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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0章

姜了-第5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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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娘娘你也别觉得奇怪!毕竟我不会为鱼肉,任你切割!”
太后仿佛被人掐住脖子,呼吸不顺,粗使的喘气声,震耳欲聋。
司空皋过来,每个人都特别喜欢捏着别人的下巴,要不然就拽着别人的头发,我害怕他又这样对我。
在他还没有来到的时候,义正言辞提高声量:“司空皋,你既然相信柔然国师口中所说的一切,那你就应该相信这世界上所有的事情并非巧合,凤凰在你头上飞舞,你真当是蓝梦晴那个倒霉蛋吗?”
司空皋手停在半空,瞳孔深眯起来,我现在真是破罐子破摔,开始数不尽的乱挖坑,管他呢,先打脸,自己先爽了再说,真是受够了这些窝囊气。
“那个凤凰飞舞的人是你!”司空皋冷冽的眼神之中,变成了显而易见的掠夺,“这样说来,柔然国师口中所说的战星,你早就知晓,而且你的身边早就发生一些不可解释的事情,是不是如此?”
“你说呢?”我反问着他:“司空皋,别天天像一个狼一样,总觉得别人会惦记着你的肉,七国之乱,要真正乱起来,跟一个女子有什么关系?”
“堂堂七尺男儿,依靠女子统一七国,你这样活着不累吗?你在七国的威名,你觉得对得起吗?真是让我这个小小的女子大开眼界,原来七国中的强国,强国中的帝王不过尔尔!”
司空皋听闻我的话,不怒反笑:“既然你自己承认了,那就更好办了,省得朕每天揣测,揣测的日夜不得安宁!”
所以我的小命保住了,但是跑不出去的话就要禁锢在皇宫里?不知道司空皋会不会像供二大爷一样把我供起来?
我哑然一笑:“那可真是劳烦你日夜为我操劳,日夜想着如何统一七国靠一个女子!”
“朕不是靠一个女子!”司空皋傲然一笑:“朕只不过把这天下不安因素全部在扼杀,朕要统一七国,你就属于那不安因素,所以,弄不死你,把你禁锢,只要让你不成为朕的威胁,一切都没有任何问题!”
慕折雨眼神变得幽怨起来,对我瞪眼,我犹如挑衅她的权力一样,随意瞥了她一眼:“禁锢起来,万一你爱上我了,你的皇后你该怎么办?你的皇后撒的慌,你又该怎么办?”
慕折雨有些紧张的扯着帕子,眼神不住的看向司空皋。
司空皋微微昂首,温言厉色:“你想多了,把你禁锢起来,只要你有一口气在,朕可以把你做成人彘,摆在御书房里,让你看一看,让你参与朕的每一项抉择!”
我还想把他做成人彘呢,白日梦也不是这样做的。
“报!”一句高声打断了我酝酿好的话语。
司空皋身体一扭:“进来!”
侍卫直接走了进来,单膝跪在他的面前:“启禀皇上,城南炮房刚刚被人点燃了,暂无人员伤亡,火光冲天,西南风横刮,极有可能会蔓延到皇宫!”
“混账东西!”司空皋一脚直接踹了过去:“极有可能蔓延到皇宫,还不赶紧去抢救火势,如果皇宫被点燃,你们通通得死!”
“是!”侍卫诚惶诚恐的退下。
看着司空皋缓缓的摩擦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我慢慢的眯起眼越发有恃无恐:“今天是炮房,没有人员伤亡,你猜明天,你再不放我走,会不会皇宫砰嗵一下变成火海?就像离余皇宫一样,大火蔓延,谁也逃不开,最后烧焦了,房屋倒塌,大家都一样!”
“弑君杀父!”太后阴森得让人毛孔悚然,她缓缓的走了过来,有些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就算面色苍白,可是她那眼神,太过让人寒毛直竖。
“你果然说的每一句话都不能当真,终离墨,有人跟哀家说,什么战星,只不过是争端的开始,战星说的那么好听,其实只不过是为了你祸害七国找一个借口罢了!”
我特么祸害谁了我?这些人说话,有科学论证依据没有?
“有人对你说?”我受宠若惊诚惶诚恐的询问:“嘉荣的太后娘娘,你说柔然国师不可信,有人对你说你就信了?祸害七国?我好好的在离余,是谁去求亲的?”
“把我休掉之后,我回到离余,我改名换姓我又嫁人了,又是谁把我领到这皇宫里的?又是谁不分青红皂白想杀我的?别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尚,那么纯洁,那么高级。都以为自己是圣洁的白莲花,其实根早就黑的不能见人了!”
自己都是无辜的人,别人都去祸害他们,到底谁祸害谁?我只不过力求自保,高尚的真得让人恨不得扯烂他们的伪善面具。
太后眸色泛着杀意:“皇上,这样的女子,你还要留她一命吗?”
“太后!”慕折雨双眸盈满了泪水,委屈万分的唤了一声太后,膝盖不要钱的,又直接跪下:“太后娘娘,皇上是君,皇上是天子,他所做的每个战略,都是经过细细考量的,请太后娘娘,让皇上自己抉择,后宫不干政啊。”
这么铤而走险的事情慕折雨也来做,后宫不干政啊,这意思就是说她要趋于后宫,往后都不会干干政的事情?
