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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ABO]军旗-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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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天。”他哑着嗓子叫了两声,回答他的只有绵长的呼吸,这个罪魁祸首居然睡成了死猪!


第3章 
蒋晴天半夜惊醒,感到有什么热烘烘的东西在自己手臂上蹭。她整个人一哆嗦,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就狠狠地往外推了一把。
耳边传来林予的一声闷哼,把她魂飞魄散的思绪又拽了回来,她粗喘几次才平定了心绪,揉揉眼睛去看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借着客厅的灯光,她看见林予侧躺在床上,头埋得低低的,睡衣领口松松垮垮,露出他的一小节脊椎。那里跟他的头发梢上一样,随着林予呼吸的起伏闪着细碎的光点,看样子出了不少汗。
“怎么了?”蒋晴天多此一问,这满屋子的木叶香足够让她心猿意马了。她没等林予的回答,其实,他压抑的喘息也已经昭告了答案。蒋晴天坐起来,看着他夹紧的双腿,目光渐深。她两只手撑在林予的头两侧,男人肩宽腿长,她几乎整个人趴在他身上。
蒋晴天凑近林予的耳朵,话语间不时夹杂着令人心颤的齿音:“你是不是在勾引我。”
“嗯……”林予低吟一声,不能自抑地颤抖着,几乎已经听不清别人说话。他身上的温度热得烫人,一触到蒋晴天清凉的肌肤便不由自主地贴了上去。
“晴天,晴天……”他低声呢喃着,声音里有些不甚明显的委屈。Omega陷入发情的第一天情况最为严重,如果没有抑制剂,单凭自己几乎不可能挺过去。情欲会疯狂的折磨他,直到有个Alpha来带给他安慰。最近一段时间,林予都是用抑制剂压制本能的,可能太久没有纾解,没想到今天爆发出来,竟然让他措手不及。
蒋晴天也抵抗不了本能,换成任何一个Alpha都不可能放任发情的Omega在自己身边。她含住林予温热的耳垂,一边解开他睡衣的纽扣,一边听见他压抑在喉咙里的轻哼。这是她第二次打开他的身体,她还是……不太习惯。
林予独自忍耐了半宿,腿间早已经湿润一片,对现在的他来说,任何一点微小的触碰都是天大的刺激。可是蒋晴天不仅没有抚摸安慰他,反而脱下他的裤子就直接做到了最后一步。突如其来的挺入令林予身体一僵,发出一声惊喘,他眼里被激出了泪花,条件反射地抬手在半空抓了两下。他想要抱住蒋晴天,以期寻得一点温柔。可是蒋晴天抓住他的手压在了床上。她目光有些冷,缓慢地挺动着,像是旁观者一样看着林予眼睫轻颤,抬着下巴一下一下地承受。
蒋晴天有个毛病,别人都不知道,她抵触做嗳,更抵触别人带着情欲与热度的拥抱。但她这种生理性厌恶似乎没能压过本能,不然要怎么解释她又一次吃了林予呢?蒋晴天机械地做着重复的动作,思绪却仿佛已经飘远,脑子里放电影似的浮现出从前的种种画面,好的,坏的,坏的,坏的。她目光愈发冰冷,挺动的频率也越来越快,几乎每一下都发泄似的狠狠捣在林予的敏感点上。
