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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6章

姜了-第4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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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在哥哥的怀里,声音有些哽咽:“哥哥,羌青说你知道什么叫一见钟情,你会用情爱套住蓝从安吗?”
哥哥拍我背的手停顿了一下,声音有些飘渺:“你不觉得她的名字很好听吗?蓝从安……从安,见到她,就如她的名字一样,仿佛一切都都会变得从容安定一样!”
我在他的怀里,身形一下子僵住了,慢慢的退出他的怀,昂头望着他:“你对她一见钟情了?”羌青所说的哥哥知道一见钟情,是哥哥对蓝从安一见钟情了,而不是蓝从安对他一见钟情。
从安……从此以后从容安定,她的名字,的确仿佛有这种安定的魔力。
哥哥牵起嘴角:“什么叫爱?什么叫不爱?对我来说,无论是谁,只要她身后有人,只要她能让我更好的操纵,我都会变成深情款款的样子,我都可以变成她想要的模样!”
哥哥这个样子,让我的心撕裂的疼了起来,我一把握住他的手,“我们可以什么都不要,我们可以收拾细软,逃离蛮荒,我们可以去山的那一边,去西凉,去南疆,去姜国,没有人找到我们,你说这样好不好?”
哥哥弯了弯眸子,伸手缕过我散落的发丝:“九儿变得天真了,哥哥哪里也不会去,哥哥会呆在这里,平阳,这是哥哥的福地。哥哥受的屈辱,都会一个一个的讨回来!”
我的心颤了颤,“哥哥,我害怕你会死啊,真的啊!”
哥哥眉尖微扬,眸光一下子阴冷起来:“我不会死的,慕容彻没有死之前,我一定不会死,我要把他挫骨扬灰了,没喝他的血,没吃他的肉之前,我是不会死的!”
我满目凄愁,死死地咬着嘴唇,哥哥心中的恨,是旁人无法体会的,在大明宫里过了大半年之久,这大半年是他的屈辱,是我的屈辱,是我们共同的屈辱。
在平阳城内,我们也知道慕容彻一直派人监视着我们,把我们的一举一动都报告给慕容彻,尤其是冉燕的蓝从安,探子报更加细了。
在第二个十五日,我以为会迎来蓝从安,没想到引来了慕容彻,一身黑衣,如狼似虎骑着高头大马,巡视着自己疆土般一样,来到太守府。
慕容彻粗糙的大手把哥哥当成一个玩物,直接捏着他的下巴左看右看,如狼的眸子闪过精芒:“看来平阳的确比大明宫水土要好!羌青兄你说寡人要不要把大明宫搬到平阳来?”
我的心一下子仿佛置于冰窖,哥哥伸手打掉慕容彻的手,面色沉静:“的确是一个好主意,要不要在平阳府种上满地的梧桐!”
慕容彻把手慢慢的圈握成为拳,“你这是不高兴了吗?不知寡人在想你吗?”
哥哥赢弱之中带着倔强:“想我什么时候死吗?如果你想,很快,真的,很快很快的!”
慕容彻眸子一下子眯了起来:“祈尘白,寡人发现你自从离开大明宫,胆子都变得大发了,你是不是已经忘了寡人才是你真正的主子?”
哥哥猛然咳嗽起来,咳着咳着血腥味蔓延,羌青昂天长叹,言语之中满是谴责:“我说慕容彻,大夏的皇上,这个人羌某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救回来的,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养了一点肉出来。你这一来,好了,羌某这些天的心血都白费了,开心了吗?”
慕容彻一下子野蛮起来,拽起哥哥,“寡人要做什么,在这大夏的王朝里没有人能阻止,包括你一样羌青!”说着他拽着哥哥就走,哥哥咳的腰都直不起来,只能跟他踉踉跄跄地走。
哥哥那个样子,我不能上前阻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慕容彻拖着走。
羌青忽然嘴角一勾:“九公主,你哥哥真是聪明,他想让冉燕和大夏正式撕破脸皮,一见钟情运用得当,就变成最大的杀手利器!”