看着可真不像,她在安南的时候参与朝政,治理江山,现在说,后宫不干政,自己打自己的脸不嫌打的疼的慌。
太后冷怒道:“皇后,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哀家,折扇之事,哀家没有与你细细算来,你现在又在这信口雌黄哀家干政?”
“母后!”司空皋冷剐看了她一眼:“天色将晚,您还是回去休息吧,寒冷冬日,在暖的地方比较好!来人,送太后回宫!”
芋公公闻声而来,他来了又匆忙带来了一个消息,行完礼之后,左顾右盼。
司空皋眸色深沉如墨:“到底如何?需要朕亲自送吗?”
芋公公眼神一骤,“启禀皇上,七国公子求见,已经在殿外候着了!”
“什么?”司空皋瞳孔一紧,冷眼回视:“是谁让他进宫的?你们都不知道拦着吗?”
芋公公啪一下子趴在地上:“皇上,七国公子手持您给他的令牌,可以在皇宫里随意行走,这是您曾经说过的!”
司空皋那叫一个怒色满满,差点把他手指头的玉扳指给掰断了,“让他在外面给朕候着,没有朕的命令,不准让他进来!”
“为什么不让我进来?嘉荣皇上,您这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了吗?”楚长洵带有笑意的言语从外面传来,我堪堪地松了一大口气,我这赌博赌的真是惊心动魄,还以为自己真的交代在这里了。
我急忙在里面摆手大声的叫道:“长洵,长洵,我在这里,他们把你的夫人关起来了!”
我的声音一出,这一下子谁都拦不住了。
楚长洵佯装惊讶的声音,以及跨步而来的动作,又跟生离死别,重新见到我一样。
“夫人!为夫找你找得好苦啊!”进来一看,表情浮夸,声嘶力竭:“夫人,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躺在这里?”
演戏呀。
苦情大戏,我也会的。
睫毛微微颤抖,酝酿了一下情绪,鼻子一抽,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落,要多委屈有多委屈:“夫君,你怎么才来?我被人抓到皇宫里来,誓死扭从得罪嘉荣太后和皇上,他们对我用了私刑,准备把我仗毙!”
楚长洵直接跨步来到我的面前,墨色深瞳掩盖不住一丝笑意,“还有此等事情?为夫说怎么就找不到你?原来在这皇宫大院里竟有如此龌龊之事?嘉荣皇上,您该给我一个解释吧?”
我就像一个搅屎棍,继续火上浇油的说道:“夫君,他们说你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七国公子,就算他们怎么着,把你的妻子抓到皇宫里了也只不过是瞧得起你!”
信口开河谁不会呀,颠倒黑白我差到哪里去?笑话,我好歹在大天朝,看过奥斯卡影帝的演技的。
司空皋眼深如狼黑渗渗的看着我,颇有些咬牙切齿:“夫人就是说的哪里话,夫人只不过是受伤,朕恰好遇之救之,夫人莫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我还能吞虎咽呢!”我瞪着眼睛,气息阴鸷:“司空皋敢做不敢为你算什么帝王,有本事把我困在皇宫里,没本事承认,你们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黄瓜对绿豆,色全了!”
司空皋对着慕折雨递了个眼色,慕折雨从地上起身去搀扶太后,太后本不愿意走,目光触及到司空皋冰冷的眼神中,她心不甘情不愿的让慕折雨搀扶。
楚长洵没有让她就这样走,手一横:“太后,不用这么着急走,既然请了我的夫人而来,那就应该知道,如何送我的夫人走!”
“夫人现在身受重伤,不管在哪里受的伤,现在躺在嘉荣皇宫里,恕长洵无礼直言,这笔账,长洵都要算在嘉荣皇室头上!”
太后眼神隐晦不明,嘴角使劲的抽搐了一下,喘了一句说道:“小小公子质问哀家?拦住哀家的去路,谁给你的胆子?”
楚长洵冲我挤了一下眼,哗啦一下子把扇子打开,手指在扇面上,我得方向看不到扇面上写的什么。
只听闻他说道:“就凭他给我的胆子,你说,够不够格?”
太后不知看的扇面上写了什么,跄跄后退了两步,腿肚子在打颤。
楚长洵眸光灼灼:“嘉荣的太后,够不够资格呢?不够资格,咱们可以再另外说!”
太后手上的甲套,被她咔嚓一下折断了:“皇上,七国公子夫人,今日在皇宫里受伤,都是哀家的错,哀家自己向七国公子夫人赔礼道歉!”
楚长洵折扇一收,把扇子给了太后:“他说见到太后娘娘,把扇子送给太后娘娘,太后娘娘见扇如见人!”
太后紧紧的握着那把扇子,指尖泛白,楚长洵轻笑一声,目光冰冷,转身到我的身旁,俯身把我一抱,扯动伤口,我用手使劲的掐着他脖子肉上,压低声音咬牙切齿:“故意报复是吧?想吵架是吧?”