林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自己像是风雨飘摇中的小舟,他再也压抑不了呻吟,逸出口的声音不知是痛快多些还是痛苦多些。他用力挣扎着双手,十分迫切地想要抱住蒋晴天,可是情欲令他手脚发软,他摆脱不了蒋晴天的桎梏。发情期烧光了他的理智,他惶急又无助,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蒋晴天像是蛰伏在黑夜里的狩猎者,她看见林予仰着头,毫无防备地在她面前露出柔软的脖子,喉结来回滚动着,像一种无声的诱惑。那段在夜色里显得莹白的脖颈令她的心痒痒的,她舔了舔口干舌燥的唇,低头咬了上去。
林予顿时如同被猛兽擒住的食草动物,小声哼哼着,僵着身子不敢再动。他清晰的感觉到蒋晴天埋在他身体里的那部分变得更加硬挺,一种无来由的心慌让他想要躲开,那东西仿佛在变长,仿佛要深入到从未探寻过的地方去。
林予呜咽一声,紧张地抓住了蒋晴天的手:“晴天你……啊别!嗯……”蒋晴天好像没听见一样,竟然直直地挺进了那道狭窄的子宫口中!更加紧致的内壁令蒋晴天舒服得头脑发晕,此时此刻她仿佛什么也没考虑,任凭自己在林予体内成结。
“呃……”林予发出一声气音,浑身剧烈地颤抖,他原本昏沉的大脑瞬间清醒起来,他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可是现在阻止已经来不及了,迅速膨胀的结牢牢卡住了他的宫口,酸胀感让他浑身发软,他只能像被钉在床上一样接受蒋晴天的所有。
一般情况下,如果Alpha在Omega体内成结,会伴随着一种行为,那就是咬破他后颈的腺体,标记他,让彼此成为对方的唯一。可是现在,林予睁开眼睛看自己身上的女孩,她看起来年轻稚嫩,低垂的眼睛又让她显得淡漠。她牢牢压制着自己的手,连一个拥抱都不肯施舍给他。她没想过标记。林予忽然觉得心口堵得慌,可能有点疼。他偏过头去,忍耐了一会儿,却终究忍不住,他问道:“蒋晴天,你不打算彻底标记我吗?”
或许林予的嗓音太过低沉沙哑,又或许他一开口就带着刑警的职业病,这一句质问像把锋利的匕首,顷刻刺穿了“轻纱罗帐”和“软玉温香”。直接扎到她放空的大脑里。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心里一阵惊慌:自己居然在林予体内成结了?
为了确保受孕,成结是个漫长的过程,尽管现在她再不情愿,也必须将这个仪式进行到最后。蒋晴天心跳紊乱了片刻,又在侥幸地自我安慰中平缓下来,她抬起手抚摸上林予的后颈,那里一片腻滑的汗湿。
林予随着她的动作转过头,期待地看着她,却听见蒋晴天很没有底气地说道:“别太担心,一次而已,说不定不会怀孕。”
林予的眼神瞬间黯淡了下去,尽管处在情热中,他却突然打了个冷颤。


第4章 
他虽然是个Omega,但从小到大性格都很强势。即使在警局这种遍地Alpha的地方也能混得如鱼得水。事实上,林予长到这么大还从没吃过这种闷亏。蒋晴天敷衍的答复却好像一记闷棍,对着林予兜头砸下来。如果说,从前她的坏脾气和无理取闹都可以被归咎为青春期少女脆弱的自尊心和执拗的性格。那么现在,林予忽然发现蒋晴天可能并不像他以为的那样在乎他。这个发现令他有些灰心,有些不知所措。
过了一会儿,蒋晴天卡在他身体里的结终于慢慢消退了,她又抽动几下才离开林予的身体,分离时,相连的地方发出了令人羞耻的水声。听得蒋晴天耳根一热,她有些尴尬地去看林予,却看到他一动不动,一点反应也没有。
他趴在床边,后背清晰的线条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被汗水沾湿的睫毛下,一双眼睛迷茫而空洞,不知望向何处。林予不笑不说话的时候,样子是堪称冷酷的,一如他此时紧绷的嘴角。望着他这样的表情,蒋晴天心里忽然一空,有种做错了事的慌张感。她视线飞快地移到别处,喉咙干巴巴地吞咽了一下,忍不住干涩道:“怎么,终于生气了?”