“什么?”我有些不解的看向羌青。
羌青目光示意我,“你看,最大的冲突来了,只要她喜欢你哥哥,她就跑不掉了,她身后的冉燕就跑不掉了!”


第0012蛮荒:哪来敌意

羌青说的没错,蓝从安若是不出言,若是不阻止,她和她身后的冉燕就不会有一丁点事情,就不会和大夏我哥哥牵扯不清。
可是在这天下里,算计得当,便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哥哥被慕容彻拖着走,蓝从安正好来寻我,就见着了。
马背上长大的儿女,性情比我这个在皇宫里长大的公主直爽爽快,爱憎分明。
哥哥身体不好,被慕容彻拖着基本上等同于拽着他走,蓝从安见状手臂一横:“你是何人,没有看到他不愿意跟你走吗?”
羌青听到此话,眉头挑起:“命运中的人,无论怎么逃离,始终会在命运中徘徊,无论你信不信,所有的事情,都有特定的圈子,然后人按照这个特定的圈子在走!”
我的目光落在蓝从安身上,跟着她而来的是楚蓝湛,楚蓝湛在蓝从安说第一句话的时候,眉头都紧紧的皱起,目光迅速的打量着慕容彻,似在独自揣摩慕容彻到底是什么身份?
慕容彻一手拽着哥哥,另一只手拿着马鞭还没有放下,他直接甩向蓝从安,蓝从安狼狈的躲避,楚蓝湛一把抓住慕容彻的马鞭:“阁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何必动刀动枪,有话好说?”
“你们是什么人?来到太守府做什么?”慕容彻用力一抽,如狼的眸子扫过蓝从安半眯起来看向楚蓝湛!
楚蓝湛拱手抱拳,不卑不亢,缓缓的说道:“是这样的,太守大人向我们订了一批药,我们是送药过来的。我们家的主子看到太守大人阁下如此拖着走,想着莫不是太守大人遇见什么困难了,毕竟太守大人,现在是我们衣食父母!故而见状,总是要多问上几声!”
楚蓝湛把蓝从安拉到背后,一只手拉着她,死死地不让她上前,瞧楚蓝湛的样子,应该是猜测出慕容彻的身份了!
慕容彻眼中闪过冷厉:“把药材放下,你们可以滚了,下次不用你们送了!”
“是…”
“让我们滚之前你先把他给放了!”蓝从安直接在楚蓝湛身后叫嚣着慕容彻,“你没有看见他在咳嗽吗?你没有看见他脸色苍白吗?你没有看见他气来不及喘匀了吗?你身体倒好,可他呢?”
慕容彻眼瞳微沉,目光直接落在蓝从安身上,掠夺般把哥哥圈在手臂之下:“他怎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在这大夏,寡人说了算!”
“慕容彻!”蓝从安面色有些微顿:“你是慕容彻!”
慕容彻死死的卡住哥哥,冷嗤一声:“还有一点眼力劲呢,寡人今日不与你计较,好自为之,别惹得寡人不快,不然的话死路一条?”
哥哥咳声越来越大,脸色苍白,对着蓝从安疏离道:“劳烦姑娘把药草送进来,今日的钱银姑娘找我妹妹直接拿就好,我这边还有事情,就不陪姑娘了!”
哥哥生怕慕容彻不放过蓝从安,很是主动的压着咳嗽,带着慕容彻就走,谁知道慕容彻纹丝不动,哥哥咳的脸色绯红:“你是不愿意走吗?你在为难于我吗?”
慕容彻眸子冰冷:“这才多少日子,你就不安稳了,祈尘白,寡人应该让你死在大明宫,而不是来到这平阳府,怎么?你在害怕什么?”
