去了,静悄悄的没有动静。
钟文昊上楼,走进卧室。
佟羌羌躺在床上睡觉,在被子里鼓出不太结实的一团,留给他一个削弱的背影。
角落里的落地灯尚亮着。钟文昊隐约记得这好像是佟羌羌一个人睡觉时的习惯,不过他从来没有好奇过她是怕黑还是怎么着。
钟文昊走到佟羌羌侧躺的那一边。坐在她梳妆台的椅子上,一声不吭地打量她。
她闭着眼睛,呼吸均匀,睡颜看上去柔和无害。一半的脸颊和枕头紧密贴合之处的肌肤揉在一块儿,倒使得她没有白天给人过于纤细的感觉。
少顷,钟文昊掏出那张照片,比划在半空。
相较之下。照片中正在和韩烈拥吻的佟羌羌,同样是闭着眼睛,她的眼睫仿若在轻颤,脸颊可见一点酡红。她一只手按在韩烈的胸膛,另一只手搭在韩烈的肩上,虽然看不见她的正脸,但完全可以从这些小细节的窥探中,想象出彼时她的神情该是多么的迷离和陶醉。
钟文昊的脸绷得紧紧的。手指把照片渐渐捏成团,一眼不眨地盯住床上的佟羌羌,脑海中翻来覆去地滚动侯伶的话。
是的,当时他确实斥驳了侯伶。那不仅是因为侯伶刺激了他身为男人的自尊心,也是因为他清楚佟羌羌被母亲带去人工受孕才怀上的孩子,不可能不是他的种。
然而,不知见了什么鬼,一整个晚上。侯伶的话像魔咒一般始终挥散不去。盘旋的过程中,他联系起他被误诊一事,联系起这个突然回来的小叔,联系起韩烈在爷爷面前的受宠。他竟是生出个异常荒诞的猜测。
钟文昊的瞳孔骤然一缩,拳头颤抖着握紧,蓦地起身,朝佟羌羌走去。
佟羌羌本就浅眠,自打怀孕后,更是很容易被一点动静吵醒。
睡梦中,她总感觉有道目光黏在自己身上许久,并且越来越灼热。她的耳中更是敏感地捕捉到好像有另外一道呼吸。不平稳而略微粗重。
挣扎了有一会儿,佟羌羌终是睁开了眼睛。乍一看梳床边竟是有一道人影,她吓得心脏漏跳了一拍,条件反射地从床上坐起。
凝睛之后。认出是钟文昊,佟羌羌非但没放下心,反而更加不安。但见他目光森森,直勾勾地看着她,表情说不出的古怪。
略一定神,佟羌羌紧张地问:“文、文昊,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钟文昊竟是笑了一下,坐到床上,握住佟羌羌的手腕,然后另一只手缓缓地伸出指头。
佟羌羌下意识地偏头躲开钟文昊的触碰,“文、文昊,你——”
“别动。”钟文昊打断她。
可是佟羌羌只觉的害怕。仍是往后倾了身体。
“我说别动!”钟文昊骤然命令,手掌一下绕到佟羌羌脑后,把她抓到他的面前。他的脸一下近在咫尺,只笑不语地盯着她看。气氛诡异得很,佟羌羌愈发害怕,“你……你……你——唔——”
毫无预兆的,钟文昊却是倏地贴上来,摄住了她的唇。
陌生的触感一经传来,佟羌羌的身体僵住,仅仅滞了一秒便奋力推开他,惊惶失措地擦自己的嘴唇。
她的样子像极了被歹人强迫,钟文昊的眼里霎时跃上跳动的火苗,揪住佟羌羌的手,倾身把她摁到床上。
他的意图已再明显不过,佟羌羌努力压下慌乱提醒他:“文昊。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孩子!孩子!”