林予没吭声,漫长的沉默令蒋晴天更加烦躁。她抓着头发“啧”了一声,然后随手找出一支抑制剂,给林予打了一针,她语气不善道:“我这人就这样,你剩下几天靠抑制剂过吧,现在自己去洗个澡,我不想陪你玩了。”
林予后知后觉地听到了这句话,缓缓眨了眨眼睛,抖落了睫毛上的汗珠。然后他便机械地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爬起身去浴室。他反应这么平淡,反倒叫蒋晴天心底升出一股无名火。这股火没殃及任何人,只把她自己烧得心焦气躁,她烦闷得想离开这个满屋子木叶味儿的地方,可还没等付诸行动,却看到林予整个人打了个晃。
林予发情期还没过,手软脚软不受控制。这个时候让他去洗澡实在有些勉为其难。蒋晴天眼睁睁地看着他跌倒在地,她保持着一个前倾的姿势,还没能来得及。她呆呆地站了一会儿,直到掌心传来刺痛才松开了不知何时攥紧的手。
林予好像给这一下摔懵了,半天没起来。他额头抵在手臂上,似乎瞬间丧失了所有的力气,眼眶涨涨的,比身上任何一个地方都要发烫。
“林予?”蒋晴天试探着叫了一声。没有回答,她心底蓦然出现一个猜测,几步走过去,她扳着他的肩膀,逼迫他抬起头来。这瞬间,有一大颗眼泪忽然毫无预兆地滚落下来,正好砸在了蒋晴天的手背上。她好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林予哭了?这可能吗?
蒋晴天下意识地去看他的眼睛,以为刚刚不过是自己的幻觉,可是还没等她看清,后背猛然被人用力一带,她被拥进一个滚烫的怀抱里。林予似乎有些激动,抱着她的双手微微颤抖,他把头压在她的肩膀上,那里渐渐感到一点濡湿。林予真的哭了。
蒋晴天一瞬间慌乱得不知如何是好,那个从小照顾她,像哥哥一样可靠的人,抱着自己在哭?肩头的人短暂地抽泣了一下,开口,哽咽的、带着鼻音的嗓音再一次印证了这个事实,他说:“晴天,那件事是我错了,我承认,真的是我的错,可你不要一直怪我好不好?你标记我吧,难道……你真的不喜欢我了吗?”
林予最后一句话语气软软的,几乎透着一股哀求。蒋晴天差点就要动摇了。可是,他提起了那件事。
……那件事。
所有的旖旎念头都在那一瞬间被沉入漆黑的海水,蒋晴天无端打了个寒颤,漫无边际的孤独再一次汹涌地包裹住了她,她咬牙扛过一阵鼻酸,缓慢又试探地抬起手,安抚地拍了拍林予紧紧抱着她的手臂,淡声道:“可是他永远不会回来了。林予,我只能做到不恨你而已。起来,我带你去洗澡。”
闻言林予抱得更紧,垂死挣扎一样地用力摇头。可他毕竟只是Omega,发情时根本抵抗不了蒋晴天。最后,他还是被半拖半抱着带进了浴室。
等洗完澡,已经是天光大亮。林予折腾了一夜实在太过疲惫,蜷在床上睡着了。蒋晴天洗了把脸,她用力拍打自己,似乎想要用这种不切实际的方式忘掉这荒唐的一切。但是怎么可能呢?就连这一个小小的洗漱间都拥有两人太多的回忆。
毛巾架上还挂着自己的粉红小熊毛巾,镜子旁的牙杯还是双人情侣款……林予固执地维持着她在这里生活过的种种细节,时时刻刻提醒她,是她自己把所有美好的时光亲手抛弃了。
蒋晴天落荒而逃般退出洗漱间,却情不自禁地朝卧室里张望了一眼。林予睡得很不安稳,眉头纠结在一起,睡得心不甘情不愿。