哥哥苍白的嘴唇,颤动着,使尽全力,挣脱开慕容彻,摇摇欲坠的身体,扶着柱子才站稳,眸子犹如死寂一般盯着慕容彻:“我当然在害怕,我害怕,好不容易有了今天的局面,因为你的到来,又变成死寂一团,我害怕,我好不容易对生重新染了希望,因为你的到来,把这所有的一切又击得粉碎!”
“慕容彻,你到底想让我怎样?你的手牢牢的扼住我的脖子,给我一丁点喘息的机会,好不容易我气喘匀了,你又来让我重新喘不过气来,你不觉得你这样很残忍吗?”
慕容彻黝黑的面容,如狼的眸子,漆黑慑人,和哥哥四目相对:“你在忤逆寡人,寡人已经对你容忍了,在蛮荒十六国中,你已经变成了一个例外,既然你变成了一个例外,你就该听寡人的!”
哥哥长长的睫毛,也跟着颤抖起来,身上的颤抖,竭尽所能的压不住,指甲都把柱子的漆给扣了下来。
“听你的?听你的一具尸体而已!”
慕容彻跨了一步上前,哥哥不急不慢的伸出手,挡住了他的靠近,黑眸如夜,“慕容彻,你再上前一步,一具冰冷的尸体,你带回大明宫吧!”
慕容彻当真步子一停,“你又在威胁寡人?祈尘白,寡人这就让人把你的小妹子扔进军营之中,等她被凌辱的时候,寡人会带你去看!”
我慢慢的靠近羌青,羌青用折扇扇出来的风,在这炎炎夏日里,变的风凉刺骨,羌青嘴角噙着笑:“你害怕被扔在军营之中?”
这不是尽说废话吗?
我眼中闪过惊惧望着他,不语,只是望着他。
羌青微微一叹,抬脚起步,往哥哥身边走去,我紧跟他其后,羌青去了直接接下慕容彻的话:“大男人就不应该如此拿一个女儿家来威胁别人,慕容兄,当初你说欠羌某一个人情,救命之恩,羌某不希望别的了,就要了祈九翎,从此以后,她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了!”
我机不可察的看了一眼蓝从安和楚蓝湛,楚蓝湛紧紧的拽着蓝从安的手腕,不让她有任何再多言的机会!
慕容彻眸光阴戾:“羌青,你是在威胁寡人吗?谁给你的胆子!”
羌青笑得如春如沐:“这不是威胁,只是告诉你一下,欠下的人情,还人情不是很正常?再者说,您是皇上,一言九鼎的驷马难追,我本欲不要你的人情,是你偏生要给我人情,那我现在只能顺水推舟了!”
“你看上她了?”慕容彻气场冷冽:“这世间有千万个女子,你怎么就看上寡人后宫的女子了?你就这么心胸宽广的要寡人用过的东西!”
羌青弯了弯眉:“这个就不劳你费心了,还有,羌某辞去上卿大人之职,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了,咱们两个算两清了!互不相欠!”
慕容彻哼嗤一笑:“羌青兄真是好手段啊,你是在帮谁?让祈尘白没有后顾之忧,继续忤逆于我?”
“我不会再忤逆于你!”哥哥指甲里全是柱子漆的颜色:“我会死,死在你面前,你觉得怎么样?”
蓝从安眼中闪过紧张颜色,要不是楚蓝湛拦住了她,她真的会上前继续跟慕容彻理论的。
慕容彻眼中彻底爆发出杀意,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扔到哥哥面前:“好啊,现在就死在寡人面前,寡人看看你真的舍得你的小妹子!”
我紧张的上前,羌青手微微一挡,挡住我,偏头对我微笑:“你现在是我的人了,你哥哥的一切跟我无关,跟你无关,这是他们之间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掺合!”
“一个人有一个人的命运,一个人有一个人的劫数,当劫数来临的时候,谁也跑不掉,只能会在劫数中奋力挣扎,到死!”