“不用担心,怀孕满三个月是可以同房的。我会轻点的。”钟文昊说着已开始去解佟羌羌睡衣上的扣子。
她被钟文昊制得死死的根本无法动弹,而顾及肚子里的孩子,她更是不敢大幅度地挣扎,佟羌羌彻底乱了阵脚,失控地叫喊:“不要!你不要这样!你不能这样!钟文昊!”
钟文昊完全忽略她的哭叫,他只觉心里有一团火,佟羌羌越是反抗,他越是想起照片上她陶醉的神情,更是脑补她在韩烈的身下会如何温婉顺承。
即便他不喜欢她,可她仍然是他的女人!是他的老婆!怎么可以让其他男人染指!
钟文昊扯开佟羌羌的双腿,房门在这时从外面打开。
“文昊你在干什么?!”
朱锦华冲了进来,把他从佟羌羌身上拉下来。
“你怎样?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孩子呢?孩子有没有不舒服?”朱锦华跪坐在床上扶住佟羌羌的双肩紧张地打量。
佟羌羌抱着被子,抖着身体,边哭边摇头。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朱锦华心里头一大块石头落下,扭头看向钟文昊,正见他被施了定身术似的站在床边,愣愣地看着佟羌羌。
朱锦华起伏着胸口,抓住钟文昊就把他往外揪。待远离了佟羌羌的房间,她终于压抑不住怒火,一个巴掌甩到钟文昊头上:“你还嫌你最近做的混账事不够多吗?!”
钟文昊踉跄着稳住了身形。
“你老婆正怀着身子,她不愿意你强迫她干什么?!平时不是巴不得天天和外面的女人腻在一起吗?!现在想发泄反而不懂得找外面的那个?!你疯了吗?!伤到孩子怎么办?!”
朱锦华骂得心口直泛疼,结果钟文昊连句辩驳的话都没有,她只觉头也跟着疼了,“你……你……你真是要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妈,”钟文昊这才抬眸,开口道:“你明天带羌羌去医院。”
朱锦华揉了揉眉心,语气仍蕴着恼怒:“是得带她去好好检查一番!”
“不是。”钟文昊的眼神又暗又沉,冷着嗓音说:“我是让你带她去做亲子鉴定。”


 033、一孕傻三年

朱锦华刹那间愣怔:“什么?”
钟文昊清晰地重复一遍:“我说,你明天带羌羌去医院做亲子鉴定。”
“你什么意思?”朱锦华严肃地敛起神色,“你该不会是在怀疑羌羌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吧?”
钟文昊没说话,算是默认。
朱锦华像看神经病一样看钟文昊:“你最近真的是疯了吧?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旋即,她想起了什么,问:“该不会又是因为那张照片吧?”
朱锦华直摇头:“你要怀疑羌羌和韩烈之间有什么。妈不反对,可羌羌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来的,别人不清楚,你还不清楚吗?”
“我是清楚。”钟文昊回答,随即话锋骤然一转,“可是那又怎样?妈你别忘了我的体检报告误诊的事情,同样是你信任的医院和医生。为什么就是出错了?我们不是还没找到原因吗?既然如此,有没有可能,人工受孕的手术也有问——”
“别说了……你别说了……”朱锦华打断钟文昊,状似头疼地扶额。
“妈。你不知道,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钟文昊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我现在不晓得该怎么跟你解释。你要是觉得我疯了就疯了吧,我自己也觉得我大概是疯了才会有这么荒诞的想法。可是我心里就是为这件事揪着。我必须得做点什么事才行!”
“所以你明天带她去医院!她现在满三个月,是可以做亲子鉴定的,不会对胎儿有伤害!我呆会儿就去联系可靠的医生!”钟文昊抓住朱锦华的手臂,“妈,你就当安我的心好不好?否则我就算不疯也会被逼疯的!”
“文昊……”
“妈……”
钟文昊满脸恳求,朱锦华沉默了许久,终于,还是没拗过钟文昊:“好,我带她去。”说罢她马上补充。“可是我警告你,如果鉴定结果羌羌的孩子确实是你的,直到羌羌顺利生产前,你给我安安分分的,不许再折腾出乱七八糟的!”