如果是从前,他面对自己时一定永远都是笑着,。就连第一次相遇他也是笑着的啊。蒋晴天这样想着,就好像忽然置身某个炎热的午后。她正坐在窗边埋头写作业,忽然听到一个长长的、慵懒的呵欠声。对于写作业的孩子来说,任何声音都足够吸引她们的注意力。蒋晴天也不能免俗。她朝窗外望去,炙烤大地的烈日把回忆都变得虚幻,一个瘦高的青年人随随便便地穿着件白T短裤,一手拎着垃圾袋,另一只手捂着嘴巴打了个悠长的呵欠。
尽管他趿拉着拖鞋,还揉乱了一脑袋的毛,可因为那张帅气的脸,幼小的蒋晴天觉得他就连下楼倒垃圾都倒得十分诗情画意。她呆呆地看着人家出神,没注意林予已经倒完垃圾回来了,他一眼就看到了趴在窗口盯着他看的小女孩。
蒋晴天只看到他忽然笑了,像早春开的花,酷暑下的雨。她情不自禁地跟着傻乐。然后,看着他伸出一只手在他自己的脸上指了指,又指了指她。蒋晴天莫名地往脸上一抹,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拿反了钢笔,左边脸蛋早已被她画得一片狼藉!她连忙窘迫地躲进屋子里擦脸,不知是不是因为摩擦得太过,脸皮竟一阵阵发烫。
林予那个笑容扎了根一样在她脑子里萦绕不散。轻易就驱散了她身后的黑暗和一室的阴霾。没错,他很明亮,是年幼的蒋晴天眼里,闪闪发光的存在。
该说是物是人非吗?蒋晴天站在客厅呆立半晌,叹了口气,悄悄离开了。


第5章 
蒋晴天回到出租屋里睡了一天,傍晚的时候才在饥饿中醒了过来,拿起手机,上面有十二个未接来电,其中八个是林予打的,还有三个,来电显示是舅妈。看着手机,蒋晴天眉头拧得死紧,最终还是回拨了一个。
电话刚通就被接了起来,女人的声音透着股强作亲切的生疏:“天天啊,给你打了好几遍电话你都没接,在忙吗?”
“没有,舅妈您有什么事?”蒋晴天礼貌得近乎疏离,其实她心里已经隐隐猜到了。果然,只听女人松了口气似的,喜气洋洋道:“嗨,这不是你哥要结婚了吗,明天正好星期天,你看是我们去接你还是你自己过来?酒店就在……”
“舅妈。”蒋晴天打断女人的滔滔不绝,她握着电话的手有些用力,指节泛白:“那个,我就不去了,替我……替我祝他新婚快乐。”
“天天。”女人显而易见的失望,继而有些埋怨道:“你就这一个哥哥,他结婚你都不去?又不指着你随份子,怎么说你也是他的家人啊。哪有不去的道理。”
“舅妈,我……”蒋晴天想随口扯个谎,可是话到嘴边脑子里却一片空白,她觉得喉咙哽得难受,最后却只是不自在清了清嗓子。还没等她想好要怎么说,女人的声音忽然低落下去:“天天,你这样就太让舅妈寒心了。”说完她就挂了电话。
蒋晴天对着忙音愣了会儿神,继而有些不屑地扯了扯嘴角。
她看了看天色,随便套了件外套便出门去了。入夜的酒吧街非常热闹,夜晚褪去了白天的燥热,如同被封印的妖怪结界破了个洞,人们在这片灯红酒绿里醉生梦死、释放心魔。蒋晴天慢悠悠地走着,喧闹的音乐和人群让她感觉心情好了一点。
路过一个名叫红的酒吧,她熟门熟路地拐了进去。
舞曲音量大到夸张,蒋晴天绕过群魔乱舞的人群,绕到吧台后面,捂着耳朵冲正在调酒的人喊话:“南哥,有吃的没有啊?”
“小蒋来了。”被叫做南哥的人笑呵呵地打了招呼,抬抬下巴指着身后的桶装泡面:“有,自己弄。”
蒋晴天也不嫌弃,三下两下泡好了,开始西里呼噜地吃起来。过了一会儿,酒吧里换了轻柔的音乐,南哥擦擦手也坐到她旁边,开始喝酸奶。
蒋晴天嘴里叼着泡面,一大口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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