我觉得他的言语,是一语三关,一边说给我听的,一边是说给慕容彻听的,还说给了哥哥听,奋力挣扎,劫数,现在我们的一切,都是劫数,只能挣扎过后,到死了才会结束。
“什么命运不命运?”慕容彻衣袍一挥,冷傲道:“寡人的命,寡人自己做主,寡人不相信命运,更加不相信你,羌青你跟寡人打个赌,寡人先前是输了,现在寡人会赢的!”
羌青声音变得凉薄起来:“是输是赢,你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跟我说没用,我不是你劫数中的人!”
哥哥弯下腰,捡起了被慕容彻在他脚底下的匕首,轻轻一抽,匕首寒芒闪烁,“谁是谁劫数的人?现在已经不重要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我要自由了,不过就是一个死而已!”
慕容彻眼眸一下幽暗起来,哪怕假装不在意的语气,透露的一丝担忧,就是他自己不承认,可这一丝担忧却是那么明显。
“那你就去死,死了之后寡人会找一个好地方好好把你给埋下去,在你的坟前栽上树,栽满梧桐树,等你浴火重生归来,归来之后,你还是寡人的!”
哥哥手中的匕首反转,慢慢的触及自己的胸膛,就是原先救慕容彻受伤的地方,嘴角绽放出,一抹妖娆的笑,俊美非常:“我是我自己的,谁的也不是,我死与枯草相伴,黄土为伴,也不会投胎转世来到这人世间,再遇上一个可恶的你!”
白衣染了红,匕首的尖子刺进身体,衣服和皮肉同时撕裂声响起,哥哥嘴角那一抹笑意越来越深。
深地让慕容彻眸光越深,仿佛幽暗地犹如地狱来的使者,黑得见不到一丝光亮。
血染胸膛,匕首刺入过半,哥哥依然笑对着慕容彻,在这场游戏中,谁先认真谁就输,谁心不狠,谁就输。
哥哥在赌,慕容彻在赌,羌青和我都在赌,我们是这世界上最喜欢赌博的人,在这世界上仿佛赌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血腥味蔓延,在燥热的夏日,一下子铺展开来,蓝从安眼中闪过着急和关切,慕容彻依然冷剐地看着哥哥。
哥哥嘴角的笑容一收,准备用力的时候,慕容彻一下子上前,劈手夺过哥哥手中的匕首。
我腿软了一下,若不是扶住羌青,必然能摔倒在地,慕容彻气急败坏地摇晃着哥哥:“祈尘白,你在玩火!”
哥哥被他摇晃的面容越发苍白:“玩火,烧到也是我自己,跟你有什么关系?慕容彻你在害怕?害怕我死吗?”
慕容彻松开手对哥哥的脸就去,哥哥站着没动,他的手停留在哥哥的脸颊旁,怎么也没打下去!
哥哥血迹顺着他的白袍,落在地上,我一下子上前,狠狠的推了一把慕容彻,“你到底想怎样?我哥哥救了你,不顾生死的救了你,你就是这样的吗?纵然我们是俘虏,是你的战利品,但是是你的救命恩人!”
“堂堂大夏皇上,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就是如此吗?以德报怨?恨不得杀死对方?这就是你的报恩吗?”
慕容彻手掌便成了拳,现在的我,一点都不怕他,仿佛自己占了理一样,狠狠的挖他的心:“你是皇上了不起,你对我们来说也是仇人,你倾覆了我们的国家,把我们兄妹二人关在大明宫,我们以怨报恩了,你呢?你就是一个狼,你就是一个虎,你就是一个毫无感情的人!”
“不就掌握了我们的生死吗?想让我们死就一句话的事情,何苦让我们生不如死?慕容彻,你真是一个可怜虫,有着万里江山,又怎么样,你的人生里没有信任二字,你这么忐忑不安,就是找不到所爱吗?在我看来是你的心无处安放,所以你才拼命的折磨着别人!”
慕容彻被我推仓皇后退,说完我的喉咙发紧,我知道我在用我和哥哥的命在赌,赌慕容彻绝对不会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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