钟文昊笑了笑,满口答应。
卧室里,佟羌羌抱着被子在床上抖了好一会儿,生怕钟文昊再发疯,久久不敢入睡。
照理说她和钟文昊是夫妻,再过几个月孩子也都要出生了,况且又不是没让钟文昊碰过。可不知怎的,她的心里对他就是异常地抵触。
天知道钟文昊吻她的时候,她除了感到恶心,还是只有恶心。
和那一次韩烈吻她的感觉截然不同。
反应过来自己竟是再度想起不该想的人和不该想的事,佟羌羌怔忡,心脏胀得发疼,顿觉委屈无比,双手捂住脸,任由眼泪渗过指缝流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捕捉到有人进来的动静,她不由僵住脊背。
脚步声来到床边,然后一双手抓住被角。
佟羌羌心里头一紧,连忙抬头。
正要帮她盖被子的朱锦华愣了愣,“原来你还没睡。”
“妈……”
眼瞅着她眼眶通红。脸上一晃而过惊慌,朱锦华叹了口气,“你体谅体谅文昊。女人怀孕,男人有时候无法纾解需求。也是很难受的。他只是一时没控制住。”
朱锦华拍拍她的手,紧接着安抚:“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教训过文昊了,只要你不同意。他是不会再对你乱来的。一切以胎儿的稳健为重。”
佟羌羌咬了咬唇瓣。
朱锦华继续帮她拉起被子,盖到她的胸口为止,轻轻压了压,说:“休息吧。明天早上跟我去趟医院。你接连受惊吓,上次也只是请私人医生到家里,终归让人不安心。咱们明天做个详细的检查。”
佟羌羌其实也略微有些不安心,闻言抚了抚小腹,点头答应。
隔天起来。佟羌羌故意起迟了些时候,掐着差不多钟文昊去上班的时间,她才下楼。吃完早饭,如约和朱锦华一起去医院。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换了个新医生,产检的过程和以前相比也有些不一样,花得时间也比较长,后来竟是要进手术室提取胎毛。
佟羌羌觉得很不对劲。未及她询问,朱锦华当先安抚她:“别慌别慌,不是说了这次的检查要做详细些吗?你现在月份还不太足,所以没法抽羊水,这才先取胎毛。”
她确实知道抽羊水可以更全面地了解胎儿的健康状况,包括遗传病一类的。可是取胎毛……好像哪里怪怪的……
在医院折腾完之后,朱锦华又领着佟羌羌一起回钟宅。被拘在别墅好几天,佟羌羌本还纳闷朱锦华怎么突然愿意放她过来了。到了之后才得知,原来是钟远山昨天说想念她了。
钟远山询问了她前些天不舒服的事情,朱锦华就在一旁坐着,佟羌羌自然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之后钟远山兴致还挺高,佟羌羌便陪着他一起在后花园下棋。
其实在和钟文昊结婚搬出钟宅之前,佟羌羌本有大半的时间是陪着钟远山的——钟杰和钟文昊都是要去公司上班的人,胡小庭既有两个孩子要带,还有自己的私生活要过。朱锦华则忙活于钟宅上上下下的内务。
只有佟羌羌,学校的课上完后回到钟宅,除去帮衬朱锦华,要做的也就是陪钟远山下下棋、养养花、聊聊天。
说起来钟远山也是挺孤单的。关于他年轻时的“丰功伟绩”,佟羌羌自是耳闻不少。然而自从十年前的那场大火之后,坐轮椅的生活限定了他活动的自由,连同他的世界都一起缩小了。
别看他在子孙和媳妇面前十分有威严,但每每和他这样独处的时候,佟羌羌感觉他不过是个迟暮英雄,和公园里遛鸟遛狗的普通老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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