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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9章

姜了-第5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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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长洵提高声音,也不阻拦我,只是陈述道:“这本来就属于你的尊荣,你甩都甩不掉,终离落你注定是我的妻子!”
直接赏给他尘土飞扬,勒起马缰策马而去!
目的地幼泽关,我不相信梵音就这样死了,我要去给外祖父收敛尸体,他死了他要入土为安。
迎着风,风把眼中的眼泪刺了出来,眼泪随着风飘散,脸颊上的泪痕被风吹干……
到了三更半夜才到幼泽关,一直等到清晨,城门才打开,随着人流进了城,城中一片肃静,没有人知道凌子烨已经死了。
元帅府红色的绸子早已被人扯下,事态猝不及防,外祖父被赐死楚长洵明明是有机会可以救下他,为什么他只单单救了我?
外祖父一定跟他说了什么,让他带着我走,外祖父一个人留在这里,可是说了什么呢?
外祖父为什么不反抗?只要他登高一呼,就算他没有兵权,幼泽关兵营里面的兵他带了几十年,这点情谊还是有的。
可是究竟为什么呢?外祖父真的愚忠吗?坐以待毙就这样直接死了……
因为是赐死的,外祖父的棺椁要被运到京城,检查一番之后才能下葬,再加上他已经没了亲人,检查验证之后该如何安葬也只能听天由命。
棺椁被运在马车上的时候,我就躲在暗处,马车缓缓的走时我差点没有控制得住冲了出去,千钧一发之际,嘴巴被人一捂,人被拽了回来。
淡淡的血腥味在鼻尖萦绕,微微抬脚,一脚踩了下去,后的人闷哼一声,心中一惊,转过身,梵音颓地一屁股坐在地下,面色苍白,头发有些凌乱。
“梵音!”大惊失色蹲在他的面前,检查他的身体:“到底是怎么样的状况?你伤在哪里了?”
梵音唇瓣上没有一丝血丝,盯着我虚弱的笑了笑:“主子,你没事就好,不过千万不要去碰那棺椁,棺椁里面放了毒药,镇北将军说,您一定会来劫棺椁,就坐等你上钩,一网打尽!”
手摸到他的胸口,摸到一阵湿意,眸光深了深,一把撕开他的衣裳,他的胸口,长长的口子横列其上:“这是谁干的?凌子烨还是楚长洵?”
暂时顾不得外祖父,我只能顾得下一个人,不想失去他,我得先给他疗伤,凌子烨反正已经死了,一命抵一命他也怨不了谁。!
梵音目光微闪,躲避了我的视线,默了默说道:“是楚长洵想要我的命,昨晚他下了毒,强行掳走主子!而后属下受了重伤,隐藏起来,就看见他们在棺椁里放了毒药!”
“金创药呢!”我对他说道:“你的伤口太大了,我们等一下去看大夫!我先替你包扎!”
梵音是我最信任的人,他说话我没有丝毫怀疑,我甚至有些着急,这么大的伤口,发炎溃烂该如何是好?
梵音摸出金创药,我拿过来直接往他身上倒去,伤口翻裂,需要缝合,这么长的口子,这么深的裂缝,不知道他怎么忍受过来的。
倒完药之后,把他的衣服笼罩在一起,架起了他,往巷子深处走去,找到一处生意不太好的药炉。
梵音身上有银两,我自己直接拿了药,拿了针,在火上燎了一下,“要搞点麻沸散吗?”
梵音盯着我烧红了的针,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一颗接着一颗:“没关系,梵音不怕疼痛!”
伤口这么深,肌肤被撕裂,如果不缝合,真的害怕他流血而亡我连一个安稳觉都睡不了了。
双手染了鲜血,在他的肌肤上穿针引线,我比他没有好到哪里去,全身上下也被汗水浸透了,端来水把周边的血迹擦干净,伤口上覆上药,把他的衣服重新穿上。
把他扶靠在床上:“我去给你煎药,我们在这里休息,你伤好了之后,我们就回去!”
说完我端着一盆血水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梵音虚弱不堪的声音传来,问我道:“从今以后,主子只有梵音一个信任的人了吗?”
脚步微微一顿,点了点头:“是的,从今以后我只有你一个人亲人了,只有你一个人可信了,所以……最后一次机会,你要走还来得及,不然的话以后再也没机会了!”
梵音极轻的笑声溢出口来:“那就不要机会好了,属下永远和主子一道,与主子生死与共,守着主子生与死!”