楚长洵垂着眼眸抱着我:“看着因为我的失误,你受如此大难的份上,不想与你争论,有什么事情,咱们慢慢回家关起门来慢慢说,在别人面前,就不要丢了身份!”
在别人眼中他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七国公子,哪来身份可言?
我歪头靠在他的怀里,手掐着他的肉,并没有停歇,继续用力掐,得让他感同身受我被人仗责了多痛。
楚长洵直接无视着司空皋,他的气场,不比司空皋弱,甚至他的气场无形之中比司空皋更上一层楼。
他把我抱在太后的面前:“太后娘娘,我的夫人已经过来了,赔礼就不用了,道歉吧,我们就这样受着,受得起!”
都说母凭子贵,妻凭夫贵,楚长洵说能受得起太后的赔礼,他的身份不得不让我又开始揣测起来。
还真的是百年的老妖怪,在这七国之中纵横久矣?
太后一甩慕折雨的搀扶,虽然满腔凶怒,还是垂下头颅,掩盖眼中的戾气:“七国公子夫人,哀家打了你,是哀家的错,哀家愿意,用十五万两黄金,来对你表示歉意!”
我使劲一用力,生怕楚长洵张口说不要她的赔礼,一棍子一万两黄金,早知道多让她打几棍,这十五万两黄金,我可以富甲一方了!
楚长洵皮厚得仿佛是城墙拐弯,神色无恙:“太后如此盛情,那我就不客气了,夫人身体金贵,受如此重伤,是该好好调养调养!”
手中的力气松了松,太后憋屈的脸色青紫交换,慕折雨眼中闪过深邃的光芒似考量着太后手中的折扇,上面到底写了什么!
我也看太后手中的折扇,那个折扇和慕折雨手中的那一把一样,难道单凭一个皇室印章就如此?
“夫人受伤,公子还是早些带她回去,莫要伤上加伤!”太后说完直接把路让了出来。
司空皋在此期间一直没有说话,但是锐利的眼神一直在端详着,似再思量,在考量着,太后为什么突然之间转变如此之大?
楚长洵没有就此就走,而是目光微斜,若有所指的说道:“太后娘娘,长洵希望你能纠正有些人的错误,不要觊觎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不然的话,就算原本该属于他的东西,也会在顷刻之间分崩离析!”
“到时候,太后好不容易得到的东西,以及嘉荣在七国之中的位置,便会岌岌可危起来,不再属于太后,也不再属于他!”
这么霸道的宣言,我不觉得想大声喝彩,我就觉得这仿佛属于他的天经地义,属于他的正常范围之内。
太后手中的甲套断裂被她扔在地上:“这个是自然,天色将黑,公子还是早点回去!”
楚长洵这才抱着我就走,司空皋走到了门前站在那里,目光沉静像一个随时随地可以窜出来咬断人脖子的凶兽。
“我说,柔然皇帝跟太后到底有什么关系?”出了门我就迫不及待的问道,一颗八卦的心熊熊燃起,怎么也扑不灭!
楚长洵下巴微抬示意我:“那么多的烟花炮竹你不看,非得问我这个问题,跟我去柔调查完了之后,回来告诉你怎么样?”
我的视线移开,只看见滚滚黑烟,根本就没所谓的烟花爆竹,嘿嘿直笑:“能不要转移注意力吗?逃避不是办法,咱们要互相坦诚,别猜来猜去,怪累的慌!”
“我真的不知道!”楚长洵依然跟我装傻充愣,口气之中还带着一分洋洋得意,自我分析价值:“我这个人,喜欢用诈字决,正如你口中所说的,我是三分猜两分扯,还有五分靠瞎蒙,是不是发现你的夫君,很厉害?坑蒙拐骗样样精通!”
“修命改运之法给我,把梵音还给我,你就算捅破天也跟我没关系,所有的利害都跟我没关系!”直接给他甩脸子道,这个人给三分颜色他就能开染房,脸皮之厚无人能及。
楚长洵直接摇头:“那可不行,捅破天没有你和我在一起,我捅那天干嘛?我又不是吃饱撑的没事干!”
声音一沉,脸一寒:“你就是吃饱了没事干,柔然皇族跟太后的关系你又不说,让我搅了风云,又不跟我说具体做什么,还让我无辜受牵连屁股被打开花?”
楚长洵抱着我就像抱着一堆棉花一样,一点都没有感觉到任何重量似的,脚步越发轻盈:“让你受到牵连是给你一个教训,你自己不也把心一横赌我会不会来救你,瞧吧,你这是赌赢了呢!”
他真是别人肚子里的蛔虫,根本就不在我身边,也知道我去赌?
恰到好处的来?可是他为什么能恰到好处的来?难道要靠蒙的?
直接在他怀里装死,不打算理他一分一毫。
走出皇宫,他住的亭台楼阁,小桥流水环境雅致,看着门匾上写着无量阁。
无量这两个字有意思。
“无量阁老板是不是柔然人?”我直接问出了声。
楚长洵偏头问我,“为何有此一判断?”
我细细说来:“漠北柔然国师,在我的家乡里,有国师的地,一般是高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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