我微微斜了一下头,用余光看了他一眼,端着水直接走了,一盆血水泼在地上,很快的被地吸食消失殆尽。
给了他机会他不走,真是从此以后不管是生是死,走到哪里,都要和他一道了。
抓了补血以及消炎的药放在炉子上煎熬,白烟渺渺,迷失了我的眼睛,双眼微红,垂下头颅和抬头之间,眼泪不自觉的流下来了。
孤立无援,不知道该相信谁说的话,一有希望,立马变成了失望,所谓的盟友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别人恨不得我去死。
果然我还是没有习惯天郁七国,没有习惯这古代的杀人不眨眼,没有一丝信任的习惯。
不想再去赌,更不想失去唯一信任的人,本来想着要休息半个月,休息到第五天的时候,梵音穿好了衣裳,脸色好了许多,硬是说不要耽误时间,要速战速决。
他的伤根本就不能颠簸,所谓速战速决,他的伤一直不好,去了京城也没有用,终慎问就算不怎么精明,他周围保护似的人多如牛毛。
我直接沉脸生气,又休息了五日,自古伤筋动骨一百天,更何况他这个是深入见骨的伤口,十天的时间,根本就不足以复合伤口。
只能说皮肉刚长好了一点,只要稍稍用力。就能重新撕裂开来,第十天他执意要走,无论我怎么拦都拦不住。
我套了一辆马车,拿了不少药走了出去,这么扎眼的一张脸我真想把它给毁掉。
说也奇怪,休息的时候十天之内,幼泽关风平浪静的,没有因为凌子烨的死掀起大波浪,平静得令人害怕。
出关之际,关口例行盘查,我和梵音伪装成最平凡的兄妹,脸上黑灰一圈,眼皮粘了一点,搞的跟睁不开眼睛似的。
守城的人盘查过后就放行了,我赶着马车,梵音探出头来说道:“主子您说凌子烨已经被您杀死了,属下怎么感觉,他像没死一样在暗地里操控着一切?”
梵音的话在我心中泛起了波澜,思考了片刻,说出自己的犹疑:“普天之下有谁的易容术有这么好?他没死他操纵这一切的目的是什么?要替我母后报仇吗?还是说他觊觎着离余万里江山?”
他的尸体被我化成了血水,如果那个不是他,我也查不出来任何证据来证明。可是梵音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梵音沉默了片刻,得出的结论:“都有可能,他是镇北将军,老元帅死了,离余没有一个人能和他抗衡,在加上他的已故皇后念念不忘,极有可能这是他设下的局!”
我的心中微微一叹,目视着前方,马鞭抽在马背上:“这些都是猜测,找不到证据证明他还活着,我知道是我亲手杀了他,把他的尸身的化了血水。还有外祖父的尸身,虽然现在是秋日,天气渐渐转凉,可是他的尸身也不宜久留,得及早入土为安才好!”
梵音言语中带着深深的自责:“都是属下无能,属下若是不受伤,老元帅定然早已入土为安!”
“不关你的事情!”我微微一抬手,狠狠的抽在马背上,像不满自己的懦弱:“一切是我自己算计无能,你不是说棺椁里有毒药吗?一开棺椁就会死吗?所以跟你伤还是没有伤没有任何关系!”
梵音坐了出来,靠在马车的车帘旁,“主子,不用担忧,一切都会向好的方向发展!”
轻声嗯了一下,期待一切向好的发展,来到离余京城,热闹非凡的京城,没有因为外祖父受到丝毫影响。
大声叫唤地大声叫唤,安居乐业的依然安居乐业,赚钱的依然没有放弃手边的活。
深深的吸了这一口带有浑浊的气息味道,心里对着天上的外祖父道:“这就是您到死都不愿意背叛的国家,不会有人因为您的死,掉一滴眼泪的!”
梵音经过这路上的修养伤口好了七七八八,到底是重伤,流了血,底子微伤,脸色还是不怎么红润。
飞檐走壁,探听消息,没了问题,找到了义庄,外祖父就躺在那里,一国的大元帅,为了他的国家兢兢业业了一辈子,死了之后,在破旧的义庄里面静静地躺着等着别人来验尸。
终慎问真是欺人太甚了,梵音说棺椁里有毒药,我拿了一根绳子,直接把棺材板套开了,没有看见毒药喷发,只看见外祖父慈祥的躺在里面。
脖子上一道青色,堂堂一国元帅,不是战死沙场,而是用一根绳子把他给勒死掉的,讲出去真是笑死人的大牙,为国为民的大元帅,死之后还不如寻常百姓人家。
我靠近棺椁,心中却是想着梵音口中所说凌子烨也许没有死,没有死他会躲在哪里去?
我杀了那个人不是他,楚长洵那么精明的人怎么能逃得过他的眼?
我从来没有怀疑过梵音,我也不打算怀疑他,但是他的话语在我的心中萦绕不绝,总觉得有蛛丝马迹可寻。
就算他们在棺椁里放了冰块,外祖父的脖子和脸颊上还是开始长了尸斑,趴在棺椁上看了他半天,现在带走他我根本就是无路可逃。
不带走他,我又不甘心,让他躺在这里堂堂一国元帅,一生为国操劳,最后被别人翻来覆去的检查,是不是他?
狠狠的眨了眨眼睛,把眼泪眨了进去,不能哭,不能再哭,哭是软弱的表现,在这种时期,只有做一件事情才能解决心中的仇恨。
把棺椁盖子重新盖好,离开了义庄,星疏月朗,一身黑衣直接奔向皇宫,躲在皇宫最高处,看着皇宫哪一处灯光最亮,来找寻我的好父皇在哪里。
看完之后,小心翼翼的跃下,往那里慢慢挪去,越来越近的时候,听到丝竹入耳,欢声笑语一片,我的好父皇终慎问心爱的女人,代替我母后皇后之位的继后宁采灵正在翩翩起舞。
一身白衣薄纱,衬托出好清灵妖艳,她的年龄也不大,三十四五,在皇宫里呆了多年,一直以来是一个妃嫔。
一直以来她低调的很,我这是第二次见到她,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是我守在母后和姐姐的灵柩前,她装模作样来吊唁,带了一个十几岁的孩子。
看到那个孩子的模样,更多的像宁采灵,而不是像我的父皇,父皇除了有我们姐妹二人女儿之外,他还有其他的孩子,不过年岁都很小,最大的才十一岁。
突然之间出现了一个这么大的孩子,我倒是惊奇的很,也能理解为什么宁采灵那么急于觊觎皇后之位。
储君之争,她坐上了皇后之位,她的儿子就名正言顺的是嫡系,因为年龄够大,便是名正言顺的皇太子。
看着腰间的毒药,用时方恨少,拿着太多又不方便,站得高,自然看得远,撒下药粉的时候,药粉被风吹散了很多。
“做这种小人行径根本就不管用的!你就别白费力气了,累人累己,还要我给你收拾!”
楚长洵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斜坐在一旁,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下面的轻歌曼舞。
“你跟了我多久了?”我把药瓶一收,奇了怪了一点都不诧异,他能出现在这里,心中还隐约觉得他若不出现奇了怪了。
楚长洵乍眼的白衣,在月光下仿若临仙,随时随地都能飞走,对我言道:“你的忠心的手下受了伤,你在替他疗伤的时候,或者更早以前,我就跟着你!”
看着下面终慎问把他那所谓的宝贝儿子带过来看舞,宁采灵在上面扭动的身体,我怎么就那么泛着恶心呢?
“你把他重伤,你我之间,又多了一笔账!”
楚长洵中不在意的耸了耸肩:“正所谓债多不愁,虱子多不痒,多和少差别不大。不过我倒是好奇很,你做七国公子的夫人,就算自己没本事,打着我的名头欺行霸市有人愿意买单,你怎么就扭呢?”
我慢慢地移步,走到他斜坐的位置,俯身手撑在他身上,贴近他,“公子爷,不如你现在从这跳下去,如果说服了终慎问不把你当刺客,我就打着你名头怎样?”
楚长洵眉尖一挑:“此话当真?”
“自然?”
话说一落,楚长洵翻身一袭白袍翩然向下落去…


第0033七国:恨透了呢

心中大惊伸手去捞,他的衣带滑过我的手,身体缓慢的落着嘴角还能对我露出微笑,食指竖唇,对我做了一个轻挑飞吻的动作。
我的身体倾斜,他快要落入到下面,惊了下面的人声沸腾,有人大声喊道:“抓刺客,有刺客抓刺客!”
我眼明手快扯了一个白帕子把脸覆盖起来,了胜于无。
终慎问面前已经被侍卫团团围住,宁采灵也瞬间躲在了终慎问怀里面,小鸟依人甚至造作的可爱。
楚长洵双脚稳稳的落在地上,对着终慎问微微行了个礼,站的地方太远,不知道他对他又说了什么,然后他从腰间掏出类似令牌的东西。
一旁的太监把令牌接了过去,令牌到了终慎问的手中,我竟然不知道公子长洵还有所谓的什么信物?
是不是得了一个机会把这所谓的信物据为己有纵横七国,来一个雌兔傍地走,焉能辨我是雌雄?
心里慢慢的琢磨着,就看见终慎问亲自走了下来,特别惜才和巴结的给楚长洵行了个礼。
楚长洵身体一扭,折扇指了指我的方向,终慎问微微额首,楚长洵就对我招了招手。
我一身黑衣他一身白衣,搭配的倒真是令人看得出来我俩不是好东西。不得不打从心底佩服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还能巧言善辩,令牌是小,那张狡辩天下的嘴才是最关键。
我手撑着柱子上,飞身跃下,楚长洵既然转瞬之间变成了张开手臂,似在等我自投罗网落入他怀中一样。
我自然不会落到他的怀中,只是落在他的身旁,楚长洵对着终慎问道:“离余皇上见笑了,这个孩子,对未知的事情总是带着莫名的恐慌,再加上长洵前些日子娶妻,娶的是离余凌老元帅的孙女,老元帅又不幸仙去,夫人伤心之余,让这个孩子也变得谨小慎微了!”
我瞳孔微缩,我什么时候在他心目中变成了一个孩子?
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意思,说的这么暧昧,这是存心的。
他又提起外祖父,终慎问赐死外祖父不是秘密,他如此一言语,正中打脸就不怕终慎问恼羞成怒吗?
一个人不管怎么掩盖,双眼是掩盖不了的,双眼熟悉感更是掩盖不了的。
终慎问乐呵呵的看了我一眼,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公子爷,您这个随从,长得倒像寡人的女儿,不过寡人的女儿可没有这么好的身手!”
我向一个合格的随侍,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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